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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頭子以前是學過醫,但自從那時候起就沒再給人看過病,如果你們誰真有不舒服,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雖然動亂是過去了,但是這上行下效還得有一點過渡時間呢,再說了,指不定會不會朝令夕改,還是保守一點的好!

“你這是騙誰阿,這兒進進出出的不都是看病的麼。”說著那人就指著小秀跟小蘇道:“那兩個不是病人?怎麼他們能看我們就不能來看了?”小秀一看這樣了,忙出來說道:“這是我爺爺家,我媽叫我來看看老人的……”

沒想到那人咧嘴一笑:“你編,你就接著編,明明就一孤老頭子,哪來的兒子、孫女。你就接著編!”

第十四章 相爭

小秀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小蘇悄悄的拉了拉她的手,指了指正站在屋門口的老師傅,小秀就不再作聲了,人家正主都已經出來了,就不需要自己這個外人多費口%e8%88%8c了。於是便拉著小蘇後退了一步,好叫老師傅自己應付。

老師傅將手上的小包遞給了小秀,問道:“是誰要找我?”小秀接過小包之後快速度的將小包放了起來,然後乖乖的看戲。

剛才與小秀對話的那個傲氣男接過話來:“是我家老領導要找你。聽說你醫術不錯,所以找你來看看。”傲氣男很直接的就把來意講明了。一副找你看病是給你麵子的模樣。“我家領導是立過戰功的,而我家老領導撫養我家領導成材也是不容易的,所以你一定要仔細又仔細的給老領導了好的看看才行!彆把時砸了自己的招牌。”

傲氣男的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老師傅也是個妙人,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我還有招牌嗎?我的招牌不早就已經被你們砸了嗎?就連我以前習慣用的吃飯的家夥也已經被你們統統都拿了去,現在叫我看病,我要拿什麼看?光憑我一張嘴?”

老師傅是明擺著的翻舊帳,這事情也怪不得老師傅,有什麼因就有什麼樣的果。當年傲氣男在參加運動覺得不光要破四舊,更要打擊一切牛鬼蛇神,隻要是不順你他這些人眼的,都是應該要打倒的,當年沒優先人傲氣男家老太太看病,結果傲氣男就找了個借口把老師傅從醫院裡弄了出來,不光工作沒了,還得住牛棚。現在不搞運動了,你又出來蹦噠了,還帶人找上門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見老師傅不理他,傲氣男急了,這一回是戴罪立功來著。如果能把老領導的病看好了,那麼以前做的那些肯定能一筆勾銷,想著以後能過好日子,這傲氣男現在也隻能忍著,好聲好氣的跟老師傅商量著:“師傅,您看,當年是我不對,但醫者父母心不是。還得麻煩您老給瞧瞧?”

話說到這份上了,老師傅也不好再多做為難。於是擺了擺手叫人過來。於是一行裡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扶著一六十多的老人過來坐下伸出手方便老師傅把脈。“老師傅,我爸這耳朵一直不怎麼好,以前有一回下河摸魚之後,這耳朵一直就流水,我爸沒當回事,後來耳朵裡不流水了,但是耳朵就漸漸的聽不到聲響了。”中年男子緩緩的跟老師傅說著自己父%e4%ba%b2得病的經過。

老師傅一邊聽一這把著脈。就像傲氣男說醫者父母心,雖然跟傲氣男不對付,但是這一切跟這位老人沒關係,應該儘心的還是得儘心,不然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小秀站在邊上聽了,覺得按著她的理解這剛開始可能就是一中耳炎,如果這事情放在小秀以前那時候,治得及時那就是一小毛病,根本不影響聽力。但那位大爺一開始就沒去治,所以中耳炎就發展成更嚴重的毛病了,到最後耳朵就聽不見了。但到底是不是這回事,小秀也不敢肯定。

趁著老師傅人那老大爺把脈的時候,小秀悄悄上前,拐了那傲氣男一把:“那是你們家領導?看起來真不錯。很威嚴麼!”

原本傲氣男不想理小秀的,但聽小秀那麼誇自己領導,就覺得自己是有榮與焉,把頭抬得高高的:“那是,我們領導彆看才四十不到,但那可是今年才從部隊裡退回來的,那可是個營長的級彆。我們領導中是得到戰鬥英雄的稱號的。”

“那你是什麼單位的?”小秀不動聲色的打探了一把。

“我是肉聯廠的。今天來的是我們廠長。”

“喔……”

兩人聊得起勁地,老師傅也把藥方子開好了,招手叫小秀過去。“姑娘,現在是這麼個情況。這位老大爺的耳朵跟你那位的耳朵都能治,但是都要用到雪草,老大爺是一隻耳朵聽不見,而你們那位是兩隻耳朵聽不見,這藥方裡所需要的份量就不一樣了。剛才我也知道,我這兒也就隻有一斤多的雪草了。如果全給老大爺,那麼正好剛剛夠。如果全給你,那麼這份量還差一大半。如果你們兩家對分,那麼誰的耳朵也好不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具體要怎麼人,你們兩家也商量一下吧。藥方我開了,也擺在這兒了,藥我也拿出來,也擺在這桌子上,到底給誰,你們就自己商量著辦吧!”說罷,老師傅轉身進去拿出一個小方盒子擺在桌上就不再理人了。

小秀拉著小蘇將現在麵對的情況跟他講了一下,想問一下小蘇是怎麼想的。就這麼半吊子的藥材,不論得到了,還是沒得到,對小蘇來講都是沒什麼區彆。那就這麼放棄?

還沒等小秀跟小蘇商量個結果出來,跟著中年男子來的另一個兵味十足的小年輕直接就上前將桌子上的藥材給收了起來。“營長,這藥材也就這麼點分量,給他不夠用,我們用正好,還商量個什麼?”

一見那人的動作,小秀就跳腳了。衝上前要搶回藥材,但是小秀就這三腳貓的功夫怎麼比得上一個大男人?“憑什麼分量不夠我們就不能拿?我們就不能先拿了,然後自己再去采點湊足?我們家小蘇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要不是為了救戰友他也不能傷了耳朵。彆的不說,就憑我們家小秀比你家老頭子年輕,治好了我家小蘇他將來還能有五六十年能給作為。我家小蘇有能力,不論怎麼說也比治好了你家老頭子有用。”小秀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從實際的角度來看卻是正確,但是從%e4%ba%b2情的角度來看卻是不能讓人接受的。

看見小秀跟那兵味十足的小年輕糾纏在一起,小蘇連忙上前幫忙,三下二下的將小秀從人手上撈了回來。仔細的查看過小秀身上沒有傷痕後,小蘇才正經的拉著小秀的手說道:“不搶,回家。耳朵沒關係。”

小秀剛才跟那小年輕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眼淚也沒掉下來,但是聽小蘇這麼一說時,眼淚刷的就掉下來了。自己這麼努力的爭是為了什麼?憑什麼得是自己退讓?小秀一直沒跟小蘇說過,小蘇這些日子的發音是越來越不標準了,有的時候他的一句話,要讓小秀仔細的分析好一會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種聲音聽得小秀很難過。這麼好的一個小夥子就這麼過一輩子?

所以小秀說什麼也不能讓小蘇失去這樣的一個機會。藥材不夠沒關係,先搶下來再慢慢的去找,小秀就不信找遍全中國都找不到足夠的藥材,了不起就在東北泡上了。不找到足夠的藥材不回家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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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兩者相爭的結果很明顯。小秀想爭,可是小秀那人平時的時候還算是能說會道,但是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反道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小蘇現在等於是半個啞巴,隻要人家一說的快就弄不明白彆人說的是什麼。就憑這兩個人哪來的勝算?於是,也算是意料之中的雪草都歸了那位肉聯廠的廠長了。

小秀看著那些人小心的拎著雪草出了老師傅家的大門,恨不得隻身去搶了回來。但是那隻能是想想。默默地從老師傅手上接過為小蘇開的方子,小秀拉著小蘇的手準備離開。卻被老師傅叫住了:“姑娘,我給你那小包裡有一兩雪草。那些原本是我另外收藏的,想留作樣本用的,不如你就拿著當範本吧,將來有機會去找找哪兒也有雪草。”

聽老師傅這麼一講,小秀將小包抓得更緊了,一兩的雪草能有什麼用?長歎一聲,小秀強作歡笑的跟老師傅說了聲謝謝。老師傅搖了搖頭:“還有,他的耳朵我想用針灸的方法試試,但效果不大。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來試一下?”

小秀一聽到這個精神立馬來了,沒道理一定要吃藥才能好,說不定讓老師傅多針灸幾回,小蘇的耳朵也能好呢?於是小秀就跟小蘇溝通起來。依著小秀的意思,反正已經是到這個地步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了,如果針灸有用,哪怕隻是一點點用,也要堅持下去。所以小秀強烈的推薦小蘇同意讓老師傅針灸。看著小秀那明亮的眼神,小蘇也隻能點頭說好。於是小秀跟老師傅便約好明天上午再來,因為老師傅需要準備一些針灸上用到的器具和藥材。

兩人回到家,將小蘇要去針灸的事情跟好婆講了講,雖然好婆也很可惜錯過了雪草那麼一檔子事,但是老師傅願意人小蘇針灸也是神氣。用好婆的話講:“小秀,這一切都是命,命裡早就注定好了的。不是你的莫強求,是你的就一定會是你的。”

對於好婆的說法,小秀並不全部認同,就像樹上的果子是你的,但是你不去摘下來,果子是不會自動跳到你嘴裡的。見到了好東西不爭取一下就失去,那真的會叫人遺憾終身的。

入夜,小秀依舊是了四合院,蹲在那十來畝地前發愣。這些地種些什麼好呢?雖然早先的五畝多地都已經種滿了作物,但是小秀總覺得不夠。想再種點新奇的。小秀明白接下去的二十年會是一個怎樣飛速發展的年代。而小秀了解自己一定不會甘於錯過這樣的機會的。但是,小秀需要打響她的第一炮,然後挖到屬於她的第一桶金。

七嬸入院的時候,小秀就想在醫院周邊開個小百貨商店的,到時叫小蘇與她一起做,到時小蘇負責進貨,小秀看店,小秀相信那樣的店一定會有很多收入的。等賺了錢就買房子,現在的房子是便宜的,二萬塊錢就可以買以一套九十多坪的房子。跟以後動輒上百萬一套的房子相比,這樣的價格真的是相差太遠。

買了房子就當包租婆或包租公。每個月吃租金就能過日子,然後過些自己想過的悠閒日子。忙的時候店裡幫幫忙,空的時候自己出去旅遊旅遊,什麼九寨溝、西藏、雲南之一類的地方統統都去一回。

有的時候小秀又在想的,不在醫院這上看小百貨店,而是利用空間裡的快速生長功能,開一家園藝店。門市上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