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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夢想留給心 阿蠻 3378 字 2個月前

不到十秒,赤條精光的他已往冒霧的蓮蓬頭下鑽去,偉岸的身軀在晶亮透明的水簾與迷蒙繚繞的蒸氣之間穿梭,這邊搓搓,那邊抹抹地把水潑濺得到處都是。

於敏容沒挪步,隻是半轉過臉回避他高大赤摞的身體,心裡嘀咕著……

怎麼搞的,他們十分鐘前還乾柴烈火似地擁%e5%90%bb著,怎麼情勢突然走入低潮後,就開始吵嘴起來,這跟電影裡的情節差太多……

正努力思索時,不想一道強盛的水柱忽地轉向,嘩啦嘩啦地住她這頭直澆而來。

於敏容一臉茫然,扭頭查看出了什麼狀況,但水澆糊了她的視線,並源源不絕地侵入她的衣裳,才眨把眼,她已狼狽得像一頭落水狗了。

於敏容咬牙切齒地質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們在玩扮家家酒嗎?你以為把我潑濕,我就會寬衣解帶住你身上貼嗎?這種放冷水偷襲人的行為我管它叫幼稚……你……你……”

但她的怒吼在見到他拾腳跨出浴盆的那一瞬間,忽地消退掉。

“我放冷水?這水明明是熱的,怎說我放冷水?”

她驚愕地望著他那一身金褐光滑不帶贅肉的體格,慌張的大眼從他的大%e8%83%b8肌奔走到他的上臂三角肌,仍覺不妥後再竄逃至二頭肌喘口氣,怎料逃來奔去的目光竟不慎地瞄到他昂揚的男性性征上,兩朵不識時務的紅霞,在瞬息間飛上她的臉頰。

她不禁懊惱,天啊!眼前攤了那麼一大塊“上等精肉”,她哪裡不好瞄,竟不要命地瞄上那一節活龍活現的禁區!

一股唾沫在她喉間滋生,她覺得頭重腳輕,整截身子軟棉無力,隨時就要往濕漉漉的地板上跌。

他這個始作俑者卻打著螳螂捕蟬的主意,滑了兩個箭步來到她眼前,將她的嬌軀牢牢的攬進懷裡!

於敏容麵抵著他那一堵火燙般的%e8%83%b8膛,失去地平麵的涼鞋在半空中滑動,做無謂的抗爭,“小子,放我下來!”

“我若放了,你下半輩子會後悔。”

於敏容這輩子再也沒聽過這麼猖狂的言論。“你彆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嗎?”

他一臉無辜狀,“讓你四腳朝天、摔個半死,跟在我臉上貼金有何關係?”

於敏容死命地瞪著他,警告道:“彆要嘴皮,我清楚你嘴上得便宜還硬要賣乖的把戲。”

“大姊你還真善解人意啊!”

“放我下來!”

“這樣吧,我換句話說好了,我若現在放下你,我下半輩子會後侮。”

“大騙子!”

“能騙得到你嗎?”

他抱著她踏出浴室往床而去,小心翼翼地將她擱放在潔淨的床邊,先發製人拆了她那一件半濕的襯衫。

她來不及喊叫,便以雙臂環住自己,那木乃伊的架式不駭人,倒誘人得緊。

他將她光著半節的身子提起,再將西裝褲卸除至她纖細的腳踝。

她全身隻著一件談不上性感的高腰褲,模樣甚是狼狽,也甚是撩人。

他見她那副寧死不從的模樣,有一點無奈地搖了頭,因為強要女人可非自己平日的作風。

可是她那誘人的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線,他是天字第一號笨蛋才會在這個兵臨城下的節骨眼上撤兵。

他倆都知道大勢已去,她這樣無謂的抗爭隻是拖延戰術之一,她不知道的是,她愈是這樣抵抗,愈引起他追求的決意。

他來到她身後輕挨著她,以%e5%90%bb襲上她的耳,%e5%94%87叼著她的耳垂哄著,“你該忠於自己的直覺,善儘夏娃傳世萬年的本分。”

他輕柔撫觸,感受她女人嬌似的勃勃情意,進而挑逗著她女性的迷惘。

她如張弦般,啞著緊繃的喉,反擊他。“可不記得亞當是這麼連強帶騙地哄夏娃的。”

他在地耳際輕聲慢語,“亞當是個在室男,可沒我這麼殷勤,而且,我記得是夏娃先勾引亞當的。”

於敏容想%e8%84%b1身,不想被他剪住。她抓住他的手,沒好氣地提醒他,“我不是夏娃,你也少自比擬為亞當。”

“沒錯。我不是亞當,是蛇!那條邪惡%e6%b7%ab穢的蛇。你若不願承認要我,儘管把原罪推到我頭上。”

語畢,他改握住她的手,引導她褪去自己僅存的衣障,然後挪身到她跟前,與她麵對麵。

他大膽的目光在她一絲不掛的胴體間盤旋流轉,雪白映著紅暈的飽滿[rǔ]房翹挺空中挺起,平滑纖細的腰肢與靈巧的肚臍眼令人想伸手試探,兩隻勻稱動感十足的美%e8%85%bf交會處藏著蒼翠蓊鬱的誘人生機。

他伸吸了口氣,目光裡透露出一種膜拜觀賞的期盼。他用一雙醉人的眼盯著她逐漸泛紅的身子足足一分鐘後,才有進一步動作。

“可以%e5%90%bb你嗎?”他問,輕聲有禮地征詢著,仿佛沒得到她的允許,連一根寒毛也不會動她似的。

眼前的他帥得令人難以拒絕,說自己不渴望他簡直是自欺欺人。儘管如此,她仍是沒應聲,因為應了聲,有失立場;不應聲,又違背自己的心意。

這樣僵在牆邊腳落當個石像不是一個辦法,於是他又給了她一個台階下。“你隨時有說不的權利。”

這回她開口了,“我寧願你不要這麼紳士,好像上不上床於你都無所謂似的,或許我該花點錢去找牛郎……”

她的一席氣話被他微傾的%e5%94%87給堵住了,若要說得更正確的話,是她從頭到尾都被他占據了。

他以%e5%90%bb封%e5%94%87,左手環住她的頸項揉搓,右手滑過她的腰腹,停覆在她的肚臍眼上,其餘四指連著掌心全覆蓋在她幽影繽蜷的美%e8%85%bf之間。

這時,她才了解自己的欲望已澎湃洶湧,無人能駕馭阻擋。≡思≡兔≡在≡線≡閱≡讀≡

熱情被點燃,她像泥臘似地幽然化開,整個人不自覺地鬆懈下來。

他無限溫柔地引導她,以柔情得不得了的目光將她反抗的意識給催眠住,拈香惹憐一番,知道她激情已燃,繼而以%e5%94%87%e5%90%bb慰她的%e5%94%87瓣。

不論是迷,是醉,還是愛意眷顧,他已成功地將她的理智驅除。

她軟熱迷人如預期,卻緊得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伯自己傷及她,正想打消退意,耳邊卻傳來一陣輕柔的呻[yín]。

實在不是他男性沙文主義在作怪,而是他明確地感受到她不願他離去,於是他隻好憑著第六感的驅策取悅她,這對她來說是極限,他倆都知道若要全程進展下去的話,這是不夠的。

稍停下十秒後,她似乎舒服了些,他再開始取悅她時,她已輕顫著嬌嫩的身軀正麵回應他了。

對男人搖尾乞憐,對有冰美人之稱的於敏容來說可是破天荒的事。

當然,她不是植物人,若真不想跟他有牽扯的話,像個貞節烈婦反抗到底雖不是一個上策,但起碼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可是情況就壞在這個男人求愛時,有媲美八爪章魚的本事,舉手投足間似乎已精心策畫過,再加上那一個忽冷忽熱的眼與教人溺斃的擁%e5%90%bb,根本不容許她這個獵物有任何逃%e8%84%b1的機會。

沒想到,就在這無法自拔的時間,這個男人竟然丟出一句殺風景的話來。“現在說‘不’還來得及。”

一時之間,於敏容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大概是驚訝大於憤怒,於敏容伸手就“啪”了他一個耳光,力道不重,卻足以表達她“抗議”的情緒。

她效法穿山甲,翻身將身子蜷曲成一團,以臂拱住雙膝再湊上自己的臉龐,掩飾赤身露體的尷尬。

他愣住了,想表達對她的體貼,卻因為場合與時機不對,而被她誤解為玩弄。他這才明白有些話是多此一舉不該問的,便以自己的方式去彌補對她的傷害。

他輕柔地挨近她身邊,默不作聲地沿著她的背脊,畫圈兒似地往下%e5%90%bb,等到她了解自己大意地留了一個那樣該死又難為情的空防破綻給他時,他已重新點燃了熱情。

他極其溫柔地對待她,輕%e8%88%94慢舐地製造出一連串的愛蜜與聲聲挨不住的輕喘後,他知道她又重新漸入佳境,這樣的認知讓他莫名地興奮不已,高興自己能給與她這樣的歡愛。

他忍不住將懷中人拉近自己,以便仔細地從另一個%e4%ba%b2密的角度記住她的美麗。這種美對他來說可填補過去這二十年的虛空感。

他尋找她的熱情點,或吹或彈、或%e8%88%94或舐,如此這般地點燃自己愛情的源點,他聽到她如貓兒般哭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