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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康熙卻是分分鐘就要做好準備了。他還是那樣看著王晚歌,臉卻在慢慢貼近。

而王晚歌連掙紮都不敢,便那麼隨著他貼近。而終於在康熙馬上便要%e5%90%bb上來之際,王晚歌終於又冒出來一句:“那個,我害怕。”

穿越以來,應該王晚歌從來沒有這樣狼狽緊張過。

康熙的動作突然頓在那。王晚歌彆過的眸子漸漸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再重複一遍:“我害怕。”

剛才第一句是肺腑之言,第二句便是算計之言了。她覺得有戲。像仁孝皇後是嗎?那若是仁孝皇後這麼對你說,她不要做這件事,你會強迫嗎?

你不會。所以王晚歌勝了。

康熙漸漸離開王晚歌,王晚歌被康熙按在牆上的一隻手臂也沒了束縛。他突然間笑了,就像是在那天禦花園王晚歌見到的那個樣子。然後他說:“那天,你說肚子疼,是不是真的?

王晚歌定定看著康熙,看著這個操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的人說道:“是真的。”小解憋得時候長了也會肚子疼,肚子疼不一定一定是大解。就算你去問那位芝蘭姑姑,你也定然找不到破綻。這樣的想法在此時顯得很可笑,因為從此時看來康熙必定是不會這麼做的。可是王晚歌便是抱著如此的想法。話說,也小心了些。

如此之後,康熙一句:“來人,送小主回去。”

如此,王晚歌總算是自救解%e8%84%b1了。出了寢殿的門,王晚歌第一個看過去的便是言初。皇上吩咐說把小主送回去,那自然不能是讓小主走了回去。不消片刻,王晚歌便是坐上輦轎回去了。路上,王晚歌一直在想,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就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最後,王晚歌覺得不出在這身裝束上,便是出在某個情景上。隻是仁孝皇後當初進宮便是皇後,應該怎麼也不會出現如同今日乾清宮殿上發生的一幕。所以王晚歌想著應該是出在裝束上。

輦轎停在東二長街上,王晚歌下了輦轎往裡走,可是剛一拐角,突然便是發現從對麵過來一個女子,一邊張揚扭腰的走,一邊說道:“看吧,我便說,會回來。哼,這像極了誰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的。不管是永和宮的這一位,還是景陽宮的那一位。就連承乾宮的那一位都不例外。”

這人突然出現著實嚇了王晚歌一跳。可是這是誰大半夜的居然在這?王晚歌虛驚一場後看著她,想著應該是哪宮的小主,可是這位小主並沒有停留,一邊說一邊便是走了。而走近了些,王晚歌發現,似乎她身邊還站著一位小主。

隻是她們都沒有多做停留,腳步根本沒有停下,很快便走了。

王晚歌一行幾人便那麼站在那看著遠走的那幾人。其實,王晚歌此時心中有個詞,奇葩。大半夜的在這,就為著說這幾句話嗎?

而這時竹子在一邊說道:“這不是翊坤宮的通貴人和郭貴人嗎?翊坤宮在西六宮,她們這大半夜的顛顛的來這東六宮就為了說這幾句話嗎?”

竹子的樣子頗為驚訝,說著看向了一邊的王晚歌還有言初她們。隻是卻未有得到任何回應。

回到屋內後,屋子裡的氣壓還是極低的。是王晚歌製造出來的。王晚歌坐在正位的紫檀椅榻上,一聲不吭的。

而這場風暴所針對的是誰。除了竹子,似乎大家都是知道的。言初卻並不作聲響,便那麼站在一邊。

半晌,王晚歌看向蘭香和竹子說:“你們且先出去吧。”

而待竹子和蘭香出去後,王晚歌才是看著言初說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言初頷首站著,聽了這話自也是知道王晚歌說的是什麼,這時倒是坦然答道:“因為小主的裝束。”

餘下的話不用多說了。自然是照著仁孝皇後的某些樣子或者是特質去打扮的。而隨後,王晚歌便是說了一段自進宮後便沒有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她道:“我知道表哥的心思,隻是你這事做得是否操之過急了。在這宮中,得寵晉封太快,到底意味著的是什麼,你在這宮中許多年,你應該比我清楚。我知道我總是這副不求上進的樣子讓你感覺很無奈。但是如何說你都不該那樣做。”說到這裡,王晚歌頓了頓,然後看著言初繼續說:“既然你如此為表哥,那麼我便也當你是推心置腹之人。今兒個兒我便坦白了說。既然入了宮,自然也想搏一個前程的,我也不想在這個宮中孤老一生,我也還想見父母一麵。我也想有我的子嗣,有一個可牽可掛之人。我也想,死後有人牽掛於我,我也算沒白來這世上走一遭。可是,你卻也要容我時間。”

王晚歌的這一段話說的是極好的。極好的穩住了言初。是的。王晚歌的目的在於穩住她,這番話亦真亦假。

搏一個前程的意思不過是想要過好一些的生活,但絕不是一定要站在頂端。生一個孩子,是因為這是正常的軌道。死後有人牽掛什麼的,卻是胡說的。王晚歌覺得人應該活在當下。活在當下,做出最正確的決定,讓自己活的舒心愉快,這便是了。那些白來不白來的太遙遠,至少王晚歌現在絕非是這樣想的。

而言初顯然是被穩住了。她有些驚訝的看著王晚歌。其實言初一直覺得王晚歌是在逃避,不作為。她一直都看不懂這位小主腦袋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主子說過這丫頭是個聰明的人,所以她利用這個機會把她推了上去。她想讓她無有還手之力的接受,然後逼著她作為。卻不想今日她卻說出了這樣的一套言辭。

言初在宮中這麼多年,如何不知道這事操之過急了呢!可是她倒是也不覺得操之過急了就必然不好。這宮裡的許多事,說不清楚。不過她若是早便聽到王晚歌這樣的一套言辭,也不會那樣做。

言初是被穩住了。不過王晚歌自然也不會覺得言初自此後便會一直忠心。因為若是她還不作為,言初必然還會出手。不過王晚歌此番話起的作用便是一個暫時的。現在她隻管穩住她,以後的,且等以後再說。

是的。王晚歌此時心裡頭有些亂。而從前王晚歌是從來不會這樣的。便拿進宮這事來說,她也未有表現出多大的慌亂來。

應該是今天被突然那樣的緣故。

言初既是信了王晚歌的話,那麼隨後必然便是行禮賠罪。她道:“是。言初記住了,言初知錯。”

而隨後,王晚歌便是以要歇息為由,打發言初出去了。王晚歌也沒叫其他人進來,自個兒%e8%84%b1了衣裳進了被窩。腦袋裡頭都是方才在乾清宮的事兒。

嗯!王晚歌的確是被今天那事弄得有些暈了!她覺著這位康熙應該對那位仁孝皇後是有感情的。是什麼感情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覺得應該是相當濃烈。而且王晚歌覺得,就算是康熙對仁孝皇後的感情未有多濃烈,她被康熙那個的時候也是不遠了。兩次了,他都沒得到。她便是不信一個男人,特彆是一個皇帝,會這樣罷手。再說了,人家那樣本來就是應該的。

嗯!王晚歌的確很苦惱啊!

不過雖然是苦惱,王晚歌也是個不善於糾結的人。想了一會兒便是睡著了。以後的事且等以後再說。若是真不行了,從了便是。

第12章 元宵節

可是到時候王晚歌真的會從了嗎?這事不好說。

一夜到天明,第二日是大年初一。王晚歌也要去向寧壽宮的皇太後還有慈寧宮的蘇麻喇額涅媽媽拜年去。

這清宮的跟外頭的拜年規矩也是一樣的。作為晚輩的都是要給長輩拜年。民間拜年都會在這一天換上一身新衣裳,以表辭舊迎新。皇宮這一日的大大小小的主子們都要換上吉服,才會去拜年去。

這吉服平常是甚少穿的,隻會在很隆重的場合下才能穿。比如今日。王晚歌也是頭一次穿這衣服。而這吉服看著與平時的衣裳的確不大相同,看著隆重了許多。王晚歌縱然過了這個年也是十六了,可是穿上那吉服還是看著有些不堪重負似的,透著單薄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冬天天亮的遲,可這不代表眾位娘娘小主兒們便能去的遲一些。王晚歌出門時,外頭還黑漆漆的。剛想去那邊敲亮著燈的敏貴人的屋門,可敏貴人這邊也是嘎吱打開了屋門,從裡頭出來了。

因為院子中到處都掛著燈籠,這一看,的確跟平時看著是極不相同的。

兩人結伴,便往寧壽宮那邊直接去了。寧壽宮在東六宮的東邊,慈寧宮在西六宮的西邊,著實是挨的不近。所以王晚歌她們這邊拜完年了還要去西六宮給酥|麻額涅媽媽拜年去。而西六宮的眾人也不是說便先去給慈寧宮拜年。這宮中雖然是酥|麻額涅媽媽是最為年長的,可到底寧壽宮住著的是皇太後。

王晚歌她們到寧壽宮時,雖然天還是黑漆漆的,可是門外頭已經是站著一大幫人了。其實皇太後也已經起身了,隻不過大家都在等著皇上等人先來拜年,然後才能進去。

雖然是黑漆漆的天,王晚歌又披著厚厚的鬥篷,頭上還帶著鬥篷帽,可是因為這滿宮道、滿院子的宮燈,還是一下子被就認出來了。然後立時便是響起了不小的議論聲。

自昨晚被那麼叫走之後,王晚歌就知道會有如今的情形。一貫的淡定,然後又跟昨晚似的跟著敏貴人給眾人行了禮,然後便站在那,一臉平靜地聽著各種的議論聲。

這議論聲雖小,場麵也不算安靜,可可能是議論的人多了,所以王晚歌還是聽得很清楚的。

大多便是在說溫貴妃是如何如何幫助她的,而她是如何如何巴結溫貴妃的。可皇上到底是不待見之類的言論。

再有便是如昨夜王晚歌稱之為奇葩的那些言論了。說像極了有些人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的。而被重提於王晚歌耳前的自然是景陽宮的那一位赫舍裡氏宛箬,宛貴人,再有便是承乾宮那一位南脂南妃了。

這位南妃到底是誰,王晚歌沒有見過,卻是知道的。便是住在承乾宮的孝懿皇後的妹妹,小佟佳氏。竹子曾說過,因為孝懿皇後當年久病,皇上又甚為照顧。所以縱然承乾宮也是個二進院,卻隻住著兩位。便是當年的佟佳皇貴妃,還有住在後院正殿的佟佳氏南脂,南妃。

不過王晚歌也就聽過這些,關於其他的便是再未有聽過了。

王晚歌所看過的那本包括極全的小說中,對康熙後宮的幾對姐妹是有濃重描寫的。所以王晚歌也記憶深刻。第一便是仁孝皇後和她那位曆史上的平妃。第二便是康熙的第二位皇後和如今的鈕祜祿氏江月溫貴妃。再有便是孝懿皇後和如今提及的這位,承乾宮的南妃。第四對是宜妃和她那位妹妹郭貴人了。王晚歌想著這位郭貴人應該就是昨晚那個跟在奇葩身邊的人了。

想起這位南妃,王晚歌又突然想起昨天的晚宴似乎沒有看見宛貴人。於是便小聲問道敏貴人:“昨夜是不是宛貴人和南妃娘娘都未有參加啊。”

敏貴人點了點頭,道:“好像是沒看見。”

所以,昨夜,她一個常在,而且還是極像是誰都沒有好下場話題當中唯一一位出席的了。不過王晚歌到底是個淡定的,其實也可以說是臉皮厚的,愣是沒有一點表情。

這時敏貴人又道:“聽聞好像都是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