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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人。柳如雲和柳如非也在。

雖然蕭亦軒在彆人眼裡是高高在上的神,但在於玄琪麵前,蕭亦軒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偶爾會傲嬌會腹黑,但又不失%e4%ba%b2切,在這時,於玄琪才確實感覺到了跟蕭亦軒的距離,隻是幾張桌子的距離,這距離足以讓他望而卻步。這幾張桌子的距離,讓他意識到了,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於玄琪看著酒桌上瀟灑飄逸的蕭亦軒,體會到距離感帶給他的空虛,他很想借酒澆愁,又不敢放肆。最後,草草吃了些東西,站起來出了酒席包間。

走在酒店門口,於玄琪回頭看酒店的招牌,發現邵承章跟在後麵,“大哥,你怎麼出來了。”

“不是我公司的慶祝會,再呆下去沒意思,”邵承章答道,“我送你回去?”

“大哥,我們去喝酒行不?”於玄琪提議。

“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決心

邵承章把車子停在一個環境優雅的地方,又開了個包間,點了不少菜。

“大哥,喝酒不是應該去酒吧嗎?”於玄琪看出他們到了一個農莊。

“你剛才沒怎麼吃東西吧,”邵承章答道,“我們慢慢吃,慢慢喝。”

於玄琪心頭一熱,“大哥,你們總是這麼體貼。”

邵承章笑眯眯地說道,“對於可愛的小弟,當大哥的當然得寵著。”

於玄琪被邵承章的話熏的心頭暖烘烘的,暫時把積鬱了幾天的不快放在一邊。當酒菜上來時,於玄琪不客氣地吃起來,還主動給邵承章夾菜。

吃到差不多時,邵承章開始閒聊,“聽說柳如雲為難你了。”

“嗯,大概是覺得我搶了她表弟的位置吧,”於玄琪老實說道。

“或許。”邵承章高深莫測地答道,“如果你在亦軒那邊呆不下去,便來找我,我隨時歡迎。”

“認了你們兩位大哥,一定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份,”於玄琪歎道。

“人家都說上輩子修的福份,這輩子作夫妻呢,”邵承章開了個玩笑。

於玄琪不在意地笑笑,“福份和緣分也有很多種呢。”

“也是。”邵承章話題一轉,“那張支票為什麼不用。”

於玄琪愣了一下才明白指的是過年時收的紅包,他羞赧地一笑,“大哥的心意我心領了,我不是小孩,不能動用。”

“那也是我的心意,是不是嫌禮物不夠好,”邵承章認真地看著於玄琪。

於玄琪沒想這些,老實答道,“我把支票收藏起來,是把大哥的心意收藏起來,但我不想用裡麵的錢。”

“支票的期限我已經改成無限期,你需要可以隨時動用,”邵承章目光專注地看著於玄琪,“如果你喜歡,可以拿去買個房子什麼的。”

於玄琪呆住了,沒想到邵承章會對自己這麼大方,忙說道,“大哥,真的謝謝你,但我想憑自己的努力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接著又開玩笑,“大哥,你是做慈善事業的啊。”

“嗯,”邵承章寵溺地笑笑,“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吸引我們這類人嗎?”

“啊?”於玄琪不解地看著邵承章。

“你身上擁有我們渴望和缺乏的東西。”

“什麼?”

“單純,認真,努力,和夢想。”

於玄琪低頭想想,自己確實擁有這些,“擁有這些東西的人很多。”

“可能。但我們遇到的不多。”

“那是因為他們根本走不進你們的世界。”於玄琪說到這,有些黯然,如果不是何夢歸意外錄取了他,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跟他們有交集。

“或許有緣分的使然,但能對我們味品的人不多。”邵承章答道,“緣分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象我,從小便被灌輸接班人的觀念,很小便混跡在商場,早對爾虞我詐麻木,單純隻在童年或許存在過。亦軒,情況跟我差不多,他在感情上的不順利又讓他多了個負擔。夢歸為了公司,也早就把單純之類的東西拋進垃圾桶。連賈叔都喜歡你。聽說蘇影也跟你關係很好。大概這都是因為緣分。”

於玄琪聽到蕭亦軒的名字,剛沉靜下來的心又騷亂不已,他舉起杯子,“大哥,為了緣分,乾杯。”

邵承章舉杯相碰。

倆人一飲而儘。

喝到最後,邵承章不適合開車,倆人在農莊裡住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於玄琪被窗外的小鳥吵醒,走出房間,發現院子裡桃樹已經次第開放。他興奮地去敲邵承章的房門,邵承章一打開門,便開心地說道,“大哥,桃花開了,我們賞花去。”

“行啊,等我一會。”

倆人走在林間小道,風景很怡人。農莊外麵是經過刻意精心布置的人造自然,即便是這樣,麵對綠野桃花,以及路邊搖曳的不知名小花,也會讓人感覺到大自然的美好。

於玄琪在小道上伸伸手,彎彎腰,閉上眼睛呼吸新鮮的空氣。

“這裡的桃花不夠豔,要不要去彆處欣賞。”邵承章說道。

“不用了,能看見盛放的桃花,我已經很滿足,”於玄琪蹲下來欣賞路邊的小花,“大哥你應該很忙。”

“偶爾給自己放一天假,也是必須的,”邵承章毫不在意地說道。

“boss就是爽,可以隨心給自己放假,”於玄琪羨慕地說道。

“也有想放假放不了的時候。”

倆人悠閒地走著聊著,又回餐廳吃早餐。

在邵承章的強烈要求下,於玄琪心動了,決定跟邵承章去玩一天,他拿出手機,想著要打電話請假,發現已經過了上班時間。這時手機響了,何夢歸打來的。

“小琪,還在睡懶覺?”何夢歸問道。

“沒有,”於玄琪答道,“大哥,我今天能不能請一天假。”

“請假?你好像忘記了表演結束後的事情。”何夢歸提醒。

於玄琪想起了為電影設計服裝的事,心裡暗道糟糕,“今天就要開始嗎?”

“你以為時間會慢悠悠地等你嗎?”

“大哥,對不起,我馬上來公司。”於玄琪掛斷電話,抱歉地對邵承章說道,“電影快開拍了,所以時間很趕,今天不能去玩了。”

“那件事啊,雖然時間有點緊,但晚一天應該沒關係,”邵承章說道,“要不我跟亦軒和夢歸打電話?”

“大哥,不用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我不想錯過,”於玄琪憨厚地笑笑,“這次忙完後,我請大哥如何。”

邵承章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他沒表露出來,“我送你回公司。”

“我打的就行,你公司應該也有事,”於玄琪忙表態。

但邵承章很堅持,於玄琪隻好坐上車。

何夢歸掛斷電話,“小琪這段時間心情不太好,讓他休息一兩天好了。再說,為什麼讓我來打電話,你自己打不就行了。”何夢歸表達他的不滿。

蕭亦軒沒說話,過了會才說道,“他昨晚和承章一起走的。”

何夢歸疑惑地看著蕭亦軒,“昨晚你在酒席上八麵玲瓏,左右逢源,也沒見你眼睛看向小琪,你怎麼就知道了。”

“不小心瞥見的,”蕭亦軒神色有些不自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何夢歸盯著蕭亦軒,“你對小琪是認真的?”

蕭亦軒躲過何夢歸的注視,站起來為茶杯添水,回來時,答道,“大概就如你所說的,算計時把自己算進去了。”

“就算如此,你也用不著讓我來打電話吧,”何夢歸對蕭亦軒這點非常不解,“你%e4%ba%b2自打,小琪應該會更感動。”

“承章在他身邊。”

何夢歸驚駭地看著好友,“你是千裡眼?再說,承章在怎麼了?”

“直覺告訴我,承章在他身邊。”

“你不會認為承章對小琪也有那意思吧,”何夢歸嚷道,“他感興趣的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也從沒有過他跟男人有一手的傳聞。”

“不知道,”蕭亦軒目光深沉地看著手上的茶杯,“我看見小琪單獨跟彆的男人在一起,就非常不爽。”

“靠,你這嫉妒心也太惡心了,連承章也懷疑,”何夢歸一臉的鄙夷,“難怪那天對蔣青芸這麼惡毒。不過,我總覺得你這次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

“如果是以前,你早把對方吃乾抹淨,但這次你卻遲遲不願下手,為什麼?”何夢歸盯著蕭亦軒。

“我不想傷害小琪。”蕭亦軒喝口茶。

“哼,這麼能忍還真不像你。”何夢歸吐一口煙,“不過我也不希望你傷害他,雖然男人要經曆一些事才會成熟。”何夢歸又盯著蕭亦軒,“沒想到你會這麼珍視小琪,以前你對潘玨都沒如此小心。”

“小琪太單純。”

“哼,你也知道某人並不單純,就不明白你為什麼吃潘玨那套,我跟承章看著就煩。”何夢歸又吐一口煙。

“我覺得自己欠了他,是我把他拉下水,又讓他受到傷害。”蕭亦軒神色有些黯然。

“是他自己作的選擇,雖然年少不更事,但後來經過這麼多事,他不是輕易放棄了你們的感情嗎,”何夢歸把煙按熄,“這是讓我們最看不過眼的,放棄也就算了,還死抓著你不放,明明自己有妻有女。你身邊隻要有男孩,便一個個趕走。這次是因為你沒對小琪下手,所以他沒理由趕走吧。”何夢歸越說越氣,“你以前就是對潘玨太寵了,才會讓他忘乎所以。對待愛人,不能隻給糖,得糖跟鞭子一起來。何況,潘玨他。”

蕭亦軒靜靜聽著,沒有反駁,但後麵的話,他阻止何夢歸再說下去。

“你打算拿小琪怎麼辦?”何夢歸問了更實際的問題。

“夢歸,如果我解除婚約,你會怎麼想?”蕭亦軒猛地抬頭看著何夢歸。

“你是真心話還是隨口說著玩的。”何夢歸跟蕭亦軒對視。

“真心話。”

何夢歸點點頭,“有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我早就在等著這一天,你終於說出口了。”

“可是,我們股份還沒辦法控製公司。”蕭亦軒又有些猶豫。

“當初創業時,我們目光太短淺,才會讓柳家和你們蕭家介入進來,明明是我們創建的公司,卻讓外人在旁邊指指點點,你知道我有多火嗎?也因為公司,讓你處處受製於柳家,”何夢歸歇口氣,繼續說,“股份目前我們倆加起來百分之四十多,估計真要鬨翻了,公司會易主,但憑我們倆的實力,東山再起不就是一句話嗎?”

“夢歸,謝謝你,”蕭亦軒誠摯地說道。

“靠,彆惡心我了,你以為我當初為什麼放棄自己的理想,願意當你的幕後人,”何夢歸嚷道,“因為我對你心服口服,我願意跟你一起創立一片自己的天空。”

倆人回想當年創業的艱難,一陣激動,現在公司已經在市場牢牢站穩腳跟,輕易放棄肯定非易事,沒有誰願意輕易把自己養大的孩子放手,但比起處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