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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不認識死者,壓根沒有殺人的動機。

死者女朋友和死者關係很好,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兩年了,正在談婚論嫁,看起來同樣沒有犯罪動機。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我怎麼會殺了阿健呢……”她崩潰的趴在桌子上否認。

但是除了她之外根本找不出其他嫌疑人,伊達航警官頭疼的叼著牙簽走到諸伏景光身邊:“諸伏,你怎麼看?”

諸伏景光凝眉思索:“那位小姐要真的是凶手怎麼可能會用這麼明顯的方法,以她和死者的%e4%ba%b2密關係下手而不被懷疑的方法多的是。直覺告訴我這裡麵有問題,肯定有我們還沒注意到的地方。”

另一邊,接受過問話的幾個人分散的坐在幾個餐桌旁邊。

明明還計劃著早點趕到分部把事情處理好的,結果怎麼就這麼倒黴,隨便走進一家餐廳就遇到了凶殺案,仲夏沒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很好,已經中午了。

不僅耽誤了工作,早飯沒吃上,現在看樣子午飯也吃不上了呢。

你們這些警察怎麼回事啊?難道和橫濱的警察一樣沒有外援就破不了案嗎?

磨磨蹭蹭的乾什麼呢?趕緊把那個廚師大叔給我抓起來然後放我們離開啊!仲夏捂著開始絞痛的胃難受的坐起來靠在中也的肩膀上歎了一口氣。

第76章 幼馴染紅方臥底馬

中原中也原本就因為莫名其妙的被困在這裡很是焦慮,考慮到自己和仲夏的身份如果被警察注意到又是一場麻煩所以他才勉強忍耐下來。

正煩躁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肩膀一沉,是仲夏靠了上來。

以為是她也等得著急了,中原中也轉過身安慰她:“沒關係,分部的事也不差……”

仲夏沒什麼精神的靠在他肩膀上,一隻手臂虛虛得環著肚子,輕聲歎了一口氣。

她的這個表現在彆人看起來隻是無聊得想打瞌睡了,但是中原中也和她相處了這麼多年,哪裡還看不出來仲夏這個病弱的身體又出了問題,他一邊去探她的額頭一邊詢問:“仲夏?你哪裡不舒服?肚子疼嗎?”

仲夏的表情沒有一絲不對勁,她直起身體放下環著腹部的手臂:“沒有啊,隻是等太久了有一點無聊罷了。”

中原中也看著她心提了起來,要知道仲夏從小就很能忍耐,一般的小病小痛隻要她有意隱瞞旁人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會無意識的捂著肚子說明她實際上已經非常痛了。

看中也一臉擔憂沒有被自己糊弄過去,仲夏伸出手比劃了一個非常微小的距離:“我隻是有一點點肚子痛而已,可能是餓了吧,一會吃點東西就好啦!”

中原中也沒信她的鬼話,忽然伸出手往她後脖頸的地方一摸,果然全是冷汗。

仲夏:……嘖,相處太多年了,根本瞞不住一點。

“我真的隻有一點痛啦,中也。”仲夏企圖最後掙紮一下:“隻是靠窗陽光曬太久……”

中原中也根本不聽她瞎掰,直接扶著她站起來:“現在就去分部找醫生。你還能走嗎?”

“可是我覺得等警……”

“等個%e5%b1%81!……算了,我背你。”中原中也轉過身強硬的把仲夏背在身後就往門口走。

伊達航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走了過來:“請問……”

一想到背上的白癡可能還在忍受著劇痛,中原中也沒有了低調隱藏的心思,他頭也不回:“該調查的我們都配合了,剩下的事跟我們無關,我們有急事先走一步。”

伊達航看他背著那個女生,快走幾步跟上去:“我是說這位女士哪裡不舒服嗎?我們可以陪她去醫院醫治。”

去醫院又是排隊做檢查又是住院辦手續的不知道要折騰多久,還不如直接去東京分部,那裡有專門的醫生和設備。中原中也腳步不停:“不必了,我們有私人醫生。”

伊達航直接攔在他麵前:“抱歉,先生。如果這位小姐身體不舒服我們可以帶

她去治療,但是在調查未結束之前……”

“我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們了,要怎麼調查是你們的事!你給我讓開!”中原中也現在心急如焚,根本就不想再配合這個又臭又長的調查手續,說出的話也不客氣起來。

如果是在橫濱他現在已經背著仲夏原地起飛往港口mafia趕了,現在還能對著警察好好說話已經是他最後的耐心了。

雖然在橫濱中原中也一旦露出這樣不耐煩的表情和語氣大部分人都會終止手頭的工作乖乖讓路,但是非常遺憾這裡是東京。

伊達航先是觀察了一下他背在背上的女人,發現她雖然麵色蒼白看起來不太精神但是神誌清醒沒有痛苦之色,這才叼著牙簽一邊道歉一邊往前走了幾步堵住門口:“配合警察調查是市民的義務,而且我們不會耽誤很久的,請您回原位坐好。”

他們這邊的爭執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廚師先生探出身子舉起了手:“既然他們都走了請問我可以離開嗎?說實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真的沒有接著工作的心情。”

有一些很重要的證據和線索隻有第一案發現場才能采集到,一旦放犯人離開他馬上就會銷毀證據。

諸伏景光拍著廚師先生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幾步走到了門口:“中原先生,現在離開的話你和這位女士身上的殺人嫌疑就很難洗清了,請稍安勿躁配合我們的調查,如果這位小姐真的身體不適我們會帶她就醫。”

身後仲夏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而雜亂,這是她痛到極致的表現。

中原中也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鈷藍色的眼睛裡透出森然的冷色,銳利而淩冽的殺氣從他身上迸發出來,他壓低聲音:“我再說最後一遍,讓開!”

這不是普通有錢人能有的氣勢,這種對著警察渾然不懼的魄力和殺意隻有最囂張最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身上才有。

伊達航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右手緩緩的探向後腰。

諸伏景光也戒備的看著中原中也,後退一步繞到他身後伺機而動。

周圍喧鬨嘈雜的聲音不知不覺消失了,屋子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門口這場針鋒相對的對峙中,隨著雙方的互不相讓,餐廳裡的氛圍猶如逐漸拉緊的弓弦一般緊繃起來。

店長先生和非主流小姐他們下意識地往後躲避,原本分散在四周調查取證的警察們開始不著痕跡地向門口移動。

就在弓弦即將崩斷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沒出聲的仲夏忽然握住中原中也的肩膀製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她抬起頭看向對麵的伊達航,

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慢:“警察先生,總之,如果你們抓到犯人就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對吧?”

反正已經這樣了,想要不引起警察的注意是不可能了,還不如直接把犯人指出來走人,最起碼還能避免武力衝突。

“不行!”中原中也堅決反對:“你都這樣了還要幫他們破案?”

仲夏安撫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沒關係,幾句話而已。”

說著她保持著靠在中原中也肩膀上的姿勢伸手指向廚師先生:“凶手是他,毒藥被他凍在冰塊中心放在套餐的飲料裡,剛開始冰塊沒化所以沒事,幾分鐘以後冰塊融化了所以毒發。

你們調查廚房水池的下水道應該可以找到被他衝下去的剩餘毒藥粉末。”

說著仲夏看向店長先生:“今天沒有其他人進過廚房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離得近的警察立刻進廚房去調查了。

店長先生堪稱手腳並用的逃離了廚師先生身邊:“沒,沒有。”

廚師先生激動的站起來:“你胡說!我,我又不認識他!為什麼非殺他不可?而且我怎麼知道那個飲品是他點的?我未卜先知嗎?”

肚子翻江倒海的絞痛,仲夏開始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她無力的放下手:“因為你並不是想殺那位先生,你隻是在隨機投毒而已,是那位先生碰巧比較倒黴。”

“隨機投毒?”諸伏景光摸著下巴上的胡茬思索:“為什麼他忽然隨機投毒?”

“因為在報複店長先生。”仲夏靠在中也的肩膀皺起了眉頭:“那位廚師先生是個賭徒,他應該幾次找店長先生預支工資和借錢都沒有成功,所以……”

諸伏景光終於想起來自己剛才忽略了什麼:“說起來這個廚師先生從一開始就一直在強調運氣,這是一種典型的逃避型殺人罪犯的心裡特點。*”即強調被害人死亡是因為運氣不好,與我無關,借此減輕負罪感。

店長先生不可置信的看著廚師先生:“你為了讓我生意做不下去居然……你明知道我為了這個店已經傾儘所有了!”

比起店長先生的不可置信非主流小姐的情緒就激動多了,她甚至罔顧凶手健碩的體型撲上去拽住對方的衣服:“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已經要結婚了!結果他居然因為這樣的理由……”她一手握住凶手的衣服一手用力的去打廚師先生的臉。

正好這個時候那位警員調查回來了:“在下水道口的確發現了毒藥殘留,並且水池附近隻有那位先生一個人的指紋!”

眼看抵賴不了了,廚師先生索性放棄了偽裝

,他一把就把拽著他打的女人掃到一邊:“那隻能怪他倒黴!他運氣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環顧一周指著店長先生麵目猙獰:“憑什麼你就能靠著家裡的支持年紀輕輕的就開了一家店享清福!你明明每天掙那麼多錢卻一分都不願意借給我!”

廚師先生一邊在警察的控製下不斷掙紮一邊聲嘶力竭的大喊:“那大家就同歸於儘啊!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生來好運氣的家夥我才這麼倒黴的!你們都該死!!!”

“我已經借給你很多筆錢了!”店長先生反駁了他的話:“如果你踏踏實實的攢……”

“我憑什麼要每天像狗一樣的累死累活!明明有那麼多好運氣的家夥生下來一切就應有儘有了不是嗎?我不甘心!”即使被控製住了廚師先生還是死死的盯著店長先生和周圍的警察們不放:

“你們都又是開店又是結婚要不就是有一份體麵的工作!憑什麼我這麼倒黴!”他臉漲得通紅,在幾個警察的合力壓製下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你們活該!都是你們妨礙我!!!”

這種就知道怨天尤人的垃圾中原中也見得多了,他現在隻想儘快帶仲夏去看醫生:“案子破了,你們趕緊讓開彆擋道!”

他這一句喊聲引起了瘋狂掙紮的廚師先生的注意,他嫉妒憤恨的看向背對著他的中原中也,口中喃喃自語:“你這個混蛋,有錢有什麼了不起,因為投胎投得好就那麼囂張……又是漂亮女人又是私人醫生的……”

說著他的眼神變得充滿仇恨,就好像他人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中原中也造成的一樣。

極端的憤恨給了他力量,廚師先生竟忽然暴起掀翻了按住他的警察們,隨手舉起一個凳子狂笑著向中原中也衝了過去:

“要怪就怪你倒黴吧!居然被我這種家夥殺掉了!哈哈哈哈!”

“危險!”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