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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她就回過了神來,懊惱的嗔道:“不算不算,這一次肯定是湊巧的啦!”

“什麼湊巧的?”高漸飛不明所以的問道。

琥珀也不瞞他,把蝶舞想出來的惡作劇告訴了高漸飛,誰知道高漸飛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莫名其妙了。“有必要猜嗎?你們確實長得很像,但是應該還沒到分不清楚誰是誰的地步啊。”

“怎麼可能!”蝶舞扁了扁嘴:“我們有哪部分不像了!”

“很多地方都不像啊!”高漸飛皺著眉頭,掐著指頭一個個的說給蝶舞聽:“琥珀的頭發比你的更黑些,琥珀的皮膚比你更健康些,琥珀的身材比你更豐膄些,琥珀的眼睛比你更大些,琥珀的……”

“……總而言之,就是琥珀比我漂亮多了,對吧!”高漸飛還沒說完,蝶舞就幽幽的開口。最後,她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看來是我錯了,情人眼裡出西施,而且你那麼喜歡琥珀又怎麼可能認不出她來呢?就算我跟她再像,你也一樣能一眼就認出她來的,誰叫你對琥珀的感情這麼深呢。看來我不是出師不利,而是找錯了人啊。”

“什麼情人西施的,你可彆胡說八道啊!”高漸飛臉紅紅得,手中的劍被嚇得掉到了地上,但他也顧不得劍不劍的了,因為他的雙手正忙著擺在身前拚命的搖動。

不過,就算高漸飛再怎麼否認,看他老是時不時的就往琥珀的身上看,而且每看一眼臉就更紅一點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他就算是之前不知道自己對琥珀是怎麼樣的感情,經過了蝶舞的提點之後,也已經發現了。

而琥珀呢?早在剛才高漸飛不停的細數自己和蝶舞的不同之處的時候,臉就已經不自主的飛上了紅霞,好像打多了胭脂似的。

“才不是胡說八道呢,我可是有眼睛看的,早在一見到你們的時候,通過你們的表現就知道你們是郎情妾意了。”蝶舞叉著腰,雖然還是個傾城美人,但在高漸飛眼裡她那咄咄逼人又喋喋不休的形象,與那怖人的母夜叉相差無二。

蝶舞可不知道自己在高漸飛眼中的形象已經完全的毀掉了,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因為高漸飛是她姐妹的未來男人,蝶舞更對他無甚感情,當然是不會在意的。因此,她仍然不依不僥的說道:“你就算說不是也沒用,我隻會當你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不信的話你跟我去找大哥他們問問看,看看在他們眼裡,你們兩個是不是對小鴛鴦啊!”

“還是不用了。”高漸飛一點都不想鬨得人儘皆知,隻能懦懦的服了軟。

“這還差不多!”蝶舞一揚頭,笑道:“你是來找琥珀出去的吧?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的約會了,等明天再來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吧。到時候,我敢肯定,除了我大哥和你之外,其她人都認不出來我和琥珀誰是誰的。”

說完,就嬌笑著跑了,隻留下了一對紅了臉的男女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區區某某扔了一個地雷~

二更感謝~

卓東來是個喜好享受的人,但他同時也是個嚴以自律之人,聽著似乎很是矛盾,但這種矛盾一旦放在卓東來的身上,竟是仿佛再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因此,便是昨兒個才因著推拒不過而吃了好幾壺酒,終究還是醉倒了的卓東來,到了第二日時,即使再如何頭痛難熬,也還是硬撐著在晌午之前起了身,並不像旁人那般不管不顧的直睡到傍晚。

由於頭痛得厲害,卓東來隻覺得一舉一動皆是十分難受。待他穿好了衣服,再不顧不先行洗漱,就按著太陽%e7%a9%b4,勉強的提聲叫喚來了外頭伺候的仆人,讓他們其中一個去廚房端一碗醒酒湯來,又讓人備了紙筆,自己寫下一付專治宿醉頭痛的藥方來,令人去藥房抓了來熬。

一番忙亂,在吃了醒酒湯和頭痛藥之後,煎熬了整整兩盞茶的功夫,卓東來這才好受許多。一時間,廚房又讓人送來了幾樣粥品並幾份小食,其中有一樣煎得金黃的一指長半指寬的饅頭,卓東來洗漱過後過來瞧著尚算不錯,驟又問道,這院中住著的幾位客人中有哪幾個起來身的。

往日的卓東來最是不喜旁人近身伺候的,可是當其與雍正的魂魄融合之後,哪裡會習慣事事都要自己%e4%ba%b2曆%e4%ba%b2為呢。少不得找了人牙子,買了幾個看著乾淨的,性子瞧著也並不很是醃臢的來,待□□過後,隻重用了其中兩個,取了名為慎世和重務,其餘都隻打發到院落裡頭做事,隻讓其二人較為貼身的伺候著。

因著卓東來發問,問的總是他們兩個,因此慎世上前一步,道:“回爺的話,貴客中陸大俠與高老爺還在房中酣睡,因此,如今隻有花公子和高少爺是醒著的。不過,今兒個一早,高少爺便陪著琥珀姑娘去了曲江池遊園,而花公子則在院中擺弄昨兒個才得的花草。”

卓東來聽罷,想了想,又問:“小高和琥珀出去遊園,可曾取了錢財?若是一時不趁手可不好,到底是我的子侄。慎世,你卻去賬房處取上百八十兩的銀子且先送去曲江池,交到琥珀的手中,好先使上一使。”

慎世躬身回道:“回爺的話,雖是早上去得趕了些,但蝶舞姑娘是見著的,因此去了賬房取了兩百兩的銀票並五十兩的散碎銀子,緊著在他們出門之前給了過去,竟是不用操心了。”

卓東來點了點頭,臉上帶了些笑意:“很好,像我們這等人家,本就不缺銀子,實不必過得窘迫了。”

卓東來心中一寬,便不再思慮其他,自用了膳食。但念著晌午要到,自己好歹也是這大鏢局的半個主人,又有司馬超群昨夜大醉,怕午時也回轉不過來了,少不得自己要陪客用飯,便不敢多吃,隻受用了一碗黑糯米粥,並取了兩塊煎饅頭嚼了,有了三分的飽肚之感便罷了。

卓東來用完了飯,瞧著外頭的天色十分之不錯,便使慎世去書房拿了自己上回未曾看過的散文遊記來,又讓重務備上沏茶用的一應器具,並令仆從搬了貴妃榻和流雲百福玉石枕並一方小幾及一條薄薄的毯子,隨即擺在了院落中一處景色不錯的地界。

而卓東來便躺在那貴妃榻上,枕著玉石枕,身上蓋著薄毯,看著手中的散文遊記。若是躺得不耐煩了,就側臥著,時而吃上幾口慎世沏出來的茶水,倒也十分愜意。

畢竟習武之人最是耳陪目明,卓東來不用憂心這般作為會讓自己弱了視力。而慎世沏出來的茶水隻能算得上是一般,可一沒有用上自己珍藏的舊普洱或新得的雨前龍井,二沒有用雪水雨水或清晨時分花中的露水,便是再會沏茶的人來了,也隻能是落得那‘巧婦難做那無米之炊’的下場。

既然卓東來沒有特特兒的□□慎世和重務的茶藝,也就無所謂嫌棄這茶沏得不入口了。索性還有花草為之增色不少。

梅院中梅花自是栽得最多的,可是憑著卓東來的性子,整個院子裡若隻有梅花可看得話未免單調了些。況且那梅樹隻得二三月份的時候開花,那其它的季節裡,這整個院子就未免蕭條淩落了些,所以卓東來還讓花匠在院子裡按著四季之分,種上了諸多花草。

比如東春南夏、西秋北冬一類的,而梅樹則在院落的其正中,又經著卓東來的手一擺弄,竟也十分之有意境。

花滿樓眼盲心卻不瞎,雖則他體會不到所謂的意境之說,可他卻是最愛伺花弄草的,因此竟也頗能體會到花兒的心境。因此,便是體會不到其中的意境,單是那花兒間的心境也讓花滿樓對這梅院多了幾分喜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隻可惜這梅院在長安,而花滿樓的百花樓則在江南,縱使不到萬裡之遙,可要來往總還是要耗費不少時候。

幸而這院子的主人對這花草倒是頗有心意,所以花滿樓隻念想了一會子便不再自尋煩惱,隻一意替了那花匠的活兒,提了那水壺,一朵花一朵花的慢慢澆了水,時不時的還撫摸一陣某朵花兒的花瓣,又對著它們輕聲細語,竟是十分的細心周到。

隻是這細心又委實太過了些,眼見著一個上午都快過去了,眼看著太陽就要高掛在天之央中,竟就到了不好再澆花的時候了。花滿樓這才不得不打疊起精神來,把那些花兒都先澆了一遍水,方才又與它們談起天來。

隻因在花滿樓的心中,這些花兒都是有生命的。若是待它們過於敷衍了的話,難免它們心中彆扭,長出來的花兒都失了美態。況且他昨日才才在花農的手中得了許多不錯的花種,自是當場又買了幾個花盆子將其中之一二種下。而這些花種最是該上心的,少不得花滿樓將一整天的時間都用在這上頭了。

隻是他雖用心,可也還不到隻顧自己卻不聞旁人的地步,到底旁邊的動靜太大,自是免不了擾了清靜。

花滿樓聽聲辨位的功夫兒不錯,便是旁人在其身側擺放些什麼東西,他都能按著東西放地時聲音的輕重,擺放之人的腳步沉重與否和喘熄粗重與否,並風聲拂在那物件兒上的動靜中得出那些物件兒的鐘頭出來。

隨後,又聽到卓東來的腳步聲,又聞他向自己打招呼。偏又不等花滿樓的回應,卓東來就自顧自的躺下了,倒讓花滿樓無奈的搖頭歎息。

“仔細眼花。”花滿樓略勸上一句,見對方應上一聲:“曉得了。”便不再多做言語了。畢竟那貴妃榻便擺在梅樹之下,況且,雖快至晌午,但今天的太陽並不是很烈,所以並不防礙什麼。

一時間,兩人各大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倒也十分怡然自得。

待到午時已至,仆人們因早得了卓東來的吩咐,便不再遣人來問就搬了一張卓子並兩方椅子,擺在了另一棵梅樹的樹蔭之下。又有重務領著廚房的仆從帶著食盒,將那一碟糖醋魚、一碟鹽焗%e9%b8%a1中亦、一碟酸筍%e9%b8%a1絲、一碟子燙青菜,並一盆浮著牛丸魚丸的清湯,十分之清淡養生。

其實,前世的雍正最是喜歡吃素食的,偶爾才用上一些葷菜,隻這一世到底是習武之人的緣故,即使不到無肉不歡的地步,卻也不能一直用食素,畢竟習武之時消耗極大,到底手腳無力,遇了難時不好施展。

備好了菜,廚房又送來了一盆蒸得軟軟糯糯的白米飯。一時,又由慎世盛了兩碗擺在了卓上,又放上兩雙筷子,又取了兩個新碗來盛了湯。一應了結後,卓東來便招呼著花滿樓一同來用飯。

司馬超群與卓東來到底不同,是個典型的武人習性,並不如卓東來般喜性享受,對於包含一類多番挑剔。

司馬超群便是被卓東來念叨著要注重禮儀,但到底還是更歡喜吃的還是肉食,而且口味更重些,吃著鹹些的也十分受用,那些加上辣椒的吃食也很是覺得爽口。所以,當卓東來將後院的一應事務都交給了吳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