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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大場麵。就像現在,她可以跟睿策太子談笑風生,從風花雪月歎道漠北戰爭,從天南地北談到經史子集,我卻隻能陪在一邊,給他們端茶倒水。

“傅小姐不坐嗎?”可能是覺得我站著比較影響他的視線吧,醞釀許久後,睿策太子終於沉沉的問了一聲。

☆、108:口誤被罰

“我可以坐嗎?”

“當然。”睿策太子和玉鸞異口同聲的應道。

“那誰倒茶?”順手一揚手裡的茶壺,我特慎重的問了一句。

“一個茶壺,我想我還是拿的起來得。”同樣慎重的看著我,睿策太子含笑道。

“太子說笑了。”沒想到他儒雅的外表下會有這麼一顆幽默的心,我緩緩一笑,柔柔說道。

睿策太子聞言,卻不接話,隻是姿態優雅的一指玉鸞身側,示意我坐下。

已經到了這時候,我要是再客氣,那就是不懂事。我向來不是個不懂事的人,所以也不推辭,躬身致意,牽起裙擺便坐了下去。

接下來,玉鸞和睿策繼續海聊,我則是由端茶侍女變成人形木雕,再不說一個字。時間如同掌中沙,一點一滴的溜走。這漫長的寂寞時光,剛開始我還忍得住,越往後就越覺得無聊,眼皮子也越來越重。

“傅小姐覺得呢?”就在我暈乎的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睿策太子的聲音卻突然拔高了幾個度。

我被問的有些錯愕,驀然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隻能尷尬的低下頭,揪著裙擺道:“我聽玉鸞公主的,公主怎麼想,我便怎麼想。”

“唔……原來是這樣。”睿策太子慢慢吞吞的應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飽含深意。總之,就是不對勁!

後來他們再說些什麼,我就聽的比較認真了,隻生怕那男人會點我的名,問我的意見。不過慶幸的是,一直到他離開,都沒再看過我一眼。反是在臨出門的前一秒,才轉過身來,朝玉鸞提議,讓我送他出去,順便再去他那裡拿些中原的熏香給玉鸞。

像這種聽著光明正大,實際上卻猥瑣不堪的提議,玉鸞自然不會答應。所以毫不猶豫的就出口否決道:“太子的心意玉鸞心領了,但是熏香,玉鸞這裡還有很多,就不勞太子費心了。”

“哦,那就算了。”睿策若有似無的拂了拂袖子,又朝玉鸞躬了躬身子,算是道歉,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為什麼找我?”眼看著那男人離開,我沒有任何停頓。便問起了這個一直困於我心的問題。

“不知道。”玉鸞搖搖頭,那表情看起來竟是比我還要不解。頓頓,又在我開口之前,問:“你以前認識他嗎?”

“不認識。”我皺眉,言之鑿鑿。這下,玉鸞的麵色更是凝重了。不過不管她怎麼想,始終還是想不出睿策與我的聯係。最後隻好一遍又一遍的叮囑我,沒事彆亂跑,走哪兒記得帶人,最好不要離開淩禛的蒙古包。

我怕她擔心,自然是一一應了。不過至於以後究竟要怎麼做,卻是沒半分定數。這倒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明白,睿策要真想抓我,那麼就算是淩禛,大概也攔不住,沒辦法,誰讓這是人家的地盤呢!

聽得我再三保證,又說了一會子彆的話,玉鸞這才命令春梅送我回去。

春梅是個乖巧的姑娘,主子說一,她不會說二,主子讓往東,她不會往西,主子讓把我送到淩禛帳子裡麵,她就一定要看著我被淩禛接手。

看著小姑娘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低歎:“這姑娘真是太實誠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淩禛捏了把我水嫩的小臉,咕咕噥噥的說道。我轉身,一把打開他的手,話頂得相當豪邁,也相當欠扁:“你願意聽便聽,不願意就彆聽,有什麼好唧唧歪歪的,真是的!”

其實要擱以前,就算我受了滔天的委屈,也不敢拿淩禛撒氣,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我一不小心,話便已經%e8%84%b1口而出。當然,這要是在平時,淩禛也不會計較這麼多。

偏偏,今日是我也不對勁,他也不對勁。所以結果,也是相當的詭異,他一個字都不罵我,直接抱起我便往床榻邊走去。

啪啪啪!隻聽三聲脆響,他粗糙的大掌已經跟我光溜溜的小%e5%b1%81%e5%b1%81%e4%ba%b2密接觸了三回。

“喂!”我氣惱的大叫:“士可殺不可辱,淩禛你變態!”

“本王就是變態,你又能怎麼著。”隔著一段距離,淩禛冷冷的看著我,那表情,真是要多傲嬌就有多傲嬌,說著,還又在我身上拍了三下。並且這三下,明顯比剛才那三下還要重。

“啊啊啊……”我亂叫,惱羞成怒的更加厲害,不過有些遺憾的是,第四個‘啊’還沒喊出聲來,%e5%94%87已經被淩禛狠狠的咬住了。

丫的屬狗的呀!我在心裡怒吼。

淩禛明顯沒有這個覺悟,還在狠命的弄著我的%e5%94%87兒,一直折騰的我四肢無力,軟軟的倒在他%e8%83%b8`前,才沙啞著嗓子,既往不咎道:“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我明明想起來了,實際上卻不敢承認。因為‘任君擺布’這四個字實在是太羞人了,也太殘酷。

淩禛的熱情我是知道的,淩禛的體力我更是清楚。所以,就算刀架在脖子上,我也必須裝下去。姑娘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真的想不起來嗎?”淩禛的%e5%94%87開始轉移陣地,先是耳鬢廝磨,再是頸間撩撥。總之,我哪裡敏[gǎn],他就拚命的撩撥哪裡。

最後,我被他逼的實在受不了,隻好一把推開他,喊出了那句我相當看重的至理名言:“丫丫的!你想jian就jian,想殺就殺,%e8%88%94來%e8%88%94去算個什麼,你當自己是狗啊!”

“……阿嫻,你變了。”

淩禛是第一次聽到我說這話,所以一個不小心,就被驚的六神無主,七竅冒煙,一直瞪著眼睛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訥訥的說了那麼一句。嗯,再配上那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真的是……憂傷的令我不忍直視!

“我沒變,我一直都是這樣的。”稍微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再那麼狼狽,才扣著手背,若有所思道:“當然,也可能是你眼拙,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看不出。”

“為什麼是本王眼拙,難道不是你太善變了嗎?”淩禛的目光突然變得凶惡起來,說出口的話,也跟怨婦訴苦一般。

在這個問題上,我並不打算多解釋,所以也不跟他多扯,而是換個話題,簡明扼要,將自己在玉鸞那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誰知,淩禛並不感興趣,一轉身,還是要繼續玩%e4%ba%b2%e4%ba%b2。我不樂意,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彆的男人對你的女人感情趣,你不覺得你應該發個火,證明一下什麼嗎?”

“有什麼好證明的?”淩禛撇了撇嘴,不可一世道:“我相信你。”

“是嗎?”我疑惑:“你就不怕柳長元的事情再發生一遍?”

“……”淩禛沉默,眼底隱隱有憤恨流淌,像是要殺人一般。我被他嚇了一跳,撐著身子的胳膊猛地一鬆,差點就要跌下床去。

關鍵時刻,幸好被淩禛擋住,隻見他相當複雜的望著我,沉%e5%90%9f很久,牙咬了半天,最後蹦出這麼幾個字:“本王相信你的臉。”頓頓,又補充:“畢竟,像柳二那種眼瞎的人,舉世無雙。”

“呃……”原來淩禛說的‘相信我’是這個意思。漫天炮火中,我無力躺槍,撲倒在地。

當晚,充滿異域風情的漠上氈床上,淩禛一直纏了我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徹底放過我。⌒思⌒兔⌒在⌒線⌒閱⌒讀⌒

當天,我一直在床塌上窩了整整一天。期間,玉鸞找過我,空手而回。睿策太子找過我,完全木有機會。

那男人完全不顧外界會怎麼想我,隻是由著他自己的脾氣,縱情的享受著。這樣,等到我能下榻,已經是七天後的事情了。

站在一處矮坡前,我望著一望無垠的草原,怨憤的在心裡畫圈圈。丫的淩禛,你就是我生命裡的周扒皮,周扒皮……

要是有一天我發達了,我一定要把你綁起來掛在樹上,小皮鞭子甩起來,啪啪啪,啪啪啪,抽死你丫!

“傅小姐。”

就在我想的正出神,正解恨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卻傳進了我的耳朵。人還沒來得及回頭,心中已經咯噔一聲,無意識的恐懼起來。

“傅小姐。”

見我遲遲不肯回頭,那聲音的主人又叫了一聲。

叫叫叫!叫魂啊!我心中暗惱,咆哮的厲害。但麵上,還是得堆滿笑意,落落大方道:“原來是睿策太子,真是好久不見。”

“的確好久不見。”睿策極其慵懶的聳聳肩,笑的很是含蓄:“雍王爺把你藏的太好了。”

“是嗎?”我尷尬的摸摸鼻子:“我一個大活人,怎麼好藏起來呢!”

“那這就要問雍王爺了,可能是他覺得,我比他更玉樹臨風,更有風度,更值得托付,他怕你禁不住誘-惑,移情彆戀,轉投我的懷抱吧。”

“嗬嗬嗬……嗬嗬嗬……”聽睿策這麼說,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隻能將微笑堆滿臉,以21世紀的格式來嘲笑他。

☆、109:臉皮太厚

“嗬嗬嗬……嗬嗬嗬……這是你們大慶話嗎?恕在下孤陋寡聞,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睿策笑意不減,舉手投足,都彰顯著這麼四個字:不恥下問。

“意思嘛!自然是讚同了,睿策太子風度翩翩,一看就是滿腹錦綸,錦繡之人,雍王爺武將出身,如何能跟您相提並論,你說是不?”本來我說這話,是想嘲諷他一國太子,竟然如此輕浮自戀,但是睿策明顯沒有這個覺悟,他隻是羞澀一笑,便輕啟薄%e5%94%87,很是樂意道:“沒想到傅小姐竟然如此懂我,真是知己,知己!”

“是嗎?”我眼波流轉,麵上依舊在笑,但心裡卻已經捉急,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人,簡直不要臉到無可挑剔。這樣他倒是爽了自己,卻狠狠的坑了彆人。

“自然。”睿策一拂衣袖,離我更近兩步。就在我以為他會有什麼不軌舉動,人都準備好要大叫出聲,隨時跑走的時候,他卻眨著眼,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句:“你可識得我七弟,他人在大慶,化名鐘擎,要是識得的話……”

“又怎麼樣?”我打斷他的話,頓頓,又在他靜若深潭的目光下,一字一句道:“鐘擎,我認識,但也隻是認識,所以他的情況,你彆問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