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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明白!”韓靜瑜也非常的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十年後某個少年攜著某個少女來到了他們的麵前,他們這才知道十年前的那張紙條上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那時的他們已經是淚滿盈眶了。

“爹你彆傷心自責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也不想,爹你平時這麼寶貝月兒的畫像,應該不會掉在什麼地方,一定是有人偷偷的拿走了。”歐陽卿銘安慰著自己的父%e4%ba%b2說道。

“可是你妹妹的畫像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有哪個小偷這麼笨,府裡這麼多值錢的東西都不偷就偷你妹妹的畫像啊!”歐陽曇已經陷入了深深地自責當中了。

“爹你冷靜點,你想啊,月兒的畫像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來偷畫像的人一定知道爹你的手裡有妹妹的畫像,那麼就是從我們三個人口中得知的,我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提過爹的書房裡有月兒的畫像,爹、靜瑜你們有沒有告訴彆人爹的書房裡有月兒的畫像的事情。”歐陽卿銘的腦子不是一般的好使,沒一會就想通了這件事情的關鍵。

“我從來都沒有告訴彆人我有月兒的畫像啊!”歐陽曇皺眉思索了好久後,非常確定的說道,月兒的畫像自己當成了寶貝,隻有兒子媳婦兒知道。

“相公,我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爹有月兒的畫像放在書房啊。”韓靜瑜也搖頭,這件事情自己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哦!對了!爹!相公!軒兒知道!去年軒兒告訴我他在爹的房裡看到過月兒的畫像,我當時還讓軒兒不準再去動月兒的畫像的,軒兒也知道這件事情!”這時候韓靜瑜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還知道這件事情呢。

“軒兒!你怎麼能進爺爺的書房亂翻東西呢!”歐陽卿銘看著自己的兒子厲聲的喝到,心中想道應該就是自己的兒子壞事兒了。

“銘兒彆這麼凶,軒兒也還是孩子,不是故意的。”雖然女兒的畫像丟了自己很傷心,但是自己的孫兒自己一樣疼愛。

“對不起爹!對不起爺爺!軒兒不是故意的!”歐陽智軒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的秘密保不住了,看著一臉嚴厲的爹,歐陽智軒非常害怕會受罰。

“是啊相公,軒兒後來再也沒有去爹的書房看過月兒的畫像了,你就彆怪他了。”韓靜瑜看著自己兒子可憐兮兮的樣子很心疼,要不是因為月兒的畫像丟了,自己怎麼也不可能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的,相公生氣的時候也很恐怖的。

“哼!那你說,你有沒有告訴彆人,你爺爺的書房裡有你姑姑的畫像!”歐陽卿銘看著老父和娘子都護著兒子,隻能作罷,隻希望可以在兒子的身上得到一點消息,可以將月兒的畫像找回來。

“軒兒…軒兒隻和千羽哥哥說過這件事情。”歐陽智軒也知道現在事情大條了,不敢再有隱瞞,什麼都說了。

“什麼!千羽公子!軒兒你確定你隻告訴過千羽公子一個人?”歐陽卿銘大驚,怎麼會牽扯到千羽公子呢!

“真的,千羽哥哥問軒兒姑姑和小表弟的事情,然後軒兒就告訴千羽哥哥了。”歐陽智軒差點都被自己的爹給嚇哭了,心中想著爹好可怕。

“相公!現在軒兒說到千羽公子,我也覺得千羽公子很奇怪,千羽公子也和我打聽過月兒和懷王的事情,當時千羽公子說是要為爹治心病,想要了解一下爹的心病,所以我也沒有懷疑,將月兒和懷王的事情告訴了給千羽公子,現在想想當時的千羽公子真的很不對勁兒。”一懷疑起千羽公子,許多被忽略的細節就開始放大了,細心的韓靜瑜覺得處處都是疑點。

“怎麼會這樣?等等!爹!你知不知道千羽公子入宮為夜王診治,開出的條件是想要去宮中查找後宮宮女和宮妃的資料,自己選擇住所,而千羽公子就選擇了月兒住過的漓殿!”歐陽卿銘的臉色一變再變,這時候他也感覺到了千羽公子的不對勁。

“這件事情我知道,我當時還納悶千羽公子什麼地方不選為什麼偏偏選擇漓殿。”歐陽曇也開始懷疑起來了。

“還有!千羽公子對我們歐陽家特彆的好,你看水宰相和明妃一直都在糾纏著千羽公子,可是千羽公子愣是沒有理會他們,但是對我們卻這麼好,你們不覺得千羽公子很奇怪麼?”韓靜瑜想到這裡也皺起了眉頭,腦海中有一絲念頭滑過,但是太快了,還是抓不住。

“所有人都給我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準進來,軒兒你也自己去玩,待會兒爺爺帶你去釣魚。”話題談到了這裡,歐陽曇打發了所有的下人離開,就是歐陽智軒也被歐陽曇支走。

“千羽公子的這一切好像都在若有似無的打探著當年月兒和懷王的事情,爹!你說這個千羽公子是不是和月兒有什麼關係?”歐陽卿銘想到這一點非常的激動。

“一定是!銘兒,這個千羽公子一定與月兒有著什麼關係!可是千羽公子看起來才十歲,五年前他才五歲,他與月兒能有什麼交集?”還是迷霧重重啊,總覺得就要抓住點什麼,到那時卻又一直抓不到。

“相公!你還記得五年前月兒死後的第二天我和你說的話麼?”韓靜瑜咬了咬紅%e5%94%87,猶豫再三後才開口說道。

“靜瑜你是說…”歐陽卿銘經過韓靜瑜的提醒突然睜大了眼睛,瞳孔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還有那壓抑的興奮。

“一定是的相公!當時我們都以為那時是月兒自己迷糊了!可是照現在看來,我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他一定還活著!”韓靜瑜一把抓住自己丈夫的手激動的說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這是上天給他們多麼大的恩賜啊!

“對!沒錯!我聽越王爺說過,千羽公子極其討厭皇宮和皇室之人,但是卻來了皇宮救治夜王爺,為了的就是千羽公子所在乎的人,千羽公子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在乎的人,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歐陽卿銘也被這巨大的喜悅所包裹著,喜極而泣,一個大男人卻激動得流下了眼淚。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嗬嗬!”韓靜瑜也是又哭又笑,明明臉上掛著淚珠,但是卻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歐陽曇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像是瘋了一樣又哭又笑的,真是滿腦子都是問號,這是怎麼了?

“爹!你聽了我們的話可千萬彆激動,你聽我們慢慢說。”歐陽卿銘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說道,父%e4%ba%b2年紀大了,雖然身體已經被千羽公子調理好了,但是還是小心為好,不能讓父%e4%ba%b2太激動了。

“快快快!你們快說啊!我都要急死了!”歐陽曇著急的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兩人到底在說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爹!事情的始末還是兒媳來告訴你吧。”韓靜瑜擦乾了臉上的眼淚坐下說道。

“五年前,月兒早產,宮裡來人通知,爹你不願意去,相公又是男兒身不方便,所以兒媳便隨著前來通報的人進了宮。”韓靜瑜一臉的回憶,緩慢的述說著。

“隻可惜,我去得太晚了,我到了漓殿的時候,月兒血崩隻剩下一口氣了,床上到處都是血,旁邊接生的嬤嬤手裡還抱著一個渾身發紫的死嬰,當時我嚇壞了,抓著月兒的手拚命的和月兒說話,可是月兒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念著‘孩子左肩上花形胎記、玉佩’”韓靜瑜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

“月兒話還沒說完就去了,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等我看到那個死嬰身上根本就沒有花形胎記的時候我當時都驚呆了!後來我問過接生嬤嬤,他們都說小皇子身上根本就沒有胎記。”韓靜瑜的手有些發抖。

“後來呢!”歐陽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急忙的追問著,這些年自己因為傷心,從來都沒有問過當晚的情景,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歐陽曇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害怕極了,後來我又在漓殿裡找了又找,根本就找不到那塊代表著皇子身份的玉佩,當時我就很懷疑,但是當時皇上一直守在門外,根本就不可能出什麼事情,而且當時月兒都已經迷迷糊糊了,我也以為月兒是迷糊了,就沒怎麼在意,回來也是和相公提了一下,沒有當一回事兒,可是現在!現在我不得不重新看待五年前的那一夜了。”韓靜瑜的手腳都是冰涼的。

如果她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當年月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皇上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自己清楚的記得,皇上說他一直都守在產房門外沒有離開過一步的。

“啪!”茶杯摔破的聲音,歐陽曇激動得茶都端不穩了,一雙充滿了滄桑感的眼睛裡滿是淚水,他後悔啊!如果當年不是那麼固執,自己怎麼可能見不到女兒的最後一麵,現在還得知女兒可能被人所害,這樣的噩耗對歐陽曇來說實在是太沉重了。

“爹!你怎麼了!”歐陽卿銘嚇了一跳立馬上去扶著歐陽曇。

“月兒啊!是爹的錯!是爹害了你啊!爹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娘啊!爹沒有臉去見你啊!”歐陽曇極致的悲傷爆發出來,差點暈厥過去,如果不是白風幽將他的身體調理好,恐怕歐陽曇的生命都有危險了。

“爹你彆這樣!月兒不會怪你的,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要找出真相,替月兒報仇啊爹!”歐陽卿銘抱住父%e4%ba%b2大聲的說道。

“我的女兒啊!我的月兒啊!”歐陽曇傷心極了,月兒可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啊!沒想到最後卻落得了這麼個下場。

“爹您忘了兒媳剛剛的話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就是說懷王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這個千羽公子口中在乎的人就是懷王!爹!你要振作啊!”韓靜瑜見歐陽曇這麼傷心也勸說著,這麼傷心很傷身的。

“對啊爹,現在大家都以為懷王死了,可是現在我們卻知道懷王可能沒死,您說,如果當年月兒的事情不是意外,那些害了月兒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懷王的,爹!我們要保護好懷王啊!”歐陽卿銘也勸說著,希望爹能振作起來。

“對!對!沒錯!我不能這樣了!月兒已經沒了,我不能讓月兒的孩子也遇到危險,我要保護好我的外孫!我要保護好我的外孫!”歐陽卿銘和韓靜瑜的話終於起了作用,歐陽曇擦乾了眼淚冷靜了下來,外孫的出現給了歐陽曇一個希望。

“爹你能這麼想那就太好了!”歐陽卿銘看著父%e4%ba%b2不再自責,開始充滿了鬥誌心中高興極了。

看著手中的紙條,歐陽卿銘笑了,說道:“千羽公子果然是千羽公子,爹的心病果然被治好了。”

“銘兒!我要更衣,我要立刻進宮去找千羽公子,我要知道我的外孫在哪裡?”聽到歐陽卿銘念到千羽公子,歐陽曇立刻就想要去皇宮見千羽公子。

“爹沒用的,千羽公子昨天晚上已經不告而彆了,今天皇上在禦書房因為這個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