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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絲上心的人,俠客一率要給人家弄兩條檻出來。這女人名義上是芙蕾絲的表妹,芙蕾絲對她頗為上心,第一次見麵時俠客就對她不懷好意了。以後到了流星街,即使是顧忌我,俠客估計也會給她使絆子的。

“可是芙蕾絲是我恩人,又是我的師傅唉……”她不滿地抗議,“你不能限製我的人際關係圈。”她犟起來還真是拉不回。我無奈地歎口氣:“俠客找你麻煩的時候,我可不幫你。”她撒嬌地在我身上蹭,我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我們登上去流星街附近的一架的飛艇後,她就一直在問我可不可以不去。我置若罔聞。後來她喝了一杯飲料後就泛起困來,我看著她睡著的樣子不禁也有些犯困。在我半閉半睜眼的時候,一道普通的殺氣逼近我。我一睜眼就抓住來人的手,是個女乘務員。我毫不憐惜地折斷她兩隻手。這麼弱也想襲擊我嗎?我嗤笑著看著被我折斷手的女人,不過我的掉以輕心讓我失算了,對方似乎一開始就計劃好了要殺掉我的樣子。空氣中飄蕩著讓人乏力的東西,我渾身的力氣迅速消失後,發現那個乘務員在靠近她。抽出藏在傘內的長劍,我拚進儘所有的力氣將乘務員刺傷,然後又將飛艇的玻璃窗打碎把她扔了出去。

我才將她扔出飛艇,就看見那個乘務員裝扮的人也跟著跳了出去,然後她對我做了一個“再見”的動作。接下來,我聽見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我反應過來飛艇爆炸想使用念力保護自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是不上來了。

然後等我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半邊身子都沒有了知覺。俠客笑著看著我,嘴巴不停地碎碎念。我嚷了一聲閉嘴後又昏死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在基地裡了。基地裡隻有瑪琪和俠客,其他人都自由活動去了。我在俠客的解說下才知道我的半邊身體都被炸爛了。我挑挑眉,難怪沒知覺了。

對於我來說,這樣的傷痛並不算什麼,流星街的人隨時都麵臨死亡,我殺人時候,早就做好了被人殺的覺悟。隻不過當俠客告訴我來殺我的人的身份時,我震驚了。我實在想不來為什麼他要殺我,他應該更在乎她才對。他居然會舍得用她做誘餌讓我放鬆警惕,不愧是唯一繼承人,手段夠高心夠狠毒。我一日又一日的昏迷,儘管瑪琪給我做了緊急護理,但是一個月的時間,我的半邊身體終於是撐不住了。我渾身都是傷,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睛和大腦。

她去了哪裡我無從得知,俠客說找不到她。瑪琪讓其他人去幫我找救治的辦法,我讓俠客去找她。我記得她說自己有張治療卡,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俠客很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飛坦這家夥快死了,除了脖子能扭眼睛能眨,渾身沒一處是完好的。嗬嗬,好多年沒見他受過這麼重的傷了。”我翻了翻白眼,覺得俠客跟%e9%b8%a1婆有的一拚。不多久,俠客轉頭對我說:“啊呀~飛坦,你女人好像不相信我呢?看來想讓你死得高興點還不是件容易事。”我再度翻了翻白眼,等我恢複後非得把你的那些小發明全部毀了不可。不過最後她好像還是決定要來,我有點奇怪,她沒有被禁足嗎?難道他也沒找到她?

她來了,一臉要哭不哭的可憐樣。我瞪著她。我還沒死呢!果然她的治療卡很有效,居然是醫療念力的聚集體,一下子就把我的身體複原了。從頭到尾我覺得這像一場夢,受傷我沒多大感覺,複原也沒多大的感覺。她倒是很著急,給芙蕾絲打了電話。我這才這知道,卡是芙蕾絲給的,也對,上次她的小命也是芙蕾絲救回來的。這樣說起來,俠客那家夥還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醫療類的念能力者呢!要是把這件事告訴他,俠客會笑得格外燦爛吧。

芙蕾絲在電話裡警告她躲著點蜘蛛。我想問她,可是被她製止了。我雖然極度不爽,但此刻形勢不如人,隻能由她去了。本以為她會離開,可是她竟然留了下來。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反正自己現在還動不了,隨她吧。瑪琪看到我們的時候驚訝了一下,不過我沒有解釋的習慣。可是當她將我橫抱起來放在床上時,瑪琪那充滿嘲笑意味的眼神讓我憤怒了。蓄意懲罰了她一晚上,我才消了一點氣。

好在一晚上後,我的身體基本能動了。不過在完全恢複之前我不打算行動,被人照顧的感覺這麼好,怎麼能錯過呢。下午時分,她縮在地板上睡成了球狀物,我讓進來的瑪琪把她搬到了床上。傍晚的時候俠客來了。他倚在牆上笑看著我。看似在誇我身邊的這女人,實際上充滿了敵意。臭%e5%b1%81狐,一天到晚吃芙蕾絲的飛醋。我淡漠地讓他識相地滾出去,不過這家夥還不會這麼聽話。丹娜醒後迷迷糊糊的,話一出口就撞到了俠客的槍口上。我讓白目的她出去避避俠客的風頭。

然後我幸災樂禍地告訴俠客關於芙蕾絲具有醫療能力的事情,果然看到了俠客笑得咬牙切齒。我笑,雖然俠客頭腦好用,但是跟在團長身邊這麼多年,打蛇打七寸這個道理應用起來我還是很得心應手。俠客的七寸,當然就是對芙蕾絲的占有欲了。俠客見我的意思知道我的恢複得差不多了,也微微收斂了一些。

窩金這個大塊頭除了嗓門大腦子差之外什麼都好。他一拳打下來,我房間的門瞬間破成了幾十萬片。我不理會他,倒是俠客讓他將注意力放到了丹娜身上。當聽到窩金那句“你可真厲害,不僅救了飛坦的心靈,還順帶救了他的身體”時我直接岔了氣。我邊咳邊在心裡詛咒俠客,我敢保證這是絕對是他。結果當我瞪向他的時候,他搖搖手笑得相當無辜。某芬,你死定了,上次果然不該就這樣饒了你,不過這次你多了一隻狐狸跟你一起分擔了。

俠客覺得還意猶未儘,所以接著挑起是非。“嘛嘛~彆急~飛坦,我不會搶你的食物的~”

果然,窩金這隻時刻處於饑餓狀態的類人猿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食物上。然後,又開始了他那千年不變的討要東西論。是的,窩金除了嗓門大腦子差之外還喜歡見人有啥就要啥,據信長說他來流星街之前就是個乞丐。來流星街之後這麼多年,雖然和大家一樣習慣了搶奪,但是在自己人麵前還是免不了喜歡索要東西。不過大家一般不予理會,他自己也不是很在意。

“飛坦!要是你哪天不要你這女人了就送給我吧,我看她飯菜做得挺好的,帶在身邊肯定很方便。

我習慣性的回答他:“可以,等我有厭煩的那一天吧。”不過她對我的回答似乎很不滿意。我喝著湯,想了很久,覺得自己表達的很明確啊,不會有歧義啊,為什麼她會那麼生氣呢?窩金知道我的意思轉而轉向她。結果她竟然表示同意了。說什麼隻要我厭煩了,而窩金願意和她結婚的話就可以。我愣了一下,我會有厭煩的一天嗎?大概不會吧。倒是窩金,他知道什麼叫結婚嗎?

等我睡醒的時候,她正在玩遊戲。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不認識上麵的文字。也對,上麵的文字可是某個小國家的少數民族文字。我指導她玩了幾局,發現她實在沒有玩遊戲的天分。不過她似乎很喜歡長相優秀的異性,而且義正言辭。我知道流星街的很多女人也是敢愛敢恨的潑辣性子,但是像她這樣直白地表示喜歡漂亮異性的還真是不多。

當我發現她背著我偷偷和異性通電話時,我所有的不滿都噴發出來了。雖然很清楚她並沒有和彆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但是隻要想到她背著自己的樣子,我的怒火就燒的更加旺盛。我讓她體會施加在我心上的痛,雖然方式有些激烈。

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她會恨我,但是她沒有。她真的很會見風使舵,我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假裝的。聽見她碎碎念那些我不是很明白卻也知道是情話之類的東西時,我的心情又變好了。覺得她有自己的小動作也無所謂,反正她是我東西,從裡到外,從心到身。

她念了很久,後來像昏睡過去了。我把她弄醒後,又去給她找喝的。結果她倒是好,將牛奶全部噴在我臉上了還責怪我找的食物不好。我笑,看在她還有精力將自己和我對比的份上饒過了她。不過當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竟然撲倒在另一個男孩子身上。她手上的手銬上麵有特殊的吸念文字,是團長為了對了念能力者而弄出來的,效果隻有一次。本來以為對她無效,但意外的有效果。嗯,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團長。不過看來那個男孩子已經幫她取了一隻了。

我火大的拉開他們倆,將那個男孩鎖了起來。她給男孩求情讓我怒火中燒。不過當我發現她把人家當做小女孩時心情又變好了,不過,她的識人功夫實在需要改進。男孩實力不錯,輕易地震碎了手銬,然後開始數落她弱爆了愛說謊是笨蛋。不過男孩最後竟然敢說我是“這麼矮的”?哼,小子,彆以為你是揍敵客家的孩子我就不敢動你了,還沒有蜘蛛們不敢做的事情。

她昏睡了整整兩天,然後醒來後似乎發生了一點小變化。格雷斯家的小鬼打電話來了,讓她回蘭維斯去。我沒聽說過那個地方,不過她答應了。我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她是我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有自知之明嗎?憤怒的我失去了以往的耐心。我喜歡速戰速決,於是,半個小時後,她終於變成了名符其實的我的東西。果然是她比較美味,比用手好多了(坦爺:節操?那是什麼?)。

“痛得厲害嗎?”我問她。她圓圓的小臉皺成了小包子,很可愛,我忽然很想咬下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廢話!”她很精神,比我想象中好。看樣子再來一次完全沒有問題。

“現在呢?”

“好些了……不過要是你能出去的話會更好。”她推了推我,似乎想讓我出去?

沒關係,我記得她說過休息是為了遊戲玩得更長遠?或許出來是為了進去的更深入?當她的手在我的臉上摸來捏去後,我確定她完全無恙了。很好,翻身壓下某隻小包子開始啃,再來一次吧……

男主的番外結束,要送福利!送再次複刊節操完碎的狗頭神!

小劇場——天空競技場高層會議室

股東A:信號發射塔怎麼會突然被人摧毀。

股東B:肯定有人蓄意破壞,讓監控室調影像過來。

股東C:監控室那邊的影像顯示是個蒙麵的小矮子乾的。

董事長:現在召開會議的目的是如何應對,我集合大家的目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呢讓競技場的信號接收恢複正常。

眾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