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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就是來負責打通自己任督二脈的麼?

其實,還真是——

“王妃,巫術是由自己感悟練習才能領會的,若有不明白的事宜,你可以來問我,但是修習這件事,還得你自己來。

說完,如夢就離開了房間,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顧小穿也絲毫不敢怠慢,立馬就打開書研究了起來。

之前的虛驚一場,更讓她堅定了自我保護的心。

如果之前是她的仇人將她捉了去,那她現在已經沒命了。

所以,此刻的顧小穿,深深地意識到僅有聰明的頭腦是沒有用的。

她可以靠自己的偵探頭腦秒殺對方,但不能靠這個一次次虎口%e8%84%b1險。

在這整天喊打喊殺的時代,還是有一技傍身比較靠譜!

現在書中內容也能很容易地看明白了,顧小穿很快就被書中各種神奇地巫術吸引了去。

甚至,連身後何時站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愛妃,你看得懂麼?”

況茗軒調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顧小穿這才從書海中抬起了頭,狠狠地瞪向了況茗軒。

她正看到關鍵的地方呢,就被這人打斷了。要是她正在練功,不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你看不懂不代表我看不懂,大家的智商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鄙視地看了一眼況茗軒,顧小穿內心深處是深深地嫌棄。

……

其實況茗軒想說,這本書,他還真能看明白,至於這其中緣由,他卻不想再去提及。

沒有回話的意思,他%e8%84%b1下鞋就要往床上躺去。

“大白天的王爺想乾啥呢!”

見著況茗軒立馬就要躺倒自己旁邊,顧小穿小手一推,就把況茗軒給——

推到了!

當然——是推到在了地上——

這可把顧小穿嚇得不輕,她雖然已經在學習巫術了,但是她認為她隻是剛剛看了兩個小時的書,應該還不至於強大到這種地步。

看著況茗軒捂住%e8%83%b8口,一臉痛苦地躺在地上,顧小穿疑惑地說道:

“王爺,你是在碰瓷麼?!”

不是她要懷疑他,她發誓自己隻是輕輕一推,某人就倒地不起了!就憑那日她見著他和羽澤大打出手的場景,顧小穿可不覺得某人弱不禁風到了這個地步。

況茗軒沒有回她的話,隻是緊咬著%e5%94%87艱難地起了身。

顧小穿這下才看出他的異樣,這痛苦的表情,泛白的臉色,實在不像是裝的。

“你——你受傷了?”

“嗯。”

況茗軒懶懶應了聲,虛弱地往床上躺去,眼神還時不時瞅著顧小穿,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又被她狠拍一掌。

自己沒有死在敵人的攻擊下,但遲早會死在這冒失的小女人手裡。

聽聞他受傷了,顧小

穿也是顧不得思考,直接就扒開了他的上衣,查探他的傷勢。

沒有明顯的外傷,可是讓顧小穿疑惑的是,他的%e8%83%b8`前也有一個小紅點。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早上不小心看到況茗軒%e8%a3%b8露的上身的時候,這個小紅點都不存在。

難道說——

也是銀針所傷?否則傷口會這麼狗血得雷同麼?

你問她為什麼記得這麼仔細?

好吧,其實——

那天她實在是抵不住誘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愛妃,本王現在沒有精力伺候你。難道——你又要對本王用強的麼?”

見著顧小穿毫無羞恥感地扒開他的衣服,他無力反抗,更是懶得反抗,偶爾被這女人反調?戲一下也不錯。

顧小穿卻是滿頭黑線——

這人真是,都已經這樣了,還色心不改!

色字頭上一把刀!

現在刀都插他心口上了,還有心情跟她調笑,她真的是服了他了!

殊不知,況茗軒此番調笑,隻是為了讓她安心。她眼裡的焦急,他自是能明白。身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讓身後的女人為他擔心。

但在顧小穿眼裡,這人的行為就是典型的死性不改!

也不再理會他,顧小穿直接從自己的百寶袋裡掏出磁石,對準銀針就吸了起來。

“啊——”

況茗軒突然慘叫了一聲,嚇得顧小穿馬上止住了動作。

“怎麼了?”

為什麼她感覺到有阻力,這根銀針不似王員外身上那根這麼好吸出來呢。

難道這就是活人與死人的區彆麼?

“這根銀針與你上次見過的那根不同。好像——”

被疼得齜牙咧嘴,況茗軒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接著說道:

“好像末端有倒刺。勾住了我的心臟。”

這下,顧小穿更是不敢亂動了,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了況茗軒的命。

可是看他疼成了這樣,顧小穿突然覺得要是不把銀針給弄出來,他時刻都會掛掉的樣子。

“那怎麼辦?”

“沒事,冷顏去叫大夫了。大夫一會兒就到。”

大夫?能有用麼?這個樣子的傷勢,看來是需要手術的啊!

這在心臟上做手術,也不知道這落後的古代有沒有這麼先進的醫術。

但是儘管焦急,顧小穿也不敢輕舉亂動,她隻會一些急救知識,現在完全派不上用場。

現在看來,也隻能等大夫來了。不過他要是暈了過去,她倒是不介意給他進行人工呼吸——

她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她突然就想這麼做。

可是,顧小穿卻感覺到他的手漸漸開始冰涼,氣息也越來越不平穩。

“況茗軒?”

“恩。”

意識迷糊的他,恍惚中聽見他的呼喊,吃力地應了聲。

“你可彆睡,老娘還有事問你呢!”

其實,她是怕,他一睡就不醒。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心裡在乎,但是卻嘴硬地永遠不肯承認。

“什麼——事?”

他現在,很累,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你說,那天晚上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久,雖然她直覺兩人應該沒有滾床單,但是況茗軒那日的話說得那番曖昧,而且她又沒經曆過床笫之事,實在心裡沒底。

萬一,她就是一朵奇葩,壓根就和彆人症狀不一樣呢!彆人會痛,但要是她反應遲鈍或者神經麻木,就是木有感覺呢?

“沒有。”

就知道她會問自己這件事,況茗軒無奈的笑了笑。他倒是想有,但是某人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

那晚對於他來說,真的是一場無休止的折磨,這女人,太會折騰人了。

“那你為什麼說我——”

說到這個,顧小穿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果然還沒有無恥到況茗軒這種地步,能麵不改色地說這些內容。

“說我很強悍——”

這個詞,不通常都用來形容——咳咳,那啥啥麼!

“愛妃,你是沒看見地上那堆熟悉的布條麼?咳咳咳咳——”

一句話說完,況茗軒卻是咳嗽不已,什麼時候虛弱到連說句話都要大喘氣了——

調理了一下內息,想要平穩住呼吸,卻是適得其反,銀針好似又往心臟內深入了幾分,讓他的眉又忍不住皺了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咳咳咳咳——”

況茗軒劇烈的咳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把顧小穿嚇得是不輕,也沒空再去想那堆布條,心裡隻盼望著大夫能快點趕到。

還有,蒼天有耳,上天聽到了她的禱告——

冷顏帶著一位年輕的女大夫走了進來,成功吸引住了顧小穿的視線。

一身白衣,頭發簡單束在身後,容貌清麗,氣質出塵,這樣活生生的一個大美人,居然是個大夫。

果然,在這個皇帝都是女人的時代,女強人們還真不少。

心知盯著彆人看太久不好,顧小穿的視線從來人身上收了回來。

這才發現冷顏也受了傷,手臂和肚子上都是大片的血漬,現在還在蹭蹭往外滲著血。

雖然已經疼得額頭已經冒出細汗,冷顏卻依舊麵不改色,隻關心著況茗軒的傷勢。

“冷顏你要不要先看看你的傷?”

這已經染紅了整件衣服的傷勢,看起來還真是瘮人。

要是冷顏因為大出血而掛了,那唐糖不就要守活寡了?

“王妃我沒事,王爺的傷勢比較要緊。”

“王妃?”

白衣女子突然回過頭來看了看顧小穿,眼裡浮過一絲傷痛。

“芷卉?”

眼見著要死的了況茗軒見著白衣女子,立馬就來了精神。這讓顧小穿不由得懷疑——

看這熱乎勁,他倆認識?

芷卉?!

——

隻會?!

隻會啥?!

“茗軒,好久不見。”

對著況茗軒微微一笑,白芷卉放下醫藥箱,坐在了床前。

兩人之間熟絡的招呼,讓顧小穿心裡突然泛起了巨大的危機感。

這上演的,難道不是好久不見的戲碼麼?

這話語裡的絲絲情誼,眼底的柔情似水,讓顧小穿感到很不自在,於是,她鬼使神差地,打斷了兩人得深情注視:

“先替他看看傷口吧。”

再次回頭看了顧小穿一眼,白芷卉手法嫻熟地%e8%84%b1下了況茗軒的上衣,看的顧小穿是怒火中燒。

為毛她看著兩人之間的動作都這麼自然,好像她曾為況茗軒寬衣解帶無數次一樣,等會一定要好好問問兩人是什麼關係!

“你還沒有放棄麼?”

看了看況茗軒的傷口,白芷卉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很久,都沒有等到況茗軒的回答,不知他是不願回答,還是已無氣力再說話,隻是安靜地閉上了眼。

可是認識她這麼多年,白芷卉又怎麼會不明白。要他放棄,這是多麼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這般執著的人,這麼多年的煎熬都能挨過,到了此刻,又怎會輕言放棄。

但,兩人之間的相顧無言,在顧小穿眼裡看來,卻是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流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隻知曉,從白芷卉走進來的那一刻,她好像徹底看清了自己的心。

也許在他身邊隻有自己的時候,她還不明白自己的喜怒無常是為何,可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