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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趁著父%e4%ba%b2被人叫出去的短暫休息時間,我緊緊的握著雙拳,忍受似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努力平息著緊繃的神經,閉上雙眼,開始集中精神整理著自己的思路。

應該隻是普通的□事件吧,就像平時在飯裡麵投個毒,床上放個蠍子,門後暗藏飛箭之類的。我不解,現在想想也應該是晚飯的螃蟹和後來聞到的花香有問題了。而且隻要紓解了就沒啥後遺症的廢柴□,為什麼會讓伊爾迷被我給壓了?!

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場景,我的心不由的緊縮了一下。第一次看見那人精神如此萎靡的窩在床上,像是慘遭蹂躪的破布娃娃,蒼白的臉色,%e5%94%87上甚至沒有半點血色。床單上狼藉,身上的痕跡,就算我後麵沒有了印象,這種種一切的一切所指的方向都足以證明著什麼。

我不敢去猜測到底咱是不是昏迷了會變身超級賽亞人,可是就這麼把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男人,還是我的%e4%ba%b2身大哥給吃乾抹淨,這個壓力也太過沉重了點,尤其後果,很嚴重很嚴重。

望天無語淚滿麵,神那,我今年到底是犯了多少小人,雖然我喜歡伊爾迷這類型的美人,但從來沒想過要壓他啊,況且就算真的發生關係,位於下方的也百分百是我……我說,你能想象一個比我武力高智力高自尊高的三高男會委屈自己嗎,娘啊,我不想下輩子都被追殺啊啊啊啊啊啊……、

T_T要不然讓他壓個兩遍回來,就當利息?

我抓狂的想用手撓自己的腦袋,卻在鐵鏈發出了金屬的敲擊聲後才想起自己的處境。

半掩的門吱呀的被人從外麵推開,梧桐托著步履有些蹣跚的伊爾迷走了進來,我心虛朝伊爾迷瞄了眼,突然發現他的臉有些不尋常的潮紅。

“梧桐,這是怎麼回事!”

梧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恭敬的說道,“糜稽少爺,按老爺的吩咐,伊爾迷少爺剛接受A級電擊刑訊。現在過來接受鞭打。”

A……A級電擊!我不可置信的扯動著鏈條,這可是連父%e4%ba%b2都要休息一個月的拷打啊,“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我的錯,為什麼連伊爾迷也要一起懲罰?!父%e4%ba%b2呢,我要見父%e4%ba%b2。”我焦急的大叫道。

“身為揍敵客的長子,身手居然退化到連自己的弟弟都打不過。”父%e4%ba%b2背著手從外麵走進來,板著的臉上依然有著止不住的怒氣。

我嘴角抽搐,父%e4%ba%b2大人你這是在藐視他還是在鄙視我,打不過我就是身手退化嗎,為什麼就不能是我身手進步?

“還有你,區區□都抵抗不住,害得伊爾迷現在不能接任務,經濟損失由誰來負責!”父%e4%ba%b2猛的一拍桌子,巨大的響聲嚇了我一大跳。

=口=那個……這不是重點吧,我戰戰兢兢的開口道,“那個,難道您不是因為我和伊爾迷那個那個才……呃。”

“沙沙沙沙……”還沒等我說完,門口的桌子便化成塵土灑落在地上。

刑訊室裡一片詭異的寂靜,T_T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流著懺悔的淚,大人息怒啊……

“等一下啊啊啊啊!”看著父%e4%ba%b2大手死死的捏著皮鞭,額頭上爆著青筋的往伊爾迷方向走去,我不由的尖叫起來。“做錯事的是我,不要再打伊爾迷了,他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承受這個強度的拷打!!!”

父%e4%ba%b2沒有回頭,倒是一直閉著眼睛的伊爾迷淡淡的開了口,“糜稽,不要違抗父%e4%ba%b2。”

我沉默,不管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錯,他總是最疼我的大哥。

看父%e4%ba%b2一步步的往他的方向走去,我活動手腕,用力往下一扯,隻聽得鐵鏈哢噠一聲應聲而斷。去它丫的不要違抗,再怎麼說,吃虧的是他,做錯的是我。我鼓足了勇氣和父%e4%ba%b2那已經離奇憤怒的雙眼對視。

“我不管,所有懲罰由我一力承擔,如果你堅持要懲罰伊爾迷,我就,”我咬咬牙,身上飆起念力和父%e4%ba%b2的殺氣抵抗著,“我就破壞家裡所有的電腦網絡係統,然後帶小賽和伊爾迷離家出走,以後揍敵客家的網絡,見一次破壞一次。”

片刻的沉默又一次的彌漫在刑訊室中。

“好,很好。”父%e4%ba%b2怒極反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丟下皮鞭甩門而走。

“糜稽……”伊爾迷似乎是在歎息。“何必呢,你真的惹怒父%e4%ba%b2了。”

我死死的摟住伊爾迷的身體,把頭深深的埋在他%e8%83%b8`前,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又何嘗不知道,但如果下的注不夠重,又怎麼能攔的住他,那個總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的人。可是,從小到大,雖然沒有很明顯,但他真的是在有意無意的縱容著我們,在有限的環境中,放任著我們的任性。

對不起,父%e4%ba%b2。

啃掉的後果

父%e4%ba%b2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雖然沒有再進刑訊室,可是那厚厚的一疊任務單足以讓我累的死去活來,仿效著大禹的三過家門而不入。

現在梧桐基本上成了我的經紀人,才剛完成一個任務,奪命連環call便會追蹤而來宣布下一個任務。就像勤勞的小蜜蜂般,任勞任怨的連續高強度工作了三個月的後果就是,我的衣服寬鬆了好幾圈,臉上的黑眼圈也已經濃到可以和小賽pk的地步,走在路人說不定還有人以為我是吸毒份子……

站在懸崖邊上感受著下麵吹來的強風,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目標人物,還沒等我鬆口氣,腰間的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歎氣,認命的接起電話,誰叫現在伊爾迷還在臥床休息呢,況且還有人質小賽小朋友。

唉,天子怒,伏屍千裡,父%e4%ba%b2怒,累死糜稽。

自從上次鬼使神差的勇敢的虎口奪食後,我的小日子越發的難過,先不說伊爾迷直接被隔離了,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小賽小朋友也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抓去父債子償中,光是平息父%e4%ba%b2的怒氣就累的我隻想口吐白沫逃竄到鯨魚島去避難。

風吹的衣角刷刷作響,我按慣例從背包中掏出三隻香,點燃了插在地上。

“雖然你生前無惡不作,奸殺擄掠無所不為,上到八十下到幼兒,但是好歹比較值錢,本著本人有口皆碑的售後服務,吸完了趕緊上路。”

看著嫋嫋升起的白煙,轉身離開。

發生了這種事,我還能像以前一樣若無其事的纏著伊爾迷撒嬌嗎?

又或者,發生了這種事,我需要付出多少代價來彌補自己的行為。伊爾迷啊伊爾迷,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俗到爛的話,“我該拿你怎麼辦。”攤手,俗歸俗,卻很符合我現在感歎的心。

話說他怎麼會就這麼被我壓了呢?

就憑我一流不到二流頂天的身手,難不成還真的會有小宇宙爆發,賽亞人變身的一天,要不然怎麼能壓得倒強悍的伊爾迷同學呢。

還是說……

他暗戀我很久了?!不是我吹,咱的樣貌可是迷倒過山下無數蘿莉禦姐□,想當年情人節下山辦事的時候,收獲巨豐富,轉手賣給巧克力店,賺到一台遊戲機。~\(≧▽≦)/~

……

好吧,對不起我錯了,要暗戀也應該是咱暗戀他很久。好歹也是號稱三巨頭三美色,能把這麼牛叉的人物啃了,看來我也很牛叉,隻是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

啊啊,煩死了,為什麼要被隔離呢,為什麼不能第一時間解決問題呢,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為毛不讓咱家早死早%e8%84%b1身那。

我糾結的東折西踹的飛奔下山,留下`身後一堆殘花敗枝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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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啊,我什麼時候能回去見伊爾迷一趟那。”趁著交接物品的空檔,我摟著梧桐的肩膀哀怨的問道。

梧桐看了看我,沒說話,隻是指了指天。

我順著他指示的方向看了眼,頹然的趴在院子的藤椅上,“梧桐啊,再這樣下去,你家二少爺我快被折騰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果然,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一向謹守分寸的管家突然小聲嘀咕了兩句。

一群烏鴉在天空中飛過。

“碰!”

我從地上爬起來,踹開椅子,顧不得拍去身上的塵土,驚悚的一把揪住梧桐的西裝領子搖晃道,“你是穿的吧是吧是吧你是哪裡人什麼時候穿的魂穿身穿變異穿前身男的女的怎麼穿的穿來多久嘎。”

“嘎,二少爺你在說什麼?”梧桐被我搖的一陣發暈,迷惑的看著我道,“剛剛是什麼語種,為何我沒有聽過?”

我一愣,才發現自己剛才居然%e8%84%b1口而出的是中文,還不小心破了個音。

“剛才那兩句話……”

“咦,哦,那個是小賽孫少爺在探望大少爺時說的,在下覺得頗有韻味才記了下來。”

“小賽。”我張了張嘴,努力抑住想要朝天咆哮一番的念頭,隻得恨恨的朝天比了個中指。

丫的,這世界果然tm的寂寞如血,給人驚喜再敲一悶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那麼走運。雖然之前見過幾個同為穿越中人,可惜不是光榮就義死在西索大人的西裝褲下了,就是被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或者說世界去了。結果到頭來,活了這麼多年,我還真沒和老鄉聊過天。不過還好,還有小賽在。

“還有什麼事情,沒事就下去吧,我休息一小時再繼續任務。”我一腳勾起藤椅擺好,頹廢的趴回去。

風吹葉搖,刷刷的響聲催的人混混欲睡,我半倚半靠的掛在椅子上,把玩著手裡的花瓣,一點乾勁都沒有。

“是。”梧桐行了個禮。頓了一下又說道,“對了,老爺他們接了筆單子,這個月24號要去勘察地點。”

梧桐,我錯怪你了,你果然還是我的貼心小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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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迷日記

母%e4%ba%b2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問你,說不定會有出乎意料的結果。

也對,既然你一直堅持有話就直接問,不要自己鑽牛角尖。那就直問好了,隻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做些必備的準備,一些讓你就算知道有問題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走的準備。

糜稽,如果你喜歡上了一個人,你是否還會那麼瀟灑的想要離開?

我知道就算再怎麼樣,你對家人永遠都是心軟的。

黑發大眼的溫柔美人,黑發,符合,大眼,符合,溫柔,可以偽裝,美人,某人認同過。那麼,如果讓你戀上的人是我,你會不會心甘情願的留下?

呐,糜稽,我說過的,即使不擇手段,你也永遠隻能是糜稽·揍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