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惹人厭,你的夫人也特彆討厭她。這看護是哪找的?
現在兩姐妹一起出去散步了,她們的感情還是那麼好,就像你和我一樣。
祝你平安!
好友:李倫筆
8月29日
%e4%ba%b2愛的朋友李倫:
展信悅!
事務繁忙,請原諒我到現在才回信。
今年平安夜我會到中國與你們一起度過。先彆告訴琉璃,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你們都好嗎?請原諒,我想問的確實是——琉璃好嗎?嗬嗬!開玩笑的,我希望大家都好。
祝你愉快!
好友:傑斯筆
11月2日
接下來的信件,郵戳時間直接跳到了次年的6月。
金一隻手握著項鏈的掛墜以便讀信,另一隻手拿著一張相片。這是一張四個人的結婚照,頭部已經模糊不清。我依稀可以辨認得出父%e4%ba%b2和母%e4%ba%b2的影子,但是另外兩個,我看不清楚,大概就是傑斯和琉璃。
給李倫:
展信安!
我現在在祖母的書房發現了幾本類似於黑魔法的書,上麵有被折過書角的痕跡,我猜那是琉璃折的,祖母從來就隻夾書簽。
不敢相信,琉璃真的用了那個法術。我試圖找尋救她的方法,但我看不懂文字,沒有那條項鏈,我們什麼都無法做。
我覺得我們浮士德家族代代相傳的秘密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是一個詛咒,這東西實在是太危險了。記得那個偷項鏈的看護嗎?她的死隻是一個開始,項鏈渴望著鮮血和甜美的骨髓。
祝一切平安!
好友:傑斯筆
6月3日
%e4%ba%b2愛的傑斯:
展信安!
琉璃照樣昏迷不醒,我夫人和劉嫂在照顧她和孩子。
我的夫人現在精神狀態良好,已經恢複了正常生活,但我還是發現她的身體日益變差,她病得不清,但仍執意要幫劉嫂的忙,我很擔心,也很心疼。
昱怎的複活了嗎?琉璃留下的紙條要求我們觀察他的屍身到7月的最後一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昱的身體一直被我們隨意放在他生前的床上,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腐爛的跡象,這有違常理,已經超過了兩個星期。我決定等,到了7月的最後一天,再來想辦法吧!
祝大家都平安!
好友:李倫筆
6月27日
給傑斯:
展信悅!
你要小心,跟蹤你的人是浮士德獵人。
我這邊也有人跟蹤我,不,是跟蹤你的夫人和孩子。我想應該是浮士德獵人,他們也差不多該出現了,不是嗎?
琉璃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她的呼吸很平穩,她似乎隻是在睡覺。
不可思議的是昱,他也在睡覺。你沒有看錯,他有了呼吸。我昨天晚上摸了他的手,發現居然是溫熱的,再摸心臟,雖然心跳很弱,但那確實是在跳動著。琉璃成功了,昱活過來了。哦!我的孩子,我決定7月19日就是昱新的生日了。
祝一切順利!
好友:李倫筆
7月20日
“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金麵無表情地問我。
“7月19日……”我用樣麵無表情地回答他。
我,是複活的昱?
墓地學校番外——床邊的血手印
這個故事是我轉到“墓地”學校不久,睡在我下鋪的學長告訴我的。
學長原是上鋪的,卻因為一件事,發誓他再也不睡上鋪了。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夜晚,學長覺得人不太舒服,就早早地先睡下了。他的舍友全部在隔壁宿舍玩樂。
剛躺下不久,他便發現有一隻手在搖他的床。學長當是舍友要他一起去玩,隨手拿起床邊的一本書砸下去,說:“我不太舒服,先睡了。”然後翻身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兒,床又搖了起來,而且搖得比剛才更厲害。學長蒙蒙朧朧睜眼,見有四隻手趴在他的床沿死命地搖。他有些不太高興,心想剛才不是說了人不舒服要早點睡的嗎?怎麼又來吵我。於是他大叫一聲:“彆來煩我啦!我要睡覺。”四隻手聞聲縮回。他也沒在意,繼續睡……
剛開始進入淺睡眠狀態,床又“嘩啦啦”搖了起來,把學長搖得差點滾下床去。學長火了,吼道:“不是說了彆來煩我嗎?!!!”睜開眼睛一看,睡意全消。這次居然有幾十隻手扒在他的床沿,密密麻麻。驚訝之餘,他連忙從另一邊跳下床,腳一著地,便出了一身冷汗。宿舍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剛才那幾十隻手到底是哪來的?
學長飛奔到隔壁去找他的舍友,問他們剛才有沒有過來搖過他的床。舍友們說他們一直在那裡打牌,沒有人回過宿舍,更彆提去搖他的床了。
他把剛才的事告訴了舍友們,舍友都不相信他,笑他這麼大了還把噩夢當真。於是一怒之下就跟舍友們打了賭,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回宿舍檢查學長的床。
大家一起進門,踮腳往學長的床上看,然後全部驚呆了。學長的床上,居然密密麻麻布滿了血手印,有大的,有小的,也有少了幾根指頭的……
後來,他們才知道,學長睡的這塊床板,是學校為了省錢,從校後的墓地裡搬回來的,聽說還有好多塊呢!而當初學長睡過的那張床板,就是我現在睡的這張……
番外二:死亡筆記
教室裡的鬼故事——死亡筆記
晚上,宿舍裡,還不到熄燈的時間,我無聊地坐在上鋪的床上,輕歎了口氣:“唉……好無聊啊!”
“無聊不會看書嗎?”下鋪的學長說。
“全看完了啦!現在又不好去圖書館借書。”墓地學校就隻有圖書館對我最好了。
“竟然如此,有沒有興趣聽我講鬼故事?”
“好啊!”我來了興致。
學長笑了笑,“這是一個鬼故事,是關於你還未到來前曾住過這間宿舍的一個校友,和我同班。我們都叫他小昭。”以下是學長的角度。
小昭是一個很迷糊的學生,常常丟三落四的,有時去教室前還會忘記換掉睡衣,當天上課的課本也總是弄錯,我們常常笑話他。
那天,他回來宿舍,發現自己把一本新的筆記本忘在了教室。因為不怎麼重要,再加上懶,他就沒有回去拿,打算第二天再帶回來。事情就發生在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他最早去了教室。教室沒鎖,他用手推開門,走了進去。當時天還沒全亮,教室內更是暗得和夜晚沒什麼兩樣。於是他伸手要去開燈,剛摸到開關,手腕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了,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轉頭一看,他的麵前站著一位大約三十出頭的女人,披散著一頭自然卷發,穿著一身的貴婦裝,對他溫柔地笑了笑,說:“同學,等我出去後再開燈吧!”說完就走了出去。
小昭隻覺得這位女士很麵熟,回過神來正想看看她往哪邊走想再看一眼,卻發現她已經不見了,走廊上,教室裡都隻有他一個人。當時他也隻是認為那女人走得很快罷了,完全沒有懷疑。
小昭打開教室的燈,室內一片光明,他看到他的筆記本靜靜地躺在自己常坐的桌上。於是他隨手將那本筆記本和當天要上的教科書擺在一起,就關燈出去晨練了。
我當時和他是同桌,我到現在還記得小昭翻開那本筆記後的樣子,滿臉的驚訝,左手一抖一抖地搭上我的肩。我探頭一看,那筆記本上麵用紅顏色的筆記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X年X月1日,晴,昭XX遺失一本筆記。
X年X月2日,晴,昭XX遇見琉璃。
X年X月3日,陰,昭XX消失。
X年X月1日,晴,昭XX遺失一本筆記。
X年X月2日,晴,昭XX遇見琉璃。
X年X月3日,陰,昭XX消失。
……
這些字密密麻麻寫滿了整本筆記,就像詛咒一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嗬!誰這麼沒道德在彆人的筆記本上麵惡作劇啊!?”我調笑著說,“小昭,你今天遇見琉璃了嗎?”
沒想到他居然臉色蒼白,還冒了一身的冷汗。
我開始覺得他有點不大對勁了:“你該不會真的遇見琉璃了吧?!”
他的手重重地壓在我的肩上,點了點頭:“我早上來的時候,在教室遇見一個女人,當時隻覺得麵熟,現在一想,她就是琉璃。”
琉璃,校長早逝的妻子,她的畫像在每條走廊都掛著,難怪會覺得麵熟。
“照這上麵寫的,今天的事已經發生過了,那麼明天……”我沒有說下去,因為小昭的臉早已由白轉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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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我一大早起來就沒有看到小昭。”學長的話停了停。
“他失蹤了嗎?”我插嘴道。
“是的,他失蹤了,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學長的故事講完了,與此同時,周圍猛的陷入一片黑暗。
熄燈了。
我躺在床上,伸手去摸每天寫的日記,突然想起,好像跟教科書一起,忘在教室裡了,那明天……
三十二
“劉煜!”隔壁寢室的一個男生探頭進來,“有個女生找你,好象叫,叫……”
“嚴羽希?”我手忙腳亂地收著信。
“不,不是。”男生低頭想了下,“好象是琉……琉什麼來著……”
“琉璃?!”我%e8%84%b1口而出。
男生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哥們,書讀傻了吧?”
我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才那是條件反射,聽到琉字就會想到琉璃,琉璃……難道是……
“是琉架嗎?”
“啊!對,就是她,她說在食堂後麵等你。”男生說完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你傳錯人了吧?她應該是找石強才對。”
“沒錯啊,就是你。”男生說,“‘那個長得還算帥但是一臉欠扁的劉煜。’沒錯那女生就是這麼說的。”
我的臉抽搐了下。
金在旁邊輕笑出聲:“形容得真好。”
“我一會兒就回來,這信……”我猶豫著站了起來。
“先收起來吧!找其他時間看。”金說。
“那好吧!我去了。”我打了聲招呼,出了寢室,向食堂走去。
食堂後麵不是垃圾堆嗎?她一個女孩子受得了那臭味?我想起了琉璃的日記,琉架很有可能是我的表妹。印象中她的形象很野蠻,傲慢無禮還喜歡打人。這女孩,我不是很喜歡她。今天她突然約我出來,一定不尋常。她應該不會把我放在眼裡才對,不過如果她像許多女孩子一樣小心眼的話,就說不定了,我上次那樣對她,她可能會想儘辦法報複我。
食堂後麵還是老樣子,隻不過垃圾堆又往上加了一層,臭氣熏天。我捂著鼻子轉了一圈,沒看到琉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