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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的提到了我,很含蓄的表示她沒有我那麼大膽,如果沒有我的話,現在或許不是這個局麵。還說在上次那個學校拍短片選女主的時候,按照勢頭本來應該是她,結果卻萬萬沒想到是我。

我唏噓的感慨著,心說自己搞不好還真破壞了一樁好姻緣呢。

不過,Who care。

“臥槽,這姑娘裝的一手好白蓮,亮瞎了我的24K鈦合金狗眼,倪樂樂,你快去看論壇看那個頂在最上麵的那個熱帖。”胡夢在底下大叫。

我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哪個帖子,說道,“正在看呢。”

“你還hold的住?林白蓮最後明顯意在指你上次選女主角的時候,暗中做了手腳。”

我不屑的哼哼,“我要有這能力還不如把考試及格呢。”

“就是就是,那群沒腦子的還跟著附和在底下罵你心機女,也不想你倪樂樂一窮二白的diao絲哪能跟那位白富美的校花比,要暗中做手腳也是她才對,嘖嘖,這人品有夠差的,這樣都拚不過你。”

胡夢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總能把誇我的話說出貶義的味道,讓我摸不清她到底是想誇我還是貶我。

那帖子底下正如胡夢所說,一多半都在罵我,我本來想披著馬甲裝路人給自己說兩句好話,後又覺得有些無聊,還是把帖子給關了。

沒一會,企鵝有人要加我,備注是葉弦。

我略一遲疑,但又很快的點了同意。

葉弦:沒睡?

我:嗯。

葉弦:明天早上的事還記得吧。

我:嗯。

葉弦:早點睡。

我:嗯。

葉弦:……

我;嗯?

葉弦:你回答能不能不要用嗯。

我:嗯?

葉弦:……倪樂樂你故意的是吧。

我:哪能呢,習慣而已/摳鼻/摳鼻。

葉弦:不要胡思亂想。

我:什麼?

葉弦:沒什麼,早點睡。

我:早睡不了/摳鼻/摳鼻。

葉弦:?

我:心塞。

葉弦:怎麼個心塞。

我:校花也喜歡你,我是不是沒機會了QAQ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開文怎麼越來越冷了,媽蛋,還好自己有十幾萬存稿捂著抗寒。

☆、%e5%90%bb我啊

葉弦:你看了那個帖子?

我:那麼火我肯定看了啊,沒想到連校花都喜歡你,哭瞎。

葉弦:你哭瞎個什麼,要哭瞎也是她哭瞎。

我微微愣了愣,這回答不錯,哈哈哈,我滿意。

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睡了,晚安。

葉弦:嗯,晚安。

我是個夜貓子,喜歡晚睡,不過誰叫明天好得早起給他送早餐,也隻能乖乖早睡了。

本來確實有點心塞的我一想起他剛才的回答,還有些小激動呢,回答的真夠乾脆簡單粗/暴的,簡直讓人把持不住。

雖說早早閉眼,但還是過了好久才睡著,很少沒起那麼早了,第二天我眯著眼睛艱難的從床上爬了下來,無力的刷著牙洗完臉迅速的換好衣服就出了門。

一大早的沒太陽,風灌進身子裡還真夠冷的,去食堂的時候才發現早期的孩子們挺多,大半窗口都排著隊,我看跟他約好的時間不大夠,圖方便就買了兩個菜包子。

不是我不喜歡吃肉包子,因為學校的肉包子裡麵都是肥肉,大清早的吃那麼油膩的很容易反胃。

兩包子對於我來說肯定不夠,又接著買了個煎餅果子外加一杯豆漿。

到葉弦宿舍樓底下,我正準備打電話給葉弦讓他下來拿,哪知正在晨練的宿舍大媽瞧見我後,很%e4%ba%b2熱的上來和我打著招呼,“你不就是那個倪樂樂麼?真人比電視上還要漂亮。”

真人比電視上漂亮?阿姨您確定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違心?

“嗬嗬,是嗎,謝謝阿姨誇獎。”我笑的虛偽。

“來給男朋友送早餐的?外麵冷,快上去吧。”

啊?我懵了懵,這就讓我進了?

“謝謝阿姨,那我上去了。”我反應過來後立馬道,突然發現我這個送早餐的真夠敬業的,不知道當他待會看見我站在他冒著寒風站在他寢室門口的時候會不會感動的以身相許。

等等,葉弦住哪一樓幾號來著?

我拐進樓梯道後,立馬給胡夢打了個電話,反正他男票跟葉弦一個寢室。

電話通後,胡夢那家夥還在睡夢中,接我的電話把我一頓臭罵說打攪她老人家的清夢後才問我什麼事。

“你男票住幾樓幾號?”

“304,怎麼了?”

“沒怎麼,掛了。”

提著熱乎乎的早餐爬到三樓,來到四號房麵前,醞釀了一會才鼓起勇氣敲了兩下門。

門那邊傳來一聲問候,“艸,誰那麼早。”

接著門開了,大冬天的,我麵前站著一位光著膀子穿著三角褲衩的仁兄,他隻手刷著牙一隻手握著門把手,石化的看了我片刻,嘴角一邊流著泡沫哈喇子一邊朝我笑道,“原來是倪係花啊。”

接著他後麵就丟過來一件大衣,再然後他的身後站著穿戴整齊的葉弦,葉弦把他往後麵一拉,整個人站在門邊擋住剛才那位仁兄,微皺著眉頭看著我,“怎麼來了不跟我打個電話?”

剛才的畫麵太美讓我有些醉,反應過來後局促道,“來都來了就不浪費電話費了。”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透著股危險的意味,“嗯,你的意思是跟我打電話是浪費電話費是吧?”

我覺得我貌似好像大概沒說錯話啊?這語氣突然變得不大對勁是為哪般?

“你彆誤會,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趕緊解釋,接著把早餐遞到他麵前,“包子煎餅豆漿,給,還是熱的。”

他看了一眼後才接了過來,問道,“你吃了沒有?”

我可是等著你要是不喜歡吃來撿漏的,哪能先吃。

“沒……”

“我吃不完,進來一起吃。”

你吃不完?可我吃不飽啊,而且,還有一半%e8%a3%b8男在裡麵呢,剛才的畫麵我還沒完全消化,可不想再受荼毒。

我扯著嘴角乾笑,“還……還是算了吧。”

他也沒再多留,垂眸盯著我,聲音顯少的溫柔而且難得帶著詢問的語氣,再不似以前那樣不容人拒絕,“中午有空的話,一起吃個飯吧。”

跟他一起吃飯沒空也有空了,多好的一起相處的機會。

“好啊。”我樂嗬嗬回答。

“嗯,待會給你電話。”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那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待會見。”我揮手轉身,喜滋滋的下了樓。

看他對我的態度,我覺得自己很有戲,追到他的日子指日可待。不都說我花癡嗎,我就花癡怎麼了,不花癡能厚著臉皮追到人家嗎。

回寢室的路上我去食堂買了碗混沌,剛出鍋的很燙,等涼了一會後才拿起吃,一碗還沒吃完,手機響了。我以為是葉弦,有些小激動的拿出來,可隨即,心情卻如過山車一般的忽上忽下。

倒吸一口涼氣,我儘量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平靜道,“是陸源哥啊,有什麼事嗎?”

“在學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嗯。”

“方便出來聊一下嗎?”

我大概知道他會來找我說什麼,明知道應該拒絕,可我還是很沒骨氣的回答。

對於他,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骨氣。

“方便,什麼時候?”

“我現在正好有空,要不你等會,大概一刻鐘後我來你學校接你。”

“那好,待會見。”

掛完電話,我完全沒了心情再吃東西,呆呆的一個人坐在食堂裡坐了好久,直到陸源哥的電話重新打來。

“我到了,你們學校門口。”他的聲音清清涼涼,如沐春風卻又隔著千裡之外的距離感。

那是陸源哥給彆人的感覺,他對我,以前從來不是這樣。

我苦笑一聲,“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出了食堂立馬感受到一股冷風迎麵撲來,淩冽刺骨,不禁拉了拉緊衣領,含著迫不及待想要快點見到他卻又害怕見到他的矛盾心情往校門口走去。

老遠我就瞧見一輛黑色的車身停在那裡,車邊兩步遠,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他吸著煙,動作說不出的優雅又迷人。看見我後,他朝我揮了揮手,掐滅煙頭丟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我努力微笑著走到他麵前,像以往一樣叫了一聲“陸源哥。”

他拉開副駕駛座,很紳士的朝我道,“上車吧。”

我裝的雲淡風輕,“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嗎?”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e5%94%87邊似有微歎,聲音沉穩有力,“樂樂,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我最怕他看我,他一看我,我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吃了藥或是中了什麼魔法,身子不能動彈腦袋難以思考,然後眼裡滿是他的身影。

在他麵前,我永遠是妥協的一方,現在也不例外。

“我們先找個咖啡店坐坐。”他說。

我無奈又暗暗恨自己的沒出息,“行,你說去哪就去哪。”

他開車帶著我來到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進去坐下後,我直視著他,開門見山,“陸源哥,不知道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他把菜單遞到我麵前,“先點杯喝的吧。”

我看了一眼他那張讓我迷戀至今的麵孔,苦笑的拿過菜單,“卡布奇諾。”

“你還是老樣子。”

老樣子?是嗎……我無言以對。

“樂樂……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談阿澤的事情。”

我心裡一緊,雖然猜到了,但還是覺得很可笑,“上次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還要談什麼?”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凝視著我,神色間略帶些疲憊和無奈,“樂樂,你跟阿澤從小一起長大,他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一旦喜歡上一個人,是不會輕易改變。樂樂,你能不能看在你們認識這麼多年的情份上,給他一個機會。”頓了頓,他又道,“就當……是我求你了。”

就當我求你了……嗬嗬,聽見這句話的一瞬間我好想笑,可是很快,卻又特彆想哭。

像他這麼一個高傲的人,竟然也會求我?聽起來多麼的諷刺,自己喜歡那麼多年的人,現在要求我和彆人在一起。

當初,我也是那麼卑微的在他麵前求過他,求他喜歡我,求他要跟我試著在一起。

可是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那麼的冷漠無情,就好像曾經對我的溫柔都是假象。

“陸源哥,你是在學我嗎?”

他漆黑的眸子忽明忽暗,“樂樂,我知道你還在恨我,可我希望你不要和我賭氣,阿澤是無辜的,你可能不知道他有多喜歡你。這段日子,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