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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神[快穿] 霧矢翊 4160 字 2個月前

遲萻悶不吭聲地聽著,這些她從路上巧遇的那些章莪山的神獸那兒聽說了,現在再聽一遍並不意外。對於年的占有欲,遲萻早在現世時就有所理解,她這次才跑一年,就被他用鎖鏈束縛著,以後再跑,估計生生世世都下不了床。

真是個傷悲的事情,遲萻默默地給自己點蠟。

鶴童討伐一頓猙後,對她道:“你以後也彆亂跑了,你是侍奉大人的祭品,哪有祭品亂跑讓神去找的?要是其他的神獸,早就將那祭品吃了,重新找過。”

說著,鶴童嘟起嘴巴,其實挺不明白為什麼年要像發瘋一樣找遲萻。

人類對於他們這些神獸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沒了這個,再找就是了。

所以遲萻被猙捉走時,鶴童憤怒的是猙敢越界捉人,挑釁年的威嚴,卻並沒有為遲萻被捉走太過傷心。隻是後來的事情,超出他的想象,讓鶴童莫名其妙,不明白年為什麼這麼重視遲萻。

遲萻對上鶴童純潔又疑惑的神色,默默地將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努力遮掩身上的痕跡。

還是不要教壞小孩子了。

吃過飯,遲萻感覺身體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獸皮床上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遲萻感覺身體沉重,好像被鬼壓床一樣,極度不舒服,終於掙紮著醒過來。

清醒後,遲萻就發現自己趴在獸皮床上,身後壓著個人,那人正輕輕地叼著她頸椎的嫩肉咬著,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尾椎骨都發軟,整個人癱軟在那裡,四肢無力,隻能任由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

“年……”她喘熄著喚道,聲音軟綿綿的。

年將她後背%e5%90%bb了一遍,沾滿自己的氣息後,才將她翻轉過身來,看到她如水般的眸子,迷亂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像被蠱。惑一樣地低下頭,%e4%ba%b2%e5%90%bb那雙眸子。

遲萻被他的溫柔蠱。惑,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湊過去%e5%90%bb他。

和他分開一年,她確實很想他。

隻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是有任務的,沒有完成任務,她會死,真正的死亡。所以,某些時候,她必須懂得取舍。

年將她揉到懷裡,埋首在她%e8%83%b8口嗅了一下,發現猙的氣息已經沒有了,完全是他的味道,心裡的滿足讓他身體火熱,熱氣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處,再也忍耐不住,將她的%e8%85%bf抬起放到肩膀上,用力地侵占。

遲萻揪住身下的獸皮,眼睛溼潤,眼角有眼淚流下來,有些委屈地看他,“太快了……”

他頓了下,將她摟到懷裡,放緩了速度。

直到遲萻再一次癱軟在他懷裡,她伸手撫摸他鋒利的眉眼,感覺他現在的心情不錯,就嘗試著道:“年,能不能鬆開我腳上的鎖鏈?”

這試探性的話卻沒想到激怒他,原本魘足的眼睛瞬間變成豎瞳。

他壓在她身上,低頭俯視她,沙啞的聲音陰森地問:“你還想去找那隻猙?”

遲萻:“……絕對沒有!”

年仔細地看她,仿佛在看她是不是在說謊,半晌才陰戾地道:“你彆想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猙!”

遲萻發現他犯病很重時,心裡十分無奈。

到底是什麼讓他(↓↓接著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 認為她對那隻猙念念不忘地想去找他的?難道她表現得不夠明顯?

第37章 蠻荒之年

因為某隻獸現在犯病很重, 遲萻發現和他講道理說不通後,決定緩一緩。

她從來不缺乏耐心, 對這種蛇精病的男人, 遲萻更是以無以倫比的耐心去應對,不然在現世時,她早就被司昂弄瘋了, 而不是直到和他結婚時還好好的。

這一緩,就過了好幾天。

幾天時間,遲萻腳上的鎖鏈依然沒有取下, 她被困在這間屋子裡, 白天無聊時就折騰草藥煉丹,晚上年回來後,就一起過沒羞沒臊的夜生活,感覺和過去那兩年差不多, 除了沒有自由外。

鶴童知道她喜歡草藥, 每天會到下麵的山穀裡采摘一批過來給她玩, 至於年, 白天時他一般不在, 遲萻覺得以他現在蛇精病的狀態,這種時候一般不是去覓食, 而是去追殺猙才對。

遲萻的預感很快就應驗。

因為已經回到章莪山的畢方直接打上門來,要找年算賬。

恰好那日年沒出門,就臥趴在獸皮床上,一手圈著遲萻, 半閉著眼睛休息。

遲萻淡定地趴在他懷裡,研究他肩膀上的紋路。

這幾天,遲萻也終於摸清楚那晚年為什麼會突然就出現,原來和她當時畫的那血符有關。遲萻自從發現年身上的金色的紋路代表的意義時,研究了兩年,自然有所小成,對符籙的研究比上一個世界更深刻,她所畫的符內蘊含的靈力也越高。

當時所畫的那驅鬼符,便是以年身上的金色符紋為基礎。

這血符生成時,因是與年身上的符紋同宗同源,自然引起年的注意力,方才會驚動他。

遲萻研究一會兒,忍不住看看那閉著眼睛休息的男人,此時他的眉眼柔和,俊美得不像凡人,教人怦然心動。然而遲萻隻要動一下腳,聽到腳上的鎖鏈發出的聲音,發現所有的平和假象都被打破。

這男人還在犯病呢,彆被迷惑了。

雖是如此,遲萻仍是生不起任何害怕的心情。

大概是,自從在現世與他認識後,不管他當時怎麼蛇精病,他從來沒有做出傷害過她的事情,反而因為他的縱容,讓她越來越離不開他。

遲萻想著,就湊過去%e4%ba%b2%e5%90%bb他的%e5%94%87角。

剛準備撩了就跑時,就被一隻手飛快地扣住她腦袋,加深這個淺淡的%e5%90%bb,彼此%e5%94%87%e8%88%8c相抵,透明的津液從嘴角流出來,被他一一%e8%88%94去。

“年,你給我滾出來!!”

一道怒吼響起,整個神山仿佛都震動了下,接著就聽到一聲“畢方”的唳叫聲,不遠處的雪山起了熊熊大火,融化的雪化為雪水流下來,外麵的溪水瞬間變成一條寬闊的河流。

年瞬間睜開眼睛,一雙眼眸變成豎瞳。

年摸摸遲萻的腦袋,在她臉蛋安撫性地%e4%ba%b2%e5%90%bb一下,便起身,從窗台跳下去。

等年離開後,遲萻忍不住摸摸腦袋,不知道畢方這種時候過來做什麼,不會是那隻猙仍是不死心,又做了什麼吧?

鶴童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看到遲萻好好地待在房間裡,鬆了口氣,對她道:“畢方上門來尋仇,不過你不用擔心,大人一定會將他揍出去的。”

遲萻奇怪地問:“畢方怎麼來了?”

“主人這段時間去章莪山找猙,想要殺死猙,哪知道猙那麼會逃,主人最後隻能殺幾隻章莪山上的神獸吃了它們泄忿。”鶴童理所當然地說。

遲萻頓時默然,她真是沒辦法理解神獸的世界,論起吃來,他們真是啥都不忌諱,啥都能吃。

鶴童待了會兒,到底擔心外麵的年,便又起身出去。

鶴童離開不久後,遲萻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正想著,就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從窗台處跳上來,當看清楚那人後,遲萻再次無語。

“嘿,你看起來好像挺好的。”猙笑著說。

遲萻很想白他一眼,這種時候還能偷跑過來,可見這隻猙的本事也挺不錯的。

猙走過來,嘖嘖地說道:“哎喲,你現在渾身都是那隻年獸的味道,看來這陣子沒少和年%e4%ba%b2熱啊。年實力很強,持久力應該也很不錯,你一個凡人竟然沒被做死在床上,看來年對你還是很憐惜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遲萻無語,這些神獸果然是沒節操的貨,連這種事情都能說得如此直白。

“你來做什麼?”遲萻開口問道。

“來帶你走啊。”猙說道,“你的心願我還沒有為你達成呢。”說著,就過來拉她,“趁著年不在,跟我走吧。”

“畢方是你唆使過來的?”遲萻驚訝地看他,這隻猙真是隻心機獸,果然和外麵那些耿直的神獸是不一樣的。

“當然,好歹我和畢方是老鄰居了,畢方總要幫我的。何況我現在做的事情,也是為了……”猙突然閉口不言,拉著她就想帶她走。

遲萻想甩開他的手,發現甩不動後,也不再做無用功。

她抬起扣著鎖鏈的腳晃了晃,說道:“看清楚了,你現在是沒辦法帶我走的,你還是快點走吧,省得年回來真的要殺了你。”也省得到時候連累她,讓現在還在犯病的年獸以為她想跟著猙跑。

天知道從一開始,就是猙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將她捉走的。

猙這才注意到那條鎖鏈,因為鎖鏈是紅色的,與火紅色的地毯融為一體,他先前竟然沒有注意到。猙好奇地伸手扯過那條鎖鏈,雙手用力一扯,就發現鎖鏈上麵的乾坤。

猙無語地道:“看來年防著我呢,怕我再捉走你,拿這東西來扣著你,我就沒辦法了。”

遲萻驚訝地看他,“真的沒辦法?”

這是神獸啊,力大無窮的神獸,也沒有辦法?

猙攤手,“確實沒辦法。”

對於年的手段,猙隻得歎服。他就說嘛,那隻年獸怎麼會這般輕易地被離開,原來是早有安排,根本不怕他再次跑過來帶走人。

“那弄斷柱子呢?”遲萻純粹是好奇地問一句,想知道這隻心機猙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辦法。

“不行。”猙遺憾地說,“這柱子是支柱,如果弄斷它,整個房間會塌陷,我們都會被困在這裡。年果然好心機,以前我看錯他了,能占據這麼一座神山的年獸,確實不能太小瞧。”

遲萻看他長籲短歎的,忍不住黑線,其實你也是隻心機獸啊。

“算了,你走吧。”遲萻趕他走,生怕他留久一點,年回來看到後,又以為她和他勾結,到時候他又犯病,受罪的還是自己。

這段時間,她實在被年做得怕了,再做下去,她真的不用下床。

猙卻仍是沒放棄,他說道:“你放心,我會再來的,等想到法子,我就過來救你出去。”

“喂,我不用你救!”遲萻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一個千方百計地想讓她自裁的神獸說救她出去,那不是搞笑麼?

“我懂、我懂,放心吧,一定會來救你。”

娘的,聽不懂人話麼?

遲萻抄起旁邊的青銅爐鼎就要朝他砸過去,猙一溜煙地躥到窗台,往下一跳,幾個縱躍間就消失在不遠處的山林間。

遲萻還維持著砸人的動作,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