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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她分心,白芷卉適時地提醒了她。

被這麼一說,顧小穿自然也是不敢大意,要是著屏障有自動修複功能,那之前她們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她現在巫力耗費嚴重,可沒有辦法再來一次。

要是一不小心,又不知道還要再在這裡麵關多久了——

於是,顧小穿是火力全開,打起十二分精神開始念咒語。

終於,四周的屏障全部散去,顧小穿再次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也顧不得周圍有人,況茗軒直接跑過來,緊緊地抱住了顧小穿。被他突如其來的熊抱震懾到了,顧小穿呆愣在原地。許久,才反手抱住了他。

“還好你沒事。”

一遍遍%e4%ba%b2%e5%90%bb著她的頭發,況茗軒的語氣裡都是顫唞。他真的好怕,好怕就這樣就見不到她了。

還好還好,還好有芷卉在,將她救了出來。

“謝謝。”

回過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白芷卉,況茗軒對著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白芷卉的心裡萬分難受,甚至眼淚就要這麼掉下來。

她愛了他七年,最終,卻得知他娶了她人。她知道這是他的使命,先皇的命令不可抵抗,顧小穿對於他也有著很大的利用價值。

可是,她還記得他說過,等坐擁天下人一定封她為後。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著他為她披上十裡紅妝。

可是今天,看見他焦急的來找她的模樣,他看著顧小穿時眼底藏不住的柔情,她就知道,一切,已經變了樣了。

當日的誓言早就被忘卻,她卻還心心念念地等著他。

“我先走了。”

站在這裡,不過是觸景生情,還不如早點離去,至少可以藏住心中的悲涼

“等等——”

況茗軒鬆開顧小穿拉住了白芷卉,詢問道:

“芷卉,你同我們一起前往嶽羅國可好?”

什麼?!

聽到這句話,顧小穿是瞪大了眼睛,小手揪著況茗軒的胳膊是不肯鬆手。

他說啥?

要和白芷卉一起?

三人行?每天看著他們兩人眉來眼去,自己會氣死的好麼?

兩人之間的那段過往,她可不能當沒發生過——

不同意的,何止是顧小穿一人,白芷卉自然更不想看見他們你儂我儂——

“為何要我去?我又不會武功,去了對你們也沒什麼幫助——”

對於顧小穿難看的臉色,況茗軒也看見了,他知道她不想芷卉一同前去,隻是,多一個人,不僅僅是多張嘴這麼簡單。

“你擅長醫術,巫術又修習的如此純熟。要是再碰著今日的情況,你留下來才能應對。而且保不準途中有誰會受傷的,你的醫術高明能讓人起死回生。所以,留下吧芷卉,我需要你。”

前麵的一長串話,對於白芷卉都沒有什麼影響力,但是那句需要她徹底將她打敗,讓她再也移不開步伐。

“好。”

在顧小穿抓狂的眼神中,白芷卉答應了況茗軒的要求。

駕車的老伯走了,暗衛需要隱藏在暗中不能暴露,因此駕車的任務,隻能由況茗軒來完成。

於是乎,唐糖,白芷卉,還有極其不情願的顧小穿,三人先後上了馬車,車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很怪異。

好在唐糖坐在中間,將原本就有嫌隙的兩人隔了開來。與之前的熱鬨不同,車廂內安靜得有些詭異,知道白芷卉開口說了話:

“王妃最近可是極其容易衝動,經常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怎麼知道?!

肯定是況茗軒多嘴,他倆還真是無話不談——

想到這,心裡的醋意又濃上了幾分——

“是——”

又怎樣?!

難不成這位醫術高明的醫生要告訴自己,她是更年期提前了麼?

顧小穿看著她,等著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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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是誰要劫王妃的色?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王妃或許不知,修習巫術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特彆是像王妃此番急功近利,一不小心,就會迷失自我。”

自幼就修習巫術,以一個過來人的姿態,白芷卉將此番話告訴了顧小穿。

迷失自我燔?

難怪最近她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遇事衝動不說,還經常動不動就發脾氣,還有那莫名增長的醋意——

她就說她什麼時候則會麼愛吃醋了,原來是修習巫術作祟——

“我隻知道,不修習巫術,我才會經常處於危險中無法自保,又怎麼保護我所關心的人呢?”

車外的人,即使身姿依舊挺拔,可是顧小穿知道,此刻,他是忍著傷痛在驅趕馬車。

她希望有朝一日,她也能站在他麵前,替他抵擋風雨。而不是每次一有危險,都等著他來救她。

“你先保護好你自己吧,不要再為他添麻煩,他已經為你放棄了太多。窠”

感覺到顧小穿的視線一直鎖定在況茗軒身上,白芷卉原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難受。

若隻是況茗軒的一廂情願,也許她還有機會,可是眼前的情景,分明就是告訴著她,這兩人是如此相愛,已經容不得彆人插足。

對於白芷卉的話,顧小穿是無比讚同。自己,好像真的欠他太多了——

“我知道。我還想問你,今天將我困在那裡的巫術,會的人多麼?”

知道白芷卉見多識廣,即使自己再不想與她交談,顧小穿依舊也是認真地詢問道。

思索了一會兒之後,白芷卉才說道:

“今日困住你的,是一種叫陰陽相隔的巫術。你被隔在了另一個空間,不能與人交流,彆人也完全感覺不到你。這種巫術,是黑巫術。會巫術的人本來就不多,黑巫術更是禁忌,是不允許巫師修煉的。所以,修習黑巫術的巫師都是暗地裡進行,並不會讓彆人知曉。”

這麼說來,要查出將自己困在那裡的是誰沒有這麼容易了?

都說修習巫術的人不多,但她怎麼感覺她周圍都是呢?

三姨娘會使讓人毛骨悚然的黑巫術,如夢是她的師父,白芷卉也修習了巫術,還有西太後,抽走了娘%e4%ba%b2的靈脈,娘%e4%ba%b2又是蚩尤的後人,巫術曾經更是登峰造極。

對了,之前太過於在意白芷卉要與自己一同前行的事,都忘了問娘%e4%ba%b2的事了。

“況茗軒——”

掀開了簾子,顧小穿叫著車外的人。

將馬車的速度減了下來,況茗軒回過頭來看著顧小穿,語氣極其柔和:

“什麼事?”

其實他已經猜到她會問什麼,隻是不知該如何對她開口。

他怕以顧小穿超於常人的觀察能力,他的謊言會無所遁形。

“我娘呢?怎麼沒有和你一同前來?”

她以為他會把娘%e4%ba%b2接來的,所以她一直在等。

以娘現在的狀況看來,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她回去,所以如果可以,她想陪娘走完這最後一程。

“你娘身體不適,不方便來見你,她回顧府去陪著你爹了。”

他沒有說謊,柳如璟現在確實不方便來見顧小穿,所以他才敢於看著顧小穿的眼睛。

注視著他的表情良久,確定了況茗軒沒有說謊之後,顧小穿才繼續問道:.思.兔.在.線.閱.讀.

“我娘沒事吧?是誰將她給劫走了?”

說話間,顧小穿已經站起了身,起身走到馬車外麵坐到了他旁邊。

這樣一直伸著個脖子跟他說話真的好累,她怕話沒說完她就變成長頸鹿了——

“你娘沒什麼大礙。”

末了在心裡補充一句,至少現在很好,至少——

是以最美的姿態活在這個世上。

“劫走你娘的——是我母後。”

“你母後?她劫我娘回去做什麼?”

雖說心裡早有這種猜測,但是對於這個素未謀麵的西太後,顧小穿隻覺得——

此人多半有病!

將她娘關在天牢裡十幾年,好不容易她將她娘救出來了,西太後沒有阻攔,人救回去了,床都還沒睡熱乎,就給劫走了,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我也不知,我進宮之後,就將你娘救出來了,母後也沒多說為何劫走你娘。”

“這麼簡單?”

難道就沒有什麼曲折,直接就把人給救走了?!

難不成這個西太後後真是每天吃飽了撐了,隻想給自己找點事做麼?!

“恩。”

沒有一刻遲疑地,況茗軒點了點頭。

確實很簡單,原本他都動了如果母後不肯放人那他就采取非常手段的念頭,但卻沒想到母後根本就沒有為難他就將人給放了。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母後將柳如璟抓走,肯定不僅是為了讓她服下清顏丹這麼簡單。要是這樣,隻需在

王府就能做到,根本沒必要將人劫走。

也許,兩人有過交談或者其他,但是關於談話的內容,母後和柳如璟一定都會三緘其口。

這其中的秘密,肯定與顧小穿有關,不然母後怎麼會期待這顧小穿將柳如璟救回——

從況茗軒快速轉動的眼珠中,顧小穿可以看出況茗軒對自己有事隱瞞。

但是,他既然決心隱瞞的事情,自己就算再追問也得不到結果,所以顧小穿隻能悻悻地又回了馬車裡。

天色漸漸亮了,很快又黑下來了。

晝夜交替,馬不停蹄,幾人艱難地在馬車上度過了三天。

路途比想象的遙遠,又多了一個人分享食物,很快,車上的乾糧就沒有了。

四人隻得下了馬車,找了一個驛站補給食物,順便好好休息一下。

在馬車之上一路顛簸,顧小穿現在是全身酸痛,唐糖和白芷卉更是臉色蒼白,虛弱的不行。

而況茗軒,因為本來就有傷在身,又是幾天的不眠不休,此刻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地,已經靠近嶽羅國,隻需再趕半天的路就可以到達。

雖然急著去救溫瑜,但是,至少幾人都要保持最佳的狀態,才能有更大的把握將溫瑜成功救回。

“幾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見著幾人穿著華貴,原本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