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呢,您彆讓我午飯也吐出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要錢
“這個……陳老師,多謝您的看重,隻是……我怕給學校丟臉,同時也給您丟臉。”我委婉的說道。
葉弦姨媽卻一副很是%e8%83%b8有成竹的樣子看著我,“這你不用擔心,老師的眼光不會有問題,你不要有壓力,正常發揮就行了。”
“額,嗬嗬……”我訕笑,您的眼光不會有問題?確定?
“葉弦那小子最近都很少去我那裡吃飯,你跟他說下,有空的時候讓他帶你去,老師手藝還不錯。”她看我的目光比前多了幾分深意,同時也慈祥許多。
可我怎麼瞧您也不像手藝不錯的啊……霸道強勢的女人不是一般很少下廚的嘛……比如我老媽。
我討好的點頭,“老師您的意思我一定會向葉弦傳達。”
“樂樂啊,不是我誇自家侄兒,那孩子人真的很不錯,各方麵沒得挑,你選他,準沒錯。”
“他是很不錯啦……”我微紅了臉,一想起他小心肝就砰砰直跳,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從葉弦姨媽辦公室出來回寢室的路上,葉弦給我發短信,問要不要一起吃飯。
他對我是真的挺好的,外表看似冷漠,有時也霸道,但卻總不經意間溫柔和體貼,三不知的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真的是那個高高在上據說連校花都不多看一眼的葉大神嗎?
我覺得我現在已經生病了,一看見他熱血就上湧,花癡的跡象真的凸顯出來了,為了不讓自己病情加重,我想平時還是少膩歪多保持點距離,於是忍著心痛拒絕了。
而且,我也有正事要乾,吳檬還沒找回來呢。
嗯,不能重色輕友。
回寢室後,我立馬給胡夢打電話問情況,吳檬家就在本市,一個小時的公交半個小時的的士,現在想必她們應該也到了。
胡夢在電話裡有些慌張的語氣,“蓉蓉在路上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說要找我們借三千塊錢,蓉蓉問她借那麼多錢乾什麼,她說打胎。”
聽見打胎兩個字,我腦袋砰的一聲響給炸開了。
怎麼就不做好防護措施呢?!打胎多遭罪!真是便宜死那個渣男了。
“男孩女孩?”
“倪樂樂,你現在關心的應該不是這個吧。”胡夢冷言。
我訕訕,“那你們找到她人在哪了嗎?”
“沒呢,她說沒事叫我們放心,沒告訴我們在哪,我和蓉蓉想著去找她男朋友討個公道。”
“打架嗎?”我挽起袖子,熱血沸騰,“在哪?我來給你們助威!”
“滾犢子,我和蓉蓉打算去找她男朋友要錢,打胎的錢。”
就要點錢也太便宜那個賤男人吧,起碼找人把他痛打一頓。
不,最好還得沒收作案工具。
“哦,這樣啊,那你們去吧,等你們好消息。”
“樂樂。”胡夢的語氣突然變得柔和下來,“你過來陪我們一起去吧,我怕我和蓉蓉兩個弱女子,不是她男朋友的對手。”
我嘀咕,“我還不一樣是個弱女子,人家要真動起手來,加我也不頂事吧。”
“no,no,no,你太謙虛了,你哪能是弱女子,純爺們還差不多,就你人往人家麵前一站,吳檬男朋友怎麼還還敢跟你動手,霸氣外露把人家嚇也嚇走了。”
這句話我乍一聽很受用,可是越想越覺得她像是在揶揄我,我哼哼道,“你彆說,老娘好歹也是咱大藝術係的係花,係花誒,哪能跟著你們做那種掉底子的事。我啊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動刀動槍的就你和蓉蓉上吧。”
“嗬嗬,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把晚飯給吐出來?”
“吐個毛線,老娘還沒吃晚飯。”說到這裡,我才記起來我是應該出去吃東西餓。
“過來,就算要不到錢也得狠狠宰渣男一頓。”胡夢說道。
我想了想,覺得她這句話很有道理,“行,對了,蓉蓉的諾基亞在身上吧?”
“你惦記這個乾什麼。”
“廢話,要是三觀不合打起來,好當板磚防身啊,弄壞了還可以索賠,多劃算……”我還正欲說著,電話那頭已經掛了。
啊啊,還沒跟我說去哪呢!
我剛準備打電話問地址,胡夢那家夥發了一條短信,上麵寫著地址,渣男的學校。
我留著肚子立馬搭車去了目的地,在校門口和胡夢陳蓉會和,她倆像犯罪團夥接頭一樣,鬼鬼祟祟站在大門口一邊搓著手一邊偷看著經過的人,表情很是猥/瑣。
“找到渣男人沒有?”我問。
“我打電話約他在校門口見麵,他說馬上到。”胡夢說。
我繼續問,“馬上?!你什麼時候打得電話?”
“半個小時以前。”
我朝她翻了個白眼,“這也叫馬上?從寢室裡爬了要爬來了啊,他絕壁是打算臨陣%e8%84%b1逃了,你在電話裡怎麼跟他說的?”
胡夢遲疑,“不會吧……其實我也是怕他不來,騙他吳檬有一件東西要我幫忙帶給他。”
“那他……識破你的奸計了?
“他會這麼聰明?”
就在我們嘰嘰喳喳的吵著要不要堵吳檬男票樓底的時候,吳檬男朋友緩緩出現在我麵。
她男朋友長得不是很高,但是看著特彆乾淨,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胡夢瞬間沒了底氣,偷偷推了推我,示意我上前。
陳蓉這姑娘跟胡夢一個樣,把視線投向我。
比我還沒出息!
我暗歎一口氣,看來這輩子是不能安安靜靜做個淑女了。我冷著臉,走到吳檬男友麵前,凶巴巴的說道,“我說你還是不是個男的啊,女朋友懷孕了還要她自己出去打胎?既然這麼不要臉你怎麼不找塊豆腐撞死啊,反正像你這種人活在這世上也隻是浪費空氣。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怎麼我說錯了嗎?”
就在我準備在氣勢上形成壓倒性的優勢滔滔不絕時,吳檬男友突然大步上前,雙手按住我的肩膀,“什麼?!你說檬檬她要去打胎?!”
我被眼前的情勢給弄得迷迷糊糊,什麼個情況?他剛才的意思,是不知道吳檬打胎的事?!還是在我麵前裝?不肯認賬?
“你那麼用力抓著我乾什麼,很痛好不好!你再不放手我小心告你故意傷害罪!”我瞪了他一眼,“彆跟我來這一套,你是她男朋友,怎麼可能連她懷孕打胎的事都不知道。咱們廢話少說,要麼你現在把錢給我們,要麼你今天就彆想走了,吳檬放過你,我們可不會,你自己掂量著看著辦。”
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震懾性一些,學著電視上那些不良少女,雙手抱著%e8%83%b8閃著%e8%85%bf,陰冷的笑了兩聲。
如果現在有一根煙就更好了,我想。
吳檬男友表情變得很難看,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難看,就是很不敢置信又很悲傷的樣子。
他鬆開抓住我肩膀的手沉默片刻,黯然的看著我啞著嗓子道,“檬檬現在在哪裡?我有話跟她說。”
我奇怪,“她在哪裡我還要問你呢。”
他苦笑一聲,“如果你們看見她的話,請幫我帶去一句話,就說我不怪她,是我不好。”
我更加奇怪了,什麼叫不怪她,明明是你的錯好不好。可是見他的反應有些詭異,我略一思索,語氣變得柔和下來,問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嘴%e5%94%87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什麼都沒說的轉身離開。
我無語,和胡夢對視一眼,什麼嘛,就這麼走了?把我們當空氣呢。
我大步追了過去,“等等啊,你還沒給錢就想走?哪有這麼好的事。”說著攔在他麵前,伸出手,“三千塊,拿來。”≡思≡兔≡網≡
他停住腳步,“明天六點以前會打到你卡上,你把卡號發我手機裡。”
“我怎麼知道你明天會不會打,這樣,你今天先交個定金。”
“多少?”
“四千,你打錢後我就會退給你。”
他嘴角抽了抽,搜著口袋,把裡麵的錢全部遞給我,“我現在身上就這些。”
我粗略的看了一眼,三張紅的幾張十塊,就隻是個零頭呢。
他有些無奈又苦惱的樣子,“我暫時沒那麼多,你要實在不放心的,我把手機給你。”
“你當我傻啊,你把手機給我了,我怎麼把卡號給你,你怎麼跟我打錢。”
他想了想,“你可以發我郵箱。”
“我又不知道你郵箱,哎,算了算了。”我不耐煩的揮著手嘀咕,“麻煩死了,看你挺有誠意的,定金就不收你的,不過三千塊你明天六點之前一定一分不少的打我卡裡,哦,你剛給了我三百四十八,那就減去這些是……”我暗暗算了一下沒算出來,怕他笑我數學老師是體育老師教的,又連忙道,“反正減去這些就是了,要是少一分錢,你就不是個男人。”
他被我說的哭笑不得,“倪樂樂,你這麼凶你男朋友知道嗎?”
“我,我哪裡凶了,你給我說清楚!”我憤憤不平,媽的,不就是找你要個錢嗎?
“行行,姑奶奶你就當我說錯話行了嗎?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明天彆忘了給錢就是。”
吳檬男朋友走後,胡夢和陳蓉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倆人一前一後的上前拍著我的肩膀,“就知道你一出馬保準馬到成功。”
我卻沒心情和她們開玩笑,看著那個越來越遠的落寞背影陷入沉思。
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
暗歎一口氣,不管怎樣,我以後可不能這樣,血淋淋的教訓。
和胡夢陳蓉回學校的時候,夜色已經深了下來,到學校我才記起自己還沒吃晚飯,正好胡夢她們也沒有,就拉著她倆去外麵下館子。
剛一進去胡夢就輕輕捅了捅我的胳膊,示意我朝前看去,然後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容。
我好奇的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在前麵十米遠左右,坐著一桌子人,而那桌人中,有一個穿著白色夾克的男生,清爽的短發,很陽光的樣子。
那個男生叫蕭延,在我們係還挺出名的,跟我一個專業,大二的時候他就獲得了國內舉辦的一個設計大獎,現在跟葉弦一樣都讀大四,馬上就要畢業。
因為我又不混學生會又宅,所以隻見過他幾眼,但經常聽胡夢陳蓉她們提起,最主要的是,他是陳蓉的暗戀對象。
作者有話要說:
☆、撮合
店子不大,不到十張桌子,除了他們那一桌外,還有一對小情侶在角落裡。
我一看胡夢那笑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咳嗽兩聲,故意走到了他們那一桌隔壁的座位,朝服務員喊道,“老板,點菜。”
陳蓉性子本來就害羞,見我倆這樣,臉一下子就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