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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抱怨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己三妻四妾,卻要求女人從一而終,自己沒事乾就可以休妻,卻因為麵子問題不同意女人的和離。”

“本王不是那種人!”長久沉默後,淩禛沉聲,如是道。

“誰知道呢!”我不信。他最大的孩子都十歲了好吧,怎麼會沒有三妻四妾,怎麼會在乎女人的感受。

“至少對你,本王不是。”他歎口氣,沉%e5%90%9f良久,然後猛的將我扯入懷中,啞聲道:“你十六歲,本王二十八歲,在你長大之前,本王總該有自己的生活,這是沒辦法的事。但是在遇到你之後,本王真的是,心無旁騖。”

☆、053:好好伺候

“是嗎?”我苦著臉,問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聽他這麼說,心裡非但沒有些許鬆快,反而更加糾結了。

“我騙你做什麼!”他騰出一隻手,揉揉我的頭發,語氣裡的寵溺,顯而易見。

“但願如此!”我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背過身,做羞澀狀。

“那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他又從後麵抱住我,一瞬間,高冷男神變身磨人暖男。

“要說什麼呢。”我一下繃緊了身體,逃避意味十足的掰開他的手,急切道:“你不是說最近朝居動蕩不安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問這個做什麼?”果然,一聽我問起朝政,淩禛立馬就鬆開對我的鉗製,瞬間切換嚴肅臉,這中間,毫無違和感。

“沒什麼,就是隨口提一句。”我尷尬的笑笑:“你該不會以為我有什麼彆的意思吧?”

“這倒不會。”他掀%e5%94%87,勾出個生澀的笑,想想,又道:“北漠那邊蠢蠢欲動,朝中一半大臣諫言,希望我領兵征討,另一半主張和%e4%ba%b2。”

“和%e4%ba%b2?”我又驚又疑的問了一句:“那人選可曾定下。”

“還沒定下,不過目前宗室裡適齡的,隻有孝%e4%ba%b2王府上的格格。”

“孝%e4%ba%b2王?”一聽這三個字,我立馬就急了:“你說的可是淩玉鸞?”

“正是。”淩禛點點頭,隨即又問;“你怎麼認識玉鸞?”

“這就說來話長了!”我一下跌坐在身後的方凳上,單手撐額,沉默半晌,才一臉為難的又問了一句:“玉鸞能不能不去和%e4%ba%b2?”

“不知道。”淩禛搖頭,一臉的清淡:“這種事情說到底還是皇阿瑪做主,我們做臣子的,就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敢有異議。”

“那就是說,玉鸞必須去和%e4%ba%b2了?”我哀哀的歎了一聲,心瞬間涼透。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這樣。”淩禛上前兩步,落座在我身邊,一字一句,慎重道。

“可是你是她的哥哥,就不能想想辦法救救她嗎?”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彆的,拽著淩禛的衣袖,就是一陣哀求。頗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不放的架勢。

“幫她想想辦法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

“沒問題,隻要你能幫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說著,我便將和淩鸞相識相知一路相伴的往事說給他聽,當然關鍵時候,謝苑和柳大哥二人都被隱去了。

神色肅穆的聽我講完這些,他點點頭,薄%e5%94%87輕動:“我可以幫她,但是能不能成事,卻全憑她自己,還有,我之所以會幫她,並不是因為什麼兄妹情,隻是因為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激動的點頭:“四爺的恩情我必定銘記五內,今生來世,當牛做馬都要回報。”

聽我這麼說,他卻忽地笑出聲來,輕捧著我的臉,含笑道:“銘記五內、當牛做馬什麼的就不必了,爺隻要你今夜好好的伺候爺……”

聽他這麼說,我臉一紅,咕噥道:“現在可是在客棧呢?爺就不能正經點兒!”

“爺怎麼不正經了!”他又故意湊近我,輕撫著我紅透了的臉頰,喃喃道:“爺看過很多遍潮起潮落,踏過很多或是奇險或是巍峨的高山,卻隻在而立之年以前,碰到過一位……僅一位能傾心相待的佳人。”

話音剛落,我還沒來得及回應,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喊一聲“進”,我臉蛋還是紅的厲害,有些倉促的將和離書塞給沈安若,我一回身,便關上了門。

見我這樣,淩禛忍不住大笑出聲,像是看了這世界上最好看的笑話。

是夜,我一宿未眠。

第二日起來,榻下卻站著兩個青衣女子。見我睜眼,忙彎了眉,婉轉道:“小姐可要起身。”

“你……你們是誰啊?”緊緊地抓著身上的絲被,我撓頭,一臉的鬱悶。

“回小姐的話,奴婢名喚青桑,妹妹喚作青柳,皆是雍王府裡的侍女。”

“哦。”我點點頭,瞬間明白那是淩禛請來服侍我的人。

“小姐要不要起身?”青桑見我一直不語,開聲又問了一次。

“不用,你們出去吧,我自己收拾就好。”朝她們揮揮手,我心裡暗自尷尬,這種事情之後,我怎麼好意思叫人服侍呢。

“那奴婢先去幫小姐準備香湯,等您收拾好了,過來屏風後就好。”

“嗯,去吧。”我點點頭,被兩人搞的有些煩。看來找機會,還是得跟淩禛說一聲,把兩人弄出去。不然天天如此,我得多尷尬。

沐浴過後,全身上下自是神清氣爽。百無聊賴的煩著一本野史雜記,而青桑姐妹,則是坐在一邊做一些繡活。

無聲的歎了口氣,我合上書本。可能聲音有些大吧,青桑被我驚了一下,跟著又問:“小姐是無聊了吧,奴婢記得這後花園裡是有個秋千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我搖搖頭,剛準備說我去睡會兒,外麵又傳來一陣冰冷的男聲:“小姐,沈家小姐下了拜帖,邀您一起遊湖,不知您意下如何。”

“進來吧。”我壓抑著聲音,低低的叫了一聲,下一刻,柳二(此時我還不知道他的全名,隻能隨淩禛一起稱他為柳二)便走了進來,手裡捏著的,正是一張拜帖。

因為青桑她們坐的比較遠,所以這拜帖是他%e4%ba%b2手交給我的。

當時,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們兩個人的指尖一不小心就觸在了一起。看著他觸電般的彈走,我心下一喜,三分故意七分好奇的問:“柳二你的全名叫什麼呢。”

“姓名隻是個代號,有的叫就成了,沒必要刨根問底。小姐要是沒什麼事,卑職先下去了。”說著,他便急匆匆的退了下去。

裙角因為他的離開,高高的的飄起,如同挽留行人的拂柳,我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叫住他。隻能故意的低下頭,眼睛掃著沈安若的拜帖,心卻不知飛向哪裡。

最後,我還是決定出去一趟,但身邊卻沒有帶任何人,而是換了男裝。

趕到相約好的富貴樓,沈安若已經等在那裡了。

“那日的事情,很抱歉。”我笑笑,一開口就是道歉。

“沒必要的。”她倒是坦然,身也不氣,隻自顧自的斟了杯茶給我,又道:“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心裡知道。”

“但是你也給了我金子啊!”有些俗氣的笑了笑,我接過她手裡的茶,低抿一口,歎一聲“好”。

“那些都是俗物,你若是需要,我再送你幾千兩又何妨。”

“不用了,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沒那麼重。”隨意的擺擺手,我望著她清麗的麵容,關心道:“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家的管家不錯。”沈安若輕笑一聲,說話間,屏風後又走出來一個男子,對著我鞠了一躬,道:“謝謝傅小姐還我家小姐自由。”

“就是他?”我歪頭,看了沈安若一眼,頓頓,又評價:“人是好人,但是眼力價太差,我明明穿的男裝,還叫我傅小姐。”

“聽見了沒?”沈安若含笑望向管家,嗔了句:“人家嫌你眼力價差呢。”

“公子說的是。”管家笑笑,好脾氣的點點頭,又對我道:“鐘擎以後會注意的。”

“鐘情?”我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對他的印象,愈發好了。

“是,金字邊的鐘,高擎的擎。”鐘管家溫溫和和的解釋著,我心情不僅更好,好真是個可愛的小男人呢。怪不得沈安若會看好他。

“嗯哼!”我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眼角餘光斜向沈安若:“不是說喊我遊湖嗎?湖呢?畫舫呢?我怎麼隻看到一隻小美男啊?”

“你說的當然都會有,等著吧!”說著,她便朝鐘擎交代了一聲,讓他先回去。

鐘擎答應一聲,乖乖的離開。我們倆則是又呆了一會兒才離開。

走出富貴樓,沈安若想都不想就要邀請我上她的馬車,說實話,那輛馬車我一早就注意到了,因為上麵的裝飾實在是太土豪了,停在太陽下,除了閃閃發光,還是閃閃發光。但是今天,我卻不想沾土豪的光,所以當即就拒絕了,並且提議:“左右路程也不遠,不如我們走著過去吧,反正我也沒仔細逛過京城,現在就當找一個免費的向導吧。”

“向導?”沈安若咦了一聲,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哦,大概就是陪我遊玩,幫我介紹風土人情的人。”我尷尬的笑笑,揉著鼻子解釋。

“你是第一次來京城?”聽我這麼說,她又一臉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啊。”我點頭,整理了下衣袖,嗪起一抹笑,賤賤道:“小地方出來的人,沈小姐該不會嫌棄我吧。”

“當然要嫌棄啊!”沈安若昂昂頭,笑罵:“你這個土包子,我不嫌棄你嫌棄誰。”

“哼!”我輕笑:“我是土包子,你還是土包子的朋友呢!”……

兩個人笑談著,時間倒也過的極快,沒一會兒就到了東湖邊上。

☆、054:胡鬨過頭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了,遊湖,自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踏青納涼,準確來說應該是賞雪。長安城人多,彆處是存不下雪的,唯獨東湖的湖心亭不同,那裡的雪可以存一個冬天。隻要是在十二月到來年二月這個區間,無論你什麼時候去,都可以烹茶賞雪。

隨沈安若一起上了沈家畫舫,在我的提議下,兩人並沒有進入船艙,而是掛了披風,往甲板上走去。朔冬的風凜冽的吹來,我不由得閉上眼,歎一句:“好舒服!”

“舒服?”沈安若疑了一聲:“凍都快凍死了,哪裡舒服?”

“這就是你不懂了!”我睜眼,朝她笑笑:“安逸日子過久了,總是有些厭煩的,沒事找找刺激,自然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