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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結果才推開沒多遠,對方蠻力將他抱住,連同宋觀的雙臂一齊箍緊。明明之前走路都走不穩,現在好了,力氣大得不得了。宋觀在心裡頭罵人,極力掙動之際,張嘴說道:“你給我……”

主角受順勢就%e5%90%bb上來,%e5%90%bb得極深。宋觀他越是動作掙紮,上官就越是用勁。到最後累得半死,除了氣喘籲籲之外也沒彆的益處,宋觀索性破罐子破摔,乾脆動也不動了,由著主角受%e4%ba%b2他。

此時雖是冬日,但先前室內溫度一直維持得足夠高,所以他們兩人都穿得不多,這一刻身體如此相貼摩挲著,可以說是能清楚地描繪出彼此衣服之下的身體細枝末節來。不知多久,這一個長%e5%90%bb了結,上官宴摟著宋觀,呼吸慢慢平複下來,他微微仰起頭,茫然地眨動了一下睫羽,眼神有些像是沒有聚焦,他的呼吸是亂的,嗅著身下之人身上的檀香,然後上官宴重又低下頭來,嘴%e5%94%87貼著宋觀的嘴角,就這麼一下一下%e8%88%94著,跟小動物喝水一樣。

宋觀被先前一通亂%e4%ba%b2給%e4%ba%b2得呼吸不順暢,手腳都發軟,此刻終於見對方不再發瘋,推都沒什麼力氣推開對方,但這種姿勢之下,有前車之鑒擺在那兒,他也不敢說話,於是就由著對方跟小狗一樣%e8%88%94著自己。可慢慢的,這發展就顯得不太對,他的手被主角受握住了,然後被牽引著摸到了對方身上,是摸著了一大片細膩的肌膚觸?感。方才那一番糾纏裡,上官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敞開,他此刻握著宋觀的手去摸自己,並且口中含糊地說道:“熱……”

這種展開驚得宋觀“臥槽”了一聲,他好像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原主會把主角受給不能描寫了……抬頭看了看頂上封閉的道口,宋觀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那些醉酒了的同僚都如何了,也不知道今夜的刺客是不是已經被抓住。如今懷裡一個發酒瘋發得十分特彆的上官宴,反正現在也出不去,徒留他和主角受兩個人被困在這裡,與此瞎等在此處什麼都不乾,還不如就這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把主角受給道具了個乾脆。

下了這樣決心的宋丞相,心下一橫,便一隻手扶住了主角受的肩,隨後另一隻一手摸索到了對方的腰上,是直接解下了對方身上的這一條腰帶。本來主角受的衣服就已經被他自己扯得衣襟大開,宋觀沒費多少力氣就將對方%e8%84%b1得隻剩了雪白的褻衣褻褲。他摸出藏在自己懷裡的那個,十分不堪♀入目的道具,一隻手摸著了上官的嘴%e5%94%87,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都已經抵進了上官宴的嘴裡。上官迷迷糊糊地咬著宋觀的手指,無意識地將宋觀的兩根手指%e8%88%94得濡濕,宋觀見狀又多加了自己的無名指進了上官宴嘴裡,強製地令上官宴張開嘴,於是他中節指骨的地方被上官宴印下了淺淺的牙印,不過都是些要不了幾秒鐘就能變淺消散的印子。

好歹宋觀他也是有經驗的人,雖然這經驗得來形式他也是恨得要死,但到底這具體流程如何操作他還是很清楚的。此後一番不能描寫的行為也不得細說,但總歸宋丞相宋大人,他最終是成功地,將那道具塞入了主角受不能描寫的地方。

上官宴死死地攀著宋觀的背,像是個溺水之人,然後他急促喘/息著張開了%e5%94%87咬住宋觀的衣袖。此時的宋觀倒是想起來了懷裡還未使用的“春風十八度”,他本來就沒有全程地全心投入,這下也就將手頭的道具play進程給放緩了一下。挨著小%e8%85%bf的酒壇子被他用腳向後勾到了手邊,宋觀開了酒壇子放在一旁隻等備用。

拿出了“春風十八度”,他捏著對方的下巴,將手頭一小包藥粉都倒進了主角受嘴裡。這種粉末狀的東西建議大家不要乾吃,因為太吸水,而且“春風十八度”的顆粒十分細小,宋觀這一把倒多了下去,上官宴立刻嗆得很厲害,咳得一塌糊塗。

但他本來就準備好了酒,眼見上官咳成這樣,就不慌不忙地拿起了小酒壇子喂了上官一大口。好多酒液灑出來沾濕了兩人的衣服,上官宴眼裡還帶著先前咳嗽時候咳出來的眼淚,他攥著宋觀的衣襟看著宋觀,眼角泛紅,看起來非常脆弱,眼睛漆黑而溼潤,就像是受儘委屈。對此宋觀自然沒什麼反應表示,於是主角受抿了一下%e5%94%87,突然就這樣一手勾住了宋觀的脖子狠狠%e4%ba%b2了上來,帶一種賭氣的意味。

宋觀嘗到了從對方嘴裡度過來的酒液,這酒是好酒,味道也很不錯,可惜還帶點沒有化勻的粉粒,這口感自然要大打折扣。毫無疑問,這沒化勻的粉粒自然就是“春風十八度”了。真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隻不過這報應輪回也未免來得太快了點。宋觀被上官宴%e4%ba%b2得被迫咽下了嘴裡的東西,那一個%e5%90%bb纏綿漫長得很,足夠給星火一個燎原的時間。

“春風十八度”是什麼藥啊,那是眾多“不能描寫”的藥品種類裡的第一品,最烈的那種,沾一口就要你欲/火焚身理智不行。如今這狹小空間。宋觀和上官宴,他們兩個都吃了春風十八度,但其中巨大差彆就在於,一個有丁丁,一個丁丁權當做沒有。最終結果如何自然不用多說,而原先的水晶假丁丁在這一通不能描寫的過程裡,早就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

宋觀之前可是喝了不少酒的,一肚子的酒液,做到半途的時候,他哭著咬牙切齒地說不要,上官宴當然沒有停手的,所以這到後來,宋觀居然一直被做到失禁。難堪羞恥的情緒翻湧著幾乎要把人徹底淹沒窒息,這種事情聽說也就聽說罷了,他又沒有這種特殊愛好,以往少得可憐的經驗裡,也沒有這一項體驗,宋觀這回簡直崩潰。偏偏上官宴咬著了他的下巴,小聲說了一句:“好熱情啊。”

宋觀羞憤得想殺人,他眼都不睜開,隻恨恨說道:“閉嘴。”

上官湊上來將他一張臉都%e4%ba%b2遍,%e4%ba%b2著%e4%ba%b2著,然後像是突然認得人了似的,輕輕問道:“你是宋丞相嗎?”可宋觀不搭理他,他就這樣看著宋觀,半晌忽然伸出了手遮住宋觀的上半張臉,他說,“花燈節是你,對不對。”感覺到掌心之下的睫羽亂顫著,上官笑起來,笑聲是輕飄飄的,好像帶了一點未明的意味,“我當時還不太信,可你身上味道特彆。”上官湊到宋觀耳邊,“我早該知道是你的。”在耳垂那裡咬了一口,“當年大人撿拾玉佩歸還的情誼,”他下/身/挺/動了一下,頂得宋觀悶哼出聲,“下官也始終未能陳情相謝。”耳鬢廝磨之間,他%e4%ba%b2昵地繼續說著,“如今下官伺候的,可還令丞相大人滿意?”

宋觀渾身發抖,破口大罵:“你有病嗎!要做就做,不做快滾!”

上官在宋觀肩頭咬出一排齒痕,這昏暗的光線裡他抬眼看著宋觀,依舊醉眼朦朧的模樣。在被宋觀這樣一通惡聲嗬斥之後,他眼睛就瞪圓了,又有了點委屈的意思。隻是熒綠的光蒙了上官一身,他那原本清雋的麵容籠了這樣一層深重的光暈,是因此渲染出了一種碧然的妖孽氣息,於是可憐巴巴的一副模樣也升騰出了活/色/生/香的聲/色/惑/人感覺。

“你這麼凶乾什麼。”他醉兮兮地小聲嘟囔,眉眼暈著一層薄薄的委屈,“我喜歡你,你好好跟我說話,你讓我做什麼,我肯定都答應的啊。”

宋觀完全聽不得這些狗%e5%b1%81胡話,情/欲/蒸騰裡,隻用嘴將對方的話全堵了。

等這一通不能描寫的荒唐混事過去,“春風十八度”藥效失儘,宋觀徹底清醒過來,他自殺的心都有了。渾身都疼,手腳完全沒有力氣,而這一片熒綠幽幽的光線裡頭,他看到的就是主角受趴在自己%e8%83%b8口睡得特彆香甜的樣子。

咳,宋丞相宋大人這身殼子麼,畢竟是自小“六藝”皆習,雖後頭主攻於“文”之一道,但“武”之一道還是挺可以的,且平日裡騎馬射箭都還仍舊有所接觸,所以在體力耐力方麵,的確是要比主角受強好多倍。於是這狼虎之藥的“春風十八度”分彆灌給兩個人之後,啪啪啪到後來,宋觀倒還有體力剩餘,反觀上官宴是直接體力全都被榨乾,迷迷瞪瞪地,啪啪啪完了就直接挨挨蹭蹭地靠著宋觀睡著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惜丞相大人美人在懷,心情卻一點都不美妙。他僵著臉,隻覺得自己後麵不能描寫的地方,有種被人使用過度的感覺。宋丞相看著主角受的臉,懷裡的上官宴呼吸綿長,一副心滿意足睡著了的樣子。宋觀心塞得近乎窒息,他一張臉在此室熒光效果加成之下,都黑綠成烏龜殼,簡直要舉刀殺人。先前的時候,看劇情大綱,他看主角受被一群男的追求,又是個“受”,潛意識裡便沒把主角受當個全須全尾的男人來看。現在好了,當初這“春風十八度”還不如不拿出來,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沒料到自己居然能被這主角受給上了!

宋觀被自己氣得%e8%83%b8口痛,木著臉坐在那裡坐了一會兒,要不是渾身沒力,他真想站起來捶牆頓足發一會兒瘋。然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宋觀反複跟自己說,冷靜點,冷靜點,可心中滔天怒火依舊有種漫過崇山峻嶺要毀天滅地的架勢。他狠狠捶了一下牆,隻是無力得很,努力平複了幾息,終於還是吃力地撿起兩人的衣服,勉強把各自都穿戴了一番。

兩人衣服都是濕的,先前他們兩人啪啪啪的時候,早就不小心將酒壇子給打翻了,一汪酒水潑灑出來,沾得兩人衣衫都濕乎乎。當然,這濕意的形成,還有一部分宋觀的失禁作貢獻。這種潮濕是潮濕得很曖昧的,宋觀替上官整理衣衫的過程裡,儘管不想記得太清楚,但之前兩個人滾做一團的一些片段畫麵,還是會就這樣跳進他的腦海裡。

主角受他畢竟是人設就是一介儒生,養父家裡條件也隻是尚可,平日裡上官隻專注讀書鮮少有什麼鍛煉身體的機會,是以身形跟“壯”是無緣的,%e8%84%b1了衣服也沒有肉。“不能描寫”的某過程裡,上官體力也比較差,兩個回合之後就要喊停了。其實“不能描寫”到後來,上官宴都已收手,隻是同樣被灌了藥的丞相大人藥性未散,纏人主動得很,而上官宴也貪戀這肌膚溫存,倒也順從地不願撒手,兩人一拍即合,啪啪啪啪啪啪啪。

宋觀指尖發顫地想著,臥槽他媽的不要再回憶了……

上官宴趴在宋觀懷裡,在被穿好衣服的過程裡,他是被吵醒過的,但到底太困,隻是睜了眼看了宋觀一回,然後很自然地就順勢伸手摟著圈住了宋觀的脖頸,是在宋觀懷裡找了一個靠著最舒服的位置,還心滿意足地蹭了兩蹭,就繼續睡去了。宋觀被主角受這副樣子給氣得簡直要笑,黑著臉捏拳在對方身上恨恨捶了幾下。隻是他手上沒什麼力氣,捶下去倒是跟**似的。主角受挨了一下,對此並沒有什麼其他表示,反而將宋觀脖子摟得更緊了。

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裡的宋觀,自我放棄地由著主角受抱著他,真真是憋屈得都要吐出血來,但他總不能把主角受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