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位姚姑娘有了另外的想法。
“東西給你沒關係,隻是她這個樣子,我擔心她將上古寺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候……”
蕭瀟話沒說儘,蕭甚遠卻懂了她的想法。
如果事情被人傳了出去,她的聲譽也都會被毀,柔郡主死的事情也會被人重新挖出來。
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夠被人鬨大,看來自己明天要找個時間,先去見一麵景瑞。然後再做打算。
蕭甚遠一杯茶沒喝完,就心事重重的走了。
他前腳被綠柳送出去,後腳春芽撓著頭走道自家小姐跟前:“小姐,您剛才說的那位姑娘,我好像知道她一些事情!”
沒有了外人,蕭瀟去將書桌上自己剝出來的那些瓜子仁端了過來,聽了春芽的話有些驚訝:“你怎麼會知道她的事?”
春芽想到那個人,眉眼裡都是不滿:“小姐當初在上古寺裡出了事,那些歹人在我們院子裡還放了一把火,要不是我醒的早,我跟大喜倆個人就要被燒死了。”
“這跟姚姑娘有什麼關係?”火又不是對方放的。
“那位姚姑娘當時在哪裡,小姐您知道嗎?”
春芽故弄玄乎的樣子,讓某人看的很起勁,順著她的意思問下去:“想啊!你繼續說。”
“當時那個姚姑娘啊,就趴在我們跟她院子之間的那堵牆上,一個大家閨秀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還做出爬牆這種行為。”
說道那位姚姑娘,春芽眉眼裡都是瞧不起對方的神情。
忙著吃瓜子仁的某人聽聞,也被對方的行為給震驚到了。
這位姚姑娘是個人才啊!能夠在這種時代還作出爬牆的舉動來,是個人物。
【爬牆是非常不好的行為,建議宿主不要學習!】
看她這副激動的樣子,係統擔心她有樣有學,連忙警告她不要做危險動作。
“你放心,爬牆這麼高難度的事情,目前我是不會做的。”
這種事情,又不是一張口或者抬一個腳就能上牆的,她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是很清楚的!不會自不量力的去爬什麼院牆。
“景瑞公子審問她的時候,她說看到小姐跟郡主被人綁架走,當時三個劫匪帶著郡主跟你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另外三個人去放火。”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春芽全記著呢!這會子能夠將當時上古寺裡的畫麵說的一清二楚。
“等等!”
蕭瀟舉手讓她暫時停下來,仔細回想了一下春芽剛才話中的內容:“你說劫匪一共有六個人,那位姚姑娘在牆上的時候,看到其中三個人帶著我們走了,另外三個人去放火?是這樣嗎?”
春芽肯定的點頭:“沒錯!那位姚姑娘當時就是這麼說的,景瑞公子也知道,是她%e4%ba%b2口說的。”
【你發現了什麼?】係統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有些好奇她到底想到了什麼。
坐在椅子上的人,皺著眉頭沒吭聲,將手中的瓜子仁都重新倒回盤子裡,起身走到書桌跟前,從筆架上拿出筆來。
剛才那張紙被蕭甚遠帶走,因此她隻能自己重新畫一張,將剛才那副畫重新畫了出來。
“係統,看看這幅畫,跟剛才有什麼區彆?”蕭瀟望著桌子上自己憑著記憶畫下來的圖,讓對方看看還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跟剛才那幅畫是一樣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係統的話讓蕭瀟陷入了深思,望著桌子上的那副畫,半響才將畫拿到春芽跟前:“春芽,你看看這副畫什麼感覺?”
春芽走到桌子跟前,歪頭望著那張奇怪的畫,“這七個人站在房間門口,是在商量事情嗎?這個人是帶頭人?”
就連春芽都這麼說,蕭瀟神情有些凝重的將畫重新放在桌子上。
姚淑英為什麼會突然送這樣的一副畫給自己?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上古寺有六名劫匪,加上她跟郡主倆名人質,剛好八個人。那個站在左邊的人是她跟郡主嗎?
畫這副畫的人,到底想借著這幅畫告訴她什麼?
當天晚上,蕭瀟做了一個夢,夢到柔郡主一臉血的來找她,問她最近怎麼沒去找她玩。
蕭瀟被綠柳叫醒的時候,整個人意識還在那夢中,看到水藍色的幔帳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小姐?做噩夢了?”綠柳扶著她起來,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嗯,一個噩夢。”
坐起來的人,抬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望著手指上那晶瑩的汗水,還是有些後怕。
柔郡主滿臉血的樣子簡直太可怕了,很久沒看過恐怖片的人,一下子腦海裡想起無數部經典級彆的恐怖大片。
每一片的主角都變成了秦婉柔的臉,一會變成鬼,一會變成怪物。
“先洗臉吧,噩夢的話說明都是好事。”
綠柳安慰起人來,都是彆具一格,蕭瀟聽聞扯了扯嘴角,給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你們太壞了,都幸災樂禍的等著世子被扒皮。世子心底苦啊~女裝什麼的都是黑曆史
☆、第四十三章
不遠處的銅鏡裡頭照著她的身影,某人瞧見那鏡子裡的還被自己的影子嚇了一大跳。
【一個夢而已,你至於那麼害怕嗎?】
係統對她這種一驚一乍的行為表示不解。
“相當害怕!誰讓柔郡主跑掉的時候也不來先讓我一眼,導致我腦海裡對她最後的印象就是昏迷不醒倒在馬車裡的時候樣子。”
所以她才會做到這個夢,畢竟郡主到底是生是死全憑著係統的一句話,鬼知道它說的是不是真的!
參加完風箏聚會沒幾天,蕭瀟又跟往常一樣窩在家中,哪哪都不去。
這日早上剛在院子裡跑了半小時的人,摸了一把額頭的汗,雙手做著擴%e8%83%b8的動作,遠處春芽一溜小跑的竄了進來。
被她撞見了,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入袖子裡。
蕭瀟瞧見她那副做賊心虛要走的人“站住,你剛才手裡拿的是什麼?
春芽低著頭,站在距離她五米外的位置,滿臉的為難。
“你要是不願意交出來,我就叫綠柳來了!”
綠柳雖然脾氣好,可是遇到了正事,向來都是鐵麵無私,就算同為大丫鬟的春芽犯錯,她也不會包庇對方。
“我說!我說!”
眼看著她就要去叫綠柳來,春芽連忙將袖子裡的東西拿出來。
白燦燦的東西被她拿出來,放在手中給蕭瀟瞧。
“銀子?銀子你藏什麼藏。”
蕭瀟白了她一眼,還以為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鬨半天就是一兩銀子。
“這銀子是秦世子給奴婢的,他說讓奴婢傳一句話給您。”
自己藏私的銀子被人發現,春芽不敢有所隱瞞,將自己答應了彆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他要你傳什麼話?”
上次見麵還是三四天前的事情,沒想到這個世子會找到春芽,還讓春芽給自己傳話。
春芽抬頭飛快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道:“秦世子人就在外院坐著,他說想請你出府走走。”
“你怎麼跟他說的?”
春芽什麼時候都沒做,對方不可能就這樣給她銀子。
“世子說,蕭夫人已經同意了這件事情。你要是不出去他就在外頭一直等著您。”
蕭瀟扶額,那個人的手段簡直太卑鄙了,先去說通了蕭母,隨後又用銀子讓春芽來當說客。
真以為自己拿他沒辦法了是吧?
而且春芽,上次許公子的事情她好像完全忘了,如今能夠接受下秦鈺的銀子來鼓動自己出去,下次就能夠接受彆的人的銀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春芽握著手中的銀子,心底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小姐要怎麼懲罰她。
“綠柳!”
院子裡站著人,揚聲叫起綠柳的名字來。
在屋子裡擦桌子的綠柳很快出來,瞧見院子裡的倆個人,愣了愣跑了過來:“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將春芽送到上次來的那位管教嬤嬤那裡,讓春芽去學習幾天,最近房內就你一個人就行了,現在去吧。”
院子裡的倆個丫鬟,一個滿頭霧水,一個一臉驚慌失措。
“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會隨便收世子的銀子!”春芽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她沒想到自己隻是收了一點世子的銀子,就要被送到管教嬤嬤那裡,如果這件事情被嬤嬤知道,上次她餘下的十個板子就要被用上了。
%e5%b1%81%e8%82%a1被打爛的滋味,她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
站在不遠處的人麵無表情的衝著綠柳擺擺手:“去吧,等你想明白你到底哪錯了再回來吧。”
綠柳將哭鬨著的春芽拉了起來,院子內一下子恢複了寧靜。
【你這樣做,不擔心她報複你?】
“蕭母送來的管教嬤嬤,到現在我都沒看她做什麼事來,這會子正好給她一個機會鍛煉鍛煉。
再說春芽這個問題是挺嚴重的!喜歡錢沒關係,但我可不想哪天她因為錢,把我都賣了。”
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什麼錢能拿什麼錢不能拿,才是最重要的。希望她能夠想清楚。
春芽這件事情,是蕭瀟穿越至今,第一次做出懲罰彆人的事情來。
綠柳將人送到了管教嬤嬤那裡,自己很快就回來了,跟著她準備去外院見見那位世子。
蕭瀟在半路上拐彎去了蕭母的院子。
“沒多大的事,你倆交往是我跟秦夫人同意的,你也可以乘機跟他相處看看。上次你對他印象不太好,也許隻是你一麵之緣,多相處相處說不定你就能夠改觀。”
蕭母將人拉到身邊來,替她將袖口有些折痕的地方抹平,讓她不用想太多。
沒想到蕭母都會同意她跟那個人交往,蕭瀟隻能哭喪著臉,帶著綠柳去見那人。
坐在外院陪著秦鈺的是蕭甚遠,對方看到她來了,站在秦鈺的旁邊衝著她紮了眨眼。蕭瀟皺了皺眉頭,不情不願的走到他們倆身邊來。
“既然你來了,我剛好還有些事情要忙,我得先走了。”
蕭甚遠聰明的將地方讓給倆人,自己飛快的逃離現場。
【宿主,他身上帶了我的配件!你打起精神來啊!這人的臉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係統看到自己的配件,激動的恨不得代替宿主,自己%e4%ba%b2自上陣。
某人偷偷將對方從上倒下打量了一遍,最後視線集中在對方腰間那個奇怪的腰扣上麵:“這個?”
【沒錯!就是這個!】係統道。
她一直盯著彆人的腰扣瞧,秦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有些覺得好笑的抬手擋住自己的腰扣:“你喜歡這個?”
蕭瀟抬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嗯!你要送我嗎?”
“這個不能送。”
自己的腰扣被人看中,秦鈺捂著自己的腰腹,被她那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