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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與我會擁有愛、忠誠和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庭。我願意為你承擔很大的風險,盧修斯。

不要讓我失望。

告訴我你的決定。在那之前我會讓部長等著的。

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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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借來的貓頭鷹順利地將那一小片羊皮紙送到西弗勒斯的辦公室。這隻是一個多月之前的事,而這段時間對他來說有如永遠。時間緩慢流動,沉重如鉛。

西弗勒斯看了看自己的表。還有十五分鐘,而他將要麵對真實。十五分鐘後,他會被門鑰匙帶到阿茲卡班,帶到他愛的那個人身邊。這感覺太不真實了。西弗勒斯看著與部長會麵之後他們的信件。那裡麵並沒有多少內容,似乎交流的需要已經被期待所取代,即使在西弗勒斯再次前往部長辦公室之後,他已經取消了盧修斯通信的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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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西弗勒斯:

終於。你成功了!

我不會要求你為我這麼做。這是你選擇,但我不會拒絕做你囚徒。你有一張足夠大的床嗎?足夠柔軟?如果沒有的話現在去買一張吧,因為我會堅持在那旁邊被監禁,並且最好可以與你在上麵能待盡可能久的時間。

校長?很好,西弗勒斯……接下來你會得到一個威森加摩的席位,如果你沿前校長的步履前進。而當斯克林傑離開部長一職之後……誰知道呢?我必須說你的雄心將會以一種最完美的方式成長,即使你並不這麼計劃。

而我則一直願意成為部長身後的人。我很確定,如果你接手的話,我會做得更好。

西弗勒斯,你想這麼做的話再接受。不要為了我回霍格沃茨。我們會想出其他辦法的。我不想看到你不快樂——恰恰相反。

你的——無論我在哪裡——

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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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西弗勒斯相當忙碌。他在米勒娃的幫助下開始接手一切。他讓珀西擔任他的副校長,這讓那個驕傲的年輕人看起來更加驕傲了。不過那並不重要,因為珀西?韋斯萊不僅有能力,而且與孩子們相處得出人意料地好。這讓西弗勒斯大感安慰,因為他自己與那種生物完全不對付。作為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珀西也做得很好。

西弗勒斯拿起最後幾封信,粗粗看了一遍。那些都是極短的留言,完全沒有表達出他的期待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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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愛:

你將在周二被釋放。還有一周。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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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我是你的愛了?

你最好來接我,否則我會極度失望的。帶些得體的長袍。我不想像個囚犯一樣離開這裡,也不喜歡我現在穿著的這件長袍的設計。

盧修斯(你的,好像你不知道這一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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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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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緩緩將所有的信收好,用絲帶綁起來。他推開曾經屬於阿不思的椅子,開始做起準備。幾分鐘後,他就將知道他做得是否正確。椅子後的牆上,阿不思的畫像對他眨了眨藍色的眼睛,似乎在贊同他的舉動。老校長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而目前最年輕的新任校長整理好長袍,又裹上一件厚實的旅行鬥篷。阿茲卡班在一年中的任何時候都寒冷刺骨。西弗勒斯把手放進口袋,握住那枚將會把他從辦公室帶往北海的古羅馬硬幣。他準備好了。

☆、第四章 飛翔

“馬爾福先生已經準備好見您了。”獄警說著打開了通向盧修斯牢房的門。五年多來,這裡一直是盧修斯的家。

西弗勒斯把盧修斯的衣服交給獄警。他傲慢地拒絕在有時間換衣服之前離開房間。西弗勒斯能理解原因。打滿補丁的舊囚服實在有失體麵,而且也不適合見朋友和將來的愛人。

見到盧修斯的時候,西弗勒斯略帶一點諷刺地微笑起來。他就像埃塵和黑暗中一顆熠熠生輝的寶石。正如西弗勒斯曾指責過的那樣,盧修斯能夠站在汙穢中,看起來卻仍是那個傲慢的純血貴族。

“西弗勒斯,”盧修斯拖長了音調慢悠悠地說,“感謝你屈尊陪我前往霍格沃茨。”這傲慢的語氣一瞬間將西弗勒斯帶回到很久以前,監獄裡的氣味和色調威脅著要摧毀他的世界。盧修斯沒有引誘他,不是嗎?┆思┆兔┆網┆

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莎士比亞劇作中的某一行台詞忽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在他年輕時,他曾對此感到過疑惑——沉默是表達喜悅最好的方式。[1]

西弗勒斯從未真正理解過這句話,然而世界再次恢復生機。在這一刻,在陰暗潮濕的走廊中,他突然領悟了——盧修斯在不耐煩的獄警身後望著他,溫柔地微笑著,灰色的眼睛裡閃爍著沉默的喜悅,珍貴勝過任何珠寶,璀璨勝過任何鑽石。這銳利的沉默彌漫著無言的情感,和沒有說出口的話。

西弗勒斯的懷疑消失了——對自己的懷疑,對盧修斯感情的懷疑。他心中的寒冷和陰霾消失了。

“我相信你有回大陸的門鑰匙。”他們一同走下狹窄的樓梯時,盧修斯輕柔的問道。他有些輕佻地拂過西弗勒斯的前臂;這無形的撫摸或許是在向他保證他的感情是安全的,他的心也是。

“是的。”他感到越發緊張,嘶啞著答道。他們能夠獨處的時間正一分一秒地接近,但西弗勒斯不知道他們到達霍格沃茨將要屬於他們的房間後他要做些什麼。

“那麼它什麼時候激活?”盧修斯繼續問道,聲音中有著笑意。“我希望能早一點,鑒於我無意在這……美麗的環境中滯留多於必要的時間。”

“五分鐘。”西弗勒斯摸到了口袋裡的古羅馬硬幣,準備好被拉回學校,遠離盧修斯決定表演的這場變裝遊戲。一個馬爾福當然不應該表現出任何期待或喜悅。一個馬爾福應當永遠冷靜自持。然而,獄警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表現。他大概很高興能擺脫盧修斯,而且越快越好。西弗勒斯毫不懷疑盧修斯是個難對付的客人。“你最好……到這裡來。”他向盧修斯伸出手。

盧修斯點了點頭,攬住西弗勒斯的腰。他的手微微移動,更像撫摸而非擁抱。“我的榮幸。”盧修斯在西弗勒斯耳邊低語,讓溫暖潮濕的空氣如幽靈般拂過他的耳廓。西弗勒斯戰慄了一下。

“冷?”盧修斯問道。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不。他隻想回家,看在梅林的份上研究出來怎麼打破他們之間這堵慣性的牆。就在此時,他們被傳送到了西弗勒斯的房間。城堡已經很久不需要阿不思的時代那樣嚴格的守衛了。

“你已經養成了和我通過貓頭鷹交流的習慣了嗎?我是不是得寫一張紙條才能得到一個%e5%90%bb?”盧修斯的聲音低沉而輕柔,“或者我需要主動一點?”他彎起嘴角,眼裡仍是西弗勒斯之前看到的那種沉默的喜悅。

事實上,西弗勒斯根本沒有時間回答,因為盧修斯奪走了呼吸和答案。他也沒有時間反對,因為盧修斯把他拉進了他們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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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西弗勒斯一直感到自己好像在飛翔——漂浮在空中,無法控製自己的方向。自從盧修斯決心要使他屈膝(還有他那雙修長的%e8%85%bf)之後,這種感覺經常出現。不過後來,西弗勒斯得到了英國巫師能達到的最高職位,所以這感覺也許是他幻想出來的。幸運的是,當這發生的時候,他可以將雙%e8%85%bf環在盧修斯溫暖、結實的身體上,所以他並不十分在意。一點也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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