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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因為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挾製我,逼從我;無論我對他是喜歡還是討厭,對於他來說也無所謂,因為他完全不把我當人看,他不在乎我的態度;無論我是漂亮還是醜陋,對於他來說也是無所謂,因為他要研究的不是我的外貌而是我對於他來說的那一點特殊性。

所以如果我一開始就能忍住不哭,或者再軟弱一點見到刀子就嚇暈過去,也許他根本不會在意我。

可惜,終於還是走到了最悲慘的一步。

我現在還住在團長先生的屋子裡,他新換的床單被我小小的吐了口血。

“你的血味道很好喲!”在我上次吐血的時候,團長先生這麼說著,%e5%90%bb住我,吮xī我口裡殘餘的血。他喜歡看我吐血,也喜歡看我流血,還喜歡吃掉我的血。和他%e4%ba%b2密接觸的初體驗,在我的血幾乎把床單浸透的時候結束,那個時候他說“小滿,以後彆對我說‘殺了我’這種話,我會覺得你在引誘我!”

我昏昏沉沉,吐了一大口血,算是對他的回應。

不曉得是誰給我包裹的傷口,也不知道是誰給我換的衣服。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這麼淒慘的全身裹著繃帶,躺在團長先生屋裡鋪著乾淨床單的床上。

如果說之前的試驗是噩夢,那麼和團長先生%e4%ba%b2密的初體驗就是無限的從噩夢中驚醒然後發現自己還是在噩夢中。綿延不知道多少小時的不敢回想的恐怖經曆!

這種經曆堅決不想再有!

俠客以前和我說過團長先生其實很受女性歡迎,現在我覺得大概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烈士!

“小滿,你醒了?”團長先生被我小小的動靜打擾,抬頭很平靜的看向我,“感覺好些了麼?”

“沒……”我勉強發出破碎的聲音,嗓子真的好疼!

“派克給你簡單的治療了一下,都是外傷,很快就會好了。”團長先生,作為罪魁禍首你好意思對我這個受害者說這種話麼?

“哦……”我點點頭,點頭都覺得脖子疼,而且頸椎還有些麻木。

“要吃飯麼?”團長先生的問話很像例行公事那樣的敷衍,我卻覺得這種敷衍代表了無比的安全。

我搖搖頭,閉上眼睛。嗓子痛得連咽口水都像刀割,怎麼可能吃下飯?而且我現在這個渾身纏得好像木乃伊的狀態,怎麼可能吃得下飯?我還是裝死比較好。

“那……”團長先生沉%e5%90%9f了一下,依舊用絲毫不見內疚的聲音說,“你想吃的時候再說吧。”

我真心不想理他。沒錯,以後不能對他說“殺了我”之類的話。除了做試驗儘量要遠離他。如果可以逃跑的話,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吧!

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很快再睡過去。

可是疲憊感卻一波波的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身體的疼痛。以前也會很痛,痛過之後就會死去,死去之後所有的痛苦都會消失掉。可是現在,我沒死,身上的傷卻不比之前試驗的時候輕。頭一次經曆這種傷勢沉重的日子。綿綿不絕的疼痛感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寸。眼淚已經流乾了,嗓子疼得連最細小的呻[yín]也不能發出。

手指稍微動一下都牽扯得心跳加速,偏偏這個時候,我想要上廁所。

作者有話要說:  有很多同人文裡麵團長都是溫文爾雅的,紳士的,忍耐的,為了女主可以放棄自己的一些原則或者是信念的。

我實在是難以想象那樣的團長。以胡作非為為宗旨,從默默無聞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自己帶領的團體變成A級通緝犯,隻為了“我喜歡”就可以將窟盧塔族滅族,這樣的人,會為了所謂的“愛”而引人退讓麼?

扯淡呢!他愛上誰,被愛的那個人除了被他抓回去把玩到死,不會有其他的出路好麼?

而且,有人說過,他是殺人中毒的凶手,他喜歡血腥,喜歡收割生命(大概就是類似的意思吧)。這種人會懂得“愛”這種偉大的情操麼?我覺得他隻知道“想要”吧?

想要什麼就會不擇手段的獲得,入手不久就會毫無憐惜的厭棄,這種極端的自我主義,才能讓他一直帶領著這個犯罪集團不斷自我突破,愉快的被全世界追殺不是麼?

☆、1997.2(7)

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果然團長先生還坐在窗邊看書。

如果坐在那邊的是派克小姐,哪怕是俠客,我都會毫不猶豫的請求幫助。可那個人是團長先生。雖然不久之前剛剛和他滾床單兩個人%e4%ba%b2密無間,我卻完全不想對他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嗓子就是哭著求他才變成這樣的,可完全沒有一點作用!

人,果然還是要依靠自己!雖然動一下都要痛的倒吸一口冷氣,我還是努力的試圖自己坐起來。

團長先生合上書,靜靜的看著我。如果我沒猜錯,他現在的表情叫做嘲弄。不過他沒有說話。

而我是說不出話。

繃帶染血,已經乾透,黏在傷口上,我的動作已經扯破了好幾個傷口。我可以感覺血又流出來。那又怎麼樣呢?我沒死,就因為我沒死,所以這些痛苦一點都不會少受。

無言的掙紮了十幾分鐘,我都沒能從床上爬下來,反倒是自己用血將繃帶再染了一遍。

“你果然,就是這麼討厭我啊!這種時候都不肯向我求助。”團長先生放下書感慨。

向你求助有用麼?向你請求有用麼?我不想也不能說話。團長先生你的字典裡有“幫助、救、憐惜”這一類的詞彙麼?

“怎麼不說話?”團長先生走過來伸手抱起我,毫不在意我的血蹭臟了他的襯衣,同樣毫不在意他這樣做我會有多痛苦。

我對著他翻白眼,忘記之前我吐的血了麼?嗓子都喊出血了啊!那樣還能說話麼?

“小滿,不是什麼時候對我撒嬌都有用的。”團長先生帶著令人恐懼的寵溺的笑容帶我出了門。

“派克,她為什麼不能說話?”團長把我放在大廳的沙發上,淡定的問派克小姐。

“小滿最近都不能說話了,她的喉嚨受傷很嚴重。”派克小姐伸手溫柔的摸摸我的頭發,看了看我,又有點不滿的對著團長說,“團長,小滿雖然沒死可是傷勢也不輕。”

“她死了也可以複活。”團長先生的話引得大家紛紛點頭——團長先生,不用在這個問題上展示你的號召力!

“可是團長,她隻是普通人,失血過多對身體損害很大的!”派克小姐提高了聲音,忽然又柔和了下來,“團長不是還要做試驗麼?小滿如果一直這樣,撐不到實驗完畢的!”

派克小姐你真是個好人!這個借口真是運用得太完美了!不過也隻有你這麼說,才會打動團長先生吧?我這麼說他隻覺得我在喵喵叫。

“沒關係,一直保持衰弱的受傷狀態,正好可以驗證一下,她的自我修複的能力到底會到什麼程度。”團長先生略加思索,“她的自我修複到底是隻會修複致命傷害呢?還是會連微小的傷都可以修複?失血過多這種症狀也會修複麼?說起來……似乎……”

大家都豎著耳朵等著沉%e5%90%9f的團長先生下麵的話。

“似乎……連那裡……”團長先生含糊的說了點什麼,然後突然就笑了,“這個隻會增加自己的痛苦,真不曉得為什麼會這樣。”

“無論如何,團長……”派克小姐還在努力爭取著,“小滿她隻是普通人!”

“嘛……”團長先生拍拍派克小姐的肩膀,對著她笑笑,“我知道了。”

派克小姐你真是我的救星!不過周圍的人為什麼都一副“啊,沒有好戲看了”的失望表情啊?

你們家的團長先生的嗜好你們都很了解吧?我在鬼哭狼嚎的時候你們都在很愉快的聽著吧?到底知不知道同情和憐憫這兩個詞怎麼寫啊?這一幫沒人性的家夥!

“那麼,派克,小滿就交給你照顧吧。”團長先生這麼說完,就瀟灑的甩手消失掉了。所以說你找了這麼多手下就是為了幫你收拾爛攤子麼?這麼惡劣的人竟然還要追隨他,你們這群人都是抖M吧?

派克小姐其實很會照顧人,隻用了五天的時間,我身上的外傷就基本收口了。

剩下的骨頭上的傷沒那麼容易恢複,我現在隻有一個胳膊可以動,平時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發呆。

派克小姐似乎是怕我覺得寂寞,有時候會帶我下樓看大家打遊戲。

似乎是被我帶動的,大家莫名其妙的就迷戀上了那個《誓約的神鼓》,甚至還跑去弄了後續的二代三代四代的作品來。

好幾個人輪番上陣,刷記錄,對戰,還得打賭,賭出了輸贏還要對著吐槽,說不過就要出門去掐架……這一係列的活動吸引了這幫人絕大部分的精力。

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樂此不疲的在每天敲打手柄——飛坦的JS已經換了三次手柄了。①思①兔①網①

我問過窩金,為什麼不多弄幾個JS回來玩?人手一台不是很好?

窩金回答說,他就是喜歡搶著玩,這樣才有趣。

好吧,強盜的邏輯我是永遠無法明白的。我默默的放棄了這個話題。

看他們玩遊戲看得多了,也漸漸摸出了些規律。

節奏明確曲調歡快的曲子,窩金還有芬克斯比較擅長。

曲風變幻莫測甚至沒有節奏感的曲子,俠客的分數比較高。

完全沒有規律可言的令人覺得完全不想玩下去的曲子,飛坦可以拿到SSS評價。

“派克小姐怎麼不去玩呢?”我要是胳膊可以動我也想去玩了好麼?

“我其實,不喜歡玩遊戲。”派克小姐溫柔的對我笑笑,幫我理理頭發,“小滿傷好了之後才可以去玩喲!”

我剛要回答,基地的大門被咣當一下踹開,一個人一邊大叫著:“找到你了,庫洛洛,這次你往哪裡逃?”一邊大步走進來。

從來沒見過的人啊!而且,庫洛洛是誰啊?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啊!

我扭頭看派克小姐,派克小姐臉色有點發青。

我再看看俠客,俠客手裡的手柄已經掉在地上。

正在和他對戰的飛坦還算鎮定,遊戲雖然殘血,卻還沒死。

其餘的人全都默不作聲,這個人似乎來頭不小啊?我滿是疑惑的繼續觀察這個剛剛進來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一直在考慮,希絲小姐是個npc炮灰呢?還是個穿越炮灰?

感覺無論如何都差不多呢!

就是個炮灰!

(啊我就是劇透了,不劇透大家也看得出來吧233)

☆、1997.2(8)

這是一個高挑的女人,前凸後翹的身材和姣美的臉蛋,真是令人讚歎的搭配。她有一頭火紅的長發,微微彎曲著,很自然的搭在肩上,穿著的衣服很貼身,更加凸顯了她火熱的魅力,真是一個無論怎麼看都要讚美的女人!

“啊拉,這不是希絲小姐嘛?”俠客有點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