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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無限委屈,隻覺得眼眶發熱,然後眼淚便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喉嚨裡卻一聲也發不出。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的淚水,和微微打濕的衣襟,琅華隻覺得自己的心被撕了一個大口子,他伸手攬她入懷,緊緊擁著她,仿佛要把嵌入體內似的,再次道歉,“對不起,阿嫵……我錯了,也悔了。”

“君上……”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分外惹人愛憐。

他找到她的櫻%e5%94%87,便%e4%ba%b2了上去,他的%e8%88%8c描摹著她的%e5%94%87瓣,不經意間嘗到了她%e5%94%87上沾染的淚水,鹹鹹的滋味讓他更心疼了,他的%e5%90%bb也變得更溫柔了,儘管她的%e5%94%87瓣早已為他輕分,他卻不急著進入,反而有著無限的耐心,在她的紅%e5%94%87上廝磨輾轉著,仿佛在傳遞著他無限的悔意。

她幾乎就要沉醉在他的溫柔之中,在他的冷冷檀香味中沒頂,卻還極力保持著一絲清明,道:“君上,你的傷……”

突然%e5%94%87上一疼,仿佛是懲罰她的不專心似的,琅華輕咬了她一口,呢喃道:“阿嫵不乖。”他的%e8%88%8c已經從容地滑入她的口中,還帶著少許的血腥味,勾纏著她的%e8%88%8c根,用力吸吮。

以後的幾日仿佛回到了當初在太清宗精舍,兩人定情後的時光。琅華每日會打坐一兩個時辰,調理內傷,除了偶爾見客後,便和蕭青嫵膩在一起。

蕭青嫵端著托盤,走向寢殿,雖然君上說,他的傷勢隻能靠打坐調理,連仙丹都幾乎無用,她還是每日做一些滋補的羹湯。仿佛這樣做了,心裡就會好受一些。

那人正懶懶的斜倚在榻上,手持一本奏章,身側還散落著幾本。

蕭青嫵放下托盤,坐在榻邊,端起羹碗。果然,那人雖放下奏章,卻不接羹碗,淡紅的薄%e5%94%87張開了,極清澈的眼中漾起了愉悅的粼粼波光。回想到這幾日,他竟沒一次是伸手接過羹碗的。

她嗔了他一眼,將碗朝他那邊遞了遞。

“阿嫵,我的……手疼。”他懶懶地說,語聲低沉,卻仿佛帶著個小勾子,一邊微微蹙眉,好像手真的很疼的樣子。

蕭青嫵白了他一眼,道:“手疼還拿奏章?”心裡卻軟得一塌糊塗,用玉勺舀起羹,吹了吹,送到他%e5%94%87邊。唉,好懷念當初那個端方自持,高遠淡然的君上哦,而不是這個懶散的,時不時撒嬌耍賴的家夥,真不知道他的上清境修為是如何修成的。

她一邊飛著白眼,一邊一勺勺地喂著羹,時而玉鐲撞擊玉碗,發出清脆的聲音,卻不知,她的白眼,在某人的眼中,卻是秋波橫流,幾乎勾去了他的魂魄。

一碗羹堪堪喂完,遠處卻傳來一陣喧嘩,片刻之後,寢殿殿門處傳來文宇的聲音,“君上,雲繯帝姬求見。”文宇擦了擦額上滲出的汗珠,自從君上從仙魔大戰歸來後,雲繯來了幾次,君上均以“身上有傷,需要靜養”為由拒不見她,但這次雲繯執意要見君上,在門口吵鬨起來,眼看就要擋不住了。

過了片刻,隻聽琅華淡淡道:“前廳待客。”

第59章 請求

上茶的仙娥已經悄無聲息地退去,隻餘雲繯獨自坐在偏殿的紫檀木椅上,怔怔地看著旁邊幾案上的白玉茶盞。嫩綠的新茶在甘冽的泉水中恣意舒展著嬌軀,玉盞上蒸起氤氳的水氣,打著旋兒嫋嫋地升向空中。

她被讓入偏殿已有一柱香的時間了,琅華卻仍沒有來。

當初得知蕭青嫵回到仙界後,她本能地去紫徽宮見那賤婢,想大大折辱她一番,卻被玉清真君擋在了宮門之外。回到她自己的瑤光殿後,正想找蘭姑商量,怎麼除掉那賤婢而又不被琅華察覺,卻被王母叫了去,訓誡了一番,要她識大體,莫要丟了天家的顏麵。

連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父皇,這一次也沒有出言阻止母後的訓誡。

她回到自己寢殿後,伏在蘭姑懷裡痛哭了一場,道:“蘭姑,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好愛他……想到他和那賤婢在一起,我就……”她的臉痛苦地扭曲著,備受妒火的煎熬。

蘭姑的臉色幾經變換,終於摸著她的頭發,歎道:“傻孩子,到了這個地步,你還看不出來嗎,問題不在那蕭青嫵身上。”

雲繯怔怔地抬頭看著她,一幅茫然不解的樣子。

蘭姑歎了口氣,道:“以前,即使娘娘不讚成,姑姑還是幫著你,想著如果那狐媚子走了,仙尊定會注意到你的美你的好,但這十幾年了,他卻對你越來越疏遠……”

雲繯急忙道:“那是因為他總在閉關。”

蘭姑憐憫地看了她一眼,“他那不是閉關,是去了凡界。前幾日紫徽宮突然舉行大朝會,然後那丫頭便拿著神器來了,這難道是巧合嗎?”她頓了頓,又道:“我這幾日也派人打聽過了,那丫頭就要和太清宗首座王清之結為道侶,而王清之……便是仙尊在凡界的化身。”

雲繯的臉色已經一片慘白,蘭姑狠了狠心,又道:“傻孩子,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如果他心裡有你半分,事情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雲繯其實私下裡也這麼想過,但又數次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此時真相終於被無情地戳破,她幾乎不能承受,癱倒在蘭姑的懷裡,上氣不接下氣地哭道:“姑姑,我真的不能沒有他,我愛了他幾百年了,姑姑,求求你,你一定有辦法……”

殿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雲繯急忙收斂思緒,盈盈站了起來,麵上露出了最溫婉的笑容,門開了,隻見琅華和蕭青嫵並肩走了進來,十指交握。

這交握的十指像一柄利刃,刺入了雲繯的心裡,她事先再也沒有料想到這個,不禁臉色變得蒼白,卻又記起蘭姑的話,優雅地行禮道:“君上,蕭玉女。”

琅華點點頭,道:“不必多禮,坐吧。”

蕭青嫵也福了福,回了禮,卻略感詫異,雲繯帝姬地位尊貴,又自幼深得玉帝寵愛,對地位較低的仙人們一向倨傲,她並未想到雲繯會主動向她行禮,便朝她望了過去。

雲繯不愧是仙界第一美人,一張芙蓉麵,宜嗔宜喜,而她今日不像往日那般盛裝打扮,反而穿得十分素雅,宛若空穀幽蘭。她臉上也隻是薄薄施了脂粉,不知為何,她的雙目有些紅腫,但反而更加讓人覺得風姿楚楚,我見猶憐。

“不知帝姬找本君何事呢?”

“君上,”雲繯並未像以往那樣直接叫他的名字,卻使用了尊稱,“聽說你受傷了,雲繯心裡很是著急,不知你的身體如何了……”她咬著嘴%e5%94%87,有些羞澀地道,盈盈雙目看著琅華,傳遞著無限深情。

“謝謝帝姬關心,我無大礙。”琅華淡淡道,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臉,似乎在看著她,卻又似乎穿過她,看到了彆處,是那麼的淡然高遠,不可攀附。

沉默片刻後,雲繯咬了咬牙,道:“雲繯還有一事,請君上屏退左右。”

琅華看了看坐在身側的蕭青嫵,道:“阿嫵即將成為我的道侶,帝姬但說無妨。”.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此言一出,蕭青嫵懵了。雖然在凡間,化身“王清之”的君上曾經向她求婚,也向蕭家下過聘,但在仙界還未聽他提起過此事。此時他驟然當著雲繯帝姬的麵說出,不禁微嗔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目光柔和,隱含情意,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心裡卻像飲了蜜一般的甜。

雲繯卻如受重擊,他已經決定了嗎?她還是太晚了嗎……也許不,來日方長。

她白著臉俏生生地站了起來,低聲道:“父皇母後總是說雲繯修煉不用心,進境很慢,”她微微咬%e5%94%87,似是隱含委屈,“其實雲繯也是苦無良師指點。我想拜入流波宮門下,隻要能隨君上修煉,雲繯做什麼……都可以。”

然後她婀娜地走到琅華身邊,身姿如風中的芙蓉,然後跪在了他的腳下,微微仰著臉,盈盈雙目看著他,昨夜她曾經數次對鏡練習,知道從琅華的角度看自己,這個姿態,最為美麗,也最惹人愛憐。

蕭青嫵看得有些呆了,往日驕傲如孔雀,豔麗如牡丹的帝姬,如今卻溫順地,卑微地,跪在君上的腳下,即使從她的角度看,也能看到雲繯低領上襦遮掩不住的一抹素白柔軟。

她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琅華已淡淡道:“隻能有負帝姬厚愛了,和阿嫵大婚後,本君準備辭去仙尊之位,帶她四處遊曆,隻怕無暇再指點帝姬修煉。”說完,他右掌虛抬,雲繯隻能隨著這股無可抗拒的力量站了起來,無法再維持跪的姿勢。

然後他不再看已經有些羞惱得泫然欲涕的雲繯,淡聲道:“文宇,送客。”便長身而起,掃了蕭青嫵一眼,向殿門走去。蕭青嫵也站了起來,隨著他走向殿門。

雲繯看到蕭青嫵追上了琅華,他側頭看了看她,便執起她的手,並肩朝外走去。她的心仿佛被人揉成了一團,生疼生疼的,還夾雜著無邊的羞惱。她都已經放下了帝姬的身份,放下了自尊,跪下來求他,求一個能夠和他近身相處的機會,甚至可以無名無份地隨他“做什麼都可以”,隻希望他有朝一日能看到她的好,但他卻還是對她絲毫不假以辭色,如果無人知道也就罷了,這一切還當著那個賤婢的麵。

她低下了頭,掩飾著目中的恨意,稍稍整了整衣裳,便昂首走出了紫徽宮。

第60章 大婚之前

仙人們結為仙侶,並不像凡人的婚姻,需要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e4%ba%b2迎等三書六禮之類的繁瑣禮儀,如是下屬仙官自然要告知其所屬仙宮宮主,散仙們則隻需通告仙界即可,講究的人往往會操辦婚宴。

琅華蕭青嫵即將大婚的喜帖由紫徽宮、流波宮聯名發出,而各宮仙人接到喜帖後,都挖空心思地備辦賀禮,準備在婚宴當日爭奇鬥豔一番。琅華自十五年前接任仙尊之位後,雖然行事低調,而且經常“閉關”不出,但他是仙界步入上清境界的寥寥幾個大能之一,又在不久前的仙魔大戰中重創魔君,威名正勝。眾仙皆想,如果賀禮能博得他的幾分青睞,也就值了。

紫徽宮的訪客從早到晚絡繹不絕,然而,琅華依舊以靜養為名,閉門謝客。這可苦了文宇仙官,除了要準備婚宴外,還要會見某些訪客,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琅華除了每日打坐療傷外,隻做了兩件正事:一是加固了紫徽宮的防衛結界,二是又在綠幺上加持了兩道仙力。

“你們不用再跟著我了。”蕭青嫵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