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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現在自己的暗衛也在他們手裡。

沈喻之聽到燕逸塵的疑惑後,對他解釋道:“三皇子不知,方才在您府上搜到蓮姨娘的時候,她身旁還有這個黑衣人,如果不是刑部去的人多,差點讓他逃走了。”

說完,不看燕逸塵的反應,對著地上的蓮姨娘問:“你怎麼會出現在三皇子府上?可是想陷害三皇子?”

蓮姨娘進來看見顧珩煜和沈喻之,便知道了那日去孫府查案的也是他倆,隻是她隻認出了謝忱而已。

“陷害?就是他把我抓到那裡的。”蓮姨娘聽到後冷笑一聲,接著指著燕逸塵恨恨的說。

燕逸塵看見蓮姨娘指著自己,麵露疑惑:“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將你抓起來?”言下之意是蓮姨娘汙蔑了自己。

蓮姨娘不知道燕逸塵臉皮那麼厚,一時竟啞口無言。

沈喻之見狀搖搖頭,又問蓮姨娘:“你的侍女來找我們說你曾是三皇子府上的人,可是真的?為何之後會成為孫侍郎的妾?”

隻要蓮姨娘有證據證明她與三皇子認識,那三皇子剛剛說的話便成了謊言,明明認識卻說不認識,這裡麵的真相就耐人尋味了。

蓮姨娘聽到後,低頭承認,“我曾確實是三皇子府上的人,年少時仰慕三皇子風姿,卻不知他竟是一個虛偽滿腹詭計之人,見我對他忠心又有利用價值,先是把我送到如今大理寺寺卿肖定山手中私設的妓坊助他聯絡大臣,後……”

說著,蓮姨娘哽咽了一下,緩了口氣後接著說:“後他又將我送進孫侍郎府中,孫侍郎對女童有著特殊癖好,竟讓我幫忙一起瞞著,做些喪儘天良之事,我終於認清他的真麵目了,想著要逃%e8%84%b1,卻逃不掉,知道前些天孫府辦事,我才得到機會。”

蓮姨娘語氣中滿是對燕逸塵和孫侍郎的厭惡惡心,沒想自己年少時竟喜歡了這樣一個狼人狗肺的偽君子。

可即便這是真的,也隻是蓮姨娘的一麵之詞。

“你說你曾與我認識,是我府上的人,那你的賣身契呢?”燕逸塵聽到後,不緊不慢地對蓮姨娘說,倒真像是沒做過這虧心事一樣。

“賣身契自然在你手上,不然我也不會逃不掉。”蓮姨娘看著燕逸塵說道,燕逸塵到後麵一直使用她的賣身契綁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聽到蓮姨娘這樣回答後,燕逸塵臉上露出了笑容,明明是笑但卻令人看著後背發涼。

燕逸塵轉向顧珩煜他們,說:“既然她咬定是我,那便請顧小侯爺派人去查我府中曆年的人口變動吧,我當真不認識這人。”

蓮姨娘的賣身契和有關她的一切記錄,燕逸塵早就拜托宮裡那人找戶部清理乾淨了,即便去查,查出來的也會是另一個人的身份。

第48章 自首之人

顧珩煜看著燕逸塵的樣子,知道他應該是早有準備,從蓮姨娘入手應當是什麼也查不出來了,便把目光轉到蓮姨娘身邊的暗衛上。

“刑部搜查時,你為何在她身邊?”顧珩煜問著這個暗衛。

暗衛帶著蓮姨娘藏在暗室中,當刑部的人搜查到的時候,暗衛雙拳難敵眾手,隻能逃走,但刑部的人並未想放了他,除了要找到蓮姨娘也要抓了他。

此時,這個暗衛因為逃%e8%84%b1中與刑部人動手,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他忍著疼回答道:“我隻是對這女人見色起意,並不知道她的身份,隨便帶入這個府中,沒想到被刑部的人發現了,呸,運氣可真差。”

燕逸塵看著這個暗衛對自己還算忠心,並沒有出賣自己,一顆心漸漸沒那麼緊張了。

“真是不知道說你運氣好還是運氣差,說你運氣差吧,你可是隨便就入了三皇子府裡的密室,說你運氣好吧,你現在還是落入了我們手中。”沈喻之看著這個暗衛,出言嘲諷。

若不是燕逸塵%e4%ba%b2近之人,怎麼可能會準確地得知三皇子府裡的暗室?

沈喻之見這個暗衛並不打算說出實情,轉身向燕逸塵說:“三皇子,他這樣給你引來麻煩,實在是對你不敬,在下現在就把他帶過去嚴刑拷打,以免他有更大的陰謀沒說。”

燕逸塵聽到後,一口氣堵在了%e8%83%b8口,現在這個暗衛不供出自己,可如果真的被嚴刑拷打,也不知能不能承受住。

“自然,自然要狠狠懲罰這人。”燕逸塵沒有理由阻止他們嚴刑拷打這個暗衛,隻能忍著點頭。

沈喻之對燕逸塵笑笑,像是和燕逸塵感同身受一樣,對這個暗衛誣陷自己充滿憤恨。

顧珩煜沒有阻止沈喻之對這個暗衛的行為,而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隻見沈喻之看了一眼身旁放的各種刑具,皺了皺眉頭,似乎嫌棄這些太過沒用,拍拍手叫牢房外守著的人進來。

“沈公子,您有什麼吩咐嗎?”進來的人自然知道裡麵人的身份,不管是尚書的兒子還是世子皇子,都是他惹不起之人,言語恭敬得不能再恭敬。

沈喻之拍拍這個人的肩膀,對他說:“去,去給我拿一碗鹽來。”

進來的守衛臉色忽變,看了地上的暗衛一眼,低著頭出去拿鹽了。

除了顧珩煜在旁邊臉上沒什麼表情外,燕逸塵和地上的暗衛聽到後都心中一寒後背發涼,就連蓮姨娘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變化。

這暗衛身上大小傷痕有二十多處,還是今日受的新傷,如果沈喻之當真拿鹽撒到傷口上麵,這其中滋味想必難以忍受。

外麵的人很快把沈喻之要的鹽拿了進來,沈喻之看著自己麵前的一大碗鹽滿意的點點頭,接著一步一步的走近地上的暗衛,笑的還是和往日一樣風流倜儻。

沈喻之慢慢蹲下,看著眼前的人,問:“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當真不說?”

暗衛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點害怕,不由自主看了燕逸塵一眼,燕逸塵朝他搖搖頭。

“剛剛那就是實情,沈公子你還想讓我說什麼?”暗衛看著燕逸塵對自己的暗示,狠下心道。

沈喻之笑了,“你可當真忠心,那我便替你主子獎賞你,聽說用傷口撒鹽有利於恢複,也不知真假。”

說著,讓人按住這個暗衛,自己則把鹽慢慢的撒在他的傷口處。

當傷口一接觸鹽,這個暗衛便痛的忍不住想掙%e8%84%b1按住自己的人,嘴裡發出慘叫,然而這隻是第一道傷口,後麵還有二十多道。

撒到第三道傷口的時候,這個暗衛終於忍受不住,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疼的口齒不清,“我說…我說。”

沈喻之聽到後,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鹽碗遞給了身邊的人,站起來拍拍手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早說不就行了,省的我在這浪費時間。”

顧珩煜此時才再開口,對著臉上還殘留著疼痛模樣的暗衛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是三皇子,是三皇子派我抓的她,我…我是三皇子的暗衛。”暗衛疼得口齒不清,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說完,還不等顧珩煜他們求證,燕逸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走到暗衛麵前,蹲下掐住他的脖子,臉上出現了狠毒的表情,問:“你為什麼要這樣說?陷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說著,手腕漸漸用力,想掐死麵前這個人。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燕逸塵的手腕,用力逼他放手,燕逸塵抬頭,看見顧珩煜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眼神冷冷的看著自己。

“三皇子,放手。”顧珩煜對著燕逸塵說,雖叫著他三皇子,但語氣裡並無尊敬。

燕逸塵在顧珩煜對自己施壓下,鬆開了掐著地上安慰的手。

“咳咳咳…咳咳…三皇子,對不住了,我不能死,我還有妻兒要照顧。”暗衛被鬆開後,終於獲得了空氣,忍不住咳嗽,又拿出自己身上證明身份的令牌,無力的身手交給顧珩煜。⑤思⑤兔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顧珩煜拿起來,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他的暗衛身份。

蓮姨娘在一旁看見後,大笑出聲:“燕逸塵,你的報應來了,這下你還如何裝下去。”

這時候,燕逸塵在真正感到了慌亂,不知要如何再繼續解釋下去。

“三皇子,此物和這兩個人我會交給皇上。”顧珩煜不帶感情地說,像是一點也不把燕逸塵的皇子身份看到眼裡。

“顧大人,沈公子,外麵有人來自首說是殺害孫侍郎,劫走蓮姨娘的凶手。”外麵的守衛跑進來,對著牢房裡的人說。

“什麼?”沈喻之出聲。

顧珩煜朝燕逸塵看去,隻見他坐在那裡,不複剛才的慌亂,臉上帶著自得的笑意,也會看著顧珩煜。

因為此案現在涉及皇子,關乎天家顏麵,自然不能當著眾人的麵審理,得知這個消息後派人把自首那人帶了過來。

當下麵的人把人帶進來的時候,眾人眼中都帶著錯愕,就連顧珩煜都沒想到,進來的人竟是如今的大理寺寺卿肖定山!

第49章 案件收尾

“你…你怎麼來了?”沈喻之看著肖定山,臉上的驚訝未散,想不出來此案到底與肖定山有什麼聯係。

肖定山不管眾人臉上的驚訝,掃視了一圈,目光在燕逸塵臉上稍作停留,後臉上不複之前的笑容,麵無表情的說:“人是我殺的,我心中有愧,來自首了。”

在場的人都知道肖定山的脾性,貪財好色膽小怕事,如此惜命的人究竟為何願意主動當這個替罪羔羊?

“肖大人,倘若你真的是殺害孫侍郎的凶手,那你的目的是什麼?”顧珩煜看著肖定山,問道。

肖定山沒有半分猶豫,眼神裡黯然無光,說:“我配合孫侍郎暗中做了許多殘害女童之事,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可誰知還是被你們查出來了。”

說著,看向了蓮姨娘,指著她說:“她曾是我送到孫侍郎府中的,知道她幫著外人使我們的事情敗露,我一早就把她抓進來了,我又怕孫侍郎把我的所有事兒都說出來,便想了個法子,將他劫出來殺害,後拋屍大理寺門口。”

聽著肖定山的解釋,大體上沒有什麼毛病,但仔細想想,一切關鍵的地方都沒解釋道,

“你為何知道孫侍郎人在大理寺?蓮姨娘今日又為何出現在三皇子府?既然我們還沒查到你身上,你現在又為何站到這裡自首?肖大人,據我所知,你可不是這種人啊。”顧珩煜看著肖定山的臉,眼神裡帶著探究,他敢肯定肖定山絕不是孫侍郎背後之人。

孫侍郎這個案子在肖定山自首之前已經牽扯出來了一個皇子,而肖定山是五皇子蕭逸然的人,就連顧珩煜今日呈給皇上的證據上都有他和五皇子來往,送給五皇子金銀田地的證據信件,現在不管肖定山是不是背後之人,五皇子注定也要被牽扯進來。

肖定山這邊像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些問題的答案,開口說:“宮中自然有我的眼線,就算我不知道,有人也會告訴我孫侍郎真正被關押之地,蓮姨娘為何出現在三皇子府我不知道,我抓到她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