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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要殺我?你說呀!”

呃……不像樣的晴空那麼殘暴過?我怎麼看不出!

是不是不像樣的晴空太愛妹妹,想要在她的骨頭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作者有話要說:

☆、寄生獸——定情信物

“你說完了嗎?一點重點都沒說到,浪費口水。”

她似乎被我這句話給驚到,那隻握著刀的手開始微微顫唞,我看了她的手一眼,然後伸長%e8%88%8c頭把她的刀卷了過來,“說那麼多廢話,也沒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讓開,讓我去問問媽媽。”我把那把刀擲到不遠處的樹乾上,然後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垂直提起,然後放到另一邊。

“你……你……”她渾身打顫,可我真的不想和她糾纏,她拎不清輕重,我還不如直接把那個看起來最可疑的漂亮爸爸給扣住,好好拷問拷問他。

要是他也含含糊糊,我就把他那一頭長發給絞成稻草。

“姐姐!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這麼不在乎!當年你因為這件事,被爸爸媽媽趕走,一個人出去生活,也是這樣,對什麼都不在意,甚至……你沒有對我道一句歉。”似乎帶著哭音,聽起來真是讓耳朵不舒服。

“從出生的那一刻,你就在和我爭,你是姐姐,你比我早一步出生。你以前,也很是照顧我,你有的,一定會分給我,可為什麼……那天你究竟是為什麼要給我一刀?”

“你在問我,你現在居然在問我!我也想好好問問你啊!”

她歇斯底裡地叫喊著,而這個聲音,明顯影響到了屋內的兩位大人。

漂亮爸爸和漂亮媽媽都走了出來,兩人皆在看到我的時候皺眉,頻率一樣,我突然就笑起來,這真是一對有意思的父母,這個妹妹也挺有趣。

我用餘光看向插在樹上的小刀,伸手就將它取了下來。雙%e8%85%bf輕移,站到三友晴海的身後,一隻手將她兩隻手都負在背後扣住,另一隻手則拿著那把小刀,對著三友晴海那白皙柔嫩的脖子。

“晴海妹妹,記住,要殺人,最好的地方,便是這兒。”我用刀尖抵了抵她脖子動脈處,再抬頭看著那對父母。

“你究竟是誰?”媽媽很焦急地看著我,而爸爸卻很冷靜,這個男人,真不簡單。

“我現在隻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割她的手腕。”直覺告訴我,知道了這個問題,其它的也會隨之而解。

“晴空,放開你妹妹,其它的我會都告訴你。”爸爸對著我平靜地道。這些人裡麵,我最信不過的就是他,可他顯然是知道最多的人。

我剛想答應他,畢竟就算他反悔了,以我的能力,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三友晴海再一次虜獲。

出乎我意料的聲音卻在我身後響起,“我以後再也不會幫你。”

遭了!不像樣的晴空回來了!

怎麼這麼快!

“晴空……你不幫我,我死了你也就死了!”

“你不會忘了我早就死過一次了吧?”她反問我。

我這才記起,對於活著,不像樣的晴空意外地沒有人類的欲望。

“反正現在人都到齊了,你乾脆自己告訴我,這樣我就不會再到你夢裡去打擾那些生活在你夢中的你的家人。”我指了指前麵的幾人,可他們卻好像都沒有看到不像樣的晴空,甚至……他們都像是靜止了一般。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不像樣的晴空真的無法介入自己的夢?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明明她都可以把自己的夢創造出來。

“你有沒有在書上看過一句話,好奇心太重會死得很快。”不像樣的晴空警告我,我甚至看出了她明顯的殺意。

夢中的景象瞬變,寒風夾雜著雪花,飛旋在我的身邊,刮著我的臉。

這一刻……我發現……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她。

耳邊傳來她輕柔的聲音,讓人有一種她仍舊是那個鄰家女孩的錯覺。

“我生來的義務,就是守護‘潘多拉’,不讓它被某個組織利用。”

“妹妹,晴海,和我一同出生,可守護‘潘多拉’這件事,父%e4%ba%b2和母%e4%ba%b2都不想讓她參與,她太單純,不懂得變通,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也不高,所以父%e4%ba%b2和母%e4%ba%b2選擇了我。”

“但是,我不能不明不白離開家。所以,父%e4%ba%b2讓我割妹妹一刀,然後鬨得沸沸揚揚,再將我趕出家門。這樣,我便能夠擁有一個再堅固不過的理由,不得不離家。妹妹的傷沒有一絲破綻,更沒有人知曉,‘潘多拉’在我的手上。”

她頓了頓,似乎在平複她那根本看不出波動的心情,再度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父%e4%ba%b2,他,他說,如果我不割妹妹一刀,那麼他會殺掉妹妹,然後告訴外界,是我殺了妹妹,讓警方逮捕我,以後出來,便不得再回那個家。”

“母%e4%ba%b2和他吵了一架,跑了出去,之後,不知道他和母%e4%ba%b2說了什麼,母%e4%ba%b2竟然選擇不插手。”

“你可以當我是不想坐牢,所以喪心病狂去剜了晴海一刀。”

不像樣的晴空沒有哭,她隻是以一種比哭還要醜的表情站在我的麵前。

我伸手摸上她的臉頰,狠狠地揉了兩下,她的眼角的確沒有一滴淚。

“你不想哭嗎?”

我沒哭過,但我知道,人類在極度難受的情況下,會流淚。

“哭?哭有用嗎?哭就能夠讓這一切不發生嗎?”

她連著反問了我三次,我想,她比我還理智,理智的知道,哭沒有一點用。

啊,排除哭能夠排解心情這一點用處。

但,如果自己本身就能夠堅強的麵對事情,能夠理智地處理事情,那麼真的還需要哭這種運動嗎?

“上次看到的那個寶石就是‘潘多拉’?”我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

“是,父%e4%ba%b2送給母%e4%ba%b2的定情信物。母%e4%ba%b2願意和他一同守護‘潘多拉’,所以他們才會順理成章在一起。”她似乎連同剛才的那一點小反常都不見了,坐在樹下,撥著鬆軟的泥土。

“你看……你和我現在是命運共同體對吧……‘潘多拉’就給我唄?”我想起小基也想要“潘多拉”,如果我能夠把“潘多拉”送給小基,小基是不是就能夠和我去領結婚證?

不像樣的晴空的父%e4%ba%b2不就是把它給了不像樣的晴空的母%e4%ba%b2,他們就在一起了嗎?

啊……不知道我和小基的小寶寶會是人還是寄生獸……

“你要給他?”不像樣的晴空很了解我,一下子就猜中,我則是點了點頭。

“可以,等我離開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你就可以把它給黑羽君。”

“你說什麼?!你死了我不也就死了?你不能這樣!太不厚道了!”我大叫,不像樣的晴空怎麼可以這麼奸詐、狡猾、刁鑽、蠻橫!

“……”她仰頭望著一望無際的藍天,連一朵雲都沒有,實在是太假的藍天。

“等你意識強大過我,也許,我會被你侵蝕,不複存在。”她平靜如常,可我卻有些不舒服,從我有意識開始,她就和我在一起,她怎麼可以離開?

“那算了,不給小基了。”反正小基希望的隻是“潘多拉”不被壞人利用,那麼她守護好“潘多拉”就不會讓小基失望。

至於……和小基結婚的事……還是自己找好東西獻給他吧!

我就不信這世界上沒有比“潘多拉”更好的寶石!

“嗬……哈哈……”不像樣的晴空突然笑起來,她笑得前仰後合,我從未見過她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寄生獸,沒想到,你比人類還要有感情。”

“……”我對此有著不解,對於感情,我還不太懂,不知道不像樣的晴空為什麼會這樣評價我。

“不像樣的晴空,你這樣很醜。”她的牙齒全露了出來,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處,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那感覺……就和魔怔了一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的笑聲戛然而止,隻是揮了揮手,“你該去和你的小基生死與共了,不要再在我的夢裡逗留,這裡不該有你這般純淨之物。”

眨眼間,視線便從模糊轉為清晰,這一次,怪盜基德沒有再敲擊鍵盤,而是站在我的身邊,認真地看著我。

“三友,你終於醒了。資料已經拷貝到外網,我們不用擔心了。”怪盜基德臉上稍有喜色。

我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原先那些人都已經累趴在地上,可手指卻還在動著,似乎希望再前進一步。

“小基,我不擔心。”

和他在一起,怎麼樣都好。

“都是些什麼資料?”我原本對這些不好奇,可因為不像樣的晴空那些話,對這些產生了興趣。

我很想知道,這個想要得到“潘多拉”的組織,究竟要怎麼利用“潘多拉”的永生之名。

我想要知道,它究竟能夠使幾個人得到永生?得到永生又有什麼好處?它隻能讓人類得到永生嗎?要如何才能利用它達到永生?

如果它可以使一切生物得到永生,那我就把它用在一棵樹上。

聽說,千年古樹都是很有靈性的,同時也能賣很多錢,到時候,我可以用這些錢買一萬碗拉麵,一百萬碗拉麵!還可以給小基買很多奇珍異寶!

這麼一想,我突然覺得這“潘多拉”還真是個好東西,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得到它!

作者有話要說:

☆、寄生獸——狼窩虎%e7%a9%b4

那些資料很神奇,大多是對人體的研究。

從某種方麵來說,倒是很合我胃口,我也很想知道人體究竟有大的潛力。

可從小基嚴肅得好比彗星撞地球的態度來看,他極其反對這些研究,那麼……我也就不表達自己的喜歡就好。

“小基,這條路還要走多久?”我明顯得感覺出腳底有破損,雖然我一直調動血小板使傷處迅速止血,又促進其它細胞使其愈合,可人類的細胞並不是永無止境的,而且,經常這般促進細胞,容易導致人體受損,減少人的壽命。

怪盜基德結實的背部將我的視線擋住,我看不清路的儘頭,隻能看到他衣服下的肌肉隨著他走動而變化。

這個通道很奇怪,從剛剛那個屋子的一個小門走進來,隨後就是□□,可彎彎曲曲,讓人不知到底走了多遠。

“剛剛拷貝到的資料上,有一張地圖所示,這條道是通向外界的捷徑。”怪盜基德聲音不高,可抑揚頓挫,讓我聽著就有些入神。

這就叫開口跪嗎?

“小基,這地圖可信嗎?會不會對方的陰謀?”我有些懷疑,可能是陰謀論的書看多了,想得也就多了。

他的腳步微頓,我也順勢停了半步,然後再跟上去。

“就算是陰謀,走到現在,也無法回頭了。”怪盜基德腳步更加堅定,背影看起來有些單薄,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