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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愈合,還帶著絲絲血跡——

她很懷疑這是羽澤在來的路上才弄斷的,隻是,他這麼做是為何?

“你這是做什麼?嚇死我了——”

拍了拍自己驚魂未定的%e8%83%b8口,顧小穿依舊是不敢直視那截指骨。

“很嚇人麼?”

羽澤輕輕笑了笑,笑容很美很絕望。

自己的愛,是不是也會如這截指骨一樣嚇壞她呢?

“我就算讓你不去天池,你也不會聽我的,所以我就不說了。反正不管到最後我是死是活,這具身體都沒有用了。這截指骨上凝聚了我九成力量,你要是身處危險的時候,用它能幫你抵擋危險。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你一定要小心。”

羽澤突然抱住了顧小穿,整個身體都在顫唞,不知是害怕失去她,還是——

害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

無論怎麼樣,一切的情緒,都隻是為了她。

“我喘不過氣來了——”

輕輕地推了推羽澤,顧小穿呼吸有些困難。羽澤實在是將她抱得太緊了,一點都沒有一點病人的樣子。

“我回去了,你要保重。從來沒有人能到達天山頂峰,此去路途艱險,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麼危險,一定不要貿然前行,我寧願自己就這麼死去,也不希望你有事——”

怕勒疼了她,羽澤輕輕地鬆開了她,然後在她%e5%94%87上蜻蜓點水地一%e5%90%bb。

“車夫,走吧——”

在她還未回過神來之際,就已轉身上了馬車,不再去看顧小穿一眼。

他舍不得她走,不想讓她去——

可是,他也很想活下來,能看著她幸福地生活,即使——

是和彆人在一起——

但是隻要她幸福,那就比什麼都重要,不是麼?

不知為何,他一直有預感,她這麼一走,當自己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所以到最後,他連看著她走遠的勇氣都沒有,隻能自己先行離開——

現在既然可以選擇,他寧願自己最後留給她的,還是那個飄逸瀟灑的背影——

“丫頭,你還舍不得走嗎?還在回味些什麼?”

摸了摸自己的%e5%94%87,看著羽澤的馬車漸漸遠去,顧小穿的心裡五味陳雜,直到玄機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前輩,你怎麼來了?”

難道剛才的場景都被玄機子看見了?

要是玄機子將這事告訴況茗軒,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一直不喜歡因為誤會將兩人分開,要是況茗軒和她之間要是再有些什麼誤會,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還不是看你半天都沒回來,怕你出些什麼事我才來看看,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管不著——”

對於顧小穿太過於旺盛的桃花運,玄機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默默替他徒弟哀悼著——

競爭對手太多太強勁,徒弟你還不努力,難道是打定主意要以師父為榜樣打一輩子的光棍麼?

顧小穿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默默地上了馬車。

這個時候,越是解釋,就越是可疑——

而且,對於羽澤的那個%e5%90%bb,她真的沒有一絲抗拒的意思,這個問題,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

“對了,你的白金蛇王呢?”

突然的沉默讓玄機子很是無聊,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條好玩的小蛇。

“在我袖子裡啊——”

將自己的袖子拉扯開,顧小穿將睡得正香的小黑展示給了玄機子看。

“你就這麼把它放著?”

這麼好玩的一個東西,居然讓顧小穿這麼隨便的對待,還不如跟著自己呢——

“不然呢?”

玄機子不滿的眼神她自然是能看出來,隻是,這是一條蛇,想讓她怎麼好好放——

放到包袱中麼?

她怕自己在包袱裡找東西的時候驚擾了它的美夢——

要是不小心被它咬了一口,那自己就玩完了——

還是說,要讓自己招搖地把它給纏在脖子上炫富——

那畫麵,光是想想就已經醉了——

“你這個傻丫頭,要是哪一天你猛一甩袖子將她弄掉了呢?我來教你怎麼弄,它不會咬我吧——”

本來手已經伸到了顧小穿的袖子裡,但是想起這條蛇可是帶著劇毒,玄機子連忙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當然會——”

就算是自己打擾了它睡覺那都是找死,玄機子前輩要是這麼粗魯地叫醒它,那可真的就是有麻煩了——

“那好,我直接告訴你。你把它纏在你的手腕處,到時候要是有什麼危險也方便攻擊,另外,在你的手腕處,與你的身體接觸,它也能吸收你體內內丹的餓靈力,方便於它恢複。”

聽到玄機子這麼一說,顧小穿才真的是覺得,自己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現在將小黑弄醒就是找死,不過,估計天黑了小黑就該餓了醒過來了,到時候再弄好了——

“對了,丫頭,你有沒有發現這馬車前進地太過平穩了,連一點顛簸都沒有,真的是太舒服了——”

經玄機子這麼一說,顧小穿也感覺到了——

難不成這個馬車加了減震係統麼?簡直牛叉到沒朋友——

將簾子掀開,卻發現——

馬車壓根就還沒有動——

“大叔,你怎麼還不趕車?”

看著窗外悠閒地看著天的大叔,顧小穿忍不住發問了——

“姑娘,你沒有讓我走我要怎麼走——”

大叔壓著嗓音,低聲地回答道。

好吧——

是她的錯——

但是大叔你要不要這麼萌——

“去天山。大叔,那你開始趕車吧,儘量快一點——”

時間現在不是金錢,而是生命——

事關羽澤的生死,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坐飛機去——

話音剛落,馬車就奔跑了起來,顧小穿就被顛得骨頭都開始震動——

大叔你實在是——

太實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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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的樓上,一直站在窗口的況茗軒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剛才羽澤的那個%e5%90%bb,顧小穿好像根本就沒有躲——

她說了愛他,他不傻,自然也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心意——

可是,她的心裡,對羽澤又是怎樣一種情感呢——

也許她的心太大了,能裝下的,不止一個人吧——

“爹爹,我們可以走了嗎?”

溫瑜雖然太矮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但是擁有讀心的本領,況茗軒的內心,還是讓他解讀了個透——

爹爹他,好像吃醋了——

這個爹爹在吃另一個爹爹的醋——

他應該,站在哪一邊呢?

拚死碼字中,每天去旅遊探險累到虛%e8%84%b1還在碼字,我可以頒個獎給自己麼?

最佳偷懶獎——

☆、第125章 嶽羅國之行:況良軒?你怎麼會來?【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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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顧小穿差一點就撲倒了玄機子的懷裡——

一直視女人為老虎的玄機子嚇得往車廂邊一躲,避過了顧小穿的飛撲——

於是顧小穿直接一個不穩,就側著撲向了車廂壁上,牙齒都差點磕掉了半顆——

“前輩,有你這麼見死不救的麼?秈”

摸了摸自己發紅的鼻子,顧小穿瞪著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玄機子,腮幫子都氣得鼓鼓的——

“還真可愛——姣”

為老不尊的玄機子當然不理會顧小穿的斥責,反而無恥地捏了捏她的臉——

她現在可算是明白況茗軒的無恥是跟誰學習的了,還真的是儘得他的真傳——

不再理會玄機子,顧小穿對著外麵車夫說道:

“大叔,怎麼回事?”

“姑娘,有個人站在前麵。”

誰?不怕死地攔截她的車,難不成是打劫的?

聽到車夫的話,顧小穿拉開了簾子,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老王爺?你怎麼來了?”

站在馬車前麵的,正是幾個月前就出來駐守邊關的況良軒。

原來此刻,已經到了兩國交界處,也就是況良軒所在的陣營。

隻是,他事務這麼繁忙,不好好駐守邊關,監視著邊關的情況,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從之前看見顧小穿脖子上掛著況良軒送的玉佩,他就明白了兩人之間肯定有些什麼——

現在,他更是唯恐天下不亂地將那塊玉佩拿了出來,在手中把玩著。

果然,況良軒一看見那件玉佩,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這是他贈給顧小穿的玉佩,而玄機子從來不會強搶彆人的東西,所以,這個東西,是顧小穿自願送給玄機子前輩的——

自己送給她的東西,她就這麼不屑一顧麼?

那當初,她為何滿臉欣喜地將玉佩戴在脖子上——

儘管心裡萬分難受,況良軒但還是很恭敬地對著玄機子頷了頷首。

“前輩,好久不見。”

玄機子是二哥的師父,他一直很敬重二哥,自然會更敬重他的師父。

“二嫂,是二哥讓我來的。”

本來皇上是下了命令讓他最近班師回朝,但是卻突然收到了二哥的飛鴿傳書,讓他在這裡等候著顧小穿,與她一同前去天山。

不止這些,二哥還將最近的情況都告訴了他,洋洋灑灑寫了十幾篇信紙。他也是驚訝地從中發現,原來二哥想要的,竟是這天下——

這些事,他不想去參與,二哥和三姐之間,誰坐得皇位,他都不想去參與——

當然,二哥在信中還提醒了他,顧小穿是他的二嫂,讓他收好自己的心。

但是,從他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明白,那顆心不僅沒有收住,反而這份感情更加濃烈。

“她讓你來乾嘛?”

一提到況茗軒,顧小穿原本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二哥說路途艱險,正好最近邊關又比較太平,二哥讓我同你一道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