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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就是個將人摟在懷裡進行指導的動作。

宋觀最近心態很好,所以看到周晉暴躁不講理還把他按牆上都沒有計較。他這人的情緒一貫來得快也去得快,就好像之前因為被係統整到之後那個變扭到死的模樣全然不是他本人,仿佛就算是本人那樣隻是因為他來了“大姨父”。宋觀十分包容地將手裡頭的紫薯卷遞過去,問:“要來一個麼?”

“不要!”

宋觀立刻從善如流地把紫薯卷收回來:“嗯,不要就好。”

周晉:“……”

宋觀又說:“師弟啊,我覺得你脾氣好像近來漸長啊。”都要從抖M蛻變成S了,很奇怪好麼。這種事情就跟種下一個西瓜結果卻長出一堆黃瓜一樣,令人十分驚詫。

周晉:“……”

周晉頓了頓,目光落在宋觀嘴%e5%94%87上,眼神一變,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你嘴%e5%94%87怎麼腫的?”

話題轉換太快,宋觀有些跟不上,伸手撣開對方掐著自己下巴的手,要說話就好好說麼,這捏下巴的算什麼鬼姿勢。宋觀施施然問了句:“腫了?”想了一會兒,說,“中午吃了泡椒鳳爪……”

周晉立刻憤憤地哼了一聲。

當他傻的麼,這是吃泡椒鳳爪吃出來的?

周晉猜對了。這還真不是吃泡椒鳳爪吃出來。

至於具體是怎麼出來的……嗬嗬。

此刻周晉皺著眉,犀利地指出:“是不是和喬師兄%e4%ba%b2成這樣的!”

宋觀吃了一驚,完全不知道周晉怎麼得出這麼離譜的答案。這和喬師弟有什麼事啊,想了半天,隻有一個可能:“喬師弟得罪你了啊?”

周晉覺得自己一片心意全被他踐踏了,忍無可忍抓起他手裡紫薯卷一把砸到他臉上:“師兄!!!你可長點心眼吧!”

周晉砸完了宋觀之後,就直接去找喬明。喬明和宋觀住所裡的院子,被喬明打理得相當利落,花影扶疏,無論是花木還是放在外頭的物件,都被他井井有條的擺放得十分有趣味。周晉看到這般景象,撇了撇嘴,也不敲門,走到了喬明的房間門口,便推了門進去。

他進了門就看到喬明正在泡茶,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手法很是漂亮,這讓他又忍不住撇了撇嘴。而喬明知道他來了,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垂著眼眸看著手中的茶盞,陽光透過窗上鏤空的花紋籠了他一身,這光影的交錯,使得少陽派的這位喬公子整個人看起來果真如雪樹瓊花一樣。

周晉見對方不理自己,便張著大眼睛狠狠地瞪了好一會兒,這瞪得他眼睛都有點痛了,可對方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愛咋咋的,完全一副無視到底的態度,於是頓時有種“媚眼全拋給瞎子看了”的感覺,十分生氣,他跑過去坐到喬明跟前,一拍桌子,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一句:“宋師兄的嘴是你啃的吧?”

喬明總算抬起了頭:“你說什麼?”

“裝!你就裝著吧!”周晉恨恨道,“在師兄麵前裝的跟小綿羊似的,有本事你就一輩子裝下去啊!”

喬明似笑非笑地著看他不說話。

周晉看著他,想不通怎麼有人能裝成兩個模樣還那麼自然,而且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他又不由的想起來,似乎喬師兄以前,好像也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最瞧不慣對方那一副淡然不為所動的模樣,冷笑了一聲:“你裝得再討師兄喜歡又怎麼樣,左右他喜歡也不是你本人。師兄那個樣子……你也隻是偷偷%e4%ba%b2的吧。我看的出來,師兄他隻喜歡姑娘,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你裝得再逼真又有什麼用?你要真那麼喜歡還不如直接抹了脖子投胎,趕得及沒準還能給師兄做個小妾。”

喬明不置可否的繼續擺弄他的那些茶具,末了,抬眼對周晉道:“你今天早上沒洗臉麼?”

周晉忍住去摸臉的衝動:“和你無關吧。”

喬明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周晉最後沒忍住還是去摸了一下:“……”

眼屎……

氣得鼻子都要掉了,周晉直接摔門出去。他平日裡不說臟話,此刻心裡頭忍不住的就罵了一句“他/媽/的”。這兩人的事他是再也不會管了,再管他就去死一死。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應該就結束第一彈了,太好了,握拳

師兄啊,你可長點心眼吧!

☆、第10章 第一彈 湖基佬傳

宋觀對喬師弟說,要追一個人首先要了解自己喜歡人的喜好。而宋觀的喜好,喬師弟果真摸得很透,且十分知曉他到底喜歡什麼模樣的。平日裡,喬師弟一貫如綠竹猗猗,行徑就似端平了的水一樣,十分得四平八穩,君子如玉這詞房子他身上真是再好不過了的形容,但到了宋觀麵前,卻恰如周師弟所說的那樣,是個全然相反的綿羊模樣。

對於對方幾乎是突然的那麼一個轉變,宋觀這樣粗神經的,倒是沒太感覺出來,頂多就是覺得喬師弟好像比較黏他。並且對於師弟黏著他的行為,他帶著長輩一般的心態,是很包容的。儘管喬師弟實在是不算是小孩子,但宋觀對上對方軟綿綿的眼神時,他還是有點不由自主整個人態度也軟了。

一晃來年春分,外頭那經曆了一個冬季的樹木都是全禿得模樣,但入了春日,便也都開始逐漸長出了新枝。三月中旬傳來一個消息,說是華山派滿門皆被人屠殺乾淨。宋觀正咬著燒餅,掌門指了指他說:“宋觀,你帶上幾個師弟去一趟。”

於是帶上喬師弟和周師弟。

但掌門說前去吊唁以及討論追查凶手一事,就三個人實在太少,又讓他多帶幾個。宋觀倒是沒設麼所謂的,隻要喬師弟和周師弟在就好,因為他們是主要劇情人物,至於其他人倒是可有可無。宋觀推算著死這麼多人,估摸著劇情主線也要開始展開了,果斷帶上喬師弟和周師弟。

一路行路匆匆,第十日少陽派眾人便在鹽城的客棧裡住下。次日,宋觀起得晚了些,於是便獨自一個人跑到樓下找吃的,也就這個時候,他遇到了一出十分有意思的戲碼。

這戲碼是兩男爭一女而大打出手的戲碼。兩個男的打得來是椅凳齊飛,飯菜灑一地。在娛樂缺失的古代,這麼一出戲碼實在是個難得一遇的調劑心情的熱鬨事。且三個當事人,男的俊,女的俏,那長相擱在現代也是十分難見的,所以看起來倒顯出幾分賞心悅目來。於是宋觀毫不猶豫地留了下來圍觀,這些異性戀們雖然打打殺殺的很不文明,但還是令他忍不住熱淚盈眶地又相信愛情了。

默默圍觀的宋觀從桌子上拿走幾個包子後,就默默地蹲到桌子底下看戲。其實以他如今的武藝,著實沒什麼必要這樣躲著,但宋觀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調,比較符合此時此地的情景,遂一言不發地躲了進去。沒想到才蹲了沒多久,就有一個人從邊兒上擠過來說:“唉,兄弟,擠擠啊!”

宋觀往旁邊挪了挪給那人騰出位置,不過兩個大男人躲一張小桌子下有些擁擠,宋觀挪的過程中姿勢不是很穩,手裡的包子差點就給抖了出去,不由的小聲抱怨:“你跟我擠一桌乾什麼啊,邊上不都空著麼?”

那人嘿嘿笑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我剛剛躲的那桌給那打架的倆男給砸了,這不你這桌離我最近,我怕挨刀子就先躲你這裡啦。”說著用從懷裡掏啊掏啊,掏出一包瓜子,“哎,擠著你還真不好意思啊,瓜子要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宋觀舉起了自己的手裡的包子示意自己是有口糧的人。對方十分驚訝:“哦,原來兄台也常乾這種事兒啊。真是經驗豐富。”說完了一聲歎息,“若此刻有一把小板凳就更好了。”歎完了之後十分自來熟地拍了拍宋觀的肩膀,問:“兄台,你知道這起事的三人都是什麼身份麼?”

宋觀咬著包子搖了搖頭。

那人道:“兄台你剛來此地吧,不怨你不知道。喏,我跟你說啊,黑衣服的那個呢,是陳家二公子,藍衣服的那個,是楚家三公子。那姑娘卻是容家的大姑娘。”

宋觀點了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但其實這些人他一個都不知道。和他擠在一處的那位仁兄自顧自的八卦道:“這三人的關係,說起來有些複雜。那位容大姑娘呢,是同楚三公子自小有婚約的,方才聽他們三人說話,看他們這意思,似乎是如今陳二公子同容大姑娘好上了,於是兩人正私奔著呢,結果被楚三公子給追上,丈夫見奸夫,哪有不眼紅的道理,於是這麼個,就給狠狠打上了。”

宋觀想,竟然是這樣的緣由。口中包子才吞下,就見一把刀子明晃晃的飛過來,正正定在腳邊上,宋觀麵不改色地換了一個味道的包子繼續咬,邊上那人看他如此淡定不由的愣了愣:“兄台好膽色。”

宋觀很謙虛地回了一句:“一般一般。”他可是有著重要戲份的炮灰啊,等閒死不了。所以就算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也依舊能夠麵不改色地繼續低頭吃包子。

估計是宋觀如此淡定的模樣勾起那人的興趣了,那人湊過來問:“誒,不知兄台是哪裡人啊。師從何處?”

宋觀還沒來得及回話,就看見一把小刀“唰”的一下飛過來,正嵌在他們兩人中間,紮在地上了,還因為十分凶猛的衝勢晃了兩晃,刀身隱約有“嗡嗡”的聲音。宋觀看了一眼,十分淡定地把刀子拔起來,然後往一旁一丟。

那人看了看宋觀,再看看,表情有些呆,隨即抹了一把臉,然後豎了一下大拇指:“兄台真是好氣魄。”轉頭往另一邊看過去,說,“這場打鬥裡,還能保持如此風度的,也就你和剛下樓用餐的那位兄台了。”

宋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邊兒上一桌有一人坐著,在這刀光劍影裡正不緊不慢地吃著飯。

他人仿佛一點都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用餐動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優雅的。一雙手白皙修長,生得很好看,是一雙美人手,但是視線再往上挪一點,宋觀差點沒把嘴裡的包子給噴出來。

臥槽,這也長得太獵奇了吧。

簡直臉跟手是兩個極端。

正在宋觀被那驚世容貌給震驚了的時候,跟他擠在一處的兄台用肩膀碰了碰他:“兄弟你還沒說呢,你到底師從何處啊。我是衡山派的。我叫謝晨,你可以叫我表字,隨遠。你喊我隨遠就成。”

宋觀“哦”了一聲,把視線從那位麵部骨骼很是清奇的仁兄臉上給努力地挪開:“我是少陽派的……”

還未報出自家姓名,對方已然十分激動地按住他:“啊啊啊,你是少陽派的麼!那你一定知道宋觀吧!”

“……”不知對方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激動,宋觀瞧著對方眼睛裡都快放出光來的模樣,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決定暫時不說自己的名字,“我知道的,宋師兄他……怎麼?”

謝晨將腦袋湊過來,表情十分得神秘,壓低了聲音道:“你們師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