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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批兩天假,你也一起遊玩放鬆,費用全是公司出,”賈安說道,“隻是陪著玩玩,又不會怎麼樣。”

“發生昨晚那樣的事後,你讓我怎麼麵對他,”於玄琪激動地說道。

“你認為這樣真好嗎?”賈安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安德烈這麼鄭重地跟你求婚,你不直接拒絕好嗎?”

“他回去後,時光會衝淡一切,再說,象他這樣的人,身邊肯定一直圍繞著美女帥哥,很快會把我忘記,”於玄琪答道。

“我不讚成你這種方式,我認為對於真誠的愛情,應該尊重,接受或拒絕,都應該正麵回答,否則就是輕視愛情。”

於玄琪再一次被賈安說服,他隻好歎口氣,默默接受了。覺得賈安繞了一個大彎子,說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這一個結果,讓自己去陪安德烈。

就在於玄琪跟賈安在製造傳說時,蕭亦軒拉著何夢歸訴苦,訴說自己被拒絕的痛苦。

“夢歸,我不想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我會一無所得,”蕭亦軒把一杯白酒倒進喉嚨裡,“這次如果錯過小琪,我不知道自己在這世上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當初跟潘玨愛的轟轟烈烈,分開後不一樣活的好好的嗎,”何夢歸漫不經心地說道。

“小琪不同,他太特彆了,”蕭亦軒又喝了杯,“大概是跟潘玨之間牽扯的時間太長,又牽扯進太多其他的因素,給了我時間緩衝。或許不是這樣,跟小琪在一起,我覺得自己興奮莫名,渾身充滿了力量,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哎,我不知道,當小琪拒絕我時,我覺得世界好黑暗。”

“嘖嘖嘖,又不是毛頭小子,又不是沒戀愛過,瞧你這點出息,”何夢歸鄙視地說道,“情場高手蕭亦軒,落魄成這樣真不象話。”

“那是因為你沒有真正愛過,”蕭亦軒無力地反駁,“我自己也沒想到怎麼會如此在意。”

“我看是其他男人刺激了你,如果沒有彆人圍在小琪身邊,隻怕你還在慢慢調?戲,”何夢歸繼續譏諷。

“是這樣嗎,”蕭亦軒目光茫然地看著手裡的酒杯,“是因為怕失去所以才覺得珍貴?”

“人都有作賤自己的心理,越得不到的越好,”何夢歸聳聳肩,吐出一口煙。

“等你愛上誰的那一天,我再來嘲笑你,”蕭亦軒又喝了一杯。

“行了,彆喝了,你再喝下去,小琪真的要跟其他男人走了。”何夢歸搶過蕭亦軒手上的酒杯。

“我決定了,我再也不管什麼家族,什麼婚約,也不想再考慮彆人的心情,”蕭亦軒突然站起來,“我要馬上行動,我等不下去了。我老是想著彆人的心情,誰又為我著想呢。”

“現在講這話,還不算太晚。”何夢歸也站起來,“回去吧。開始你的追妻行動。”

“我要如何追?”蕭亦軒問了個傻問題。

“你又不是承章,你這樣的老手,還需要問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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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正在一輛小車上等的不耐煩,見到於玄琪,立刻高興地迎了出來。

於玄琪有些彆扭,身子稍稍後退,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安德烈馬上發現這點,他隻當於玄琪不習慣他的問候方式,沒有在意。

倆人坐到車上,邵承章特意派了個司機專門接送。

於玄琪決定帶安德烈去人多的地方玩,人越多的地方越好,這樣他不敢亂來,又想到賈安的話,他必須要跟安德烈說清楚,心裡便不自在,拒絕人是很傷人的事,被拒絕的人傷心,他傷害彆人也不好受,但他必須做個了結。

“安德烈,對於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就這樣逃走了,”於玄琪為昨晚的行為道歉,“我想現在給你答複。”

“噓,”安德烈用手捂住於玄琪的手,“陪我玩兩天,昨晚的事我們先不管。我隻想開開心心地玩兩天。”

於玄琪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不安,這樣拖著好嗎?但安德烈已經表明不想聽了。

於玄琪不外乎帶著安德烈去這個大城市的必去景點,亞洲最高建築,古老的街廟,有著悠久曆史的建築,一個一個看過去。

安德烈興致很高,什麼都好奇的問一問,他並未提求婚的事,仿佛昨晚的求婚隻是一個玩笑。於玄琪看見安德烈高興的神情,覺得這樣挺好,玩的時候就不應該帶著彆的心情,儘情玩就行,也就%e4%ba%b2切地為安德烈作各種介紹。

晚上,邵承章來接他們,加上賈安和公司的一些領導,一起為安德烈慶祝,餐桌上沒有人提昨晚求婚的事。

其實,因為安德烈的意外%e8%84%b1線,表演會上的服裝已經顯得無足輕重了,更多人關注的是安德烈的求婚,和求婚後的進展。邵承章有些後悔請了安德烈,本想借著安德烈的影響擴大服裝和公司的影響,結果弄巧成拙,服裝成了次要的東西。不過,倒是引起了各國媒體的關注,畢竟是世界超級名模的公開求婚,對方還是男孩。

於玄琪很慶幸晚上不用跟安德烈單獨相處,他在考慮要不要故意在酒桌上喝醉,但想到酒醉後可能發生的意外,他謹慎了,決定滴酒不沾。

吃完飯,於玄琪借口累了,不顧其他人說要送他的意思,堅持自己打的回去。

回到樓前,於玄琪發現了一輛熟悉的車子,旁邊倚著一個人,他心突地狂跳,有種想逃跑的衝動,但蕭亦軒已經發現了他。

於玄琪在心裡思考如何應付,心思轉了一個大彎,最後決定無視。

蕭亦軒並未象於玄琪期待的那樣,過來苦苦哀求,隻是安靜地站在那裡,靜靜地凝視著。

於玄琪心裡一陣亂罵,靠,以為我看見你會撲過去啊,站著那裡木頭人一樣,我犯賤呢。彆拿自己當回事。他裝著沒看見蕭亦軒,打開樓道的門。當門在身後關上時,於玄琪停住了腳步,忍住要回頭的衝動,趕緊跑上樓。

回到家裡,他從窗戶上往下看,蕭亦軒正抬頭向上看,他一驚,忙後退幾步,砰地把窗戶關上,又把窗簾拉上。

過了會,又偷偷看下麵,車子已經不見了。

於玄琪一陣失落,來到客廳,對著麵料一頓猛剪,邊剪邊嘴裡嚷道剪死你剪死你,讓你就這樣走了。

第二天,又陪安德烈走了一天。走累了,倆人坐在外灘的椅子上休息。

倆人看著對麵古老的建築出神。

“Ki,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好希望時光就這樣停滯不動,”安德烈突然緩緩說道。

“安德烈,我。”

安德烈朝於玄琪搖搖頭,“我不需要你馬上回答,我給你兩年時間,等你兩年。”

於玄琪一陣難過,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明明給不起他想要的答案,卻不能把話說出口。不過,安德烈的認真,讓於玄琪對安德烈的印象有了改觀,他原以為安德烈是一個隨意隨性,對什麼滿不在乎的人。

安德烈晚上的飛機,上飛機前安德烈突然抱住於玄琪,在於玄琪的額頭上輕輕一%e5%90%bb,“Ki,希望我們不久再見麵。”朝前走去,走到檢票口,朝於玄琪飛了一個,大聲叫道,“Ki,我愛你。”

引來一片注視的目光。

於玄琪低下頭,臉又發燒了,不過他安慰自己,他們不知道安德烈口中是的Ki是誰,或許他們以為是其他人呢。不過,他旁邊隻有邵承章和賈安,難以想象這倆人和安德烈站在一起的情形。

三人走出機場,坐在車上,賈安歎口氣,“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終於把神送走了。”

邵承章沒搭理,遞了一包濕巾給於玄琪,“把你的額頭擦一擦。”

於玄琪一陣尷尬。

賈安又歎口氣,“承章,我覺得你有點象黛玉口中的呆鵝。”

“我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比喻好笑,”邵承章聳聳肩。

於玄琪接過濕巾,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最後把他拆開,拿來擦了擦嘴。

“時間還早,小琪,要不要跟我一起去HIGH,”賈安問於玄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要,走了一天,累死了,我想回家休息,把我放在可以打的地方就行,”於玄琪忙答道。

“要不,我們去喝喝茶?”邵承章也問。

於玄琪還是拒絕,堅持要回家。

另外倆人也知道於玄琪確實累了,不再勉強,但邵承章堅決要把於玄琪送回家。

一提到送他回家,於玄琪馬上想到蕭亦軒,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在,但萬一遇到了怎麼樣?他一陣驚慌,“大哥,我打的就行,你還得送賈師呢,開車累。”

邵承章倒也沒太堅持,這段時間他也忙的夠嗆,確實有些累。

賈安跟於玄琪一起下了車,也說打的。

利用等車的時間,賈安問於玄琪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於玄琪隻好把安德烈的意思說出來。

“既然這是他自己決定的,那就不怨你了,”賈安說道,“或許他已經知道你的答案,隻是想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和心理緩衝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追妻行動

回到家裡,蕭亦軒果真如前一天一樣,站在車旁靜靜等著,看見於玄琪,什麼也不做,隻是深情地凝望著。

哼,自己做錯事,還想我主動跟你說話,做你的大頭鬼夢,於玄琪比前一天鎮定多了,快速上樓。到家又從窗戶外麵看,車子開走了。

於玄琪又拿起布一頓猛剪,“讓你不跟我道歉,讓你就這樣走掉。剪死你剪死你。”

第三天,還是重複相似的畫麵。

第四天,下了雨。

於玄琪站在搖搖擺擺前進的公交車上,看著玻璃上不斷往下流的水珠,心裡開始擔心蕭亦軒,不知道他會不會站在大雨中。不過,或許根本就沒來。

於玄琪快步回到小樓前,蕭亦軒正站在雨中,不過,手裡打了雨傘。於玄琪鬆了口氣,但因為雨太大,他褲%e8%85%bf已被飄濺的雨水打濕。

於玄琪沒有作任何停留,一口氣跑上樓,又到窗戶旁邊向下看,看見蕭亦軒收起傘進了車,才安心了些。當蕭亦軒的車子開走後,他又拿起布猛剪,嘴裡說道,“彆以為你用苦肉計我就會屈服,這點小兒科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心動。真想讓我心動,就跪在雨中向我求饒。”

第五天,於玄琪提前下班,發現蕭亦軒還沒有來,他想知道蕭亦軒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等起。

快到於玄琪下班時間時,蕭亦軒開著車來了,一直站在車旁等。從下午六點等到晚上十點,一直沒動,就這樣傻傻站著。期間於玄琪無數朝窗外往下看。為了證明蕭亦軒的真心,他燈也沒開,摸著黑泡了碗麵吃。

於玄琪心開始不安了,他想衝下去讓蕭亦軒彆等了,但又不願意放下自尊,想起自己受到的折磨,覺得不加倍奉不甘心。他又一頓猛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