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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留給你 阿蠻 3167 字 2個月前

。」邢欲棠苦著臉解釋。

於敏容知錯後,馬上放下鋤與剪,發誓今後隻在花園裡賞花,絕對不碰任何一株植物。

回到屋裡,於敏容正巧在樓梯問和辦完正事回家的邢穀風遇上。

她先看邢穀風神采奕奕的模樣,再低頭打量臃腫的自己,自信心全都沒了。

「怎麼了?很沒精打采的樣子。想吃包子嗎?還是牛肉卷?要不然我們入夜後開車到八裡去逛,欣賞一下夜景?」

「好啊!」她沒拒絕,挺著一個大肚跟著他回到他的房間,一語不發地盯著他寬衣解帶。

邢穀風換上輕便的白棉衫與牛仔褲後,來到她身邊問:「看你一肚子心事的模樣,說出來讓我分享一下吧!」

她這才將今天所發生的事講給他聽,她很平和地說:「我沒有抱怨的意思,但閒在家裡真的是快憋死我了,我真希望孩子今天就降世。」

「要不然這樣吧!我剛找到一個辦公室,打算從創業諮詢開始做起,你明天要不要跟來看一下,也許找得到你想做的事?」

「太好了!」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但有一個前提,」邢穀風抬指點了一下心愛女人的鼻頭。

「請說。」

「不準你為我的事操心。」

「我量力而為好嗎?」

「非常正確的態度。你還想去八裡走嗎?」

「不會很想,因為實在很怕被跟拍。以前當模特兒時,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怕照相機到這種程度。

「傑生幫我拍照時,都說我天生適合走這一行,其實鬼才清楚,我是緊張得要命……」她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前夫,很快地瞄了邢穀風一眼。「對不起,突然想起他,希望你彆放在心上。」

「不會。我其實沒有吃傑生醋的權利。」

於敏容看著邢穀風的俊臉,歎了一口氣道:「我總覺得你還有些事瞞著我沒說。我知道你是出於保護我的心態,不想造成我的困擾,但我心中就是有幾分遺落感。」

「請彆想太多。」邢穀風將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應著寶寶的踢動。

她順勢坐進他懷裡,與他耳鬢廝磨一番,然後告訴他,「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不是昨天才%e4%ba%b2熱過了嗎?」

「我愛你上癮了,一天對我而言有如一個冬天那麼久。」

「敏容,我們談過了,你離預產期隻剩三個禮拜,再不節製我怕會傷到你。而且,你昨天才對天發誓,那是產前最後一次了。」

「可我並不覺得身體上有不適應的感覺,而且我問過嚴伯伯了,他說隻要我想,咱們又能小心行事的話,不會是大問題的,他甚至鼓勵其他夫妻也能這樣做,因為胎兒會感應到父母雙方的愛。」

「唉!這算謬論了吧?」

「行得通的話就不算是。」

邢穀風不再吭聲,於敏容知道自己勝了這一場,

在他無限的體貼下,她滿足地睡去,連晚餐都沒能下去吃。

結果,是夜,熟睡的於敏容突然被腹中的寶寶踢醒過來,她憋著一股氣,隨手就把身旁的邢穀風搖醒。

「床上濕濕的,我可能一個不小心尿床了!」

邢穀風掀被看了一下狀況,不太苟同。「你的羊水破了,身體有異狀嗎?」

「什麼樣的異狀?」

「陣痛之類的。」

「陣痛一直都有啊!隻是沒強到讓我覺得不舒服,我不過就額頭燙了一點而已。」

邢穀風當下跳了起來,順手扯了衣褲套上,拿了溫度計對著她的耳裡一測,攝氏三十八度的結果讓他不敢掉以輕心,直接掛了一通電話給嚴正風,報告她的狀況。

嚴正風要邢穀風馬上將於敏容送去診所,她在半個小時之內進了產房,內診的結果是她已開了兩指,早已步入分娩期。

嚴正風替她吊了催生劑,把心音與測陣痛的儀器往她身上貼,要她躺在床上慢慢等。

於敏容照做了,想是還早,還要邢穀風拿出一本厚厚的填字遊戲來解謎。

在經過一個半小時的等待,突然襲來的陣痛感讓她一下子吃下消,她憋不住,突然尖喊出聲……至此後,陣痛當然是一波強過一波。

嚴正風聞聲而至,檢查了一下,隻跟滿臉凝重的邢穀風說了一句,「不礙事。你去洗手,手洗乾淨後到靠門的那個中間櫥櫃拿一包袋子出來。」

「乾嘛?」

「好替你兒子接生啊!」

於敏容的運氣好,隻痛了三十分鐘,一個三千四百克重、有著洪亮哭聲的健康男娃娃便掉進了父%e4%ba%b2的手掌之間。

做父%e4%ba%b2的人依著老醫師的指示,小心翼翼地為哭個不停的寶貝拭去皮膚與發上的羊水與血汙,最後以藍布條將紅粉通通的兒子一裹,送進母%e4%ba%b2的懷抱裡。

說來也奇怪,本來哭得讓人不得不捂耳的囝仔,在一躺進母%e4%ba%b2的懷中時,便停止了哭泣,他仰著小脖子,聞嗅出母%e4%ba%b2的味道後,安心地閉起了小眼睛,吃起小拳頭。

嚴正風見狀,滿意地拍了邢穀風的肩膀,讚許有加地說:「你做得很好!是我執業以來,唯一碰過最稱職的「男助產上」。」

「嚴伯伯過獎了。」邢穀風綻出笑,溫柔地看著床上那一對母子。

「不算過獎。因為你不僅是第一個,而且也會是最後一個。」

「您這話是……」▲思▲兔▲網▲

嚴正風得意地笑,「我即將退休,等你說服敏容再幫你生下一個小蘿卜頭後,我再為你們重出江湖。」

「那就請嚴伯伯等我的好消息。」

「我儘量憋著最後一口氣就是了。」嚴正風說到這裡,聲音突然提高起來,往於敏容躺著的方向喊話,「不過嘛!我也老了,你們總得讓我先把前麵一口氣消化掉吧!滿月酒我是吃多了,偶爾改吃一下喜酒,換換名目也不錯。」

於敏容抱著兒子,笑而不答地望著邢穀風。

邢穀風這才跟嚴正風實說了,「其實,我們在上個月時就已經公證結婚了。」

嚴正風滿臉的質疑,「新聞鬨得這麼大,你們怎麼可能結得了?」

「我是以唐震天這個舊名去申請的。」

嚴正風一聽,臉都綠了。「小子,你知不知道偷偷結婚是要受到公開的譴責的?」

邢穀風馬上安撫他,「請讓我將話說完。婚我們的確是先結了,喜酒絕對會擇日補請,屆時一定邀您當上賓。」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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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嚴正風被邢穀風和於敏容邀請到大飯店,同一天裡吃了兩次宴飲,邢向雷的滿月酒於正午時在中式菜園舉辦,招待的客人是老少鹹宜,氣氛歡喜得不得了。

晚上時,他則跟著邵予蘅和邢欲棠轉到樓下的夜總會吃吃喝喝。

由於邢穀風和飯店的雷老板情同手足,對方為了辦他這場遲來的婚宴,打烊一整個星期,除了大力整修布置以外,主要的動機是替他們這對多難的夫妻祈福,以招祥瑞之氣,拔除打官司的黴氣。

這樣冠蓋雲集的場麵嚴正風下是沒見過,但是,竟有這麼多不同類型與階層的人共襄盛舉就很有意思了。

雙B的黑道人物對上橫跨大西洋來吃喜酒的洋人,%e9%b8%a1同鴨講的情況層出不窮;政經界的人物碰上升鬥小民型的客人時,也吸收了一些挑菜的知識與去汙的偏方。

駱丙雄雖然在媒體上跟邢穀風作對,但仍是給了禮到人不到的祝賀花籃。

婚禮上,還另外有十來名的客人有意思極了,這些客人長得都高高壯壯的,看起來雖然斯文但仍可以要狠,穿著不是亞曼尼就是BOSS,長得一瞼中國人的模樣,但用國語問他們是誰,是怎麼都說不通,

經過邢欲棠的解釋,才搞懂那一票的人都是邢穀風在美國西岸的堂兄弟,是為了與邵予蘅這對夫婦化解冰心來的。

最後有一個很招搖的年輕人跳上舞台,抓著麥克風解釋,「各位來賓大家好。我叫齊放,是新郎的好朋友。為了當司儀,不得不放棄男儐相的角色,因為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