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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還要和諧。

倆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問一名老員工裡麵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員工歎道,“後生可畏啊,竟然敢摸老虎的頭,老虎被摸了後不但沒發怒,好像還被馴服。”

倆人被員工的比喻挑起了好奇心,員工隻好一五一十,有聲有色地描述了一番。

“靠,夢歸,你這次真撿到寶了,”江悅琳叫道。

“不是我說,於玄琪罵完的時候,我頭發都豎起來了,覺得於玄琪肯定死定了,誰知他沒事一樣地笑著去迎接人,我真心佩服,我五體投地地佩服,”員工說完趕緊做手頭的工作。何夢歸雖然不是他直接上司,但他才是真正給工資的人。

何夢歸和江悅琳又走到後台,發現於玄琪這次在做著造型師的工作。

“夢歸,小於我要了,”江悅琳看著於玄琪。

何夢歸馬上拒絕,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很快能上手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讓出去。

這天又忙到很晚,於玄琪看看周圍,沒他什麼事了,便準備下班。於玄琪看了下還在認真工作的蕭亦軒,猶豫要不要去為上午的事道歉,但他在工作中,不好打擾,決定明天再來道歉,又回辦公室去拿東西。

蕭亦軒終於結束手頭的工作,想到了於玄琪,卻發現已經不見人影,問旁人是否看見,大家都搖頭。被問的人都擔心蕭亦軒要找於玄琪的麻煩,因為工作結束了,該算帳了,所以看見了的人都說沒看見,因為今天托於玄琪的福,沒有挨罵,一起當起了同謀,作了包庇犯。

蕭亦軒鬱悶了,剛還看見人在屋子裡,一轉身便不見人影,隻好鬱鬱地去找何夢歸,準備發發牢騷。

於玄琪發現自己太天真了,以為回到辦公室便可以回家,誰知又被何夢歸使喚了半個多小時才放他走。

於玄琪急匆匆向門外走去,剛出門便跟一個人撞了滿懷。

蕭亦軒看見懷裡的人,一陣驚喜,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嗎?拉起於玄琪回到辦公室。

於玄琪以為蕭亦軒要找他算白天的帳,主動道歉,“蕭師,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誰被人戳中痛處都會膽氣衝天。不是說狗逼急了還會跳牆嗎,我覺得自己雖然不是狗,但被使喚的跟一頭黃牛差不多,所以你就當我黃牛被逼急了撞牆吧。”

何夢歸被於玄琪的話逗的開懷大笑。

蕭亦軒又好笑又好氣,又想起第一次聽見於玄琪被女友數落的話,也忍不住撲哧笑了。

於玄琪見蕭亦軒臉上有了笑容,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工作至少是保住了。

“走,吃東西去,餓死了,” 蕭亦軒懶洋洋地衝何夢歸說道。

到了樓下,於玄琪跟兩位上司道彆,蕭亦軒說道,“你也餓了,一起去吃。”

於玄琪有些猶豫,覺得剛上班便跟上司走太近不太好,他已經有過前車之鑒。

何夢歸上來摟住於玄琪的肩膀,“以後你就是我的左膀右手,要拉攏你的人是我,走吧。”

蕭亦軒看著於玄琪肩膀上的手,覺得很礙眼,但沒說什麼,大步朝車庫走去。

吃夜宵的時候,何夢歸問於玄琪有什麼愛好。

“沒什麼特彆的愛好,”於玄琪老實答道,“跟大家一樣,聽聽音樂看看電影作作畫。大一大二的時候玩個遊戲,後來沒玩了。不過之前失業的十來天,又回去玩了幾天。”

蕭亦軒聽說遊戲,心中一動,問是什麼遊戲。

“乾坤劍盟,”說到這,於玄琪覺得三個大男人坐在一起吃飯,沒點樂子氣氛太壓抑,便小小地吹噓了一下,“說到這個遊戲,我感慨彼多,以前玩的號,現在還在,不過已經幾次易主。不過最讓我感慨的是,我被自己以前的號砍了。後來我注冊了個號,人妖號,好死不死,遇見了一個無聊的土豪。嗬嗬,當起了土豪的妹妹。”

蕭亦軒和何夢歸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故意漫不經心地問,“不會土豪很無聊很傻,送了一大把金子吧。”

於玄琪往嘴裡塞一個糕點,“我沒這麼齷齪,雖然他是送了我一點金子。不過他一個朋友昨晚送了我一個藍寶寶。所謂的土豪就是出手大方,一個不熟悉的人出手就是幾千元的東西。不過我還回去了,因為我決定不玩遊戲了。”

何夢歸聽到這,看看蕭亦軒陰沉的眼神,不禁開始同情於玄琪,也為他的未來擔憂,不過想到他原來就是那個禍源,心裡又有氣,不過當事人還什麼都不知,陶醉在回憶的快樂中。

“這個世界真小,”何夢歸不由發出感歎,“我們怎麼就相遇了呢?”

“不是世界太小,而是緣分太巧,”於玄琪接了下去。

“這個世界很小,緣分也很巧,”蕭亦軒也接了句。

蕭亦軒並沒如何夢歸想象中的大怒,相反,他聲音很冷靜,問於玄琪,“你酒量如何?”

“最多一瓶紅酒,”王玄琪老實回答。

“服務員,紅酒,”蕭亦軒朝服務員招手。

“啊,對不起,明天還有工作,我不喝酒了,”於玄琪忙拒絕,“你們倆慢慢喝,我已經吃飽,就不打擾你們了。”於玄琪站了起來。

何夢歸暗暗稱讚於玄琪懂得看氣氛。

“公司兩個最大的boss都在,你擔心什麼,” 蕭亦軒淡淡說道,“再說,老板請你喝酒,你能拒絕嗎?”

何夢歸隻是對於玄琪投以同情的目光。

於玄琪沒辦法,隻好陪著倆人喝,喝到最後,直接爬在了桌上。

蕭亦軒用手指戳戳於玄琪的背,沒反應,還不放心,又用手用力捏於玄琪的臉,於玄琪雖然皺了皺眉,並未醒過來。

“亦軒,這是我好不容易撿到的寶,”何夢歸不忍心看見於玄琪就此落入虎口,“彆弄壞了。”

“哼,把我耍的團團轉的人就在麵前,不報仇我還是男人嗎?”蕭亦軒一臉奸笑,“敢玩弄我的人,我會讓他知道下場很慘。夢歸,以後人歸我了。”

“不行,唯獨這事不行,”何夢歸馬上抗議,不過知道抗議也無效。“你不會看上他了吧。”何夢歸有些擔憂,“於玄琪看起來不像這道上人的,也不像壞孩子。”

“我有這麼饑不擇食嗎,會對一個直男動手,”蕭亦軒輕蔑地看著好友,“不過,調?戲是肯定少不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直男,”何夢歸有些好奇,“已經調查過了?”

“我當然知道,以後你也會知道。”蕭亦軒神秘一笑。

“既然是直男,你彆不小心把人給掰彎了,”何夢歸忍不住說道,“這條道不好走,不要隨便把人拉起來。”

蕭亦軒自嘲地一笑,“如果直男這麼容易彎,我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何夢歸不說話了,隻是輕輕歎了口氣,“你該放下了,這麼多年了,何苦呢。”

蕭亦軒沒回答,他用手指在於玄琪臉上刮了刮,“手感挺不錯。”

“你這是借機揩油,”何夢歸指責。

“哼哼,什麼叫調?戲,不揩點油能叫調?戲嗎。”蕭亦軒看起來心情很愉悅,他站起來,對爬在桌上的於玄琪一個公主抱,“該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情侶裝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於玄琪被震耳的鬨鐘聲吵醒,他睜開酸澀的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片白皙的肌膚,然後發現自己睡在一個臂彎裡。他嗖地坐了起來,忍不住大叫。

蕭亦軒睜開眼,皺皺眉,不耐煩地說道,“大清早的叫什麼。”

“你,我,你,我,”於玄琪語無倫次,“我對你做了什麼嗎?”他指著蕭亦軒□□的身子,又看看自己的%e8%a3%b8體,倆人正緊緊靠在一起。

“哦,你認為自己對我做了什麼呢,” 蕭亦軒慵懶地說道,帶點沙啞的聲音撥動人心弦,“是不是該對我負責啊。”

於玄琪的臉綠了,他隻記得自己喝了酒後爬倒在桌子上,後麵的事沒有一點印象,他拿開被子,偷偷看自己的下`身。

就在於玄琪糾結時,蕭亦軒已經掀開被子下了床。

於玄琪看著蕭亦軒結實的身體,臉紅了,忙彆開,過了會又用視線從旁邊偷偷打量。於玄琪用自己設計師的目光評價蕭亦軒的身材,黃金比例身材,寬肩窄%e8%87%80,有一個讓身為男人的他都羨慕嫉妒恨的身材。他又估量蕭亦軒的身高體重,大概有一米八四三,體重一百三十七斤左右。雖然是男人,但膚色泛白。

於玄琪開始在腦中想象蕭亦軒適合穿什麼色調的衣服,暖色係?冷色係?渾重?淺色?發現任何衣服穿在蕭亦軒身上都有一番不同的風味。

蕭亦軒感覺到了於玄琪的目光,他轉過身,身上象征性的掛了件襯衫,男性的象征半遮半露,於玄琪羞的忙閉上眼。

“你是少女嗎,跟你一樣的身體構造,有什麼害羞的,”蕭亦軒忍不住逗於玄琪。

“也不是沒看過同學的身體,不過,沒看過上司的身體,”於玄琪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發現在地上扔著。

“我去衝涼,還有一個洗手間,你可以用,” 蕭亦軒從抽屜裡拿出新牙刷毛巾,扔在床上,又出去了一下轉回來,拿起幾件衣服扔在被子上麵,“這衣服應該合你尺寸。”

於玄琪忙道謝,但他不願意在蕭亦軒麵前%e8%a3%b8著走來走去,想等蕭亦軒離開。

蕭亦軒挑挑眉,“我早把你的身子看光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於玄琪非常鬱悶,總覺得蕭亦軒在故意調?戲自己,隻好下床,撿起地上的褲子先套在身上,才抱起衣服牙具出去找洗手間。

蕭亦軒看著於玄琪狼狽的樣子,開心地笑了。

穿戴整齊,於玄琪上下檢查一遍,確定沒問題才走出洗手間,蕭亦軒已經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蕭亦軒打量於玄琪,對自己挑選的衣服很滿意,黑色領毛衣,外麵是一件深藍的半長休閒風衣,同樣深藍的牛仔褲,讓本來開朗的於玄琪顯出幾分禁欲的氣質。

蕭亦軒突然站起來,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把剪刀,對著於玄琪前麵的劉海哢嚓了兩下,又拿出電卷棒在幾根頭發上弄了幾下,滿意地說道,“這才真正達到了效果。”

於玄琪看著鏡子,鏡子裡的人有幾分陌生,白皙的皮膚被渾重的顏色襯托出兩分病態,微卷的劉海讓他看起來有點性感。於玄琪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很陌生,忙用手把卷發拉直。

蕭亦軒好像是故意的,他穿的是高領的米黃色毛衣,外麵套件和於玄琪差不多色調式樣的休閒衣,泛白的牛仔褲,看起來英氣逼人。

這完全不同於前兩次看見的形象,於玄琪想,這仿佛在演欺詐電影,一會一變樣。蕭亦軒的裝束讓於玄琪感到非常彆扭,因為倆人的裝束搭配的太好,就像情侶裝。他並不知道昨晚倆人真的發生了什麼沒有,但從自己身體的回應來看,應該沒發生什麼,畢竟他也是男人。他對業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