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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等他一會兒。

我以為他要去穿衣服,就沒有阻攔。等他走了我才想到,他為什麼不直接抱我一起去?

我再喊他他也不理我,便索性繼續躺著等他。我知道我現在的姿勢一定非常不雅,一條%e8%85%bf搭在沙發背上,一條%e8%85%bf則隨意地垂下,腳踩在地板上。

現在正是春夏之交,倒是一點也不冷。

“我靠,你們兩個終於出來了啊?”妹夫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嚇了我一跳。

“你知不知道你們洗了多久啊?兩個小時!大男人洗澡兩個小時啊!你們要把浴室洗穿嗎?”

我看著他,哼哼兩聲,撓頭道:“其實真正洗也就半小時吧……”

“那……所以剩下的時間全都用來乾……這個?”他說著一手虛握,一手伸出根手指,兩隻手做了一個“抽`插”的動作。

我朝妹夫豎起大拇指。

“真有你們的啊。”他眼神怪異。

我一跟他說話,就漸漸不難受了,不過頭頂的燈晃得我有些眼暈。

“我說,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你在這赤身%e8%a3%b8`體的乾嘛?還有孩子啊!”

“俞衡沒給我拿衣服,他讓我在這等他。”我道。

“他去哪了?”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妹夫倚著沙發背,又湊得近了些,低聲道:“何硯之,你叫得可真%e6%b7%ab`蕩。”

我眯起眼:“多謝誇獎。”又覺得不對,“你聽見了啊?”

“廢話。何止我,我要是把大門開開,整個樓道都能聽見。”

我有叫那麼大聲嗎?

“我閨女剛才還問我,為什麼大舅叫得那麼淒慘。”

“那你就跟她說,大舅在跟二舅做`愛。”

他卷起雜誌敲我的頭,“我閨女才剛五歲!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啊?”

羞恥心是什麼?能吃嗎?

我看著妹夫,說實話我現在不是很想和他聊天,便想著用個什麼法子能把他逼走。於是我眨眨眼,道:“其實很爽的,你要不要嘗試一把?我們3p如何?我看俞衡完全能一個乾倆。”

妹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麼怪物,最後他拿雜誌甩在我身上,“你自己享受吧。”轉身離開。

退敵成功。我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折服。

我把雜誌攤開蓋在臉上,擋住頭頂的強光。

我有點困,不過應該不是嗜睡症發作,而是身體疲勞以後就想睡覺。

我沒穿褲子,叉著%e8%85%bf菊花那裡有點涼,而且剛才被俞衡撐大的%e7%a9%b4`口還沒能完全合攏,我試著收縮了一下,感覺空蕩蕩的有點漏風,想找個什麼東西堵上。

找點什麼好呢……

我正琢磨著,俞衡突然回來了,因為我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我移開雜誌,見他自己已經穿好衣服,卻沒拿我的,而手裡多拿了一個看不清什麼模樣的小物件。

我正想叫他,他卻又朝衛生間去了。我聽見他洗東西的水聲,再返回時,他已經把落在裡麵的潤滑液拿了出來。

然後他坐到我身邊,把潤滑液塗抹到他剛來的那個物件上。我才看清那是個肛塞,直徑大概有三厘米的樣子,最後頭有個防止滑入的大環。

我還沒塞過肛塞,莫名又有點興奮。

我覺得俞衡一定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不然怎麼我想什麼他就知道什麼呢。我剛想找個東西給我菊花塞上,他就給我拿來了。

他分開我的%e8%85%bf,又在我%e7%a9%b4`口抹了一點潤滑,然後把那個肛塞慢慢塞了進去。

空蕩的地方被填滿,不漏風了。我頓時滿足地眯起眼。

妹夫又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看到俞衡,便問他道:“我閨女的水槍呢?”

我深知我們用那個水槍乾了什麼,不由一陣臉紅。俞衡卻麵不改色,“不小心被我踩壞了,改天賠她一個新的。”

“開什麼玩笑,那水槍結實著呢,摔都摔不壞,能被你踩……”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著俞衡,抽了抽嘴角:“該不是你們拿去乾什麼……什麼奇怪的……了吧?”

我覺得妹夫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強,我實在忍不住想給他點個讚。

俞衡衝他點頭。

妹夫捂住額頭,嘴裡喃喃著“我可真是服了你們”,從我手裡搶過他剛才甩給我的雜誌,結果一不小心看到了我剛剛塞上的肛塞。

我正玩著那個肛塞,將食指套在尾部的環裡,抽`插了幾下。我哪知道他甩給我的雜誌居然還要拿走,本來隔著沙發背,他隻要不探身過來,是不會看到的。

於是我愣住了,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他。

他的表情又變得非常精彩。

俞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為我解圍道:“我那裡還有好多個,要不要送你一個?”

妹夫沒說話,隻僵硬地直起腰,僵硬地轉身,又僵硬地走回了他的房間,關上了門。

……我覺得他今天一天大概都不會再出來了。

我有點尷尬。

俞衡把那個被我抽到一半的肛塞給我塞回去,把我抱起來回到臥室。

我一沾上柔軟的床,就止不住地想睡,但肛塞還在我%e7%a9%b4`口塞著,又莫名有點刺激和興奮。

我翻了個身,一摸卻摸到床單的褶皺裡有個細長的物件,拿起來一看,是個不鏽鋼的細棍,大概有二十來公分長,五六毫米粗。

說細棍還不太準確,一半是十幾個小珠子連接的造型,最頭上有一段彎曲。另一半是直杆,末端彎折回來,又接了一個彈性的矽膠小圈。整體造型非常奇特。

我一時間沒看出那是個什麼東西,不過直覺告訴我應該是給我用的。我盯著那玩意看了半晌,直到被俞衡發現。

俞衡一把把那東西送我手裡搶過去,表情竟然有些慌張。我疑惑地看著他,他卻輕咳一聲,什麼也沒跟我解釋,而將那東西放進了床頭櫃的最底層,上了鎖。

那個櫃子我之前從沒見他打開過,但他剛剛打開又迅速關上的時候,我還是看到了裡麵有一大堆東西,最外麵散落著幾個肛塞。他應該是剛才翻找肛塞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個東西留在床上的。

到底是什麼玩意?

他那一抽屜裡好像都是類似的東西,又都是什麼玩意?

我非常好奇,剛想開口問,他卻伸出手指抵在我%e5%94%87前,不讓我出聲。

他拉上窗簾,房間裡頓時暗了下來。我困意更加強烈,他給我蓋好被子,在我耳邊輕聲道:“睡一會兒吧,兩個小時以後我給你拔肛塞,吃飯的時候喊你起來。”

我打了個哈欠,倦意蓋過了肛塞帶來的輕微刺激,我很快睡著了。

後來我便忘了那個東西的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給我用的時候,我才終於知道了那是什麼。

同時我感覺,俞衡簡直是個天才。

他不但學得快,而且知道舉一反三。

我自愧不如。

[新生]Chapter 11<一點小意外……>

肛塞真的是一個很好玩的東西呢……

試過一次之後我就深深地愛上了它。

不過俞衡不讓我經常戴,說戴多了不好。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好吧好吧,聽他的就是了。

我過了三十一歲的生日以後,就逐漸開始出門了。

起初隻是去一些近的地方,小區裡,或者附近的公園。再多會跟俞衡出去逛逛超市什麼的,或者去程軒的理發店,再或者把小白他們約出來,找個咖啡廳坐一坐。

跟付遷也有過幾次交集,在醫院複查偶爾會遇見他。還去過一趟韓宇文家開的小診所,那天俞衡來了興致,還跟人家熱烈討論了一番有關針灸的事。

十月份的時候去得更遠了一些,去看了一趟楓葉。那種漫山遍野的紅,熱烈而撼人心魄,在視網膜上許久許久地殘留,都回到家了,依然忘不掉深烙腦中的影像。

我帶了兩片葉子回來,精心處理好,夾在相冊裡。看見紅葉,又不免想起彆墅小區裡的銀杏來,等以後有機會也定要去摘上兩片,一並保存。

我也拍了很多紅葉的照片,出去玩,單反肯定是不能忘的。挑一些最好的洗出來,一一插進相冊裡。

雖然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用相冊了,也很少有人去洗照片,但我還是對這些東西抱有充足的喜愛。我覺得如果能夠把自己一生的影像都保存下來,從出生到老。在離世之前將相冊一頁一頁的地翻過,看完自己所走過的一生,那將是一種非同尋常的享受。

隻可惜我以前的影像是沒能保存下來,隻能從三十歲開始記錄,也不知能夠記錄到何時。

俞爸爸倒是給我提供了一些俞衡小時候的照片,剛出生的、穿開襠褲的、上幼兒園的。我彆提有多高興,全都洗出來放到相冊裡,搞得俞衡直要打我。

還有他少年時期、青年時期的照片,其中也包括了他微信裡存的那張。但可惜那間小木屋已經不存在了,沒有辦法再故地重遊一下。

我真的非常喜歡那張照片,又加了一些美化之後,洗出來當做了相冊的封麵。

突然感覺三十歲以後的自己,才算是真正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啊。

俞衡換了一份新工作。

當然不是在醫院,也跟中醫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他現在在妹夫的公司裡上班。

起初妹夫給他介紹工作的時候,他還老大不樂意了,說不想靠關係走後門。結果妹夫一番勸說加誘拐,說工作相當清閒,每天上班倆小時,一月工資五千塊,方便你隨時回家跟何硯之乾什麼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

我心說哪有那麼好的待遇,要真有那麼好的工作還能缺人?結果妹夫信誓旦旦,跟我說,他說有就有,就算沒有他都能硬給造一個出來。

好好好,你是總裁你牛`逼。

俞衡最終被打動了,我估摸著他是被最後一句打動的。總之他過去上班了,我在家無聊也跑到他們公司去看過幾趟,發現還真那麼回事。雖說上班倆小時有點誇張了,但他就每天坐坐辦公室弄弄電腦,打個表格整理資料,簡直清閒得不要再清閒。

而且他辦公室還是個單間,飲水機咖啡機全都有,他沒事還自己衝個咖啡泡個茶,還有女同事給他送的小點心。

等等,女同事?!

WTF!看不到他手上戴的戒指嗎?!

結果俞衡說,這是人家公司的傳統,那個女同事也是結了婚的,送出去的點心也不止送他一個人,幾乎人人有份,妹夫那裡也一樣有。

這我才稍稍放下心來,畢竟俞衡這種又年輕又帥還有氣質的男人,實在難免招蜂引蝶。

後來我往他們公司跑得多了,他們也都差不多認識了我,說總算知道俞衡手上那戒指是跟誰戴的。我也不好每次都空著手去,經常給他們捎些吃的,早上去就帶早點,下午就帶下午茶。

當然了,辦公室嘛……還是這種單人辦公室,一看就是要發生點大事的地方。有一回我跟俞衡腦子一熱,在辦公室裡就那啥了,而且貌似還……因此掰彎了一個過來送資料,在門口偷聽了全程的直男……

罪過罪過。

我在俞家的生活可以說是一帆風順的,但也不總是那麼風平浪靜,偶爾難免還要掀起一點小小的浪花。

比如有一回晚上不知怎麼就忘了吃藥,俞衡半夜驚醒過來問我是不是忘了一次藥,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