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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神[快穿] 霧矢翊 4190 字 2個月前

出去,卻不得不靜心鎮壓著%e8%84%b1軌的思路,將一切癲狂可怕的欲念壓下,用平靜粉飾一切。

“司昂,你的身體沒事麼?”她抬頭看他,眼裡透著擔心。

十七皇子摟住她的腰,說道:“無礙的。”

遲萻打量他,感覺到他身上的生機又充沛幾分,估計是因為這次要去江南,所以他特地進密室裡閉關,保證自己的身體能遠行。那密室遲萻沒進過一次,卻也知道它的神秘奇特,可能不是什麼好去處,所以遲萻縱使好奇,也沒有提出要進去的要求。

打量他片刻,遲萻將一隻香囊係到他腰間,笑眯眯地對他說:“裡麵有我%e4%ba%b2手畫的靈符,邪祟難近,你戴著。”

十七皇子眼神微黯,笑著說:“那我可要好好地戴著。”

遲萻聽到這話,心裡不由得泛起幾絲奇怪的感覺,想要再仔細品味,他已經笑著轉移話題,牽著她的手回房。

直到遲萻被占星塔的人請走,十七皇子坐在室內的陰影處,手裡把玩著香囊,忍不住輕輕一笑,輕聲道:“邪祟難近?我就是最可怕的……”

滋的一聲,香囊裡的靈符裡的靈光閃現,整張符瞬間變成一張廢符。

十七皇子平靜地看著它,將裡麵的東西倒出來,化成灰白色的符紙脆弱不堪,輕輕一碾便化成齏粉,與枯萎的蘭草等香料混在一起,皆被侵蝕,空氣中飄動著一縷若有似無的陰邪之氣。

***

端午這日,老皇帝和蘭貴妃一大早就來到景陽宮。

幾年過去,老皇帝看起來更蒼老了,不過身體依然硬朗。而蘭貴妃依然嬌豔明媚,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坐實妖妃的稱號。這老皇帝和寵妃站在一起,宛若一對祖孫,每次他們郎情妾意地依在一起調情時,遲萻都忍不住多看兩眼,覺得有點兒辣眼睛。

“十七啊,你真的決定端午過後,就和萻萻一起去江南?”老皇帝擔心地問道,雖然沒有說得太明白,但臉上清楚地寫滿懷疑。

以十七皇子這弱嬌的身體,真的能平安抵達江南麼?

蘭貴妃也一臉憂心地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十七皇子淡淡地道:“父皇不必擔心,兒子會平安歸來的。”

老皇帝瞅瞅他,又看看旁邊一臉乖巧無辜的遲萻,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儘量平安回來。”

“皇上!”蘭貴妃忍不住嗔了一聲,明明是過來勸說的,怎麼最後反而答應了?

老皇帝拍拍她的手,笑著說:“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是束縛不住的,就算朕不讓他去,他也有法子離開,不若就成全他。十七,你說是麼?”

十七皇子端著藥茶慢慢地喝著,沒有搭腔。

蘭貴妃便也不說了。

老皇帝這話的試探太明顯,蘭貴妃縱使是個沒腦子的,這麼多年在宮裡和其他女人鬥過來,多少都懂得一些,不再是當初剛進宮時,什麼都不懂,隻能依靠皇帝庇護的純潔小姑娘。

而這成長的代價,便是她唯一的兒子落得成為妖魔的下場。

其實如果當初她堅強一點,是不是她兒子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了呢?

蘭貴妃想著,忍不住看一眼伴在兒子身邊的少女,最後隻能在心裡深深地歎一口氣,麵上依然笑盈盈地陪著說話。

端午過後,一行人坐船下江南。

十七皇子悄無聲息地離開皇宮,並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鑒於景陽宮一向低調,直到他們坐上下江南的船,依然沒人發現十七皇子已經不在景陽宮裡。

上船的第一天,裴景俊就帶著毛茵過來拜訪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接見他們,雖然他表現得很冷淡,但仍是讓裴景俊和毛茵吃了一驚,且聽說他們就要成%e4%ba%b2,十七皇子讓人給他們備了一份賀禮。

毛茵有點傻。

她看著坐在窗邊沐浴在陽光下俊美清雋的少年,著實無法將他與傳說中那殘暴病弱的十七皇子聯係在一起,看著就像一個俊美矜貴的少年郎,世家貴胄,若是路上看到,無人會發現他就是傳說中妖魔降世的皇子。

十七皇子外表太具有欺騙性,讓初見的人著實無法相信。

裴景俊很快反應過來,恭敬地謝過十七皇子的賞賜,說道:“屆時若是殿下不嫌棄,可以和遲妹妹一起去喝杯喜酒。”

在十七皇子麵前,他自覺地改過對遲萻的稱呼。

十七皇子沒說什麼,臉上露出疲倦之色,抬手端起茶輕抿一口。

裴景俊非常識趣地帶著毛茵離開,遲萻去送他們。

等他們離開後,十七皇子便由蜚音扶著回床上歇息。

他躺在床上,眼睛半闔,並沒有睡著,聽著江水流淌的聲音,一顆心像墜入冰冷的地獄,連身體都跟著發寒,很快原本還有些溫暖的被褥變得冰冷。

蜚音忙將被褥蓋到他身上,讓人去準備湯婆子。

“不必了……”十七皇子輕聲說。

蜚音頓了下,應一聲是,便將床帳放下,候在門邊,看著對麵的船。

遲萻去送裴景俊他們,估計會跟他們討論一下修煉的事情,會晚點才回來。小姑娘自小就上進,小小年紀被帶進景陽宮,卻不哭不鬨,著實不像個正常的孩子。她上進的精神非常可嘉,十七皇子從來沒有打擊過她的積極性,所以蜚音這些宮人縱使希望遲萻能時時陪在十七皇子身邊,也不好多說。

天色稍晚,遲萻才回來。

遲萻聽說十七皇子在她出去時就上床歇息,並不意外。

她回房掀開湖藍色繡五幅團花的帳子,見陷在被褥裡的人睡得正香,沒有打擾他,而是去隔壁洗漱過後,方才回房,鑽進被窩裡。

五月份的天氣已經熱了,但是躺在鋪著厚重被褥的床上,遲萻一點也沒感覺到熱,因為床上的男人渾身冷冰冰的,就像抱著個冰塊,周圍的被褥都被他的體溫浸染,跟著涼絲絲的,連冰盆子都省了。

遲萻剛躺下,就被他伸手摟住,將她緊緊地納入懷裡,冰冷的%e5%90%bb烙在眼瞼上。

“萻萻……”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遲萻哎一聲,手從他內衫下擺滑進他的腰間,撫摸著他冰冷的肌膚,忍不住%e5%90%bb上去。

彼此%e5%94%87%e8%88%8c糾纏,直到感覺到那抵在%e8%85%bf間的粗大,遲萻要退開時,就被他緊緊地摟著,在她%e5%94%87上咬了下,噬咬的%e5%90%bb慢慢地從她的下頜滑到纖細的頸項,再到精致的鎖骨……

小小的空間裡,糾纏的男女,粗重的喘。息,時輕時重。

直到她渾身都被他吮%e5%90%bb過,他拉過她的手,覆在他怒張的欲。望上,蒼白的臉上浮現幾絲暈紅,帶著情。欲的味道。

深深淺淺的喘熄聲響起,最後是黏膩的濁液噴濺在她手上。

遲萻將臉埋在他頸項間,舍不得放開他。

半晌,她沙啞地笑道:“殿下,一滴精十滴血,你可要悠著點。”

男人將她摁在懷裡,按揉她挺翹的%e8%87%80部,啞聲說:“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遲早會讓她知道,他有多厲害,能折騰她求饒哭泣。

遲早的!

遲萻不知道這男人心中發狠,已經下定決心以後要折騰她。她摸一把那軟下去的東西,發現縱使軟了,仍是份量十足,可是攻擊力沒有那麼可怕,笑嘻嘻地%e5%90%bb%e5%90%bb他,就起身去找水淨手,又為他擦試身體,方才重新回到床上,將他摟到懷裡。◎思◎兔◎在◎線◎閱◎讀◎

“你好好歇息,等到江南,我帶你去見我爹娘,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遲萻一副哄小媳婦的語氣,將他摟在懷裡,又哄又%e5%90%bb。

男人不語,一雙暗紫色的眼睛幽幽地看著她,看她怎麼作死。

遲萻一心高興這男人現在是個弱嬌,隻能隨自己擺布,想欺負他時就欺負,想撩撥他時就撩撥,除了不能做到最後,不過這已經讓她很高興了。

兩艘大船順水而下,往江南而去。

夜半風起,江南上浮起絲絲縷縷灰霧,五月份溫暖的天氣,卻恍如進入深秋,寒氣滲透船身,慢慢地侵襲船上的生人的身體,將他們束縛起來。

“大家注意,是水鬼!”

一道厲喝聲響起,另一艘船上的天師們都被驚起,那些水手和護衛縮在一起,看不到那些從江南爬出來肆虐的水鬼,他們的臉色被陰氣凍得發青,牙齒上下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音。

水鬼們爬上船,抓著船員的腳,將他們拖進水裡,往水底拖去,用水中柔軟的水草束縛他們的身體,直到他們窒息而亡。

江麵上時不時地響起人落水的撲嗵聲,點點星火在黑夜中亮起,很快又被一股邪風吹滅。

一群年輕的天師們縱然能力不俗,卻因為對敵經驗少,免不了一陣手忙腳亂。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遇害,一群天師殺紅了眼,五雷符等厲害的術法不用錢一般地使出。

這片混亂中,顯得隔壁另一條官船太過平靜,那些浸透進去的陰氣仿佛受到什麼驚嚇,瞬間就嚇得躥出來,遠遠逃離,一些浮出江麵的水鬼茫然地看著那艘安靜的官船,想要爬上去,最後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擊落,慘叫一聲,魂飛魄散。

其他的水鬼見狀,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遠遠地避開,再也不敢接近。

蜚音站在門前,小聲地說:“殿下,據說有水鬼襲擊,隔壁船上已有傷者。”

十七皇子一隻手輕輕地掩在懷裡人的眼皮上,淡淡地道:“讓流音派幾個天師過去幫他們。”

蜚音應一聲是,便離開去安排。

十七皇子將懷裡的人摟緊,沒有放開遮掩在她眼皮的手,見她手指緊緊地揪著被子,便將那五根手指一一掰開,強勢地將自己的手擠進去,與她五指相扣,冰冷的%e5%94%87在她額頭輕輕地貼著,呢喃道:“萻萻,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你隻要看著我就好,陪在我身邊不好麼?”

她的嘴%e5%94%87輕輕地顫動,仿佛想要說什麼。

他低首%e5%90%bb上去,冰冷的%e8%88%8c撬開她的%e5%94%87齒,勾弄她香軟溫熱的%e8%88%8c,吸取她嘴裡的甜蜜氣息。

他儘情地%e5%90%bb著她,一隻手撫弄少女柔軟纖細的身體,蒼白的臉上露出癡迷的神色,眼裡是不再掩飾的深沉欲。念,恨不得將懷裡的人吞吃入腹,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的心禁錮在黑暗中。

他的身似妖魔,心如惡鬼,世間難容。

卻總有這麼個小姑娘,願意陪著他的。

直到天微微亮,這場水鬼襲擊方才平息下來。

太陽升起時,一切鬼祟退去,江麵恢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