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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命中都有一個刻骨銘心的男人,她的男人是龍易。他是她的千秋江水,彼岸芳華,是她放不下的凡塵執念,是絕頂極目處的雲影天光,她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讓彼此的生命相互交融,不然,就是終生抱憾,死不瞑目。至於結果,柳絮想象不出來,他身上有許多迷不曾對她公開,他把她隔絕在鴻溝之外,是以柳絮急不可耐,錯過了便是永世不可超生,不計方式,不想對錯,她要他。

她最好的年華,最曼妙的身體,應該有他的參與,如果換成彆的男人,就成了玷汙。那所謂的結果,隻要不是白白錯過,不是半生空嗟歎,柳絮都無怨無悔,飛蛾終要死在火中才甘心,夙願終要了卻才能瞑目,她得到了,試過了,努力了,哪怕沒有結果也能從容無憾。

傍晚,龍易給她打了電話,約她一起吃晚飯。從餐廳離開後,龍易帶她去新的住處,那是市裡有名的湖景高層,地理位置極好,從窗外看出去,碧湖柔波儘收眼底,湖對岸是錯落有致的彆墅群,五顏六色精致華麗。

鬨市中的寧靜之地,寸土寸金,小區房價高得咋%e8%88%8c,龍易帶柳絮看的屋子是極寬敞的,近兩百個平米,裝修溫馨奢華,好看是好看,但柳絮覺得有點頭暈。上次租房,金丙和非要她租高檔小區,為她打造著一線明星的美夢。結果這半年,柳絮接到的工作不多,每月入不敷出,開始吃“進擊者”遊戲出場費的老本。如今倒好,龍易標準更高,直接帶她看豪宅。

“我還是自己租房。”柳絮弱弱表示。

龍易瞪她一眼:“你這麼笨,會租什麼房子?”

柳絮道:“這裡這麼大,住著好浪費。”

龍易知她顧忌,道:“房租由公司出,已經交過了。”不但如此,連床單窗簾都換過,一切打理妥當,隻等柳絮搬過來。

柳絮極高興,眼睛一彎,成了兩泓新月,蹦上去%e4%ba%b2他一下,柔軟的%e5%94%87瓣擦過他的臉頰,柳絮笑意嫣然:“龍易,你真好。”

龍易說:“彆來這套。”

柳絮偏著臉想了想,摟著他的腰:“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柔軟的手摸向他的皮帶扣,她想要他,身體交融,和他肢體相纏,彼此融在骨血中,可她不會直言,她隻會說“我想感謝你”,讓男人的自尊自大空前膨脹,每個女人在愛情中都聰明得異乎尋常,百轉千回精於算計。

龍易說:“我看了你的視頻。”

柳絮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她的視頻多著呐,今天下午錄的節目視頻嗎?

龍易聲色含笑:“針孔攝像頭錄下來的監控視頻。”

他的嘴角抿著戲謔笑意,柳絮看到自己優雅的形象,像是玻璃出現裂縫,繼而嘩啦一聲碎掉。

☆、第77章

龍易把視頻剪切了一部分傳到他的手機上,得意洋洋地打開,看看屏幕,再看看她,點評道:“你一個人在家,是這個樣子……”

著重強調“這個樣子”四個字,用悠長的語調說出來,顯示出他的奇怪與驚異。他略略抬頭,用一種深究的目光看她:“原來你晚上喜歡看a-片。”

柳絮如被冰封,麵上以一個詭異的表情定格。幾秒鐘後反應過來,她一把撲過來搶他的手機。

龍易見她撲過來,手抬高,他比柳絮高許多,柳絮夠不著,她跳起來去抓他的手機,龍易手一動,又撲了個空;連跳幾次,次次落空,柳絮轉而使勁拽低他的胳膊:“給我,不準看了……”

龍易反倒得意起來,換了一隻胳膊拿過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繼續肆無忌憚地地嘲笑她:“你一個人在家裡,搔首弄姿做什麼呢?”

柳絮恨不得以頭搶地。

一個人在家,定是毫無形象,如今全沒逃過他的眼,柳絮想挖了洞把自己埋了。

龍易還問她:“你是不是想去拍三級片?”他就喜歡笑她,這下好了,被他抓到把柄,柳絮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你閉嘴,不準再開口說話!”她又想去抓手機,胳膊一伸,捂住龍易的手就鬆了。

差一點點就抓到。柳絮上演全武行,對他又抓又撓:“這是*,你不可以看……”使勁推他,可推不倒。柳絮看見他的皮帶扣,這回她技巧性地一拉,解開了他的皮帶,順勢扒了他的褲子。龍易正打算去提褲子,柳絮轉到他後麵,一腳踹在他膝蓋彎上,因知道他受傷也能很快恢複,踹得很重,順勢一推,把他弄倒在地毯上。

這下好了,柳絮方便搶他的手機,露出一股狠勁:“給我,給我……”

她想要,他偏不給她,兩個人像鎖扣似的扭擰在一起。龍易多存了玩樂之心,並不用力,兩個人在地毯上滾作一團,柳絮無語:“龍易,你一個大男人哪能乾這種事?”

“你都能做,我為什麼不能看?”他興致越發高昂,嘖嘖稱奇,“柳絮,你居然有這麼多我不知道的癖好。”

戲謔之意溢於言表,柳絮臉漲得通紅,打得熱血上頭,一口咬在他大臂。龍易一痛:“放嘴。”

柳絮咬著他的肉,嘴巴裡發不出聲,但表情似乎在說,她就不放。

痛倒不是太痛,但她不鬆嘴,龍易一動她就用力咬。就沒見過這種無賴,龍易覺得好氣又好笑,低頭見她襯衫扣子在打鬨中掉了幾顆,%e8%83%b8口露出大半,她咬他也咬,張嘴咬在她左%e8%83%b8,敏[gǎn]地帶,柳絮一下子就鬆口叫出了聲。

龍易得意洋洋:“跟我鬥!”

柳絮抱住了他,不複之前的張牙舞爪,而是溫柔的擁抱。%e8%83%b8`前風光誘人,龍易想都沒想,又低頭,很輕地咬她,柳絮叫出了聲,龍易戲笑,似乎有點浪蕩!

還一個人偷偷躲在家裡看片,要好好教訓她!

衣服被他輕易撕成了碎片,柳絮極配合,伸出藕白雙臂,蛇一樣纏著他,抬起頭啄了啄他的嘴角,龍易把她牢牢壓在身下,聽她發出難以自製的誘人聲音。

兩天後,是柳絮的畢業典禮,這半年來,她回學校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一次,是離校前的告白。有車送她來學校,助理隨行,但不是蘇小勤,蘇小勤因為上次換燈事件失誤,造成柳絮屋中被安裝監控,辦事不利,蘇小勤被調走,公司給柳絮安排了另一名助理,名叫吳青花,名字雖帶有濃鬱的鄉土氣息,但辦事麻利心思縝密,是個不錯的助理。

另外,陪同柳絮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名攝影師,準備拍幾張柳絮穿著學士服的畢業照,為她做宣傳。

這種陣勢,蕭妙覺得是赤-%e8%a3%b8%e8%a3%b8的炫耀,人不紅,花樣還多,走過柳絮身邊時,蕭妙忍不住諷刺她:“熒幕上不了,拍照有什麼用?洗出來掛牆上自己看嗎?”

柳絮不理她,從她身邊擦過徑直去大禮堂找位置坐下,畢業典禮從頭到尾柳絮睬都不睬蕭妙一眼,蔑視到極點。

蕭妙恨得牙癢。不就是簽約九和嗎?沒見她接到什麼好戲,人倒是拽得很。

從大禮堂出來後,柳絮找地方拍照,攝影師舉著相機指導她:“美女,頭再往左偏一點……右手抬高……”柳絮笑容甜美地站在教學樓前拍照,忽然,一盆水從天而降,當空將柳絮澆成落湯%e9%b8%a1。

吳青花仰頭一看,樓上小窗戶中有人快速縮回腦袋,因動作太快,沒看清楚臉。見柳絮一臉狼狽,吳青花拿紙巾給她擦臉。雖然柳絮現在不紅,記者對她也不感興趣,但藝人總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吳青花拿出遮陽傘擋住視線,擁著柳絮趕緊離開。

蕭妙在旁邊喊:“怎麼不拍了?柳絮,你運氣真不錯……”

柳絮被氣死,這種事情都能碰上,上了車,吳青花一邊給她擦臉一邊道:“你的同學的助理不見了,我瞧著樓上那人的衣服顏色有點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今天,蕭妙也帶了助理,但因為公司沒有想過用學士服照做宣傳,自然沒帶專業攝影師。此時覺得自己排場太小,在柳絮麵前丟了麵子。她拍不成,也不讓柳絮拍,指使助理去樓上接了盆水。

柳絮氣得臉上一塊紅一塊白:“這種事,就她做得出來。”見不得彆人比她好,陰損爛招頻出。但沒有證據,又未造成實質性傷害,柳絮拿她沒辦法。

攝影師在旁安慰道:“沒事,之前畢業典禮上拍了幾張不錯,應該夠宣傳用。”

助理也安慰她:“這種小肚%e9%b8%a1腸成天把目光盯在彆人身上的人,也就出來搞笑一下,連個浪花都掀不起,更彆說紅……”

柳絮仍鬱悶,大學生活的最後一天,以這樣的方式終結。回去換了衣服,忍不住給龍易打電話,想得到幾句安慰,柳絮握著手機,頗有些委屈道:“今天去參加畢業典禮,後來想拍幾張學士服照,結果站在樓下時……”

柳絮不悅地說事,不料那頭道:“我隻能幫你處理大事,這種事情,我幫不了你,你彆什麼事情都拿來煩我。”

她又沒想讓他做什麼,隻是因為有點不開心,女人都是這樣,不開心時就想給自己愛的人說,想得到柔情與安慰。可他是不耐煩的回複,柳絮隻能“哦”一聲,道:“我沒想煩你……”

龍易道:“她又不是第一次坑你,以後看到她繞道走。”

“好。”柳絮說,“你晚上過來嗎?”

“晚上我有事。”

他很快掛了電話,柳絮的鬱悶變成惆悵,於他而言,他們之間更像是一種交易,簡單乾脆,不拖泥帶水,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不能怪他,始作俑者是柳絮自己,她等不及,沒有耐心更沒有時間和他開展漫長的追逐遊戲,她單刀直入,快刀斬亂麻,得不到他的心,總要得到他的人。

睡龍易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可柳絮想要更多。

下午去拍雜誌照,她的臉成了一塊畫布,任化妝師揮灑,隔離霜,粉底,定妝液……她低垂眼眸讓化妝師上眼線液時,聽到化妝室有人在打電話:“龍易,我可能會晚一點……”

她的聲音很輕,但因為夾著“龍易”兩個字,竟被柳絮撲捉到。

柳絮猛然抬頭,化妝師始料未及,眼線化成了塗鴉,埋怨道:“美女,你不要動。”柳絮置若罔聞,轉頭看向聲源處,是同一個公司的藝人左秋語,她今天也來拍照,造型師在給她做頭發,她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

左秋語音量不高,似古代閨秀的呢喃:“我還在上妝,攝影師說六點鐘不一定能拍完,再回公司就晚了……”溫柔細膩的聲音,柔得像風拂過臉龐,又像羽毛軟軟地刷過皮膚,柳絮忍不住打顫,男人通常都吃這一套。

左秋語比柳絮小點,時年二十歲,走的是清純玉女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