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1 / 1)

為背光而站的緣故,宋謙此刻臉上的表情著實讓人看不清楚。

地上摔落的是,是宋觀之前銬著宋謙的手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了鎖。泛著銀白金屬色澤的手銬,此刻就這麼被人遺棄在地上。

宋觀:“=口=!”

這發展錯了吧!不是說好等人來救的麼!媽蛋,“英雄救美”裡的“美”他自己開了鎖要跑了算什麼事啊!這段戲份強烈要求重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T^T,早上爬起來的時候窩再回複大家評論,太困了T^T碎覺去

啊。本來目測是能把這一目完結的……算了……我預報就從沒準過麼……捶地

☆、第41章 第三彈 人生苦短不滿就乾

宋觀看著地上的手銬,眼皮子抽了兩抽。對於宋謙把手銬給開了這件事,一開始他的確是吃驚得不得了,主要是眼前的和大綱所說的也出入太大了點,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宋謙自己開了鎖什麼的,好像也不是什麼非常叫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因為宋謙在他心目中,就一直是個蠻神奇的生物,神奇的生物身上發生點神奇的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這事其實也不是特彆特彆讓人不能接受,隻是開個鎖而已啊。但此刻為了應景,宋觀也就還是用手語問了一句意思意思:“你怎麼解開的?”

宋謙比了一下手上的一根鐵絲,意思是用鐵絲打開的,宋觀沒什麼表情地點了點頭,心裡想的是,那手銬真是劣質,鐵絲一捅就開了,果然便宜沒好貨。下次他再做綁匪的時候,可不能為了省事,就去網上買了情趣手銬充數了。

對於為什麼宋謙會自己開了手銬,宋觀思忖了一下猜測大概這手銬有點硌手,於是宋謙就自己開了手銬進行自由活動。前一夜綁架宋謙的時候,宋觀就一直這麼蹲點等宋謙經過,蹲點蹲了半宿,便導致如今就有點睡眠不足。睡眠不足的宋觀一時手快,就把自己此刻的真實心理想法給表達了出來:“那你活動完了手腳,等會兒就自己把手銬給銬回去啊。”宋謙:“……”

宋觀這詞句一出手,自己也就先琢磨過味來了,我了個去,正想再說點什麼來挽救一下,宋謙望著他說:“你%e8%84%b1了我褲子是想做什麼?”宋觀看著對方一臉平靜,不是要找他拚命的架勢,想了想,最後十分誠懇地用手語表示“是為了羞辱你”。

宋謙默了一下,隨後笑開來,眉眼彎起,笑了好一會兒,他彎下`身子看著宋觀的眼睛,問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這兩年在國外過的不錯?”宋觀不知道對方怎麼就有了閒情雅致跟自己聊起這個,在對方態度和目的不明確的情況下,宋觀想了想,最終模棱兩可地表示“其實,也沒有很不錯,隻是還可以”。宋謙看了宋觀一會兒,笑了一下,說:“你跟謝明成倒是玩得很好。”謝明成,正是小謝的大名。

“小堡礁,極望的南島,金宇,帕尼的壺口瀑布,內盧的天使區,貢滿湖,維蒂尼亞的沙漠綠洲,湖鹽的避風港……”宋謙將小謝和宋觀這一年去玩過的地方,一個一個數過來,“讓我想想,還有什麼地方給漏了。”

他撥了一下宋觀的額發,聲音越發地輕柔了:“對了,最重要的事情怎麼可以忘了。”宋謙說,“你還和謝明成去了‘厘巴’,你們在那裡弄了一張結婚證,說是為了響應廣大人民群眾的號召,你們兩個決定在一起了。你說這是普大喜奔——普天同慶,大快人心,喜聞樂見,奔走相告。”手指陷進頭發裡,撫過宋觀的頭皮,宋謙聲音特彆得溫柔,這個近距離裡,宋觀能看見宋謙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宋謙笑著問他,“怎麼,好玩麼?”

其實那個結婚證隻是打賭打輸了的結果,一群人玩真心話大冒險而已。宋觀不知道宋謙為什麼要特彆強調這個,羨慕嫉妒恨?也想去結一個婚?宋觀琢磨了一會兒,依然表示得十分模棱兩可,“還好吧。不過……”宋觀看著宋謙,用手語表示,“你%e8%85%bf冷不冷?要不要先把褲子穿上?”

“……”

宋觀琢磨著這沈歸農還沒有來,就先讓宋謙先穿會兒褲子好了,等到時候沈歸農來了,他再扒一回宋謙褲子也不遲的。這一目的事情馬上就要結束,真是可喜可賀。唯一讓人想想就有點蛋碎的,就是之後一槍被爆了眼珠這件事。

宋觀覺得他很有必要跟%e9%b8%a1蛋君好好溝通一下,他想問問%e9%b8%a1蛋君,能不能以後挑著劇本的時候,讓他死得稍微彆這麼遭罪一些。而他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宋謙一隻手擱在了他的肩膀上,低笑起來:“你覺得,把人褲子%e8%84%b1了就是羞辱人了?”

宋觀有點不明所以,伸手正要比劃一個什麼,卻被對麵那人猝不及防的卡著了下巴來了一個%e5%90%bb。宋謙的%e5%94%87%e8%88%8c欺上來,%e8%88%8c尖探到他的%e8%88%8c根,就這麼勾著他的%e8%88%8c頭裡外□□著,是一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深%e5%90%bb。有一刹腦中空白一片,宋觀懵了,實在是太過震驚,反而腦中什麼想法都沒有。“哐當”一下,是工廠老舊鐵門被撞開的聲音,而後一個人的聲音清晰得響起,“宋謙……”頓了頓,轉而變得滿是戲謔的,“看樣子我來的很不是時候。”

宋謙放開了宋觀,貼著宋觀的耳朵,是意味深長的一句:“味道不錯。”

……宋觀完全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

然而他什麼反應都沒來得及做,宋謙便按著他的肩,拿了一個什麼東西紮在了他脖子上。是一根針的刺入,尚未覺得疼,隻感到有什麼東西被注入了身體裡,整個身子都隨之變得無力,一切不過發生在轉眼之間,宋觀靠著牆壁軟軟的垂滑,他的表情還維持在錯愕的那一幕,宋謙將他整個抱在懷裡。

推了鐵門進來的那個人正是沈歸農,沈歸農看見了這一切,“嘖”了一聲:“手段未免太不好看了點吧?”

“有什麼關係。”說著這話的宋謙臉上帶笑,一個輕%e5%90%bb落在懷裡宋觀的額上,“總歸他是我的就好了。”

沈歸農哼了一聲沒說話。

宋謙問:“你怎麼來了?”

“我路過不行麼?”沈歸農惡聲惡氣地這樣說著,然後皺著眉看著宋謙,“好歹你也把褲子給穿上吧。”

宋謙似笑非笑的:“我不穿衣服的樣子你又不是沒有見過。”

沈歸農原本是想要說些什麼的,但看著宋謙懷裡的宋觀皺了皺眉,最終什麼都沒說。

兩人都沒再提起沈歸農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個話題。^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最後宋謙抱著宋觀上了沈歸農的車,沈歸農盯著宋觀看了好一會兒,末了“切”了一聲,小聲的嘟囔著:“你的眼光也不怎麼樣。”

宋觀自打被注射那藥物之後,整個人都因此無力,連抬動一根手指都顯得吃力,唯有五感還尚且鮮明。

聽得見,看得見,感覺得到,唯獨動不了。

事情已經完全超出預料之外,明明之前一切都進行的好好的,這最後的關頭卻莫名其妙的全盤崩壞。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而他心裡甚至因為宋謙這一串的行為而產生了一點隱約而未成形的不好猜想。宋觀實在很難不去想到這個,因為宋謙表現得實在是太過直白了,那是一種直白到近乎赤/%e8%a3%b8的地步。但這一點猜想是荒唐的,在宋觀自己看來甚至是不可理喻的。可是,就是這一點荒唐的猜想,卻在宋謙把他抱上床的時候,得到了驗證。

宋謙抱著他從沈歸農的車上下來,抱著他進了這間宅子,抱著他上了二樓,最後將他抱上了這張床。當衣服的扣子被宋謙解開的時候,宋觀唯一的感想就是宋謙是個變態,他無比氣憤地想著宋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偌大的房間裡,身上的衣物被一點點的剝離乾淨,這一片空間裡宋觀聽的清晰分明的,是自己顯得粗重的呼吸。說不清楚到底是憤怒更多一點還是恐懼更多一點,而從始至終宋謙都帶著一點微笑,表情甚至是無害而無辜的。宋觀被%e8%84%b1到一/絲/不/掛的時候,宋謙依舊穿著整齊,兩廂對比得如此分明,身上的這個人在這過程裡一直可以稱得上是衣冠楚楚。

宋謙整個人跪在宋觀的上方,一直手抵在宋觀的頸側,這是個桎梏的姿態,他對上宋觀此時的目光時,眼神微微晃動了一下,然後宋謙微笑開來,就這樣捏住宋觀的下巴:“對,就是這個表情。”宋謙盯著宋觀看著,平素一貫清朗的聲音,此刻壓低了帶上一點沙啞,他笑著說,“宋觀,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這個表情——因為我每次看到你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就忍不住地想要把你弄哭了。”

此刻罵不能罵人,揍不能揍人,動都動不了,連瞪個人也被對方用這樣的一句話給堵回來,宋觀情緒過於起伏,眼角都泛起一片薄紅了。而他生氣憤怒的同時,心裡還有點恐懼,源於此刻兩人的姿勢。他的衣物全褪,就好像一塊洗乾淨的肉,隻等著人切開來吃。所有一切都指向一種可能,宋觀已經猜到,但並不願意麵對,儘管如此他還是隱約感到了,接下來的事情肯定會讓他接受不能,那會是他一點都不想了解的東西,一輩子都不想了解。可是即便如此,他心裡頭還是抱著一點僥幸地想著,想著宋謙這貨可能隻是腦洞一大,隻是臨時起意來逗他玩的也不一定,就跟幾年前那次外公的生日宴會上那樣,宋謙拿了他的褲子跑了,這隻是一個惡作劇。

可是宋謙攥著他的手,就這樣將他的手握在手心裡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那些扣子不容易解開,尤其是在宋觀無力,而兩個人的手心又都是汗的情況下。手指的糾纏裡,宋謙咬著他的鎖骨,%e8%88%8c尖描繪著%e8%88%94過之後,最後落在了宋觀喉結突起的地方。

牙齒輕輕磨蹭著輕咬,人體極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另一人的嘴下,這讓宋觀一時有種錯覺,好像宋謙下一刻就真的會咬上來,這樣尖銳的觸?感。情緒波動極大的時候,宋觀%e8%83%b8膛急劇地起伏著,而宋謙扳過了他的臉,有細細密密的%e5%90%bb落下來,他感到自己的眼皮子被%e8%88%94的濡濕,然後那些濕漉漉的%e5%90%bb慢慢地都變成了啄%e5%90%bb,就這樣沿著宋觀泛紅的眼角,過了臉頰,最後落在了耳朵上。耳垂被咬住了,對方呼出來的氣息進了耳朵裡帶起癢意,那癢意隨著那口氣一直鑽上了心尖,一種讓人無力的筷感漫上來,而在此之前宋觀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這麼經不得人碰。

宋觀一直覺得自己之前經曆的已經夠神展開了,喬師弟也好,小章有也好,全都是神展開——前頭的這兩周目他一直不怎麼願意提起和回想,此刻發生的事情,因為相通的這一點“神展開”屬性,把他之前的那些不好的回憶都勾了起來。

明明這一回他完全是按著劇情大綱來走,結果還能出現這種意外情況,所有的一切如數崩盤,可回想起來竟然是完全找不到任何切入點,一切像是突如其來,好像是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