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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才離去。

等人出了蕭瀟的院子,原本是回自己院子的人,轉身去給蕭夫人請安去了。

春芽從外頭竄了進來,先是看了看綠柳所在的位置,然後才蹭到蕭瀟跟前:“小姐,您說姚姑娘是不是又想做什麼?”

不然,怎麼會在傷那麼重的時候,還鬨出這樣的傳聞來。

當時在許家,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個人的後背傷的很嚴重,這會子估計要臥床休息,她難道不怕□□發作嗎?

還是說,她已經知道了那藥是假的?

“她要是不想做什麼,那才奇怪。”

蕭瀟重新坐到原來的位置,將桌子上沒吃完的紫薯卷拿了過來,“你派人跟姚家說一聲,過幾日我再去,最近在家養傷,不太想出去。”

“可是?”春芽有些不解的望著那桌子上的請帖,姚家的帖子是請她後天過去。

忙著吃點心的人,白了她一眼:“她讓我什麼時候去,我就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我需要聽她的話了?”

姓姚的是不是真以為她好欺負,沒完沒了的跟她鬨騰。

外頭的傳聞,不止蕭甚遠聽到了,鎮國公府內也有這樣的傳聞。

沈碧大清早的就帶人浩浩蕩蕩的來了秦鈺的院落找人。

瞧見人這會子跟嵐神醫在下棋,一旁的藥碗還散發著濃鬱的藥味,沈碧原本重重的腳步聲放慢了一些。

“不下了,我得出門去找點藥材,這幾天就不回來了。”

背對著來人的嵐神醫,將手中的白子直接放了下來,表達了自己想出門的意願。

“嵐神醫需要什麼藥材,可以讓人開庫房,那裡什麼藥材都有。”

沈碧聽聞,連忙走上前道。

“我要新鮮的藥材,這裡庫房裡的東西都不知道放了多久。不用擔心我跑了,我就是出去轉幾天。”

嵐神醫已經多日沒有離開鎮國公府一步,每次出門都被人各種理由勸解回來。

“既然如此,師父你出門的時候我讓意林跟著你。”

秦鈺讓了一步,打算讓意林跟著對方。

“不用,他跟著我做什麼,他又不認識藥草。”

嵐神醫嫌棄的擺擺手,他才不要領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在身邊。

被點名的意林無聲的抬頭望天。“這件事情跟他無關,他就是一個躺槍人物。”

嵐神醫得到了出府的機會,就算秦鈺又找人跟在他後麵,還是被他給溜走了。

嵐神醫前腳走了,沈碧直接坐了下來。跟前的棋盤推到一旁去,冷著臉瞪著秦鈺:“你說說!你最近又給我惹了多少事!”

秦鈺:“我?我給您惹什麼事了?”

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距離上次被打之後,他好像什麼都沒做。

“世子,外頭傳聞你喜歡姚家的那位姑娘,聽說蕭姑娘昨天上門將人都給打傷了。”

沈碧身邊的嬤嬤將外頭的傳聞說了一遍。

“誰?”

秦鈺有些驚訝的看著講話的嬤嬤,“你說蕭瀟去打了姚姑娘?這不可能!”

那個人,怎麼會乾出這種事情來,姚淑英想辦法算計蕭瀟才差不多。

“外頭都傳遍了,據說姚姑娘是被人抬著回姚府的。”

這話越說越假,秦鈺抬手打斷了那嬤嬤的話,怎麼想都覺得這傳言有些好笑。笑的很無奈的道:“前天在左府的時候,明明是姚淑英推倒了蕭瀟,那人手都受傷了,還是我%e4%ba%b2自包紮的。

她怎麼可能昨天就去姚府打人。咱們認識她這麼多年,她雖然脾氣個性都不太好,可是誰見過她做出過打人的事情來?”

沈碧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可是這傳聞到底是他惹出來的。忍不住的用銳利的眼神戳了他幾刀:“這事你得給我解決了!我可不想每次聽到外頭人提起鎮國公府幾個字的時候,想起來的都是你的閒話!那位姚家的姑娘你快點給我解決掉!彆磨磨蹭蹭的惹人厭煩!”

被嗬斥的人連連點頭:“原本是想過幾日的,既然您不耐煩我跟她糾纏下去,回頭我就去處理掉這個麻煩。”

就快要被處理的人,在被姚父教訓後,此刻躺在榻上,一陣一陣的刺疼從背後傳來。

“你動作小心點!”趴在枕頭上的人,雙手握著枕頭的邊緣,手指已經用力到了泛白,額頭的冷汗隨著花紅的動作一滴一滴的滑落。

花紅跪立在床畔,小心翼翼的幫她處理著後背上的傷口。

“小姐,您忍忍,傷口跟衣服粘到了一起去,是有些疼。”

被罰跪了半天的人,後背上的傷口早在她跟姚父理論的時候,化出來的血水都將裡衣粘住,這會子乾在那裡,想要上藥就得將傷口上的衣服揭開來。

姚淑英緊咬著下%e5%94%87,讓花紅給她將衣服揭開。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花紅眼底帶著一絲雀喜,手上動作明明很輕柔,可是每次幫對方將衣服跟傷口之間揭開一點點的時候,總是能讓對方疼的忍不住的哼出聲來。

等整個傷口全部跟衣服分開時,姚淑英早就疼的有些神誌不清。

也沒有力氣再去責怪花紅,迷迷糊糊間被人傷了藥,那藥效勁烈,又是一陣難熬的痛苦。

姚淑英忙著養傷,姚府除了外頭的傳聞外,其他一切都恢複如常,姚淑珍去她閨房裡走了幾趟,咳著瓜子詢問外頭的傳聞是不是她放出去的。

從她口中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後,嫌棄的呸了一地的瓜子殼,毫不猶豫的打道回府。

“花紅,外頭的傳聞傳了幾天了?”

姚淑英用雙臂支撐著身體,稍微直起身來一些,這四五天,她都忙著在家養傷。

外加姚父給她下了禁足,對外界一無所知,要不是今天姚淑珍跑過來,她根本不知道這個消息。

在旁邊給她準備新藥的花紅,一邊將矮幾拖過來,一邊道:“那天小姐回來後不久,這消息就傳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說蕭姑娘跟你為了世子爭風吃醋,還將你打成重傷。”

床上的人嗤笑一聲,滿臉的嘲諷之意:“這種事情,能夠做得出來的當然隻有那一位。”

花紅驚訝的看了看她,好奇她口中的那一位是誰,卻也知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能問,老實的將藥配好:“小姐,可以上藥了。”

姚淑英重新躺好,後背上披著的衣料被花紅拿開,幫她替換後背上的傷藥。

外頭小廝婆子搬動東西時的吵鬨聲傳了進來,房間內趴在枕頭上的人原本就因為傷口變得不太好的脾氣,這會子因為那吵鬨的動靜變得越發暴躁起來。

“外頭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吵。”

從外頭進來一名丫鬟,“二姑娘,今天蕭姑娘入府一聚,三姑娘說想跟你借幾株院子裡的玫瑰。”

“蕭瀟今天來了?怎麼沒人告訴我?”

聽說蕭瀟來了,姚淑英想坐起來,哪知她這一動,後背又是一陣鑽心的疼,剛直起來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二姑娘,那花?”

低下站著的人,偷偷抬眼看向被幔帳擋住的身影,詢問那花到底是借還是不借。

“不借!蕭瀟想要,讓她%e4%ba%b2自過來跟我要!否則任何人不準動我院子裡的花!”

幔帳後麵的人甩手扔出一個茶杯來,砸在那探頭探腦的丫鬟跟前。

低下的人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的幾步,穩了穩情緒這才道:“那奴婢這就去告訴三姑娘,奴婢先告退了。”

說罷,也不等姚淑英回應,自己就飛快的逃離這個院子。

花紅全程默默的給姚淑英上藥,弄好了一切將東西收了起來,餘光裡瞧見那人一臉憤恨的表情,呼吸頓了頓,提著手中的東西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年底了,好忙啊,各大活動,一天到晚蹲現場。嘿嘿嘿,前幾天取暖器壞了,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結果升溫了~~~超熱變得~果斷無所謂取暖器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第七十四章

隔壁院子裡,姚淑珍聽了回來的丫鬟所說的內容,有些抱歉的看著蕭瀟道:“你看,我二姐就是這樣,幾株花都不願意割讓。”

跟她打對麵坐著的人,臉上掛著客氣的笑。“沒關係,姚二姑娘不願意就算了。”

反正她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那白玫瑰。

“行了,你下去吧。”

姚淑珍見目的達到,讓那丫鬟下去,自己主動給蕭瀟重新倒了一杯熱茶:“前幾天的傳聞,想必蕭姑娘也有聽聞。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說話時,看向蕭瀟的眼神充滿了猜測,這件事情她隻知道姚淑英是被人從許家抬出來的,到底怎麼跟蕭瀟扯上關係,這消息又是怎麼傳出去的,至今一無所知。

對麵的某人擰著眉頭想,這消息明明就是姚家傳出來的,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為什麼姚淑珍的表現卻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

等她回過神來,姚淑珍已經盯著她瞧了半天,“蕭姑娘?”

“哦,我剛才在想怎麼回答姚姑娘的話,畢竟姚二姑娘是怎麼受傷的我都不知道,所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姚淑珍扯了扯嘴角,這種鬼話都能說出來,這姓蕭的看樣子也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人。

她們說話的功夫,花紅從姚淑英的院子裡偷偷的溜了出來,一溜煙的找到以往認識的姐妹,在對方的幫助下進了姚淑珍的院子。

蕭姑娘身邊的丫鬟春芽這會子站在一處花叢中,花紅捏了捏袖子裡的東西,悄無聲息地往她身後走了過去。

“春芽姑娘……”

花紅走到她身後,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原本站在那裡看花的春芽,感覺到肩膀上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嚇得身體一抖“誰呀!”

等她瞧見站在背後的花紅後,又馬上冷下臉來:“你做什麼!”

說罷,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擔心她對自己做了什麼壞事。

“春芽姑娘,求您聲音小點,我是花紅啊,姚二姑娘身邊的丫鬟花紅啊!”

花紅擔心她叫出聲來,拉著她的袖子哀求她聲音小點。

“你找我什麼事?”

春芽還以為她是來打架的,將自己的袖子抽了回來,一臉警惕的盯著她的舉動。

花紅看到她不叫喚了,馬上從袖子裡拿出荷包來,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上:“春芽姑娘,這裡是我全部的家當,求求你跟你家小姐說一聲,解開我身上的毒吧。”

她這幾天,總是從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原本從來都沒有的味道,可是自從吃了蕭姑娘給的那顆藥之後,這幾天她都能夠聞到身上的味道。

給姚淑英上藥的時候,她還特地聞過幾次,雖然對方身上現在都是藥味,可是仔細聞的話,還是能夠聞到那股香味。

花紅甚至找了其他的丫鬟,讓對方聞聞那味道到底是她的幻覺,還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