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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個鑽戒,我說太俗。妹夫說給我找塊石頭刻個字,放家裡立著,我說我還沒死呢。妹妹說要不買個蛋糕讓全家人給你慶祝一下,我說吃了就沒了不能永久。老爺子說要送套象棋給我,我果斷拒絕。楠楠……她估計還不知道我吃的是什麼藥,我都怕她爸爸為了報複我跟他女兒%e4%ba%b2,跟她說我在吃治神經病的藥。

最後他們全都不理我了,我苦惱了半天,最後終於決定——

去穿%e4%b9%b3環。

當時他們都跟看神經病似的看我,我頂住威壓堅持了下來。

我本來打算找個紋身店自己去穿環的,結果俞衡非要陪我。他一進店裡,坐都沒讓我坐下,問了問人家怎麼穿,買了一套器具,又跟我一起挑了兩對中意的%e4%b9%b3環,就拉著我出了店。

我一頭霧水,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要%e4%ba%b2自給我穿啊,不過為什麼要買兩對?

他不肯回答,隻看了看我,又開車帶我去了家激光刻字的店,在那兩對%e4%b9%b3環內側,各刻上“Y”和“H”。

因為%e4%b9%b3環比戒指還要小,想刻漢字實在不是那麼容易。

當時我就臉紅了,拿著兩對刻了字的%e4%b9%b3環,心裡居然像剛談戀愛似的小鹿亂撞。

我們回到家,俞衡便倒騰東西準備給我穿環,他把%e4%b9%b3環和工具都泡到醫用酒精裡消毒,然後拉著我洗了個澡,尤其是把%e4%b9%b3`頭附近的地方仔細清洗。

我們洗出來消毒就已經好了,他讓我坐在床上,先用手搓了搓我的%e4%b9%b3`頭,讓它們挺立起來。

我和俞衡%e4%b9%b3`頭都比較大,尤其是我,具體為什麼我就不說了。再加上要在內側刻字,所以我們直接買的2mm的%e4%b9%b3環,空心的穿環針也是2mm的。

他給自己的手和我的%e4%b9%b3`頭都消了毒,從酒精裡撈出工具,用穿刺鉗夾住我的%e4%b9%b3`頭,固定好位置,再用針從穿刺鉗的圓孔中穿入。

他先給我穿的是右邊。說實話我看著那2mm的針還是有點害怕的,針穿進去的時候也確實疼,不過對我來說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甚至覺得有點爽。

……畢竟我是個抖M來著。

針已經完全穿進我的%e4%b9%b3`頭,俞衡放開穿刺鉗,我看見針在我肉裡橫著,再加上血液回流,頓時感到一跳一跳的疼痛。

他用紗布輕輕給我擦掉滲出的血,再拿起一個已經打開的%e4%b9%b3環,就要給我入環。我卻攔住他,看了看內側刻的字,說:“不要這個,你拿刻我名字的。”

他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

“我要把刻你名字的戴在左邊,因為左邊離心臟更近。”

他愣了愣,然後笑著把那個%e4%b9%b3環重新放進酒精裡,撈出一個“H”的。將它一端抵在針尾上,慢慢從我%e4%b9%b3`頭裡穿過。再收口,卡好珠子。

俞衡手很穩,雖然合口費一點力氣,也沒怎麼扯痛我。就是孔打得比較大,血流得多了些。

他用紗布按著給我止血,我看著他道:“俞衡,其實我想去穿鎖骨環,就是……真正穿到鎖骨底下那種。”

他猛然抬頭看我,皺起眉:“瘋了你?知道那有多疼嗎?”

“知道啊。而且我聽說,現在有一種永久環,鎖扣扣上就再也取不下來,我想試試。”

他神色詫異地注視著我:“在鎖骨上?你知道鎖骨為什麼叫鎖骨?在鎖骨上穿環,那是古代給奴隸和犯人用的。你不是自詡不想被外物束縛,透析也不想做藥也不想吃,怎麼又研究起用這種東西鎖住自己。”

“我是不想被外物束縛,可俞衡不同。我沒有俞衡就活不了,連我的命都是你給的,如果讓我做俞衡的奴隸我也心甘情願。”

啊……這種話我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

感覺自己好像越來越沒節操沒下限了。

這一次他沉默了,許久才道:“不行,我不允許。你最好不要給我有這種念頭,要是以後你敢讓我在你身上,看到除了%e4%b9%b3環以外任何其他的東西,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覺得如果我再說下去他就要揍我了,連忙妥協:“好嘛,我就說說而已。”

他給我把兩邊都穿好,我隻感覺%e4%b9%b3`頭又麻又疼,而且比剛才挺得更厲害了。人家都說穿完%e4%b9%b3環以後好多天不能正常穿衣服,現在看來貌似是真的……

隻希望在下次去醫院前它們能夠恢複正常,不然可真丟死個人。

我正在這研究著自己的%e4%b9%b3`頭,那邊俞衡突然把工具又消了一遍毒,然後遞給我。

我頓時愣了:“你、你也要穿?”

他十分好笑地看我:“不然為什麼要買兩對?”

“不是……不是給我換洗的嗎?!”

他笑著搖頭。

我日,我隻是想自己穿啊……

我咽了口唾沫,他又催我,我隻好學著他剛才的手法,照貓畫虎。

然而我實在沒乾過這種事,又不像他們學醫的都有這個天分。我手抖得不行,最後還是在他的協助下才好不容易穿完了。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我倆光著上身在家裡亂轉,被妹夫屢次三番吐槽有傷風化、帶壞孩子。我倆這才給%e8%83%b8口纏上點紗布,穿了衣服。

不過說實話,光著身子放飛自我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到了複查那天,%e4%b9%b3`頭已經不挺著了。不過天氣漸熱,衣服穿得少,到了馮深辦公室,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俞衡去給我取化驗單,屋子裡就我跟馮深倆人,他瞅著我%e8%83%b8口,說:“撩起來看看。”

我哪肯乾,捂著%e8%83%b8`前就往後縮。結果他“嘖”了一聲:“穿都穿了還怕人看啊。快點著,給我瞧瞧。”

我看了一眼門,確定俞衡暫時不會回來,才極不情願地撩開衣服。

馮深瞅了我的%e4%b9%b3環半天,還伸手撥弄了一下,笑說:

“可以嘛,情趣啊。是不是穿了以後會變得很敏[gǎn]?”

我沒理他,放下衣服不讓他再動。

其實彆人碰還沒啥感覺,我自己平常沒事也玩一玩,都沒覺得怎樣。但隻要俞衡一碰,我這渾身就%e9%b8%a1皮疙瘩直冒。

又等了一會兒俞衡回來了,馮深看過化驗單,說沒問題。一抬頭,瞬間換上異樣的眼光看向他:

“你也穿了?”

……他眼睛怎麼那麼尖呢,分明俞衡單位的同事都沒發現他穿了環,怎麼一到馮深這裡就雙雙被他看穿。

俞衡瞥他一眼,也不避諱:“不行?”

“行,行,你倆可真行。”

本來就是啊,穿個%e4%b9%b3環有什麼了不起,有人還在丁丁上穿環呢……

當然我不會那麼乾,比起那個我更喜歡去穿鎖骨。

如果能找個俞衡不在的機會,偷偷出來穿就好了。

嗯,當然短時間內還是算了吧……

高!能!預!警!

請根據個人喜好決定看或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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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Chapter 15<膀胱灌注+尿道堵肛塞雙重刺激>

七月份的天氣還是很熱,我在家吹著空調看著電影,吃著薯片和冰淇淋。

不用忌口的感覺真好。

今天11號,趕上周末,俞衡不上班,妹夫也不上。

不過現在家裡隻有我跟俞衡倆人在,俞微他們帶著老人和孩子出去玩了。

我相當期待今天,因為俞衡說要給我玩些新鮮的玩意。

雖說我好以後,我們探索的新鮮玩意已經不算少了,但直覺告訴我,今天的新鮮玩意可能跟平常都不太一樣。

三點多的時候跟俞衡洗了澡,順便灌了腸。他把我擦乾淨放在床上,光著身子就轉身出了臥室。

反正家裡也沒彆人,遛鳥也不會被誰看見。

很快他又回來了,把一個泡沫塑料箱放在地上,從裡麵找東西。

我好奇地探頭看過去,隻見箱子裡有幾樣東西:一瓶醫用酒精,幾袋生理鹽水,還有一堆……

“俞、俞衡,你這到底是……要乾嘛?”

“不是說了嗎,給你玩點新鮮的東西。”他說著把最後一樣東西拿上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這些東西能玩?

那玩意非常眼熟,相當眼熟,我記得我在醫院的時候經常與它為伴。

特麼我以前真沒想過,導尿管這種東西也能當做情趣用品??

“這些玩意……你都從哪弄來的?”

“找馮深要的。”他好像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有他真是方便多了,省得還要到網上去買。”

我竟無言以對。

俞衡拿酒精把他的手消過毒,讓我躺下,分開雙%e8%85%bf,握住我的分身露出鈴口,用碘伏棉球在上麵擦了擦。

他還挺講究的……弄得有模有樣。

他瞅我一眼,隨後打開一個無菌包裝的導尿管,往上麵抹了點潤滑,提起我的分身,緩緩把尿管前端送到我鈴口裡麵去。

說實話吧……插尿管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沒那麼困難。畢竟我以前經常住院,每做一次全麻手術就得插一次尿管,癱瘓失禁的時候還得一直插著。雖說大部分都是在我昏迷時候做的手術,但拆鋼板那兩次我是醒著的,護士小姐姐給我插尿管的時候彆提他媽的有多尷尬。

我寧可找個男護士給我插,真的,哪怕是馮深來我都願意。

現在俞衡給我插,我倒不覺得十分尷尬了,主要他一碰我我就有點想……呃……

尿管已經進去了一段,我感到我被碰到前列腺了。

不能硬,不能硬,千萬不能硬……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尋找尿尿的感覺。以前被插過那麼多次,我特麼早就插出經驗來了,都不用俞衡告訴我該怎麼做。

剛才洗澡的時候他沒讓我尿尿,現在我膀胱裡有點尿,就比較好插一點。

尿管過了第一個阻礙,異物感侵入得更深了。再繼續深入,很快抵達了第二個阻礙。

俞衡又看了我一眼,一手捏住尿管尾部,接著將它往裡送,一手輕輕按壓我的小腹。

啊……進、進去了……

被進入的感覺還是非常明顯的,我看到管子裡已經有了一些尿液,他在尾端接好收集袋,又把尿管往我膀胱裡送了一點,尿液就開始往袋子裡彙集。

我捂住眼睛不敢看,但是熱流流出的感覺非常強烈。

好、好羞恥啊……

我已經好幾年都沒被導過尿了,現在這麼一來,簡直給我精神上造成了巨大的衝擊。那種自己無法控製的排尿感,真的是……很……微妙……

尿液很快流乾淨了,我又重新睜眼,總覺得今天不隻是導尿這麼簡單。

果不其然,他撤掉收集袋以後,竟然把那袋生理鹽水接到了尿管尾端。

“俞衡,你……”

猛然想起某次在浴室裡玩灌水play,他跟我說過的話。

我靠,這廝還特麼真的是說到做到啊?!

我還愣著,就看到他已經開始按壓那袋生理鹽水,微涼的液體頓時緩緩進入我的膀胱。

“嗯……俞衡……”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

有點舒服,又有點難受,更多的則是新奇。

他把那袋液體注入一半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一點尿意了。但我看,他卻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無視我乞求的眼神,繼續按壓。

“啊……漲……”

注入四分之三的時候我已經很想尿了,可無奈掌控權不在我這。液體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