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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媽。”

我媽走後,我求救的看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陸澤,“想辦法救我。”

他聳肩,“我看你也隻能換件衣服了。”

“換件衣服?你想我今天死在這裡不成。”我媽要知道我衣服被我吃東西吃多給崩壞了,非殺了我不可。

他想了想,一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倒是還有個辦法,不過,不知道你自己行不行。”

我指著自己,“我行不行?這種時候我不行也得行啊。”

他湊了過來,溫熱的氣息滑過我的臉頰,“你不就是學服裝設計的嗎,縫縫補補的應該小意思吧。”

“也是哦。”我心情頓時明朗了,歡快的拍著他的肩膀,“還是你聰明,來,你起來,就這麼幫我擋著護送我出去開間房。”

見他怪異的眼神,我立馬道,“你彆想多,我隻是想開間房補衣服而已。”

他瞬間就“嗬嗬”了,“是你自己想太多。”

“那你剛才乾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哪種眼神?”

“就是有一點流氓的那種。”

他上下打量著我,然後視線停留在我那穿低%e8%83%b8也沒有溝的%e8%83%b8`前,“你照照鏡子,捫心自問,我對你流氓的起來嗎?”

“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我也覺得不要虐了,這兩天看了幾個電視劇看的我少女心都出來了,所以還是想寫點輕鬆溫暖的,這樣自己寫的都開心些~~%e4%ba%b2們多多冒泡啦,這樣我才有動力~~

☆、再見

他摟住我肩膀的手鬆了鬆,笑的清新可人,“流氓?你還想不想全身而退的去縫衣服?”

這絕對是威脅。

“你覺得我能被你嚇到嗎?”

他輕挑著嘴角,“哦?是嗎?”站起身來,“那你,自求多福。”

我連忙眼疾手快的扯住他的衣角,咬著嘴%e5%94%87,“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興這麼半途而廢的。”

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你不是說我流氓嗎?”

“那絕壁是你聽錯的。”

他重新坐了下來,以勝利者的姿態,悠悠道,“這就對了,以後要是想找我幫忙,就得擺出一副求人的樣子。”

這家夥,這個時候還跟我計較這個!

“行行行,您老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可以走了嗎?”

“當然。”他重新把胳膊攬在我肩膀上,摟著我站起身來,“樂樂啊,記住這是你求我的。”

“求你?”我笑的奸詐,“你要敢鬆手,我就大喊流氓說衣服是你拉爛的。嗬嗬,手彆縮哦,已經晚了,不管人家信不信,反正你這臉是跟我一起丟了。”

他沒想我會這麼不要臉,無語道,“行,算你狠。”

不狠我還叫倪樂樂?要想我求你,下輩子還差不多。

穿過人群的時候當然難免碰見熟人,大家看我倆摟的那麼緊,均露出一副曖昧不已的眼神,除了,剛才說喜歡我的葉弦。

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與陸澤的白成鮮明對比,%e8%84%b1了在學校那股子青澀的少年氣息,多了一份像陸源哥那樣的穩重和成熟。

不管是哪樣的他,都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以為我沒那麼在意的,可是當看見他看也不看我一眼那樣冷漠的擦身而過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心痛了。

我到現在才發現,有些人比你想象的要喜歡,正如有些你曾以為非他不可的人,感情終究會慢慢變淡。

腳上突然像是含了千斤重,每邁一步,都覺得沉重無比。

“樂樂。”陸澤低聲叫了我一聲,把我往他懷裡摟了摟緊。

“怎麼?”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挺%e8%83%b8收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

“……”就不能好好讓我把傷感的情緒醞釀完麼。

出了會場,他帶著我開了一個房間,進去的時候,我終於有種解放的感覺。

走到鏡子前瞧了一下,隻見自己露出大半個背,連內衣都看見了,頓時心有餘悸,苦著臉問陸澤,“你剛才在會場摟著我的時候,確定全部都遮住了吧?”

“放心。”他懶懶走到沙發邊坐下,打開電視。

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安全的,我放心下來,走進衛生間拉下浴簾換上浴袍,問客服找到剪刀針線後,就開始縫補了起來。

由於我剛才吃的太多,又忘記收腹,再加上這衣服為了凸出我的身材做的特彆緊,於是腰那裡崩線了,本來就是斜肩露出後背的款式,就一發不可收拾。

我老媽要是瞧見我能在酒會上把衣服給穿爛,不一刀給我個痛快才怪。

不過慶幸的是我是學服裝設計的,從小我媽也為了讓我以後繼承她老人家的班把我往這方麵培養,基本功還是很紮實。我在學校經常曠課的原因,一方麵雖然是因為我懶沒有上進心,更重要的是,學校教的那些,我早學會了。

縫補完後,我對陸澤說道,“你出去,我換衣服。”

他輕飄飄打量我一眼,又撇過臉去,漫不經心道,“就你這一馬平川的身材,我才懶得看。”

膚淺!

我不理會他,抱著衣服進了衛生間,小心的換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關了電視。

我換著鞋,準備出門的時候,他叫住我。

“樂樂,剛才你和葉弦的對話,我聽見了。”他嗓音低沉,神色一反剛才的輕佻玩世不恭,變得認真無比。

我心沉了沉,收拾起低落的情緒,不滿道,“你還偷聽?”

“這不是重點。”

我無語,都偷聽人家隱私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我也是醉了,“那什麼是重點?”

“你們……打算就這麼算了嗎?”

“嗯。”

他追問,“為什麼?”

我歎著氣,“唉,太累了,不想談。”

他苦笑,“還是因為我哥?”

算是吧,如果不是因為他哥,我現在也不會覺得自己像個老太太,對愛情已經沒了多少幻想,不再想耗儘全力的那麼愛一個人。

所以在如今這麼一點小困難麵前,我都不願去花時間和精力去克服。

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全世界反對又如何,隻要我喜歡,隻要他願意,哪怕赴湯蹈火我也不會退縮。

“不是,我真的隻是覺得跟他在一起太累,太有壓力。”

陸澤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太累?壓力?你是不是想太多。”

“哎,說了你也不懂,走啦,再不去我媽又要找我了。”我落荒而逃。

下了樓,會場裡麵大家談笑風生,氣氛熱鬨又和諧,人群中,我一眼就瞧見了我媽,那一抹如火般豔麗的紅紮眼的很,除了我之外,也就隻剩下我媽了,想看不見都難。

我大方的朝我媽走過去,她老人家看見我後,很熱情的朝和她正聊著的中年大叔美婦介紹著我。

從我媽和中年大叔美婦的談話內容,我總感覺我媽像拉皮條的,聽見人家有未婚年紀相仿的兒子,就說要我認識認識。

難道有一個陸澤還不夠嗎?她老人家是多怕我嫁不出去。

介紹著介紹著,然後我再次遇見了葉弦,當然還有他媽。.思.兔.網.

“陳總,這是我女兒樂樂。”我媽說著看了我一眼,笑的深意,“這是陳總兒子葉弦,跟你差不多大,你們可以聊聊。”

聽這話的意思,是我媽已經認識過了?場麵還真夠和諧的呢。

真是冤家路窄啊,如果我現在告訴我媽當初嫌棄咱們家窮配不上人家兒子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麵前,不知道她老人家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原來這就是您女兒,挺漂亮的。”葉弦媽笑的高貴。

“嗬嗬,貴公子才真是看上去一表人才。”

瞧我媽這兩眼放光的樣子,估計又是盤算著做未來女婿的人選。

“媽,您彆介紹了,我跟他認識。”未免我媽表現的太過熱情引得人家看輕,我隻好實話實說,然後朝我媽使了個眼神,示意她老人家不要太吃驚,這種場合要淡定。

我媽不愧是久經商場的人,儘管滿是疑惑,還是很矜持冷豔的樣子,“原來你們認識,那倒是真巧。”

對於我媽的反應,我暗暗點了個讚,嗯哼,就算你兒子再優秀你家再有錢又如何,瞧不起我的我也不稀罕好麼。

“剛才看見陸總的時候,陸總介紹過了,說是他家的未來兒媳婦。”葉弦媽深意的看著我。

我媽聽見這話笑得歡快,顯然很受用的樣子,“嗬嗬,是嗎,老陸他們是從小就挺喜歡我家樂樂,不過這丫頭老跟我說什麼自由戀愛,要我不要管她。”

葉弦的目光朝我看來,透著淩冽和冷漠。

我心裡又開始隱隱作痛,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好麼,你媽都對我說了那些,難道還想我貼上去跪婖不成?我雖然自認沒骨氣和不要臉,但也不至於沒骨氣和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好在我媽似乎瞧見出了一些端倪,和葉弦老媽客套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她老人帶我走到一個沒多少人的角落問道,“你跟剛才那小子是怎麼認識的?”

“他跟我一個學校。”我心情複雜,“就是之前跟您說的金龜婿,人家媽瞧不上我的那位。”

“什麼?!他就是?”我媽驚訝過後很快又變回鎮定,“瞧不上就瞧不上,咱們也不稀罕。”

我很讚同的點頭,“就是就是,不稀罕。”

我媽又歎了口氣,“可惜了,你啊,總是那麼不爭氣。”

我,“……”

晚宴結束的時候,已是深夜,陸澤他們一家還有事情,所以我和我媽先走了。

接下來在家的一段日子,我又過回了豬一般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偶爾去陸澤家竄一下門外,幾乎都沒出去過。有時候關在拉著窗簾關在房間一整天都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奇怪的是我媽竟然難得的沒有像以前一樣訓我。

寒假的這段日子,就被我這麼迷迷糊糊的給過去了,到開學的時候,我都感覺仿若昨天才放假一樣,不覺感歎時間過的真特麼快,真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陸澤過完年就去了國外深造,那天我送的他,他在機場,給我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要我回去後再打開看。

見他一副神神秘秘認認真真的樣子,我忍不住好奇,回去的路上的就拆開了。

裡麵躺著一枚戒指,戒指上麵的鑽石我不知道有幾克拉,反正看著還挺大的,我估摸著,隨隨便便拿去賣了都能換好幾十萬。

戒指旁邊附著一張小紙條,上麵的字蒼勁有力,是陸澤的筆跡。

能夠%e4%ba%b2手為你戴上戒指,是我一生的追求。

這句話瞬間不知怎的就戳到了我的淚點,混蛋,這樣還怎麼讓我愉快的拿去賣了換生活費。

回學校的時候我帶了一大堆東西,都是過年家裡給送的禮吃不完的,我媽生怕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