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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喝了酒一點不好玩,又不鬨又不叫。”

於玄琪鬱悶地看著這些人。

這時蕭亦軒舉起酒杯,“為表演乾杯。”

於玄琪沒理由拒絕了,隻好舉起杯,一飲而儘。

敬酒一旦開始,便你敬我,我敬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相互敬上了。於玄琪身在酒桌,哪有不喝酒的道理,隻能一個個敬上去,敬到蕭亦軒時,於玄琪說“謝謝師傅的教導和關照,希望以後能從你這裡學到更多東西。”

賈安聽了,笑道,“也學學亦軒的情場經驗,小琪一看就是經驗缺乏,動不動就臉紅。”

其他人立刻起哄。

於玄琪馬上敬賈安,“賈師,我也希望能從你這裡學點東西。”

“你想學什麼?”賈安趣味盎然地看著於玄琪。

於玄琪已有八分醉意,“學如何調?戲小男生,如何?”

一句話說的眾人哄笑。

賈安笑的尤其響亮,“教你可以,先叫聲師傅。”

“不要,”於玄琪看蕭亦軒一眼,“這輩子有一個師傅就夠了。”

“小琪,這麼專一,將來哪個女孩娶了你還真是她的福氣,”賈安又開玩笑。

“我,我是男人,怎麼可以嫁女孩,”於玄琪又喝了杯酒,%e8%88%8c頭已不聽使喚,“我要嫁也是嫁男人。”

大家哄笑。

於玄琪歪著腦袋,“我說錯了嗎?嫁人不是隻能嫁男人嗎?”

大家笑的更厲害了。

“不許再給小琪喝酒,這個程度正好,”何夢歸開心地說道,“這才是調?戲的最佳狀態。”

“調?戲?哼,還不知道誰調?戲誰呢?”於玄琪得意地看著何夢歸,又看向蕭亦軒。

邵承章感興趣地問,“你調?戲過誰?”

“邵大哥,你人最好,從不調?戲我,”誰知於玄琪把話叉開了。

“小琪,要不,你來調?戲我?”賈安興致勃勃地看著於玄琪。

“賈師,你也喜歡男人嗎,”於玄琪醉眼朦朧地看著賈安。

“以後叫我賈叔就行,”賈安先說道,然後才回答於玄琪的話,“我隻喜歡看對眼的人。”

“這樣啊,你和安德烈一樣,男女都行,”於玄琪嘟噥道,又問賈安,“喜歡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喜歡男人嗎?”

大家相互交換一下眼神,邵承章小心翼翼地問,“你喜歡上安德烈了?”

“不不不,沒有,”於玄琪連聲否定。

江悅琳聳聳肩,“安德烈這些天像蛆蟲樣在小琪身邊爬來繞去,某人都看不下去了。”

蕭亦軒裝著沒聽見,端起杯酒,一飲而儘。

“江姐,蛆蟲不好聽,我又不是糞糞,”於玄琪忙糾正,惹來一片笑聲。“不過,安德烈說如果我將來舉行自己的服裝表演,他願意第一個來棒場。”於玄琪又得意地加了句。

“人家不過彆有用心地拿一句話哄你開心,你就當真了,”蕭亦軒一直沒說話,這時出口便是諷刺。

蕭亦軒的話讓於玄琪沉默了,他瑟縮地看蕭亦軒一眼,端起杯酒就倒進喉嚨,旁邊的何夢歸來不及阻止,遺憾地說,“調?戲結束了。”

於玄琪喝完酒,對著其他人說了句“我困了”,爬在桌上不動了。

賈安看著於玄琪,歎道,“早知道小琪這麼有意思,那次設計大賽後我應該直接要了。”

其他人馬上問怎麼回事,尤其是邵承章。

賈安把於玄琪大學比賽的事說出來,邵承章直扼腕,怨賈安不果斷,白白失去了一個人才。

賈安聳聳肩,沒有回答。

大家邊喝邊聊,喝到儘興方歸,最後由蕭亦軒把爬在桌上的於玄琪帶回。

於玄琪醒來後的第一反應便是發囧,因為自己又喝醉了,還不知道是誰把他帶回來的,他輕輕掀開頭上的被子往外看,看到的是熟悉的畫麵,放心了,是他的房間,但接著又囧了,因為旁邊躺著個人,雖然是後腦勺對著他,但他知道是誰。

於玄琪悄悄開掀開被子,想下床,背對著他的人翻身了,“醒了?”

“師傅,你醒了?”於玄琪坐著不敢動,“你怎麼睡在我這裡。”

“因為再讓你睡我的床,怕嚇著你,”蕭亦軒一隻手撐起頭。

“你睡我的床也嚇著我了,”於玄琪見蕭亦軒恢複了以前的風趣,膽子也大了些。

蕭亦軒一把拉過於玄琪,翻身把於玄琪壓在身上,“你怎麼沒發現你膽子有這麼小。”

於玄琪心砰砰跳的厲害,他不敢動彈,眼睛不由自主地閉上。

蕭亦軒卻突然翻身下床,笑道,“還真把你嚇住了。我回自己房間去了,半小時後我來叫你。”

於玄琪看著蕭亦軒走出去,一種難言的寂寞和空虛悄悄襲上心頭。

半小時後,蕭亦軒準時來叫於玄琪,手上拿著一個袋子,遞給於玄琪,“換上,換好了出來。”並不進房間,站在門外等。

於玄琪接過袋子,打開一看,是昨晚服裝表演中的一套,但尺寸已經改過,正合他的身材。

於玄琪有些猶豫,因為他從沒穿過這樣華麗的衣服,上身是藏青條紋羊絨針織衫,外套是男式披肩,再加條同樣色調的絲巾,下`身是七分寬口褲,外加短靴。但他知道如果不穿上,蕭亦軒肯定不開心。

把衣服換上,於玄琪站在鏡子前麵,一個身材修長,臉色略顯蒼白的飄逸美青年站在麵前。

於玄琪把門打開,蕭亦軒正慵懶地靠在門邊的牆上,看見於玄琪走出來,眼睛一亮,溫柔地笑笑,“很合適。”

於玄琪回一個羞澀的笑容,“何大哥他們呢?”

“他們已經坐飛機走了,”蕭亦軒懶洋洋地答道,“誰讓我的徒弟這麼能睡,一覺睡了十五個小時。”

“啊,那我們呢?”於玄琪有些不好意思,都沒跟他們打聲招呼。

“夢歸和悅琳已經把衣服帶回,準備國內的排演,我們在這多呆兩天,”蕭亦軒邊說邊向電梯間走去。

於玄琪忙跟上,“我們在這裡乾什麼呢?”

“你第一次來紐約吧?”蕭亦軒扭頭看著於玄琪。

於玄琪點頭。

“陪你玩兩天,不過時間有點少就是。”蕭亦軒說道,“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於玄琪認真地思考,“兩天時間,我想先去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看看。”

蕭亦軒有些出乎意料地看著於玄琪,他以為於玄琪會選擇熱鬨繁華的地方,不過他想起於玄琪的繪畫,又覺得合情合理了。

倆人在外麵用過餐,便走進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一進博物館,於玄琪便被畫作吸引住,他沉醉在藝術的世界中,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尤其是他走到梵高的《向日葵》前麵時,足足站了一小時。

蕭亦軒沒有打擾於玄琪,隻是站在於玄琪旁邊一起欣賞名作。其實,倆人在看畫,很多來看畫的人都在看他們,因為兩個帥哥站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很多人的相機都對準了他們。有人認出了蕭亦軒了,過來打招呼,蕭亦軒禮貌地點頭,又搖頭,表示在欣賞畫作,不希望被打擾。

走到服裝收藏室時,倆人小聲地交談,蕭亦軒為於玄琪作講解。

當廣播響起,說要閉館了,於玄琪才依依不舍地從館裡出來。出來後,又久久地站在門口不願離去。

“你這神情讓我想起了你第一次來工作室的情境,”蕭亦軒說道。

“嘿嘿,我遇到喜歡的東西便希望能多看幾眼,”於玄琪不好意思地說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要不,明天也來?”

“不了,”於玄琪搖頭,“明天由你決定。”

晚上,蕭亦軒帶於玄琪吃了西餐,回去換了衣服,又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他們走進一家酒吧,走到裡麵,於玄琪覺得閃瞎了眼睛,裡麵全是帥哥美女,並且大多是服裝界模特界的名人,於玄琪還看到了一位他崇敬的名設計師,他小聲埋怨蕭亦軒不事先告訴他要來什麼地方。

蕭亦軒哼一聲,“你不是對簽名不屑一顧嗎?”

於玄琪尷尬地笑笑。

有很多人過來跟蕭亦軒打招呼,弗吉尼也在,他欣喜地坐在蕭亦軒身邊,眼睛深情地看著蕭亦軒,問東問西。

於玄琪很不自在,覺得自己在充當燈泡的角色,但他又不願走開。

這時,蕭亦軒站了起來,走到舞台,跟正在拉奏的幾個人低聲交談幾句,接過一把小提琴,拉了起來。

於玄琪出神地聽著,看著音樂從琴弦上傾瀉而出,深情已經掩飾不住,從眼尖眉間裡悄悄溜了出來。當蕭亦軒終止最後一個音符,酒吧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於玄琪盯著蕭亦軒,眼珠沒離開蕭亦軒哪怕一瞬間,直到蕭亦軒回到座位,碰觸蕭亦軒戲謔地目光,他才驚覺,忙移開眼睛,臉上又微微泛紅。

過了不多久,安德烈來了,他看見於玄琪,不理會跟他打招呼的帥哥美女,徑直向於玄琪走來,也不跟蕭亦軒招呼便坐下,深情地看著於玄琪,“Ki,一天沒見,好想你。”

於玄琪一陣局促,他跟著蕭亦軒進來,已經引起了注意和猜測,現在投射過來的目光更多了,尤其是安德烈熱烈的表白,讓很多人議論紛紛。

於玄琪還在思考如何回話,蕭亦軒已經站起來,“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明天還得早起。”

“蕭,你是故意的,”安德烈不滿了。

蕭亦軒聳聳肩,“隻是不湊巧而已。”

於玄琪馬上站起來,“安德烈,對不起,我們明天還得出去,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忙率先朝門口走去,出了酒店,於玄琪長長籲口氣,他還真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以後慢慢就習慣了,”蕭亦軒跟上來,“不過,你得控製酒量。”

第二天,蕭亦軒帶著於玄琪去看了尼亞加拉大瀑布,感受大自由的另一種壯美。回到酒店,何夢歸電話打來了,催倆人快回家,因為國內的事情已經忙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蘇影

回到國內,何夢歸和江悅琳已經安排部分事情,但很多事情還是得蕭亦軒%e4%ba%b2自指揮。蕭亦軒和於玄琪來不及休息,馬上投入工作。因為已經舉辦過一次,重複一次就容易多了,並且在國內做事總比在國外順手,沒那麼多雜七雜八的閒事。尤其是於玄琪,幾乎能充當排練室的半個指揮,蕭亦軒做起事來,輕鬆不少,何夢歸和江悅琳都閒的站在旁邊。後來,蕭亦軒乾脆把模特的指導讓給於玄琪,他在旁邊監督。

“你這麼早就放權,好嗎?”何夢歸問。

“這是他的能力,”蕭亦軒看著於玄琪正在指揮一個模特如何展示服裝的細節,跟自己在紐約排練時,不差絲毫。

“早點成長也好,多一個賺錢工具,”何夢歸說道。

“我們是工具,你是什麼?”蕭亦軒怒視何夢歸。

“當然是使用工具的人。”何夢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