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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並沒有轉換語言。

“你說部長他說謊,到底是什麼意思?”百合子不做任何寒暄,直接打出一記直球。

“字麵上的意思,就像是我說的,力量是無法控製的,你能做的隻有....”庫洛洛壞心的不把最後的重點說出來。

“隻有什麼?!”百合子著急的問道。

“哼.... 對於現在的你而言,還是什麼都不做比較好,力量是身份與血統的象征,但那並不是讓人肆意妄為的東西。唉,所以我才討厭SSS級的評定,除了特殊任務,我幾乎是被綁死在這個世界上的。”庫洛洛雖然這麼說著,但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

百合子疑惑的看著對方問道:“能力的話,我也是SSS級的判定啊,可是...”

“不,不,你誤會了,我說的並不是血統能力判定,我的能力級彆是A級,我體內的血統遠沒有你的血統來的純正,SSS級判定,說的是我的性格。”

她...她如果沒有記錯,SSS的意思好像是極其危險來的,庫洛洛先生是危險指數怎麼高的人嗎?騙人的吧,看起來這麼%e4%ba%b2切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危險的評價?

“你不知道嗎,人是會說謊的動物。不論是多麼要好的朋友、多麼%e4%ba%b2密的關係,隻要存在聯係,那其中就必定存在謊言,故作善意的、帶著惡意的、視而不見的,不說謊的人類,那就不是人類了。”仿佛看穿了百合子的疑惑,庫洛洛解釋道。

“沒有什麼...是值得信任的嗎?”百合子呢喃的小聲說道。

庫洛洛沒有理會百合子,他重新拿起自己看到一半的書,他的眼睛注視著書上的文字,他狀似不經意的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連記憶都是會說謊的,人類就是虛偽脆弱的動物。你說,到底什麼才是真實的呢?”

“問我嗎....我不知道?”百合子搖著頭回道,她不懂,她根本就沒有聽懂對方是什麼意思。

“嗬嗬,人的情感是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所謂的%e4%ba%b2情、友情、愛情一樣脆弱無比。”庫洛洛說著話,手指輕輕的翻過一頁書,“唯獨時間是公平的,有的人在時間的打磨中越變越強,有的人被時間吞沒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大多數人都在生不如死的時間裡掙紮的活著。你呢?”

“嗬,痛苦本身沒有任何價值,不要把你經曆過的事情怪罪於時間或是他人,痛苦就是痛苦而已。你會承受這些,那隻能證明是你不夠強大,因為自身的弱小而被痛苦欺壓,因為無法反抗而隻能選擇承受,這就是你。”冰冷的話語裡好像帶著魔力,庫洛洛說的話語慢慢彙聚成一股力量,百合子仿佛被人掐住了咽喉,無法呼吸...好痛苦...好難受....好恨!

“恨?不要恨,彆因為自己的弱小去責怪世界,世界既不是善意的,也不是惡意的,它是無意的....嗬嗬,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嗎,弱小就是罪啊?”聲音漸漸壓低,好像是貼著百合子的耳朵說話一般,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弄,好難過....喘不上來氣了!

“現在還不醒悟的話,就讓你死一次....人在瀕死的時候,才有勇氣做出決斷,真是的....”

%e8%83%b8口好像有火焰在燃燒,好難受,百合子用力的抓撓這脖頸,她想要把那隻掐住她脖頸的大手拿掉,可是做不到,還是不行,連東西都看不清楚了。

“砰------”這是什麼物體摔到地上的聲音,俠客不著痕跡的抽抽自己的嘴角,他道:“團長,你的客人暈過去了?”

飛坦道:“要把她弄醒嗎?”他的手上已經開始彙集念力,隻等團長一聲令下。

“唉....”庫洛洛無力的歎了一口氣,“真是的,居然這麼弱,這種程度的威壓都撐不住嗎?”

“不,應該是團長太強的原因,那能力雖然不是念壓,但比帶著惡意的念還要讓人難受,念壓尚且可以防禦,但團長的那個能力根本無法防守,隻能被動承受,真的很痛苦。”一直都沉默不語的派克突然出聲道。

“是的,非常糟糕的感覺,我情願去和西索打一場,也不想承受團長的那個能力。”發言人是團裡對西索最排斥的飛坦,見團長沒有發話的意思,他散去手邊的念力,指著百合子問道:“不死的話就可以吧,團長,讓我拷問一下吧,我想知道烏鴉的事情。”

庫洛洛看著飛坦,對方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庫洛洛卻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期待,他道:“這是保證嗎,飛坦,你確定不會不小心弄死她?”

飛坦沉默了3秒後,才道:“可以讓俠客看著我,這樣你就放心了吧,團長?”

俠客在一旁抗議道:“怎麼這樣,誰要看考審訊狂拷問人啊,那樣我會做噩夢的!”

庫洛洛點頭道:“那拜托你們了,注意分寸。”

此刻陷入昏迷的百合子並不知道,她醒來後將會麵對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嘩啦...嘩啦...”鎖鏈捆綁東西的聲音傳入百合子的耳中,她現在頭痛的特彆厲害,感覺身體好像動不了,尤其四肢,簡直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綁住了一樣。

等等,被什麼東西綁住?百合子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她猛地睜開眼睛,然後在意識到自己好像待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四周很黑,什麼都看不清,她在活動身體時才注意到自己的四肢被人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原來之前隱約聽到的嘩啦聲就是這麼傳出來的。

“這裡...又是哪裡?”百合子憑著桌子上微弱的燈光,能大概看清楚房間的構造,屋子裡麵很封閉,百合子沒有找到窗戶。唯一的光源就是放在桌子上的小燈,桌子上還擺放著一些百合子不認識的道具,她唯一能叫的出名字的就是一條黑色的短鞭。

房間的牆上也掛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百合子都不認識,但有的器具上麵有著濃重的血腥味,雖然聞不到味道,但百合子就是有這種感覺,那些器具上的紅色不是用清水就能洗掉的。

她再用力掙紮一下,不行,身體除了脖子以外,還是根本就動不了。“吱嘎----”房間的大門被人打開,更多的光亮隨著門打開一點點灑進房間。一個稍顯矮小的人影踩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了進來。

來人看了一眼已經清醒的百合子,他道:“精神力還是挺頑強的嗎,這麼快就醒了?”

百合子警惕的看著來人,她問道:“為什麼要把我綁在這裡,你又是誰啊?”

“我可沒有那個興趣給你做自我介紹,喂,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來人站在百合子麵前,他拿起了桌子上的短鞭,用鞭子的一頭輕輕的拍著百合子的臉頰。

他道:“你不會想知道的,違抗我的下場...”

房間的門口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飛坦,已經要開始了嗎?畫麵太血腥的話我可就跳過躲起來了。”嘴裡這麼說著,但聽他說話的語氣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躍躍欲試的興奮。

飛坦望了俠客一眼,他冷哼道:“說這句話之前,你把你手機的錄像功能關閉比較有說服力啊,俠客。”

“嘿嘿,被你發現了啊,你準備怎麼開始?”俠客笑著把手機收到自己的口袋裡,他快步走到兩人麵前,麵帶期待的問道。

看著對方那副期待的模樣,冷漠如飛坦,突然也有了和瑪奇一樣想要吐槽的衝動,他低聲道:“真是小氣的男人...”

俠客回頭問道:“飛坦,你剛剛有說什麼?”

“沒有,我隻是在思考用什麼方法開始比較好?”飛坦掩飾性的說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指著呈半呆滯狀態的百合子,俠客道:“用你平常的方法不就好了,注意一下分寸就可以了吧?”

“.....如果真那樣做,她會直接疼暈過去,或者疼死也不一定。”飛坦犀利的眼神放在百合子身上,後者嚇的渾身汗毛直立。飛坦道:“我平常都是直接先打斷需要審問的人的四肢,預防他逃走,有必要手筋腳筋也需要事先廢掉,然後卸了他的下巴,讓他不能呼救,這樣先放他3天在回來拷問,十分的方便,你覺得在她身上可以這麼玩嗎?”

俠客捂著臉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他道:“飛坦,你暴漏了什麼,你剛剛說玩,你果然是把那些人當玩具啊....”

飛坦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有必要這麼驚訝?”

“.....”俠客

看著直冒冷汗的百合子,飛坦略帶遺憾的說道:“不過這個人不行,她隻是普通人,不要說四肢了,恐怕我隻卸掉她的手指,她都會疼的大喊出來,而且還是團長的客人,麻煩啊。”

俠客豎起自己的一根食指提議道:“先把她的下巴卸掉就是了,喊不出聲來不就行了,反正團長隻說人不能死了,隻要人活著就可以的。”

“不需要,我有彆的方法,下巴也不能卸,我還有事情要問她,你想動手的話就自己動手,反正瑪奇和派克也一直沒有把你當男人看待,不會因為你今天對一個女人出手就看不起你的,她們一直都沒有看的起你過。”儘管帶著麵罩,但多年的交情,讓俠客輕而易舉的接受到了對方的好心情。

“那不止一次對女性出手拷問的你算什麼啊?”俠客不肯善罷甘休的問道。

“哼,我當然不一樣,我是審訊狂,這是我的愛好,至於你嗎....嘛,大家心裡有數。”飛坦故意省略了俠客最在意的地方,他從房間的角落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麵全是釘子,每一根都有一個手指那麼長。

指著用途不明的盒子,俠客道:“這就是你的好方法嗎,這釘子能做什麼?”

飛坦不理俠客的提問,他伸手拿出一根釘子放在手裡,慢慢的走到百合子的麵前,他道:“我之前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不想受苦的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百合子沒有愚蠢的說出‘你們這是濫用私刑’一類的蠢話,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乖乖聽話,這樣才能免於受到傷害,可是對方的問題如果自己回答不上來呢,那又如何是好?

“喂,你在哪裡見過烏鴉?”飛坦終於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

“烏鴉...鳥嗎?”百合子皺著眉反問道。

“不是喲,烏鴉是他的外號,應該是一個年齡和你相似的少年,也是雙黑。”俠客在一旁補充道。

百合子一下子就懵了,這...這...範圍實在是太大了,年齡相近、雙黑的人很多啊,光是立海大就有那麼多個符合標準的人,她上哪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是誰,不對啊,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會到她的世界去呢?

“還有沒有...彆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