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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開,又給他搬來一件,效率高速度快,傅豪和莫逆行無話可說。

柳絮所在的紅隊中,除了房剛,她和其他人相處得都不錯。六個人齊心協力,分工合作,沒有出現吵吵嚷嚷的情況。

今日又是連環競技任務,一個接著一個,毫無喘熄之機,組裝玩具的任務完成後,下一個任務是射擊,每位選手必須單獨射中十隻被發射裝置發射出去的飛盤,六個人全部完成之後,裁判才會送給他們一張藏寶圖。

龍易說:“我十六歲得過青少年射擊獎。”他第一個上,彈彈命中,例無虛發,旁邊叫好聲一片。射中十隻飛盤後,龍易轉頭看了傅豪一眼,“希望你們不要拖我的後%e8%85%bf。”

他坐到一旁休息,中途房剛路邊他身邊,房剛的背包拉鏈開了,龍易喊住他:“房剛。”

房剛偏頭看他:“有事?”

“你的背包拉鏈開了。”龍易坐在地上,不濃不淡道。

房剛拿過背包,一看,果然開了,他連忙拉上,正準備跑步離開,又聽龍易問:“昨天在泥潭找球時,你故意絆倒柳絮,是嗎?”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故意絆倒她?”房剛冷笑一聲,鄙夷道:“自己偷懶不去做任務,隻會在這裡誣蔑人。”

龍易目光從房剛身上流眄而過:“哦。”發音略長,有股幽幽的味道。

晌午時,龍易所在的藍隊已經領先一步,下個任務又是漫山遍野找東西,龍易走過山腰一處必經小道時,抬頭看了看。

他的頭上,有一個馬蜂窩,蜂窩不大,直徑和麵碗差不多,懸顫顫地掛在十幾米高的樹枝上,龍易的視力極好,看見幾隻黃褐色的馬蜂圍著蜂窩打轉。

他看了看周圍環境,順著小路上行,臨近山頂時遇到江藍,江藍問他找到東西沒,龍易搖了搖頭,江藍說:“那你走那邊,我去另一個方向尋找。”

她指了個方向,龍易沒聽她的指揮:“我要找個非攝影區方便一下。你先忙。”

不理江藍,龍易去了非攝影區,此處非攝影區位於山岩邊,龍易靠著石頭砌成的護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那石頭又平又薄,半個巴掌大小,龍易握著石塊開始打磨。時不時抬頭,目光盯著不遠處的馬蜂窩。

這個位置很好,馬蜂窩和下方小道,一覽無餘。

小道上有人跑過,不是龍易感興趣的人,他收回目光,坐在地上加快打磨石塊的頻率。石塊被他打磨得如同一柄石刀,他很滿意,偶爾瞥一眼山道,直到房剛的身影出現。

房剛在山道中小跑,龍易抬起手,手中握著被打磨鋒利的石塊,目光如炬,一動不動地尾隨著房剛,如同蟄伏多時的雄獅在觀望自己的獵物。

獵物近了,獵物即將跑過樹下。

龍易抬起手,將石塊扔出去。石塊如飛刀,在空中劃出弧線,飛向馬蜂窩與樹乾的連接處。

呲——

連接處被斬斷,馬蜂窩直直往下墜落,不偏不倚,落在房剛身前——啪!

橢圓形的蜂窩在地上滾動,被砸得裂開了縫,房剛隻看見它是泥糊的一團,還未看清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十多隻黃褐色的馬蜂飛出來。

空氣中傳來嗡嗡的聲音,被毀掉家園的馬蜂怒氣衝衝,舉起武器奮力反抗侵略者。

“哎喲——啊——”尖利的慘叫聲傳來,房剛雙手亂舞,在小路上狂奔。馬蜂窮追不舍,房剛舉起背包胡亂扇動,“滾開……”

馬蜂哪裡聽得懂,殊死抗敵。

慘叫聲陣陣,淒厲得讓人心顫,龍易躲在更高處,幸災樂禍地賊笑:“真可憐啊……”

房剛擺%e8%84%b1掉嗡嗡亂叫的馬蜂時,早已經被多處蜇傷,臉上起了幾個大包,又麻又痛,整顆腦袋木木的,他幾乎哭出聲:“我要醫生!”

強烈的痛楚刺激著神經,他忍了一會兒,但紅腫越來越大,房剛實在受不了,按下了求救器。

所有隊員的腕表上出現一條信息:

13:12分房剛退出遊戲,目前遊戲人數:11人。

醫生提著藥箱迅速趕來,手腳麻利地給他上藥,旁邊有幾個隊員在看熱鬨,看到那慘樣時,都忍不住倒吸冷氣。

處理過傷勢之後,醫生帶房剛離開,以往,工作人員會帶走淘汰隊員的所有物資,但這一次,工作人員收起房剛的背包,遞給了賴秋風。甚至解下了房剛的求救器,扔在一邊。

帶著護具的工作人員將那落在地上的馬蜂窩清理走,至於它是怎樣掉落下來,攝影係統並沒有捕捉到。攝像頭是全方位旋轉,有人像自動捕捉功能,房剛出現的時候,攝像頭都對準了他,自然不會對準空中的馬蜂窩。

蜂窩為什麼會落下,成了一個迷。

☆、第49章

房剛淘汰出局,紅隊因為失去了一個隊員,在後麵的競技中更顯劣勢,三點多鐘時,龍易所在的藍隊率先集齊藏寶圖,找到了寶物奪得比賽勝利。

賴秋風在山頂的草場宣布:“今天的勝利隊伍是——藍隊。”

藍隊隊員一陣歡呼,賴秋風轉向紅隊的五名隊員:“現在,你們需要投票決定踢出一名隊員。”

工作人員為每個人遞上了紙筆,五個人一陣沉默。

有攝影師扛著攝像機過來拍特寫,賴秋風補充道:“在投票之前,每個人可以講兩句話,闡述一下自己在這個團隊中的貢獻,希望彆人不要投自己。”

柳絮問:“房剛還算我們隊的嗎?”

賴秋風說:“今天,他是你們的隊員。”

柳絮轉向自己的組員:“那我們投房剛吧,他反正已經退出了。如果我們投其他人出局,那麼,明天我們這支隊伍就隻剩下四個人,而對方是六個人,形式對我們不利,我們有可能繼續輸掉,有人繼續被踢出去。”

其他人表示讚同。

投票結果是——房剛。

賴秋風宣布了結果,並將沒收來的房剛的背包遞給紅隊,他看到龍易的臉色不太好,問起:“龍易,你的%e8%85%bf傷加重了嗎?”

“好像比早上更疼。”龍易道,“不過應該不是大事,休息一晚上明天能繼續。”

“希望如此。”賴秋風公式化地微笑,他將目光掃向所有隊員,“大家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依舊在草場集合,集合時間是八點,希望你們準時到達。”

今天的競技活動結束,賴秋風和工作人員撤離競賽地,時間還不到四點,選手們各自尋找食物,為明天的競技做準備。

柳絮朝龍易走去,他的臉色略顯蒼白,經過一天的緊張競技,傷勢有惡化之相,柳絮主動拿過他的背包,龍易沒有拒絕。

回營地的路上經過河邊,龍易在岸邊停下,讓柳絮找來一根木棍,他削了一根叉魚標杆,進入河中叉魚。他不想浪費時間,效率比他在海島更高,不一會兒,就收獲了四五尾大魚,上岸後聽到草叢中傳來窸窣的聲音,有野%e9%b8%a1在亂竄,他喊柳絮:“你從那邊把野%e9%b8%a1趕過來。”

他站在原地,野%e9%b8%a1被柳絮感德四處亂竄,距離龍易不遠時,他拿起手中的叉魚標杆,嗖地一下投擲出去。●思●兔●在●線●閱●讀●

沒有叉中野%e9%b8%a1,但卻把它敲暈了,柳絮趕緊跑過來,拎起野%e9%b8%a1喜笑顏開:“龍易,你好厲害!晚上有好吃的了。”

龍易淺淺地嗯了一聲,繼續往回走。回到駐紮營地的非攝影區,龍易懶洋洋地坐在山洞口,柳絮跑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問:“房剛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龍易閉目養神,漫不經心道:“昨天不是跟你說了,今天要他好看嗎?”

“他果然被蜇得很好看。”柳絮覺得十分解氣,眉眼笑得彎彎,“龍易,你真好,又替我報仇了。”

龍易不吭聲。柳絮偏著臉看他:“我該怎麼謝你呢?”她想了一下,“%e4%ba%b2口感謝行嗎?彆的,我又做不上什麼。”

“行。”龍易隨口道,說聲“謝謝”就行了。

“哦。”柳絮發出短暫聲音,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抱住龍易的腦袋,一口%e4%ba%b2在他臉頰上,啵——%e4%ba%b2%e5%90%bb的聲音夾雜著曖昧的味道。

龍易還沒反應過來時,柳絮已經跳開。

對上龍易疑惑的目光,柳絮很正經地問:“難道要%e4%ba%b2兩口嗎?”

龍易無語,原來這才叫%e4%ba%b2口感謝啊!

蕭妙就鬱悶了,因為在之前的智力比拚賽中失利,這個賽段,蕭妙被扣發了長袖迷彩服和不鏽鋼飯盒;如今,她的搭檔房剛被淘汰出局,蕭妙成了孤家寡人。

山中泉水雖清冽,但誰也不能保證水中沒有寄生蟲之類,此前,蕭妙都會用飯盒將水燒開之後再飲用,如今,飯盒沒了。

意圖和藍隊其他隊員搭個夥,可惜,彆人不要她。

隻能一個人找食物,一個人撿柴生火,這實在太困難了,她在河邊奮鬥了半天,直到夜幕初降,隻抓了幾條兩指寬的小魚。蕭妙氣得在水裡跳腳,激起水花無數。

江藍在河邊笑,活該!

翌日,依舊是紅藍兩支隊伍進行競技對抗,柳絮所在的紅隊還有五個人,喬川,白曉琪,劉春光,楊夕顏。五人之間沒什麼矛盾,競技開始時,把手放在了一起,齊聲喊了句:“加油。”

真得加油了,如果今天再輸,再失去一名隊員,就可能一直輸下去。

龍易的步伐仍舊緩慢,傅豪不滿地瞪他幾眼,龍易說:“不然,你把你的鞋子給我。”傅豪才不乾,萬一踩到樹釘尖石,劃破了腳,傷口若較深,就隻能退出遊戲尋求醫治。龍易無奈地攤手:“沒鞋穿能走多快,我可不想踩到什麼東西被劃傷。”

這日有一個速滑項目,兩條溜索架在兩山之間,溜索下方是水流湍急的河道,河道中的幾個漂浮球上拉起繩子,上麵掛著許多旗幟,旗幟共有六種顏色。選手們速滑經過河流上方時,需要彎腰抓取旗幟。當他們抓到六麵顏色不同的旗幟時,這個任務才算完成。

溜索為雙人溜索,每次乘坐兩人。通常情況下,每人每次隻能抓到一麵旗幟,藍隊目前有六人,他們在河岸進行簡單分工:“這個任務我們必須一次過,女隊員體能差點,所以,女隊員先上,隨便抓什麼顏色,隻要抓到就行,過河之後在河對岸把顏色喊出來。男隊員走在後麵,去抓她們沒有抓到的顏色。”

顏色重複,裁判將判定無效。必須是六麵顏色不同的旗幟。

如果隊員們都過了河,任務還沒有完成,那麼,他們必須走很長一段路,過橋渡河,折回來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