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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的宋時譽以及帶自己上山的齊阿婆。

隨後飛快下山。

彼時悲濟剛睡眼惺忪的走出道觀的大門,然後就見一抹人影從自己眼神飛速掠過……

要不是他自己就是個正經道士,他這會兒就該要喊見鬼了。

慕喬下山的速度很快,一刻鐘都不到,但等到她到了山下後卻發現阿彌村此時的情況和她在山上看到的大有出入。

地上躺著不少屍體。

不過看樣子多是匪寇的。

不多時,剩下的一小波頑強抵抗的匪寇也落荒而逃,不過看樣子像是被前方什麼東西堵住了去路,最後被圍堵全部殺死,村莊裡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興奮的叫了一陣後,膽大的村民們就開始收拾地上的屍體,進行事後清掃工作。

“今日真是多虧了宋大人出的這主意了,甕中作弊,關門打狗,太爽了!”

“可不是,這要是多來幾次,那群匪寇都得被咱們村乾完了吧。”

“可惜了,這法子隻能用一次,第二次那些匪寇估計就不會上當了。不過不管如何,咱們今日反殺了他們幾十人,也算是立威了,他們再想來咱們村子搶劫,估摸著心裡也得掂量掂量,咱們阿彌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可不是,說得好!!!”

慕喬在旁有些稀裡糊塗的聽著,不過發現山下沒什麼事,倒也無心探究,之後摸著夜色,重新上山。

第二日早,慕喬倒是沒有像往常一樣起個大早。

她還沒忘記齊阿婆的話,悲濟老道這人懶怠的很,睡覺得睡到日上三竿才會起床。

她眼下早早出門,對方或許還在呼呼大睡。

因此,她今日可是晚了一個時辰才出門的。

出門時,悲濟已經在觀中忙活了。

他看到慕喬後還是小聲嘀咕了兩句。

“現在的小姐兒可真能睡,比貧道我起的還晚……”

慕喬聞言……

之後慕喬就按照悲濟的指示,經過一係列冗長的儀式,完成了他要求的拜師禮。

行三拜九叩之禮時,她腦中還閃過了幾抹陌生的畫麵。

慕喬記憶裡隻看到了一道模糊的人影,朝自己虔誠的叩拜,就如同她此時做的一樣。

對於這些突如其來闖進腦中的片段,慕喬習以為常,估計又是哪一世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自己了。

木的大礙。

往事不可追,她通常不會在這些小事上多費心神。

隻是。

與此同時,山下的宋時譽,腦中突然響起了一道久違的聲音。

她道:“她剛剛,想起你了。”

這會兒正在院中晨練的宋時譽聞言,執長刀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山上慕喬完成拜師禮後,悲濟回自個房中拿出昨晚便收拾好包裹。

包裹中隻有兩套道服,幾本古書,和幾樣小法器。

他心情愉悅道:“走吧,為師這就同你一道下山。”

自從師父仙逝後,他都小幾十年沒下過山了。

慕喬聞言點了點頭。

等著悲濟把觀門緊鎖後,便帶著人朝著山下去。

不過兩人剛到山底,迎麵就遇上了剛要上山的村民。

他們看到悲濟竟然自己下山了也是十分驚奇。

這人老道可是自打他們在村子裡出生,就沒下山過的。

眼下突然看到他出現在山底,照麵的幾人一開始都驚訝的沒反應過來,之後才咧開嘴笑道。

“悲濟道長下山正好,村長他老人家正叫我們去尋你幫忙做場法事呢。”

不過因為悲濟向來不下山,所以從前做法事都是直接在山上做的。

效果不知如何,就是求個心裡安慰。

眼下老道長自己下山了,能在村子裡幫忙做法事的話,效果應該更靈驗吧。

“什麼法事?”悲濟問道。

“昨日村裡來了一群匪寇,被我們給……,所以想讓悲濟道長給我們村做場法事,驅驅邪什麼的。”

“啊,這,行嗎?徒兒?”悲濟自己倒是無所謂,就看小徒弟著不著急走了。

悲濟一問她,這下其他的人都朝她看了過來。

慕喬思忖片刻,點了點頭。

“除了驅邪,不防再多做個祈雨的法事吧。”慕喬說道。

“祈雨?”

“道長若是願意,那便再好不過了。”幾個村民一聽,心中一喜。

甭管這祈雨能不能成,光是聽起來就讓人心情愉悅些。

慕喬聽後在旁邊悲濟一臉迷茫時,搖了搖頭。

“非也,我師父負責做驅邪的法事,我負責做祈雨的法事。”慕喬解釋道。

阿彌村有人口將近兩千,是遠近聞名的大村,她祈雨自是不行,但是求水還是可以的。

屆時將近兩千的信仰值就可以換取四個金幣,這對於她來說穩賺不賠,而且她也可以借著阿彌的人,打開自己能夠有效祈雨的名頭。

先積攢部分基礎信仰值,這是第一步。

“啊?你?”

村民們聽後,心裡想說的其實是,她會嗎?

看著就不太像啊。

“我徒兒最擅長的便是祈雨的法事,可以讓她試試。”悲濟雖然不知道蘭姐兒想做什麼,但性格比較護犢子的他,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幫自家徒兒說話再說。

“昂,這樣啊,那應該也行吧,不過這事我們做不了主,具體二位還得去找村長長老他們商量商量。”幾個村民這會兒不太好說拒絕和不相信的話,隻好把事推給老村長他們,反正這事也是村長他們定主意。

“我們先帶你們去找老村長吧。”

慕喬聞言搖了搖頭,隨後道:“稍等。”

說完她就拎著手上的一隻大野兔去了齊阿婆家,昨日麻煩她老人家帶路,也沒給人家什麼謝禮。

送完野兔後,慕喬和悲濟才跟著幾個村民去了老村長家。

和老人家商量了要做兩場法事的事。

老村長雖然年老但眼光長遠,心中格局也大些,他隻覺著這做一場法事還是兩場法事其實沒什麼差彆。

若是做不好,他們村也損失不了什麼,求個心裡安慰罷了,若是做的好,那就是整個村子都賺到了。

“可行,二位需要什麼儘管提,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老村長對這事一錘定音。

他心中也期待,這主動提了祈雨的小姐兒是不是有什麼常人所沒有的神通。

前兩日看著這小姐兒跟著宋大人一起來時,他就覺得對方可能非同一般了。

隻是不知其具體哪不一般。

現在算是知道了。

若是她真能祈雨……

老村長心中暗暗期待。

慕喬當然是不知道祈雨具體需要什麼儀式的,但是身為一觀之長的悲濟應該知道,因此她自己提完後,就美美隱身。

讓悲濟和那些村民商量著都需要準備什麼。

她則兜裡揣著悲濟祖傳的那本古籍,徑直回了村子裡的招待所。

雖然不是真祈雨,但也得弄點陣仗出來才能忽悠到人。

因此,她把主意打在了那套雷陣符上。

因為不熟悉,也沒有介紹,慕喬也不知其具體是什麼等級的符籙。

隻能先回屋畫著試試看了。

剛回到招待所的院落,就看到了正在空地一側持刀練武的宋時譽。

對方看到她回來,也停了手上的動作。

慕喬沒怎麼注意,道了句早就匆匆溜回自己上次住的房間。

徒留對方一個人目光略有些失望的站在原地。

彼時,其腦中那道雌雄莫辨的聲音再次響起:“哦,忘了說了,她想起的你,隻是一道模糊的影子。”

宋時譽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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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求水

慕喬回屋後,先用普通的黃錢紙臨摹了十幾遍那套雷陣五符中的其中一符。

直到自己完全記下這符的軌跡走勢和紋路後,才拿出一張二等黃符紙,正式開畫。

許是因為這符隻是整套陣符中最簡單的一張,所以在廢了五張二等黃符紙,兩張一等黃符紙後,才微顯異象,符大成。

隻見慕喬收筆的最後一刹,那符紙上赫然出現一片金光,不過也隻是片刻,很快就歸於平靜。

桌案上的那張雷符,旁人看著或許覺得和彆的普通符紙彆無二致,但在慕喬眼中看來,那整張符紙都微微散發著玄光,某種能量在其中洶湧澎湃,生機勃勃到快要溢出來了一樣。

慕喬製成了一張後,沒有停歇,繼續練習,不過她隻練了這一種,力求做法事時,能一舉畫成即可。

她也不是要斬妖除魔什麼的,就是忽悠忽悠外麵那些村民,畫這一張引得天象有異就行。

隻要證明她確實有能力招來雷霆就可以,就算實際上沒下雨也不重要,畢竟她本來也不是真的祈雨。

在房間裡從白日一直練習到黑夜,直到慕喬即便用普通黃錢紙也能一次畫成時,慕喬才把桌案上的符紙,朱砂,桃木筆給通通收進空間中。

回到床上睡覺,難得偷一日的懶,一夜無夢。

第二日一大早。

慕喬,悲濟和宋時譽三人一起去了村長家,吃了個早飯。

青菜煮麵條,放的是菜油。

村長阿婆的手藝很是不錯,慕喬吃了一碗後,意猶未儘。

不過也不好意思再吃第二碗了。

宋時譽也是吃了一碗後,就放在餐筷。

隻有悲濟老道毫不客氣,一連吃了三大碗。

他今日這法事可是免費幫忙做的,多吃幾碗麵條怎麼了?

悲濟看著旁邊克製食欲的兩位,心裡默默道,年輕人就是好麵子。

像他這種不知麵子為何物的老家夥,才吃得開心嘛。

早飯過後,兩場法事的地點也不同。

悲濟負責的驅邪法事,就在村道中央,慕喬在一旁看著,說實話像在跳大神。

慕喬負責的祈雨在悲濟老道之後,地點在村中一個已經幾近乾涸的湖泊附近。

慕喬做的法事就沒有悲濟那麼複雜了。

也不用跳大神,也不嘰裡咕嚕念經文,隻在準備好的寫字台上,現場畫了一張雷陣符。

而後口中默念相應的咒語,符紙自燃。

待那張雷陣符燃儘後,慕喬頭頂上方的那片天空便真的突然烏雲密布。

緊接著伴隨著一道轟鳴聲,驚雷炸響。

這陣仗把在周圍成百上千看法事的村民們都嚇了一跳。

有的小孩都直接被嚇哭了。

因為那天色一瞬之間,突然變得無比暗沉,如同黑夜一般。

不過嚇人歸嚇人,在場的村民們看到這樣的天色,也是既震驚又期待。

這悲濟老道的小徒還真有些本事,竟然能引得天象異動,這可不是什麼常人能辦到的事。

至於期待,眼看這天都黑成這樣了,不至於還不下雨吧?

若是真祈雨成功,那可就是解決了他們的一個心頭大患了!

然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