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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介意啊,趙總他沒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失態了,來來來,趕緊物歸原主,快坐到周總身邊吧,你瞧,周總都快要吃醋了呢。”會說話的人,說出來的話,八麵玲瓏,怎麼聽都好聽。

丁香像木偶一般被這個人推至周厲軒身旁的空位坐下。

那人順勢給丁香眼前的被子裡倒了一滿杯白酒,遞給丁香說道:“我叫王司聰,第一次和丁小姐認識,來來來,我們喝一杯,加深一下印象。”

“這,我,我不會喝白酒。”丁香一邊禮貌地站起身應付,一邊為難地看向周厲軒,希望他能夠解除自己的困境,可是周厲軒毫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讓丁香恨得牙齒都是癢癢的,尼瑪,有這麼當人家領導的麼?莫非今晚是場鴻門宴?

那個笑麵虎王總,看到周厲軒平靜如水的麵色,絲毫沒有出聲發對的意思,就步步緊逼:“丁小姐莫非是不願意給王某一個薄麵嘍?

話說的如此直白,讓丁香沒有一丁點拒絕的餘地,不喝的話,就太不給人家麵子了,喝吧,自己根本從未喝過白酒,不知道一會會不會出醜。

但是,看看周厲軒那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心一橫,把酒接了過來,眉頭一皺,頭一仰,像平時喝藥一般閉著氣喝了一口,結果,還沒咽下就嗆得“咳咳咳”起來。

周厲軒的眉頭微微扯了一下,不過也沒開口。丁香斜眼看到他仍舊無動於衷,不知怎的,有種賭氣的情緒升騰起來,她把杯子裡剩下的半杯酒一抬手一飲而儘。

“好,丁小姐真是個爽快人,來,我給你滿上,壓著杯。”王總顯然很滿意丁香的表現,殷勤的幫丁香把酒杯倒滿,得意地衝先前那個姓趙的飛去了一眼。

房間裡坐著的其他人看到此種情形,也不肯放過巴結周總的機會,大家看重他帶過來的人,給這個人臉麵,就是給他臉麵,大家深諳其中的道理,並且一大屋子的人裡,隻有丁香一個女人,還這麼清純可人,誰都想在美女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

“香香妹紙,我敬你一杯。”自稱是姓焦的一位老總起身,大概四十七八模樣,身材不高,體態臃腫,腦門光禿禿的,看著很不舒服。

“那個,我實在是不勝酒力,也就是一杯的量。”丁香委婉的推%e8%84%b1著。

隻見焦總本來笑眯眯的胖臉立時冷了下來,王總這裡還在一邊煽風點火:“焦總,你怎麼這麼不體貼啊,讓妹紙歇會嘛,喝酒要自願,逼人家算乾嘛?”

焦總臉上漸現慍色:“這麼說,丁小姐是認為我老焦不如老王有風度嘍?”

丁香聽了哭笑不得,至始至終自己都沒說他一句不是,隻是說自己不善飲酒而已,可是讓他這麼一嚷,仿佛自己真的在厚此薄彼一般,看到大家都噙著笑意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看,丁香都要恨死周厲軒了,她憤憤地看了他一眼,居然看到那個該死的,嘴角處隱隱藏著一抹笑意,好,你個挺屍的,不就想看我出醜嗎?出醜也是出你公司的醜,丟的也是你的人,我可是你的秘書。

她接過酒杯不再推辭,一言不發的仰頭喝下,由於喝的太猛,辣的喉嚨火辣辣的,淚水直流。

這個變故,驚得焦總合不攏嘴,他尷尬地說:“還真是不擅長,來,趕緊吃點菜,吃點菜。”

丁香隻覺得臉燒的難受,頭也暈乎乎的。

兩杯酒下肚,讓丁香本來白皙的麵龐微微泛紅,正應了那句“人麵桃花相映紅”的景,桌子上的男人,看到此等景象,都赤果果地看向她,目光猥瑣。

周厲軒心裡微微吃味,他也沒想到丁香會如此不經說。

不明就裡的人也有樣學樣,以為丁香酒量還可,湊過來和她碰杯,她真是有苦說不出,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又喝下去了一杯。

當又有人過來碰杯的時候,有一隻手猛地奪過丁香手中搖搖欲墜的酒杯:“不會喝,就彆逞能,當我是空氣麼?”

慵懶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似有似無地撩撥著丁香的心。

這個該死的,終於坐不住了,這是丁香暈倒前腦子裡記住的最後一句話。

☆、33軟玉在抱

好好的一頓飯因為丁香的不自量力不歡而散。

周厲軒帶著一身酒氣的丁香先行離席,丟下一乾人在背後興致勃勃地打賭他是一夜三次郎還是一夜六次郎。

周厲軒幾乎是抱著丁香在走,丁香除了腳動,上半身完完全全依在了周厲軒身上,幾次還差點因為%e8%85%bf軟跌倒在地上。

周厲軒現在開始後悔,剛才真不該冷眼旁觀,放任不管。

可是,想起下班前那一幕,又鋒芒在背,極不舒服。回來的時候,偶然間看到邵卿的車子停靠在樓下,上樓後,又看到丁香著急忙慌的要下班,他鬼使神差的就留下了她,其實晚上這個應酬她是不必陪著的,隻因為周厲軒想要看看自己猜測的結果是否正確。

當一出門,邵卿熱情非凡地越過自己和身後的丁香打招呼的時候,他就存了心思,晚上不會讓丁香好過。

如今看來,反而是自己很不好過,還得送這個沒心沒肺,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女人回家,真麻煩!

爛醉如泥的丁香趴倒在他的車後座上,根本就問不出個所以然,這倒是讓周厲軒很為難。

既不能丟下她不管,又不能把她帶回家,想了半響,他發動汽車直接開到了金豪賓館。

周厲軒一手箍著懷裡不消停的丁香,一手拿了房卡刷開門,這才剛進去,丁香就一個匍匐摔倒在地毯上,連帶著周厲軒也差點摔倒,他慌忙用手撐住牆壁,這才避免了一個令人流鼻血的香*豔場景。

費了好大的勁兒,這才把她搬到了床上,周厲軒低頭看了看皺巴巴的衣服,不滿地瞥了她一眼。

隻見,丁香像頭小獸,蜷著身子趴在床邊,那副無依無靠、人見人憐的樣子牽絆了他的腳步。

因為喝酒,白裡透紅的臉上,彎彎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在壁燈的照射下,投射出兩道陰影,鼻翼隨著呼吸一張一翕,均勻清淺,小巧的嘴巴此刻緊緊閉著,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隻需一個逗引,就隨時會哭出聲來。

他看了片刻,心,微微悸動,不忍再看,把%e8%85%bf想走,誰料到,背後的小人“哇”的一聲嘔吐出來,不但吐了一床一地一身,還迸濺在了周厲軒的皮鞋和褲%e8%85%bf上。

他轉圜身子,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景象,不滿地皺起眉頭,真該死!

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當他看到,毫無知覺的丁香就要帶著一身的汙穢翻身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伸出長臂攔住了她,卻也一腳踏在了那堆汙穢裡,這讓素有潔癖的周厲軒惡心的也跟著乾嘔了起來。

接下來,他保姆一般,先是幫丁香%e8%84%b1下了肮臟不堪的衣服,又把地上的穢物清理乾淨,想要出門的時候,聞到已擦拭乾淨的衣物上依然有那股子酸臭不堪的氣味,他又退了回來,看了一眼睡的如死豬一般的丁香,他改變了主意。

一般喝酒比較猛的人,在吐酒之後休息一會都會漸漸地恢複意識,丁香就是這樣。她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有些尿急,以為還是在自己家裡,汲著拖鞋闖進衛生間。

她雙眼微閉,完完全全沒有發現,眼前的一幕是多麼的詭異。

正在花灑下,細致清洗身體的周厲軒,猛地聽到聲響,想要找東西遮掩已經來不及了,雙手捂著“大閘蟹”驚呆在了原地,嘴巴張的大大的,愣是一個字也沒敢說。

這個賓館的衛生間設計的就是這般,坐便器和花灑在裡麵,外邊是梳妝鏡和麵盆。

如此,丁香出恭和他洗澡就成了麵對麵。┆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通稀裡嘩啦後,丁香瞬間覺得輕鬆爽快了不少,她滿足地“啊~~”了一聲,聽人耳中,不免會有無限遐想。

可是當她睜開雙眼,緊接著傳來一聲鬼哭狼嚎的尖叫“啊啊啊~~~~~~”

周厲軒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夜深人靜又怕驚動了彆人,他慌忙過來捂丁香的嘴,結果這個動作讓丁香產生了誤會,她起初隻是看到了全%e8%a3%b8著的周厲軒,當她意識到自己除了%e8%83%b8衣和內庫之外(夏季,單衣),也是幾乎全%e8%a3%b8,她就崩潰了。

隨之,她站起身就給了周厲軒迎麵一拳,結果,好巧不巧,地麵太滑,本來是要搞突襲的人,卻猶如飛燕撲懷,結結實實地和周厲軒撞在了一起。

☆、34自己的衣服是誰%e8%84%b1得?

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赤誠相見”、%e4%ba%b2密接觸,丁香死的心都有了。

周厲軒也十分尷尬,出於本能抱著丁香的手,鬆開也不是,抱著也不是,讓他左右為難。

此時此刻,丁香慌忙閉上眼睛,語氣慌亂的對周厲軒說道:“你快鬆手!”

聽到如此激憤的話,好心好意怕她摔倒的周厲軒果然手一鬆。

“媽呀~~”丁香感受到身體急速下降,馬上就要結結實實地摔在地板磚上了,慌亂中,她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見啥抓啥。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她看到周厲軒一臉吃痛的樣子,再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發現,她竟然一手死力抓在他的胳膊上,另外一隻手...都不好意思講,居然,抓在了那個物件上。

而那個物件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即便不通男女之事,學過生物的丁香也是知道平時不是這般模樣的啊。

片刻之間,她像是被毒蠍子蟄到了一般,驚慌失措地鬆開了手,捂著臉跑出了衛生間。

周厲軒痛的咬著牙,低頭看了一眼紅通通的那裡,暗自慚愧:怎麼會對她起了反應呢?難道是最近忙於事務,忽略了這方麵的需求嗎?

最尷尬的時刻已經過去了,但是丁香像個鴕鳥,躲在被子底下不敢看外邊,生怕看多了,會長針眼,但是剛才那一幕對她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

她比較保守,在大學裡一心學習,根本不允許自己思想開小差,她就像孫悟空一般用金箍棒在自己的周圍畫了一個圈,任是誰也甭想越雷池一步,曾經班裡的兩個男生都分彆對她表現出了好感,但是都沒有一個人走進去過那個圈圈,她一概把他們劃入了同學及普通朋友的序列,再不給人家機會。

這麼著,今天的意外也是給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了男身,那強壯的體魄,富有彈性的%e8%83%b8肌,還有那裡...想想都讓人臉紅。

當周厲軒穿戴整齊的走出來的時候,丁香立馬拉過被子蓋住了臉,雖然她早已胡亂地穿上了一件裙子,但是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