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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有些心神恍惚的坐到了書房去,順手將旁邊的軟枕抱在懷中,仔細回想自己到底是哪裡讓秦鈺那麼滿意了。

思索無果的人,抱著懷中的軟枕喃喃道;“難道是他犯病了?他也許不止身體有病,腦袋也可能有問題!”

畢竟,就沒見過那麼愛懟她的人。所以腦袋有問題不是沒有可能。

又在家當宅女的人,絲毫不知道姚淑珍將當初跟她講的話,執行的非常的有格調。

姚淑英後背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梨花巷裡又鬨開了。

“不行!姚姑娘是自己強行進的許家,許某願意賠償醫療費,這是許某能夠做到的唯一事情,其他的許某絕對不會妥協!”

經過了上一次被姚大人教訓過後,許清明就沒再來過姚家。

今日會來,也是姚家的管家去敲門,跟他收取姚淑英的醫藥費。

當初李大夫那裡,許清明已經墊付了十兩的銀子。

那銀子完全能夠治好三個姚淑英,可是姚家的管家一來就獅子大開口,跟他姚家一百兩,還說他毀了姚淑英的清白。

氣的許清明怒氣衝衝的趕到姚家,要%e4%ba%b2自跟姚大人對峙。

“不管淑英是怎麼去的許家!她是在你家受的傷,這傷也是你%e4%ba%b2自推的!一個姑娘家身上留下那麼大的傷疤來,隻跟你要一百兩,已經看在大夥都是街坊的麵子上,你不要不知好歹!!!”

底下站著的人,嗤笑一聲,看向姚大人的眼神如同看待一隻廢蟲:“姚大人恐怕還沒醒,要是真覺得許某該賠償這一百兩的銀子,許某不介意%e4%ba%b2自往衙門走一趟,就想問問衙門,姚姑娘不經主人的招呼,私闖入門意外受傷後,到底是我賠錢,還是姚姑娘會被收監!”

“你放肆!本官八品少卿,哪裡容得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姚大人袖袍甩的霍霍有聲,怒目瞪著底下的人。

許清明毫不示弱的望著他:“這錢,許某是不可能拿出來的,姚大人要是不滿意,可以去衙門告我,許某等著!”

說罷,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人。

姚家硬是沒有一個人敢攔下他。

畢竟許清明在讀書人中還是有一定的清名,也認識不少的文官高人,若是真惹急了眼,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得不著好。

回到許家的人,坐在院子裡,越想越是覺得氣憤。

“公子,要不我們搬家吧?這樣鬨下去,姚家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二兩剛過上安穩的日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沒了,比他還要傷心,可是更擔心許清明的安危收到了威脅。

“不用搬,我們又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搬走!我就不信沒有王法了。”

王法有沒有,二兩不知道,隻是覺得他這樣跟姚家對著乾下去,日後肯定不會太好過。

“你確定?”

蕭王府內,後院裡蕩秋千的人,聽了春芽的話,擰著眉頭又問了一遍。

“奴婢聽說姚家真的逼許公子拿出百兩的銀子私了,不然就要將許清明告到官府那去。”

春芽也是從花紅的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

秋千上的人,抓著手中的繩子想了想:“你把綠柳叫來,讓她拿一百兩銀子出來,給許家送過去。”

“小姐!為什麼我們要出銀子!明明就是姚姑娘自己不小心!”

春芽跺腳,不滿意她這樣拿出銀子送人,一百兩不是一個小數目,姚家明明就是在訛錢。

“那你讓許公子送嗎?他能拿的出一百兩銀子嗎?”

蕭瀟的話讓春芽啞了口,許公子能拿出二十兩銀子出來,都不太可能,更彆說還是一百兩的銀子。

被蕭瀟說服的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去綠柳那裡拿銀子了。

“一百兩?小姐為什麼要給你這麼多的銀子?”

掌管小金庫的人,聽到春芽張口就要一百兩的銀子,第一件事就是詢問這筆銀子的用途。

“小姐打算去做善事。”

春芽站在書架旁,手指扣著那架上的擺飾,有些不滿的念叨了幾句:“綠柳姐,你也沒事勸勸小姐,這種善事一直做下去,她自己都沒銀子了,咱們總不能老是告訴夫人。”

對方手中的銀子,被她去年跟年初的時候,拿去救濟那些窮人,早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日子,現在又要拿這麼一大筆銀子出來,而且還是送給姚淑英那種人。

春芽就算表麵上被她說服,心底卻還是不服氣。

覺得她們現在都跟許清明沒關係了,也沒必要為他出這份銀子,明明這事跟小姐沒多大關係。

剛還一臉緊張的人,得知是要錢去做善事,尖細的手指尖戳了戳春芽的腦門:“那是好事呀,你乾嘛這個臉色。”

“做好事,又沒有回報。”春芽不滿的捂著自己的腦門。控訴她竟然戳自己。

“誰家做好事是為了回報的!你怎麼變得這麼財迷了起來。”

綠柳記得她以前沒有這個毛病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心疼起錢來。

“那不一樣。”

春芽跟在她身後去取錢,口中小聲的嘀咕著。

給窮人跟給姚淑英,完全是倆回事情,小姐要是拿著這些錢去救濟窮人,她保證二話不說的拿錢走人。

可是給那姚家的人,春芽隻要想到那個人,就覺得今晚要做噩夢,睡不著覺了。

她們倆為了一百兩銀子爭論起來的時候,還在蕩秋千的人是完全不知道。

倒是春芽領了銀子會來,又不出去,抱著那銀子走到她跟前,支支吾吾的瞅著她。

“還有事?”蕭瀟瞧見她的樣子像是還有話要說。

“小姐還記得姚姑娘身邊那個丫鬟嗎?叫做花紅的。”

秋千上的仰著腦袋想了一會,肯定的點點頭:“記得,她怎麼了?”

春芽抱緊懷中放著銀子的包裹:“那天在姚家,奴婢不是一個人離開了一會嗎?那個丫鬟就在奴婢麵前跪下磕了半天的頭,一個勁的求奴婢給她解藥。”

“你答應了?”

“奴婢沒答應,隻是說幫她跟您求個情。”

春芽老實交代了那天跟花紅說的話。

“給她解藥也可以,我床邊那個養身丸,你拿去給她一顆,不過要%e4%ba%b2眼看她吃下去,防止她拿出去給她主子服用。”

對花紅,蕭瀟並沒有多大想法,事情都是她主子做出來的,自己也沒必要跟一個丫鬟計較。

得知自己能夠給花紅一個滿意的答案的人,臉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謝謝小姐!那養身丸就不用了,奴婢自己有辦法給她解藥。”

小姐吃的藥,那都是夫人請了人專門配置了,對身體很好。而且每一顆藥丸的價格都值好幾兩的銀子。

反正花紅隻是想要一顆解藥而已,她隨便找點東西就行,隻是需要跟小姐先通一下氣。

春芽出了門,抱著那些銀子往梨花巷的方向去了。

她走後沒多久,一輛馬車在蕭王府的門口停了下來。

“主子,剛才那是春芽姑娘吧。”

意林從馬車上下來,等對方下來的時候看向那邊走的快要看不著身影的人,問道。

“你跟上去看看她去哪。”秦鈺從車上跳下來,也看到了剛才那道身影,讓意林跟上去看看。

“那屬下先去了。”

意林說完,就追著春芽的方向走了。

秦鈺整理了一下衣袍,自己進了蕭王府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天氣變化多端,大夥記得隨身攜帶外套,絕對不要跟本蘑菇一樣覺得天晴了,就跟夏天從新回來一樣的嘚瑟,本人已經徹底從一顆新鮮水嫩的蘑菇變成一朵渾身散發著藥味的廢菇了。(ㄒoㄒ)

最後感謝永遠都在蹲坑底的地雷~

☆、第七十七章

“找我?”

懶洋洋坐在秋千上的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從前廳過來的小廝一個勁的點頭:“秦世子過來想請小姐去遊湖,夫人已經同意了,隻是說讓小的%e4%ba%b2自問問小姐,是否願意出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遊湖啊,你讓世子在前廳等一下。”

蕭瀟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讓小廝先去前廳跟那家夥說一聲,自己打算回去換一身再走。

等她回到院子,換了一身出門的衣服,又帶著綠柳出來時,某人已經站在前廳等了快一炷香的時間。

聽到庭外傳來的腳步聲,剛覺得不耐煩的人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等很久了嗎?”

從外頭走進來的人,瞧見他已經站起來的樣子,突然就想到係統之前給她說的話。

視線下意識的還看向他的頭頂上空,雖然瞧不見數字了,卻還是忍不住的開心。

有病就有病吧,好歹給她漲好感了,距離係統的配件又近了一步。

裡頭等著人,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在她抹了口脂的地方上停頓了倆秒,“嗯,能走了嗎?”秦鈺問道。

“可以啊。”

車內,蕭瀟剛坐穩,對麵的人就不客氣的拍了拍他身側的位置:“你坐到這邊來。”

蕭瀟看了眼那位置,然後愉快的點頭:“好呀。”

秦鈺:“…………她怎麼那麼好說話。”

某人動作麻利的坐到他身邊來,倆人%e8%85%bf碰著%e8%85%bf,肩碰著肩,想到這家夥莫名其妙給她漲了那麼多的好感度,她怎麼也得在這個好日子裡多刷點才行。

因此,這會子彆說讓她坐過來了,就算叫她下車跟著走也不是問題。

原本想用她不聽話啦當借口的秦世子,此刻餘光裡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腦袋飛快的轉動著,想著怎麼找一個適合又不會讓人覺得他很急迫的理由。

“對了!”

“你……”

馬車內的倆個人同時開了口,然後同時看向對方,眼底帶著驚訝的神色。

蕭瀟先退讓了一步,望著他咧開嘴心情很好的謙讓起來:“要不,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吧。”

秦鈺同樣將這個機會讓給她。

某人想了想,道:“你聽到最近的傳言嗎?”

“傳言?什麼傳言?”

對外界一向沒多大興趣的人,不懂她口中的傳言到底是講的哪件事情。

“就是那位姚姑娘啊,她受了點傷,是我弄的,外頭都說我們倆個在爭搶你,於是我%e4%ba%b2自出馬打了她。”

坐在旁邊的秦鈺,將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你確定你打的動人?”

“不太確定,不過我乾了點彆的事情。可能會給你一點點麻煩!”

某人對自己的力量也比較清楚,真動手了她還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說。”秦鈺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蕭瀟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的拉住他的袖子;“你先說好,不能生氣,也不能罵我,我就告訴你。”

“哦。”

她越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