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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絲女也瘋狂:老子懶得跟你說,不過現在倒有種感覺,你跟我上司是一丘之壑,感覺你們倆是近%e4%ba%b2關係。

蕭亦軒嚇了一跳,以為於玄琪發現他是誰,但接下來的話讓他消除疑慮,看於玄琪怎麼說的:靠,老子遊戲中被男人調?戲就算了,現實中還要被男人調?戲,上輩子我肯定做了缺德事。

何夢歸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嚷肚子疼。

“這位小朋友的話雖然很好笑,但至於讓你笑到這種程度嗎,”邵承章連何夢歸一起鄙視上了。

“唉喲,笑死我了,你明天就會知道原因了,”何夢歸說道。

“夢歸,”蕭亦軒又警告。

何夢歸不敢再說了,隻是唉喲唉喲地叫。

“那我睡覺去了,本想明天上午補眠,既然明天要去解悶,早點休息,”邵承章講起了冷笑話。

邵承章一說,蕭亦軒和何夢歸也說要休息了,於玄琪想到明天,覺得也要休息睡了,於是,一行人一起下線。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

因為睡的太晚,下了遊戲後,又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一晚上於玄琪相當於沒睡,窗外泛白才迷糊睡著,第二天起床自然晚了,加上塞車,不想發生的事發生了,於玄琪遲到了。

於玄琪想起蕭亦軒昨天的特彆警告,全身汗毛豎起,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懲罰吧。電梯一停,於玄顧便不顧一切地往外衝,又以大學體育考試的心情跑向辦公室,到了辦公室門口,於玄琪停了下來,站了好一會,才拿出鑰匙開門。握住扶手的刹那,於玄琪在心裡思考怎樣能逃過懲罰或是減輕懲罰。就在門打開的瞬間,於玄琪叫道,“師傅,我來了,請儘情調?戲,吧。”

於玄琪吧字還沒出口,立刻發現辦公室還有其他人,吧字頓了一下才吐出來。

“哈哈哈,”何夢歸馬上大笑,還笑的很誇張。

“亦軒,你什麼時候收了一個專供調?戲的人,”邵承章被驚住了。

蕭亦軒正在考慮如何懲罰遲到的於玄琪。對於於玄琪遲到,原因他可以猜到□□,但就是不想輕易放過於玄琪,有機會就得占更多的便宜,榨取最多的利益。在門上的鎖響起的那刻,他已經想好了懲罰,誰知道於玄琪主動出擊。看著於玄琪僵硬化的身體,蕭亦軒心裡狂笑不止,臉上卻強忍住,裝模作樣地說道,“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師傅的話當回事,昨天還特意警告,今天便以身試探。”

“師傅,您誤會了,”於玄琪顧不得有旁人在,低眉順眼地說道,“您不是讓我畫設計圖嗎,回去後我想了一晚上,所以沒睡好。”

何夢歸的笑好不容易熄滅,一聽又想笑了,於玄琪昨晚在乾什麼,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是嗎?把設計圖給我看看。”蕭亦軒伸手。

“這,不是起晚了,太急了,忘記帶了,”於玄琪慌了,沒想到隨口謅的謊言這麼容易就被揭穿。

蕭亦軒臉一沉,“還真會找理由。我看是年輕人晚上玩的太晚,所以起晚了,說不定是跟哪個美女在一起打情罵俏呢。”

何夢歸一臉鄙視地看著蕭亦軒,蕭亦軒裝著沒看見。

邵承章對裡麵的劇情處於似懂非懂狀態,沒明白什麼狀況,但他知道裡麵有內情。

於玄琪忙答道,“師傅,我現在可是單身,又沒錢沒貌,哪有美女看得上。”

邵承章打量幾眼於玄琪,給予了客觀的評價,“小夥子,你用不著這麼沒自信,雖然你比不上我的酷,但也有些小帥。”

蕭亦軒彆過頭強忍住笑,何夢歸就用不著含蓄了,大大方方地笑的很爽朗。

於玄琪這才仔細打量邵承章,在心裡估量對方的身高體重三圍,濃眉大眼,自信而不苟言笑的表情裝點出酷的本質,比蕭亦軒和何夢歸還要高上三公分左右,身體也比另外倆人壯碩,整體看上去確實很酷。

“這位大哥,你說的是酷,而我的是帥,好像兩者沒有可比性,”於玄琪小心翼翼地說道,能進這個辦公室的人,肯定不簡單,所以他不敢造次。

“酷不是帥的另一種說法嗎?”邵承章在裡麵左看看右摸摸。

靠,原來在拐彎抹角說自己比我帥,於玄琪心裡嘀咕。

“跑題了,”蕭亦軒打斷倆人的對話,“如果我沒猜錯,你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自己畫的樣圖當然更不會忘記,重新畫了交給我。”

於玄琪頭痛了,隻好坐在辦公桌前,臨時發揮,他極力回想那位高官給人的感覺,自信自大,睥睨一切的表情,再加上身高體重,於玄琪快速畫了一個樣圖交給蕭亦軒。

何夢歸湊過去一起看,他有些好奇於玄琪是否如他所說,有些小才能,畢竟於玄琪先前說過自己想學的是設計,並且還順利通過了蕭亦軒的觀察。雖說上次他設計的樣圖過關了,但有蕭亦軒在,誰知道是不是修改後的圖樣,或許是瞎貓碰到死老鼠,蒙中了。再說,有些小才華的人多了去,但能讓蕭亦軒留在身邊就很難了。

看了設計樣圖後,何夢歸重新打量於玄琪兩眼,不是死板的在紙上畫了幾根線條,而是根據對方的氣質設計出來的樣力,何夢歸可以想見這套衣服穿在某高官身上時,更好的襯托出本人的氣質和氣場,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知道於玄琪是臨時想出來的,能在這麼短的十幾分鐘內畫出來,確實不易。

於玄琪看著蕭亦軒和何夢歸臉上凝重的表情,本來忐忑不安的心產生了幾分恐懼的心態,有種末日來臨的感覺。當何夢歸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後,於玄琪已經心生絕望,他第一次明白了絕望是什麼感受。通過他們的表情,於玄琪知道自己畫的東西被否定,這個否定,相當於給他在這行判了死刑,說明他沒有必要再在這個行業呆下去。

邵承章看看兩位好友臉上的表情,又看看於玄琪發灰的臉,也湊過來看,他看著設計圖,眼睛眯了起來,問,“這是為誰設計的?”

何夢歸幫著回答了。

“為他設計的啊,還不錯,小夥子,有前途,”邵承章表情認真地說道。

於玄琪聽了邵承章的話,心情稍稍放鬆了點,但還是大氣不敢出,因為蕭亦軒沒點頭說好,他也不知道這個陌生人是誰,或許他隻是出於好心,隨口安慰他。

“你叫什麼名字,”邵承章又問了於玄琪的年齡,哪所學校畢業一些問題。

於玄琪這時非常不想說話,但還是出於禮貌,勉強回答了。

“全國最大的服裝公司老總都說好了,你表情這麼難看乾什麼,”蕭亦軒淡淡說了句。

“啊,”於玄琪馬上反應過來,“邵氏企業的邵承章總裁?”

邵承章笑了笑,“正是在下。”

“你好,失敬失敬,”於玄琪忙端正態度,邵氏企業是全國服裝行業的龍頭老大,他當然不敢用輕浮的態度對待領導這個企業的人。他也聽說過邵承章很年輕,但沒想到這麼年輕,才三十來歲。

“小於,你這態度轉換的也太快了吧,”何夢歸不滿了,“我才是給你發工資的人,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恭敬。”

“小於,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發工資,”邵承章接過話,“還可以給你單獨的工作室。”

於玄琪聽了邵承章的話目瞪口呆,分不清他是真話還是玩笑。⊙思⊙兔⊙網⊙

邵承章何等厲害的人,一眼看穿於玄琪的想法,“我不喜歡隨便開玩笑。”

“因為你哪句都是開玩笑,”蕭亦軒接了下去。

於玄琪一聽臉白了,這意思就是蕭亦軒不讚同邵承章的話,認為他的設計不怎麼樣。雖說他是臨時畫的,但之前也不是沒思考過該如何畫這個樣圖,相反,已經想了好幾天了。

“小於,不要在意,如果亦軒嫌棄你,我不嫌棄,如果你擔心我是玩笑,我可以馬上給你下聘書,資薪是你現在工資的雙倍,還不包括獎金和提成,工作室也可以馬上給你。”邵承章看出於玄琪的心思,馬上引誘,“還可以請資深設計師指導你。”

“夢歸,你這個經理怎麼當的,居然讓彆人像過街老鼠一樣大搖大擺地在我這招人,”蕭亦軒氣憤地說道。

“亦軒,你的比喻不當,哪有老鼠會大搖大擺過街,”邵承章辯解道。

“承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我去你家當著你的麵挖你家牆角,你會怎麼想,”何夢歸馬上發起進攻。

蕭亦軒對左右兩邊的人發了個信號,讓他們閃一邊去,又招手讓於玄琪過去,然後在桌上拿起隻筆,在圖上改了兩處,把紙還給於玄琪,“把樣圖畫好,畫好後給我。”

於玄琪看看改過的地方,確實比他想的更周到,修改之後的服裝,可以把對方有些凸起的肚子很好掩飾起來。

於玄琪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這應該是對他的肯定吧。他忙回到辦公桌前認真畫起來,但很快發現根本無法認真畫圖,因為邵承章和何夢歸倆人在鬥嘴,太吵了。於玄琪開始很驚奇,因為兩個公司的帶頭人,像兩個孩子一樣在鬥嘴,爭論一些非常無聊的問題,比如哪個女明星有多重,哪個男明星身上有沒有肌肉,當然不是通過資料了解,而是通過他們眼睛看出來。半小時後,於玄琪淡定了,覺得自己不應該太驚奇,因為他師傅根本就不無所動,仿佛聾了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於玄琪有些佩服自己的適應能力。

這時,蕭亦軒朝於玄琪勾了勾手指,於玄琪忙走過去,“師傅,您有何吩咐?”

“把那兩個人趕出去,”蕭亦軒正在看雜誌,頭也沒抬,“吵死了。”

於玄琪有點懵,另外兩個人,他哪個都得罪不起,怎麼趕,可是他更不敢不聽蕭亦軒的話。於玄琪皺起眉頭,使勁思考讓另外倆人離開的方法,趕是無論如何做不到,那他可以想其他辦法。

“何經理,我可以請教一個問題嗎,”於玄琪打斷倆人的爭吵。

“什麼事,”何夢歸看向於玄琪。

“衣服做好了,用上什麼標誌,”於玄琪知道蕭亦軒設計的衣服上,都有他專屬的標誌,在衣服某處有他%e4%ba%b2手繡的金線金銀花。他曾看過那種標誌,兩片狹長的金色葉子襯著一朵盛開的金銀花。

“這個問題,去請教你師傅,我又繡不出來,”何夢歸輕輕把問題推開。

於玄琪鬱悶了,後悔昨天講條件時,沒把這個也談進去,衣服做好了,沒有蕭亦軒繡的標誌,是白搭。

“師傅,我們可以重新談一下條件嗎,”於玄琪想了好一會,覺得必須跟蕭亦軒重新談談,要不衣服等於白做。

“你有資格跟我談嗎,”蕭亦軒淡漠地說道,“我還沒跟你計較遲到的事。”

於玄琪小心地答道,“遲到那是不可抗拒力,你可以扣我工資,時間也可以往後延半小時,不,一小時。”於玄琪也就遲到了二十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