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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琪真沒來我這裡,”蕭亦軒發誓,還把電話給何夢歸,讓他證明。

“沒去你那,那為什麼今天沒來上班,”賈安說道,“太不正常了。電話也打不通。”

蕭亦軒一聽急了,來不及跟賈安道彆便拔於玄琪的電話,拔了四五通都無應答。

“夢歸,我要去小琪那裡看一下,”蕭亦軒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

“這麼大人了,應該沒什麼事,”何夢歸也有些擔心,但他還是安慰蕭亦軒。

“我去小琪那裡一趟,如果不在家,你幫我打聽一下,”蕭亦軒朝外麵衝去。

蕭亦軒太心急,連吃兩個紅燈,差點撞到彆的車,但他顧不了這些。到了於玄琪家樓下,他衝出車去按樓下門鈴,半天也沒人應答。最後讓彆人幫忙開了了樓下的鎖,又往樓上衝,使勁敲門,還是沒人應答。

蕭亦軒急了,一腳把門踢開,屋裡安靜的嚇人,他看於玄琪的床,又看洗手間的毛巾牙刷,不象早上用過的樣子。

蕭亦軒的粗魯行為引來了保安,蕭亦軒解釋找人找急了,又讓幫忙看一下昨晚門口的錄像。

保安懷疑地看著蕭亦軒,但蕭亦軒來不及解釋,先是打電話給何夢歸,讓他一起幫忙找人,又問保安哪家公司的,說可以讓他們領導出來作證。

保安看對方著急的樣子,不象在說謊,畢竟這個社會,一個人突然發生意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答應幫忙。

保安調錄像的時候,蕭亦軒打邵承章的電話。

邵承章正在跟公司的乾部開會,他現在對蕭亦軒有意見,又是重要的會議,直接把電話掛斷,不理會。後來見蕭亦軒不死心,又打來兩個,乾脆關機。

蕭亦軒急的發跳,偏邵承章還不理會,他隻好打電話給賈安說明情況,賈安一聽事態嚴重,立刻去找邵承章。

邵承章正在講話,賈安顧不得禮節,走進去附在邵承章耳朵上說了兩句,邵承章臉色大變,站起來說會議暫時中斷,跟著賈安走出去了。

“小琪不見了是什麼意思,”邵承章嚴肅地說道,又想起剛剛蕭亦軒的電話,應該是事情很緊急。

賈安簡單說明情況,邵承章鎖緊眉聽完,“也不是第一天兩天加班,為什麼之前都沒出事。”

“早知道我昨晚送小琪回去,”賈安一臉的懊悔。

“或許他去了哪個朋友那裡,”邵承章安慰賈安,又象在安慰自己,“他一個大男孩,能出什麼事。”臉上的表情卻不象在安慰人,而是非常嚇人。

何夢歸首先想到的是蘇影,蘇影剛好拍完電影的一個片段,他拿起手機,不客氣地說道,“我在工作,彆來打擾我。”

“小琪不見了,我想問問昨晚小琪是否跟你聯係,”何夢歸開門見山。

“什麼?小琪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他昨晚沒聯係我。”蘇影聲音一句比一句高,引來不少注目。蘇影找到陳可,說小琪不見了,他要去找人,電影以後再說,顧不得導演和陳可的阻攔,開著車走了。

蕭亦軒看完於玄琪可能回來的時間段,沒有見到他的人影,那時段也沒有出租車進入小區,所以排除了於玄琪昨晚回來的可能性。

蕭亦軒趕到邵氏大樓,邵承章,賈安,何夢歸都在,連蘇影也趕來了,大家湊在一起商量所有的可能性,但以於玄琪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在那樣的時間去找彆人。蕭亦軒還不肯放棄於玄琪可能去找人的想法,他想到了高旭遠他們,他們是於玄琪的同學,說不定去了他們那裡,於是,費儘心思找到高旭遠的電話,證明於玄琪並沒有去找他們。

蕭亦軒表情很冷靜,但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該怎麼辦?他抱住頭,用力扯自己的頭發,後悔沒有早些跟於玄琪住在一起,更悔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他。

“既然沒回家,那就從他離開的地點查起,”邵承章也心急,但他冷靜多了,“我們先查看公司的攝像,夢歸和賈叔去找人調出我們公司前麵路段的錄像。”

“我呢,我乾什麼?”蘇影嚷道。

這時沒有人有心情去諷刺蘇影,“你跟我們一起來吧。”賈安說道。

邵承章和蕭亦軒看公司裡錄像,於玄琪確實從公司離開了。

蕭亦軒看著錄像裡於玄琪的身影,心開始顫唞,他真的很怕,明明前一天倆人還在說著甜言蜜語,卻眨眼不見了人影。

於玄琪離開公司後,並未在公路地段的錄像裡發現他的身影,於玄琪居然奇跡般的蒸發了。

“怎麼可能?這可是現代社會,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離奇消失,我不相信,我再看一遍,”蕭亦軒拿著錄下來的碟子,又看了一遍,真的沒發現他的身影。

“再看一遍,”這次是邵承章說話。

幾個大男人緊張地坐在電視機前麵,看著錄像,這個區的公安局長也在,一遍看完,還是沒發現於玄琪的影子。

“再看一遍,”這次是何夢歸說的,他也不相信於玄琪會突然從人間蒸發。

錄像又開始放映,還是沒有。大家都沉默不語。

“把公司的錄像帶重新放一遍,”邵承章去換碟子。

蕭亦軒緊緊盯著,想著可能的漏洞,當一遍看完,他冷靜地說道,“兩個錄像帶是不是沒有連接起來。”

他這麼一說,大家確實覺得有個地方沒有連接起來,原來公司和公路的攝像頭有個空白帶,所以沒有發現。

“看來,鬼就出在這裡,”公安局長說道,“我會派人去查問昨晚是否有人看到這個空白帶有什麼人。”

邵承章已經開始打電話給保安,讓他們幫忙去查,叮囑越細越好,任何細節都不放過,還許諾找出疑問的人有獎勵。

“誰會費儘心思地做這事,”賈安突然來了句,他目光直接看向蕭亦軒。

蕭亦軒身子一顫,馬上想到兩個人。他站起來,到隔壁房間去打電話。剛撥通電話,邵承章拿過手機,“是給如雲打吧,我來。”

“不,”蕭亦軒想拿回手機,邵承章已經開始說話,“如雲,你知道於玄琪在哪嗎?”邵承章單刀直入。

“什麼意思?”柳如雲一聽便不滿了,“你的員工乾嘛找我要人。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人被亦軒哥搶走,不甘心,想拿來我出氣。”

“如雲,我沒這意思,”邵承章被戳中心思,有些泄氣,“小琪昨晚無故失蹤了。”

“失蹤便找我?你們什麼意思?怪在我頭上?”柳如雲越說越氣,冷笑道,“你們還真是兩個好大哥啊,為了一個勞什子小弟弟子,居然懷疑起我來。”啪地掛斷電話。

羅映芙聽了柳如雲的話,有些關心,但她見柳如雲氣憤的樣子,又不敢打擾,但她最後克服了恐懼,小心地賠笑道,“邵總說你什麼了,這麼氣憤。”

柳如雲並不知道羅映芙和於玄琪的關係,又正氣在心頭,所以毫不猶豫地說道,“亦軒哥的那個破弟子據說昨晚突然失蹤了,找我來要人,氣死我了,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羅映芙聽了一陣心驚,這年頭,出什麼事都可能,她很想問清楚些是怎麼失蹤的,但又不敢再多嘴,她知道柳如雲的脾氣,氣在心頭時說話時嘴巴毒的不行,問了隻怕會找罵。最後,她來到洗手間,打電話問陳峰,陳峰倒沒說什麼,隻是簡單說了一下。

“我知道我對不起玄琪,也沒立場去幫他,也幫不了什麼,你們就幫著問問同學吧,”羅映芙說道,眼眶有些發紅。畢竟三年來,於玄琪從沒虧待過她,而她也確實地後悔自己沒有珍惜那份感情。

羅映芙回到辦公室,柳如雲盯著她,“你跟那個叫什麼琪的是什麼關係。”`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羅映芙不敢直視柳如雲,“大學同學。”

“哼,我剛剛也去了洗手間,聽到了一段不得了的對話,”柳如雲目光犀利地看著羅映芙。

羅映芙豁出去了,“我們大學是戀人,是我拋棄了他,現在他不見了,我當然也會擔心,畢竟他以前一直對我很好,很好。”說到最後,羅映芙聲音變的很低。

“哼,失去了才來後悔有什麼用,”柳如雲諷刺道,“世人就是這麼可笑。珍貴的東西在眼前時,總覺得礙眼,失去了才發現其珍貴。如果你抓緊了,那我十月的婚禮也就不會成為笑話了。”柳如雲越說越氣,仿佛她失戀全是因為羅映芙的原因。

羅映芙已經在掉眼淚。

柳如雲最後閉上了嘴,把一包紙巾扔在羅映芙麵前,“失去的已經失去,沒什麼好傷心,下次彆再犯同樣錯誤就行。”語氣已經軟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找人

蕭亦軒和邵承章知道柳如雲心高氣傲,有事一向在心中藏不住,排除了是柳如雲的可能,蕭亦軒給潘玨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蕭亦軒隻好打到他家裡,還是沒人接。因為太擔心於玄琪的事,蕭亦軒顧不得是深夜,給潘家打電話,是潘母接的電話,聽到蕭亦軒的聲音便直接把電話掛了。蕭亦軒不放棄,又打了一次,這次是潘父接的,沒有馬上掛電話,但語氣很冷淡,問蕭亦軒有什麼事。

“伯父,我找潘玨有點事,請問他在嗎?我打他手機一直不通,”蕭亦軒低聲下氣。

“他一周前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也不清楚,”潘父說完便把電話掛斷。

“不知蹤影,你不覺得很可疑嗎?”邵承章陰沉著臉說道。

蕭亦軒心也往下沉了幾沉,心裡更加擔心起來,隻好想辦法讓人去找潘玨的行蹤。

偌大一個城市,要找一個人還真不容易,何況還不清楚他是不是呆在這個城市。大家忙乎了一晚上,隻有賈安合了一小會眼,都在想辦法找人。

到了第二天中午,雖然大家調動三教九流去找人,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蕭亦軒有些絕望,潘玨的行蹤也不知去向,他後來又去了一趟潘玨家,公安局局長陪同,為了讓潘父潘母說實話.潘玨妻子那裡也去問過了,都沒問出下落。因為潘玨平時也經常出去三五天,有時還不跟家人打招呼,所以他們確實不知道。

何夢歸看著蕭亦軒,勸他去吃點東西,自從知道於玄琪不知蹤影後,蕭亦軒便滴水未進,現在嘴%e5%94%87已經乾裂,眼窩也深陷。

蕭亦軒隻是搖頭,想到於玄琪可能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受苦受罪,甚至發生什麼不測,他便失去了所有的欲望,他還沒來得及好好對於玄琪說聲愛你,卻好端端地從麵前消失,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他也拜托兩位堂哥還有堂姐他們幫忙找人,老一輩的隻要不給他添亂,他便感激,所以根本不期望他們的幫忙。

“亦軒,如果小琪好好的回來了,你卻倒下了,讓他怎麼辦?”邵承章開口了,“象你這樣子,趁早放棄,我會好好的對待小琪。”

蕭亦軒抬起頭,怒視邵承章,“你想都彆想。”抓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