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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秘術,可以看到一個人前一千年和後一千年的命運,並且為其改變。”頓頓,他又補充:“但是這命術有很大的風險,一年隻能使用一次,每使用一次,都會蒼老十歲。”

“那要是一年用兩次呢?”我扳指頭算著兩次見到傅嫻本尊的時間,發現期間最多不超過三個月。

“不可能!”元大師聽我說起這個,激動的手都握不住杯子了,隻聽一聲脆響,茶杯落地,茶水撲簌著濺了他一身,染出好幾朵不規則的墨梅。

“怎麼個不可能法?”我摸出腰間的帕子,蹲下`身,毫不避諱的幫他擦起了衣擺,一邊擦拭,一邊詢問。

元大師手還在抖著,%e5%94%87也在抖,過了好久,才不可置信道:“因為一年所用,超過兩次,便會猝死夢中。”

“猝死夢中?”我後脊一涼,然後入了魔一般的呢喃:“可是我真的是在三個月內見了他兩次啊!”說著,我又將自己見到過的,那人的容貌細細的描述了一遍。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師兄明明告訴我,一年之內不能用多次的……”

“那肯定是他騙你了,他那樣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我憤憤不平的說著,如果眼神能隔時空殺人,那誰估計早死了許多遍了。

“不,不會的……”元大師還在呢喃著,眼中虛空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現在怎麼辦?”我起身,再次望向淩禛。此時此刻,他就像是我生命中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看元大師的選擇吧。”淩禛起身,一步一步到我身邊,歎口氣,緊緊的攬了我的肩:“元大師雖然沒機會學那些神奇的秘術,但是他的預見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好。隻要他願意,我相信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我點點頭,不顧有外人在,順勢靠近他懷中,輕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努力平靜著自己的心。

元大師是在三天之後才給出答複的。而淩禛就一直陪著我,窩在客棧的客房裡,連睡覺都是淺眠,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為什麼這麼看重我。

眨眨眼,輕手輕腳的靠進他懷中,望著他深邃的眼眸,我猶豫許久,才張了嘴,沉聲道:“四爺,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但是一直都沒有問出來。”

“那就彆問了。”他笑笑,聲線一如既往的冷清,停停,又若有所思的解釋:“凡是思前想後要不要做、要不要說的事,大概都是不該做、不該說的,既然不該做、不該說,那為何不一早就放棄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失落的笑笑,原本想問的問題,也再沒了開口的勇氣。

甚至連恢複心情的時間都沒有,門就被人敲開了。

進來的自然是元大師。他說他同意幫我,但是作為交換,四爺將來必須留他師兄一命。淩禛自然同意,但我卻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出聲,說什麼報答四王爺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挽救師兄,應該才是他的終極目的吧。

想雖這樣想,但話卻不能這麼說。沒辦法,誰讓我爸媽的命都係在他的身上呢。

元大師給出的方法,是借用他唯一會用的秘術———移魂*,將我的靈魂跨時空附著到我媽媽的身上,然後借用我媽媽的身體,偷走傅嫻本尊用來聯係張大師的法器,並且毀掉,這樣的話,單靠她一人,自然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

對這方麵,我一竅不通,再加上救人心切,很輕易就聽人擺布了。但是淩禛不同,他從小到大都是玩心計的。元大師名義上是他的人,他也救過他的命,但是他就是不信他。非要調過來幾十暗衛,死死的把元大師看著,又讓他也幫自己移魂到21世紀,才肯答應。

元大師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又被鉗製,隻能啞巴吃黃連,默默的認了。

當然,移魂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首先你得集齊天時地利人和三時之利,其次,你得準備一場法式,最後,才是當事人施展移魂*的時間。

等一切準備好,時間又過去了好幾天。私以為,那是元大師挾私報複,專門針對淩禛的陰險的,而我,隻是恰好被連累到罷了。

嗯嗯嗯,現在的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但是移魂之後,我就不這麼想了,因為相對於淩禛移魂之後所受的苦,現在最多就是個熱身,或者連熱身都算不上。

其實移魂也沒有傳說中那麼神奇,什麼光影效果,什麼七星連珠,統統沒有。我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不痛不癢。是真的,那大師不知道給我吃了個什麼藥丸子,然後我看著他手裡的法器,看著看著就暈了,暈著暈著就沒知覺了。然後等醒來,我已經回到了我21世紀的家。

嗯,是在主臥,我爸媽的房間。

“淩禛!”我輕輕的拍了下正在看報的爸爸,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裡,元大師一定會把我和淩禛穿成夫妻的。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爸爸竟然用一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就在我尷尬的想要落荒而逃的時候,他又笑了,一邊笑,一邊問:“淩禛?是男人的名字?”

“是,是啊!”我尷尬的點點頭,心想,用著媽媽的身體,跟爸爸躺在一個被窩裡,從古到今,估計也隻有我一個人了。

“哼,承認的倒是挺快的。”爸爸放下手中的報紙,摘下眼鏡,慢吞吞的扭過頭,作勢就要扶上媽媽的肩膀:“看來,你老公我的確是該好好刷刷自己的存在感了,不然隻怕馬上就要綠雲罩頂!”

“什麼?”我瞪眼,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但是我爸爸是跆拳道黑帶,又是空手道教練,我怎麼快得過他,然後一不小心,就被抓住了胳膊。

眼看著他的目光越來越炙熱,興趣越來越濃厚,我緊張的%e8%85%bf都要打顫了。嘴裡,也弱弱的呢喃著:“彆,你彆這樣,我身體不舒服……”

“是嗎?”爸爸輕笑出聲,臉貼的越來越久,出口的話,也曖-昧的不成樣子:“那我就%e4%ba%b2自給你做個檢查……深度的檢查。”

“真……真的不……汪汪汪”誰知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屋子外竟然傳來一聲狗叫。

呃……我眼睛瞬間瞪大,跟著,又有幾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傳進來。

這樣被打斷,爸爸也沒了興致,鬆開媽媽就要下床。這時候,我自然要跟上去了,然是又不好表現出太急的樣子。因此,在他走出房門之後,我才下了地。

到客廳後,我家二哈的目光果然不同尋常。那光芒,實在是太淩厲了……

噢買尬!我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頭,看來,大師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不知道花了多少口%e8%88%8c,我終於把二哈的‘撫養權’搶了回來,又支使爸爸出去給我買小餛飩,然後才帶著可憐的四爺鑽進客房。可憐兮兮的求饒:“四爺啊四爺,這不是我的錯,真的不是我的錯,你放心,這三天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餐餐給你吃肉,好不好,好不好?”

“汪汪汪!”二哈低低的叫了兩聲,雖然那小眼神淩厲依舊,但是毛卻順了下來。稍後,我又拉扯著他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準備帶他出去吃……吃狗糧。但是二哈卻不肯走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那表情,那姿態,除了索%e5%90%bb還會是什麼。

“你現在是……是狗啊!”我一不小心,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068:苦逼四爺

但是二哈卻像什麼都沒聽到一半,依舊執著的望著我,一副不%e4%ba%b2我,我就不走的樣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四爺!”我急急的叫了一聲,撓著頭解釋:“你這樣我實在是下不去嘴啊!”

“汪汪汪!”二哈又叫,雙眼再次被淩厲充滿。

“看樣子,是躲不過了!”我傷心的撇撇嘴,認命的彎下腰,將自己的%e5%94%87貼在了二哈滿是毛的臉上。一麵輕輕撫摸著它,一麵安慰自己:“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反正我家二哈是打過針的……”

索%e5%90%bb事件剛一完成,門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怨憤且膽怯的看了二哈一眼,在征得它的同意之後,才躡手躡腳的打開門,往外走去……

開門去的路上,我想,爸爸出去買小餛飩,不可能馬上回來,媽媽又在家裡,那這時間段能來的人,估計就隻有占著我身體的傅嫻了。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固然是那個占著我身體的女人。

md,此時此刻,隨便換個身體,我估計我都會揪著她的頭發,同她來場撕逼大戰。但是用著我媽媽的身體,我就不敢了。打落牙齒和血吞都不敢開戰啊!

客客氣氣的將‘閨女’領進門,我%e4%ba%b2切的接過她的包,笑容瞬間堆滿臉,用媽媽慣常的語調,問:“嫻嫻,餓了吧,媽媽去給你下碗麵,想吃什麼口味的,酸辣?肉絲?還是咖喱?”

“不用了,媽媽。”傅嫻本尊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我,然後,又順手抽走自己的包,相當風塵的笑著:“我有些困了,先回房睡了。”說完,便從我身邊滑了過去。進門之前,還給我一個相當可愛的笑容。

丫的,我心裡恨得呲牙咧嘴,但麵上卻裝的一手好溫柔:“那你去休息吧,我做好飯了再叫你。”

“嗯,好啊!”屋裡傳來一聲清脆的應答。我再次被氣的跳腳。

不過經此一役,我卻是知道了,這丫的回家離家竟然都要鎖門。臥槽,大家同住一屋簷下,誰還能偷你的東西不成!

好吧,我如今的確是要偷她的東西。可是我畢竟是她%e4%ba%b2媽不是,%e4%ba%b2媽的事,能叫偷嗎?最多不過是不告而拿好吧!

這樣安慰自己,我心裡更有把握了。但隨即,另一件難事又浮上心頭。這為難的,自然就是我那老爸了!

說實話,在移魂到我媽媽身上之前,我一直覺得他們是老夫老妻,是不存在什麼熱情、浪漫的。但被節操洗禮過後的我,終於改變了自己的初衷。因為我已經%e4%ba%b2眼見證過自家老爸的悶騷和雄風了。

心事多了,胃口相對就差了。慢吞吞的喝著小餛飩的湯,我顯得很是心不在焉。爸爸素來心細,很輕易的就發現了我的不對。不過遺憾的是,他還沒有機會說出來,身上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嗯,還可以……差不多吧……是是是,我知道……那,好吧。”零零碎碎的聲音從他嘴裡漏出來,我雖然聽不出什麼名堂,但卻看著老爸的臉色暗沉下來。掛完電話,未及我先問起,他就主動坦白道:“是體育館揚館長的電話,給了我一個出差的任務,去香港保護一個人,時間是一星期。”

“哦。”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