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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女孩。

這時候,門外輕輕響起了叩門聲。

淺野愛子很是不滿,瞥了瞥場內唯一還站著喝水的千鶴,“北野,你去看看,如果是宮澤那家夥,直接關門不用讓他進來。”

“嗯。”

門外站著的人是幸村精市,披著外套,顯然也是剛剛經過劇烈的運動,看到千鶴,他笑著指了指左手裡提著的東西。

那是一箱運動飲料,價格不菲。

“呃……”千鶴扭頭看了看,籃球部裡怎麼說都是女孩子,這種癱倒一地的形象……還沒等她說話,幸村已經利落地從她旁邊擠了進去。

“喂!幸村精市!”淺野愛子第一個大喝出聲,外加驚起姑娘無數,“嗚嗚,幸村同學為什麼會來……我的形象……”

幸村一臉無辜,單手輕鬆拎高了手裡的一箱飲料,“淺野前輩,我可是你%e4%ba%b2自批準的後援團啊!”

“算了,進來了就進來吧!”淺野愛子喪氣地擺擺手,不客氣地指使溫柔學弟,“去,給我把門關上。不,反鎖上!”

幸村好脾氣地笑,順便將手裡補充體能的飲料分發給籃球部眾姑娘,引起紅暈無數,不過大多數女孩都隻是在接過飲料之後,羞澀地說句謝謝,然後走開,沒有誰繼續黏著幸村。

仿佛都默認著某個心照不宣的事實。

淺野愛子捅了捅身邊的原田亞希,“幸村這家夥還真是明目張膽。”

“怎麼?”原田亞希笑笑,“我覺得幸村學弟人還不錯。”

“我們的小北野也不差啊!”護短的淺野愛子立刻表示異議,“怎麼說北野也是我們女籃部百年一出的天才,色藝雙絕的高嶺之花,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被人摘走?”

“北野對他本來就挺有好感,”原田不以為然,“你就彆添亂了,怎麼說北野都比你知道分寸多了。”

“喂喂,你怎麼能確定,那家夥不會是故意跑來分散北野的注意力?”淺野愛子抗議,“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可以容得下其他的變數?”

“說到變數,等在籃球館外麵的那家夥,才算是吧!”原田亞希中途出去了一次,剛好看到藍發的忍足,“好像也是北野的追求者?”

“我有預感,外麵那騷包的家夥一定是昨天送花的那個凱子。”淺野愛子想了想,“待會幸村走的時候,讓他順便打發了吧!”她奸笑地摸了摸下巴,“隻有這種時候,我才覺得幸村精市那張臉其實也挺好用的。”

“……你就彆添亂了。”原田亞希還是說出了她對好友說的次數最多的一句話。

忍足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

明明北野說,籃球隊訓練不讓參觀,那為什麼幸村精市就可以隨隨便便敲個門就給放進去了?他不是女籃部的吧?

忍足發誓,自己的視力好的很,雖然隔得遠了點,但是那走進去的絕對是幸村精市,不是什麼性彆為雌的其他生物。

果然,將近十二點的時候,籃球館的大門終於姍姍打開,裡麵走出一串身著立海大運動服的女孩子

漂亮的不多啊,適合他忍足審美觀的更是一個都沒有。忍足有些遺憾,果然,還是他們冰帝的女孩子更質優點

最後走出來的是千鶴和幸村。

忍足雙手交叉,麵帶優雅的微笑

很好,我就知道剛才那個是幸村精市。

就算那廝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也不能掩蓋他男扮女裝混入女籃部的齷齪事實!——事實上,出離憤怒的忍足已經有點思維混亂搞不清狀況了。

不過幸好忍足的紳士微笑還在,“原來是幸村部長啊,真是幸會!”轉向千鶴,“北野桑,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西餐廳,我們一起過去吧!”

忍足吸取了上次的慘痛教訓,堅決不邀請幸村,天知道這家夥會說出什麼讓人鬱悶吐血的話。

“是新開的嗎?我都不知道呢!”接話的是幸村,“不過千鶴,你們下午還要訓練吧?西餐的話,時間夠麼?”

忍足磨牙,幸村精市,絕對是故意來給他拆台的!

此人絲毫沒覺得,實際上是他忍足千裡迢迢從東京跑到神奈川來挖立海大的牆角。

“好像的確不夠。”千鶴認真地想了想,“還是去校門外的那家和式餐廳吧!幸村,一起去?”

“嗯,一起吧!”幸村綻開微笑,“我下午也要回網球部訓練。”

忍足無語,直覺接下來的午餐時間會非常艱難。。

26 既然不相信,那麼,我選擇離開

無論忍足少年覺得他這一天有多麼的苦逼悲催不可言說,但是時間終究要一點點流逝。

幸好他最後明智地放棄了等北野千鶴下午的訓練結束,午餐結束後就直接打道回府——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被立海大的奸詐部長玩死,和幸村精市說話,簡直和打仗一樣,提著一百二十個心都嫌不夠。

所以說,不在主場,沒有隊友,孤軍作戰就是不方便!忍足下了結論,回頭還是老老實實跟著跡部混吧,雖然那位華麗大少爺是難伺候了點,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絕對不缺乏身為冰帝部長的擔當。

可見跡部確實是很有安全感的一人呐!思維還沒恢複正常頻率的忍足欣慰地想。

不過話說回來,北野桑好像確實很溫柔的樣子,聲音也很好聽,雖然相處時間非常短,但是,也算不虛此行吧!

隻是,立海大他是再也不去了!大不了到時候晴香表妹尖叫的時候,他多戴幾個耳塞。

——我是忍足少年吃一塹長一智從此珍愛生命遠離幸村的分割線——

“預選賽的結果怎麼樣?”午休時間,千鶴問。

“你忘了,我們立海大是種子隊,直接晉級,預選賽本來就不用參加。”幸村露出絕美的微笑,“不過,也不能鬆懈。”

“我知道,你們網球部沒有死角。”千鶴開了個玩笑,“不過,那你上周三還告訴我說要去預選賽抽簽?”

幸村笑了笑,表情頗為無辜,“我是知道不用去,但是老師不知道嘛!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地請假去逛了逛。”

隻可惜,去的時候,發生的一點小事,不太愉快。

千鶴敏銳地抓住了幸村一刹那的表情,“怎麼?想起了什麼事?”

“呃,也沒什麼……”

“真見外呢!”千鶴假作抱怨地說了句。

“不是見外啊千鶴。”幸村一臉認真,“我是怕說了後,你對我落井下石。”

“不可能吧!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種人?”千鶴一臉受傷。

“好吧!”幸村半真半假地笑,頗有點欲說還休的撩人味道,“那我真說了?”

“說吧!”

幸村深吸了一口氣,“我長得很像女人?”

“不像。”這絕對是真話,天天對著幸村這張奸笑的臉,千鶴覺得,要把他認成女人還是很有一定難度的。

“我也覺得不像。”幸村頓時鬆了口氣,怎麼說他的同桌就是個誠實的好女孩嘛!“不過偏偏有人眼瘸,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確實讓人有點困擾。”

“你到底遇到什麼了?”

幸村微笑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是青學的手塚國光,帶了個不靠譜的女生去抽簽,一見麵就衝我喊女神。唉,這年頭近視青光白內障的人實在太多了,難道這是一種流行傳染病?”▃思▃兔▃在▃線▃閱▃讀▃

“幸村你沒嚇著人家吧?”按照千鶴對自家同桌的了解,這家夥絕對是“我心情不好全世界都給我下地獄排隊蹲著”的德行。。

這次輪到幸村擺出一臉受傷的表情,“千鶴,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哪裡,難道這不是對你的讚美麼?”

“如果是千鶴的話……”幸村又開始玩這手,說一半留一半,故意把尾音拖得纏綿曖昧餘音繚繞。不得不說,這種語氣再配上他那張笑得如沐春風的臉,拿去嚇人的效果是一等一的好。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不知狀況的小蝦米,一頭碰死在這堵名為幸村精市的華麗歎息牆上的淒慘情形。

千鶴覺得有點小小耳熱,她略轉了轉頭,將垂下的發絲撩到耳後,五月的陽光很溫暖,國中的女孩子已經穿上了夏裝製服,初步顯出青春的窈窕。

而同桌的俊秀少年,此刻正坐在她旁邊的草地上,說話的嗓音裡帶著笑意,愉快地聊著一些瑣事,偶爾小小地鬥嘴。

真的……很美好啊!

千鶴一時間有種不想說話的感覺,她半眯著眼,倚靠著樹乾,把耳機塞在耳朵裡。

還是那首無詞%e5%90%9f唱,天使之聲。

旁邊的少年很不客氣地分走一隻,過了幾分鐘,乾脆連她剩下的那一隻也一起拿走。

“喂!”千鶴睜開眼,抗議他這種不告而取的強盜行徑。

幸村毫不見外地把彆人的iPod收進口袋裡,一點也沒有愧疚之情,“我帶回去拷貝一份,這聲音真不錯!是你唱的吧?”

千鶴白了他一眼,“那是我媽,聽起來聲音和我很像是吧?

“啊,伯母真厲害!是歌唱家嗎?”幸村真心實意地說,“不比原唱遜色啊!”

“怎麼說,”千鶴重新又閉上眼,“她是個生活家,不過現在不在日本。”

母%e4%ba%b2是活得那樣肆意淋漓,自在鮮活的女人,令她從小就羨慕崇拜不已。

隻是後來,也就慢慢釋然,每個人的性格都注定了他與眾不同的人生,至少千鶴覺得自己這十三年來,不敢說無憾,起碼人生步步無悔。

睜開眼,發現幸村的臉離她有點近,千鶴下意識向後縮了一下,“不要沒事嚇人啊!”

“千鶴,這個周日是母%e4%ba%b2節呢!”

“我知道,我上周就把禮物寄出去了。”千鶴說,“還是忍足開車送我去的郵局,他是個好人。”

“我也覺得他是個好人。”幸村附和,心中卻百轉千回。

他覺得,自己對千鶴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北野前輩!”兩個一年級的女生氣喘籲籲的跑來,“不,不好了!”

千鶴幾乎是瞬間就站了起來,這兩個是新加入女籃部的後輩,平素也是很乖巧努力的女孩子,“什麼事!”

名叫竹內的女孩子雙手撐著膝蓋,劇烈地喘熄著,“森、森同學她……”

另一個名叫小田的女孩扶著她,在旁邊補充,“她被彆人從樓上推下去了,傷得很重呢!”

千鶴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某種程度上說,她是個很護短的人。何況,森詠美是她相當看好的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