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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麼。

意味深長地看了況茗軒一眼,顧小穿慢慢走向了三姨娘。

“賤女人,相好倒是不少啊!”

一看就知道三姨娘還沒吃夠苦頭,一開口就是找死。

“啪”地一聲。

顧小穿看著自己剛剛揚起的手,沒有一絲疼痛感,因為剛才那一巴掌,是況茗軒打的。

平時一直是笑麵虎的樣子,此刻看著他發火了,顧小穿心裡有些發毛。

那是因為她覺得惹火他的不是三姨娘,而是那頂讓男人無法忍受的綠帽子!

“看吧,讓你多嘴。我還是把你%e8%88%8c頭割了吧!”

這個女人,平時罵她罵的不少,讓她也來給她點苦頭吃。

說好了以牙還牙的,可是當顧小穿真的拿起刀子要下手的時候,卻是遲遲不敢行動。

割%e8%88%8c頭啊,這麼血腥的事,她實在是做不出來。而且要怎麼割才好呢?要是這個女人咬自己呢?

這麼糾結的一瞬間,手裡的刀子已經被羽澤接了過來,

隻見他接過刀子,捏住三姨娘的下顎,不過眨眼的功夫,刀尖就往裡麵一挑將%e8%88%8c頭割了下來。

看著三姨娘痛苦的表情,顧小穿有些於心不忍。

果然,她還是不夠狠心。

隻是——

“羽澤,你——”

她知道羽澤是見她下不了手才會幫她的,可是——

“娘子,我說過,隻要是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剛才的狠戾已經不見,此刻,他看著顧小穿的眸子裡滿是柔情。

其實,顧小穿一直很奇怪,羽澤跟自己才見過幾麵。如果說他喜歡的是以前的顧小穿她還相信,但是他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麼?他到底是喜歡自己哪一點了,值得他為自己做這些。

一直瞅著羽澤,想要看出點什麼來,可卻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你們還真當本王是不存在!”

況茗軒一抖袖子,臉部肌肉都是在微微顫唞。

這兩人,已經猖狂到當著他的麵都開始明目張膽的秀恩愛了麼?難道當他是死的麼?!

更何況,自己好歹還救了她,不說以身相許,至少對自己抱點感恩之心啊,現在當著他的麵和彆的男人眉來眼去是幾個意思?!

顧小穿是心虛不敢講話,羽澤可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了,他什麼話都敢說,他就不信況茗軒真能把他給怎麼樣了?!

“好了好了,辦正事要緊!”

見兩人劍拔弩張一副快要打起來的樣子,顧小穿連忙站到了中間開始當和和事老,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場戰火就是因為她才挑起來的。

“三姨娘,要是你不這麼對付我,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算了,以前你欺負我的事我都可以不計較。可是,你明明知道是顧莫詩要殺我,我不得已才會要了她的命,為什麼你就這麼不知悔改呢!”

聽了顧小穿的話,三姨娘“嗚嗚”地想說什麼,但卻因為%e8%88%8c頭被割掉了,隻能眼神凶狠地盯著顧小穿。

“還記得你給我的十六個巴掌麼?”

冷冷地看著麵前虛弱的三姨娘,顧小穿輕聲說道:

“我不會給你十六個巴掌,我要在你的身上,劃十六刀。不過——”

話鋒一轉,看見了身後的麵無表情的兩人:

“我不喜歡手上沾上血,你們兩個,誰替我來?”

話可以往狠了放,但是虐待人的手法,她還真的是不會,還是向麵前這兩個經驗豐富的人好生學學吧。

一雙修長的手,接過了刀子。

比羽澤快一步地,況茗軒抓住了這個機會。

知道羽澤為顧小穿不惜殺人,他,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呢?了解況良軒的為人,知曉他就算再喜歡也不可能做出出格的舉動,可是現在麵對羽澤,他是真的有了危機感。

因為不想看見三姨娘肮臟的身體,所以況茗軒沒有選擇片肉的做法,而是選擇了捅刀子。刀刀狠辣,卻又特意避開了致命部位。

一刀又一刀下去,血水四濺,顧小穿忍不住王後退了幾步,以免鮮血沾染到她的身上。同時,也不想看這血腥的場麵看得太清晰,她怕自己晚飯會吃不下。

十六刀下去,三姨娘已是奄奄一息,隻是看著顧小穿的眸子裡,恨意愈加濃烈。

“這麼大的眼睛我看著心煩,要不也挖出來吧?”

羽澤在旁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顧小穿這才意識到,跟這群經曆了太多腥風血雨的人比起來,她真的太心軟了。

“三姨娘,這是你逼我的。我現在才明白,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隻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麵對強勁狠戾的對手,隻能比她們更狠。這是你逼我的,今天,你必須死!”

顧小穿接過羽澤手裡的刀子,一刀捅向了三姨娘的心臟,那雙憤恨的眼睛一直盯著她,最終咽了氣。

丟下刀子,顧小穿覺得%e8%85%bf都有些軟。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她可以對三姨娘施以各種殘酷的刑罰,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

她終歸還是做不到。

因為,她不夠狠。

要是她從小就生活在這落後的古代,在這弱肉強食的社會裡強求生存,那她一定是心狠手辣,無堅不摧。

可是,她來自一個文明的社會。沒有那麼多殘酷的刑罰,所以這離她想象的淩遲處死真的是有些距離了。

不理會旁邊驚訝的兩個人,顧小穿走了出去。她真的想要好好地靜一靜,不管怎麼樣,她殺了人,她是一個偵探,專抓凶手,可是此刻,她卻殺了人。

失魂落魄地走回婚房。看見唐糖在裡屋坐著等她,而溫瑜今天卻是興奮地不行,在院子裡一個人瘋著玩著。

“娘!”

見顧小穿走了過來。溫瑜一下子就撲向了她。

她蹲下`身,將孩子抱在懷裡,卻是忍不住地顫唞。

“娘,沒事的。”

溫瑜一直都是溫暖聽話的寶寶,此刻竟是反過來安慰著顧小穿,這讓顧小穿的心中總算是有些慰藉,也沒仔細思量這其中的怪異。比如,溫瑜已經洞悉了一切的緣由。

“小姐,你回來了。”

唐糖走了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臉色竟顯得有些慘白,當初那個充滿活力的少女去哪了?

“唐糖,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小姐,我一直擔心你。”沒想到,唐糖也和溫瑜一樣,直接是撲向了顧小穿,開始抽抽噎噎地說著話:“自從你被人抓走了,我真的好擔心,每天都睡不好。好不容易看著你回來了,可是今早又突然不見了,而且床上還有血,我還以為你又被捉走了,小姐——嗚嗚”

“咳咳,我沒事,我是來月事了,出去轉悠了會。”

提到今早的事,她就覺得有些尷尬,長這麼大,第一次在男的麵前這麼丟臉。

更重要的是,她還用了況茗軒的冰蟬絲做衛生巾,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被打死。

想到這,她也沒有心思再去想剛才殺了人的事,拉著唐糖就要往西廂躲去。

“愛妃,你這是要去哪啊?”

最近真是點背

到不行,剛開始準備溜,況茗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沒去哪啊?打算帶兒子去做做運動,幫助增高。”

心虛地抬起了頭,就看見麵前站著的兩個風采各異的美男子,一個正用她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另一個——

用他更看不懂的眼神也是看著她。

“小姐,那不是那天那個紅衣美男子麼?”

唐糖一看見羽澤,就又開始犯花癡了。沒有辦法,帥哥誰都喜歡,她看見帥哥,怎麼能做到靜如處子呢?

你說她為啥看見況茗軒不激動?

嗬嗬——^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你見過一個人那麼惡心的樣子後還能對他愛的起來麼?

“唐糖,冷顏來了。”

“啊?哪?”

心虛地四處張望了下,唐糖卻是怎麼也沒找到自己那個小心眼的男朋友。

冷顏本來平時就夠冷的了,唐糖性子又活潑,就算平時唐糖跟哪個男家丁多說一句話,冷顏的臉都會黑的像鍋底一樣,她可不想找死。

但是,現在,她明顯是又被她家小姐給騙了。

一句話讓唐糖終於是收斂了一點,她真的是丟不起這個人。

“娘,這個紅衣美男子是誰啊?”

顧溫瑜小朋友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顧小穿,尋求著一個答案。

“兒子,彆裝了,我都知道是你給他通風報信了。”

白了顧溫瑜一眼,顧小穿很是無奈,兒子這腹黑的樣子,是跟誰學的?

眼神,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況茗軒。

“爹!”

見裝不下去了,顧溫瑜也是有點尷尬,乾脆就直接奔向了羽澤。

而況茗軒,要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呢?

自己娘子的兒子在叫著彆人爹,你是一種什麼感受?!

不用說,看他像是便秘一樣的臉色你就知道。

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可是這場麵,真是怎麼看怎麼怪異。

就像是原本幸福快樂的一家人,突然被硬生生地插足進來一個人。而他,恰恰是那個第三者——

“愛妃,你要不要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實在是憋不住了,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問清楚了,一定會七竅流血而亡了。

“不要!”

她才懶得跟他解釋,於是乎,酷酷的顧小穿拉上唐糖就走了。至於溫瑜,先讓人家父子團圓一會兒吧!

被顧小穿氣得是不行,又不想在外人麵前失了風度,他真的是很怕自己一口氣上不來就這麼去了——

哪知道,羽澤還不忘噎他一句:

“很明顯啊,溫瑜是我和小穿的兒子,她是我兒子的娘,是我的娘子!你這個傻子!”

也不再管況茗軒氣成啥樣,羽澤也抱著他的寶貝兒子去找他家%e4%ba%b2愛的娘子去了。

留下已經氣結的某人,和遠處一直在默默看好戲的一乾下人。

“小姐,其實你真的不該對王爺這麼凶的。要不是王爺找著了你,你可能已經沒命了。”

唐糖走在顧小穿身後,突然對她提起了被綁架的事。

“你怎麼幫起他來說話了,你知道麼,他丫的找到了我都沒有先救我!”

說起這個事,顧小穿就來氣。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