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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寵 伊曦 4091 字 2個月前

破了,我忽然有點心疼的感覺。心疼之餘又是震驚:咦,我咋變學霸了?

覃曼總是說我是要變學酥的節奏,我問她啥是學酥,她說,“看著很像學霸,其實碰一下就會變成渣渣。”

在大姨的帶領下,我和外婆和周維就這樣往鄉下去看花鼓戲了。

老一輩兒的人總是愛熱鬨的,尤其是當老人家福壽俱全的時候,生日總是想著大張旗鼓的熱鬨熱鬨。小的時候,也經常跟著外公外婆一起去看花鼓戲,搬個小板凳兒,圍到戲台子下邊兒,雖然看不懂人家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腔調,但是總覺得人家唱得好。

小時候的我喜歡去看花鼓戲,其實完全是因為隻要我去看戲,外公外婆就會給我買很多小零食帶上。我坐在那兒不是為了看戲,純粹是為了吃零食去的。

花鼓戲是在晚上,上麵的一些戲單子我都沒怎麼聽過,為了能夠讓周維對花鼓戲有個初印象,我翻了大姨家的碟片箱,找了幾個碟片出來,《包公誤斬》、《追魚》、《補鍋》、《劉海砍樵》……

很多人應該都看過《追魚》吧,在芒果台被拍成了電視劇呢,其實是由花鼓戲改編的。印象裡看過這出花鼓戲,因為我記得抽鱗這個情節,花鼓戲裡的抽鱗,就是紅菱在地上滾來滾去,然後“哎喲哎喲”的哀嚎著。那個時候我不懂那是乾什麼,外公告訴我那是在抽鱗,說要把鯉魚精變成人。

少年的心總是有著奇妙的想法的,好好兒的妖精,還有法術呢?變成人乾什麼?當妖精好多了……

同樣被改編為電視劇的還有《天天有喜》,其實那個也是由《劉海砍樵》改編的。當初我看到這個雷人的名字的時候,的確是大跌眼鏡了一把,被改得亂七八糟的劇情實在是讓我無力吐槽。身為一個長沙人,我卻始終不是很喜歡芒果台,大概是因為雷劇什麼的太多了吧。

周維陪著外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傳下來的花鼓戲光碟,顯得頗有興趣。

我坐著玩手機也比較無聊,但是禁不住周維和外婆哈哈笑,所以也就跟著一起看了點兒。

好在我隻答應周維翹半天的課,沒有答應更多,不然這邊唱三天戲,我覺得我會在這兒無聊死。

大花臉、仙子頭、悠揚歡樂的花鼓調,雖然我對這些東西我一直是不大懂的,但是我覺得能這樣陪著%e4%ba%b2人和喜歡的人一起,做什麼事情都是很好的。

我們在看完第一天晚上的花鼓戲之後,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飯,就啟程往學校趕了。兜兜轉轉回了長沙,我整個人都是虛的,懶了一回上午的課翹掉,直到中午才滿血複活。

落下的英語太多,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周維又是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情。這家夥依舊喜歡纏著我去吃飯,不過因為我的腦力勞動比較多,所以餓得也快,不吃飯根本吃不消,所以每天不用周維催促,我們就一起去吃飯了。

閒暇時間,我也看起了美劇,跟著一起練習一下口語什麼的,我可不想下次再去見妮莎和老庫克的時候,我還是跟個小啞巴兒似的,讓妮莎覺得我是個文靜的女孩子。其實我倒是比較想周維能陪我練習口語,可是這家夥拉著我的時候,他自己講的都是中文,我根本沒啥練習的機會。跟著珍妮弗她們一起還好一點兒,咱們會一次英文一次中文互相對練。

某天周維說自己有點兒忙,難得的讓我去吃飯的時候,給他帶一份外賣。反正吃飯再帶個飯回來也順路,我也就答應了。

我吃完飯之後,給周維這家夥打包了一份小炒肉就上樓了,這家夥正抱著電腦和一大堆的表格忙得不亦樂呢。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在忙什麼,但是總覺得他忙的一些東西我都不懂。嗯,傳說中的不明覺厲嗎?

自從和周維滾過一次床單之後,這家夥就把他房間的鑰匙給我了,其實他蠻想我搬上去跟他一起住的,被我拒絕了:雖然我這個豬隊友作用不大,但是我覺得覃曼還是需要我的。

我進去之後,這家夥一直沒什麼動靜,還一直在忙自己的。我好奇的湊過去,把外賣放在他麵前,才注意到這家夥戴著耳機在做事兒呢。看來是在聽歌。

“陳歌你來啦。”周維摘下耳機,揉了揉眼睛看著我笑了一下。

我點點頭,打量了幾眼表格,都是一些英文和數字,我也看不大懂。

“嗯。”我隨口答應著,“怎麼感覺你好像最近很忙的樣子?比我還忙呢。這麼忙還戴著耳機一邊聽歌,你確定你不會走神兒嗎?”

周圍急啄啄的打開外賣的盒子,還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臉饞樣兒,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不會啊,我喜歡一邊聽歌一邊做事情。”說著,這家夥居然把耳麥的線拔掉,想讓我聽一下他在聽的歌曲。

耳麥線掉下來的那一刻,音響裡瞬間就傳出來了讓我倒噴一口老血的音樂,“我這裡~將海哥~好有一比咿呀啊~”“胡大姐~”“欸~”“我的妻~”“啊!”……

劉……劉海砍樵……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周維,嘴角抽了兩下,問道,“你特麼的居然是在聽這個做事兒?居然還能不分心?臥槽周維你告訴我,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周維頗為認真的回答我。

聽著花鼓戲做表格,我覺得這相當於讓我一邊聽忐忑一邊做試卷,那簡直就是在作死。我怕我寫著寫著,會忍不住把卷子都撕掉的那種。

不過,這也可以從側麵看出,周維的定力其實不錯。至少,在那麼歡樂的花鼓戲調調下,他還能那麼開心的認真的做表格,絲毫不受影響。

我剛剛這麼寬慰自己,周維是在鍛煉自己的定力,沒想到這家夥下一秒就做出了讓我狂吐一口老血的事情,丫那跑調的調子居然開始學長沙腔,跟著花鼓戲的調調哼唱了起來,“胡大姐你跟著我來走咯哦~海哥哥你帶路往前行咯哦~走咯哦~行咯哦……嘚兒來,嘚兒來……”

沒錯兒,最後的那種顫%e8%88%8c音都被他唱出來了,被他唱出來了!

我特麼都想抽自己兩個耳刮子了:要你嘴賤,要你嘴賤,沒事兒問人家喜歡聽什麼歌乾嘛,沒事兒問人家聽花鼓戲做表格能不能好好兒做下去乾嘛?人家愛聽啥就聽啥唄,關我%e5%b1%81事兒;人家愛怎麼樣做事兒就怎麼樣做唄,關我%e5%b1%81事兒,我問那麼多乾嘛?嘴賤啊!

看著周維跑掉跑得不像樣子,我忍不住又諷刺兩句,“你特麼唱得跟狼嚎一樣,閒不閒啊?”

結果證明,我又嘴賤了,周維這貨不僅不生氣,反而是十分開心的拉著我,“陳歌,陳歌,陪我唱一段兒嘛……我要練習一下。”

“不要!”

“陪我練習一下嘛,不然我今天就不讓你下去了……”

……

萬般無奈之下,我作死了幾次之後,隻能陪著周維瞎胡鬨了。周維找到配樂重新來,又搜了歌詞,還正兒八經的跟我說,“我們把胡大姐和劉海哥改一下,改成陳大姐和周哥哥,好不好?”

我滿腦袋黑線,但是也不敢再嘴賤下去了,隻能默默腹誹:你特麼才會陳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不對,你是大嬸兒,你是大奶奶!

房間裡響起了如下的作死花鼓戲《周維砍樵》版本:

陳:“我這裡將周哥哥好有一比啊……”

周:“陳大姐!”

陳:“欸!”

周:“我的妻!”

陳:“啊!”

周:“你把我比做什麼人咯哦……”

陳:“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呐……”

……

我發誓我覺得唱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找不到我在幾次元的感覺了。但是回頭想想,以前把人比作牛郎織女應該是很美好的比喻吧,但是放在現在,你把人家大姑娘比作織女也頂多就是奇怪了點兒,但是把人家男的比喻成牛郎……咳咳,是不是太內涵了點兒?

我暗暗地掩飾著自己的%e5%94%87角笑了笑,無心之中我還是那個二次元宅腐妹子,無形之中又邪惡了一把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窗子大開這著,大白天的光線很好,一曲唱完我才覺得尼瑪剛剛門窗都沒關,是不是作死了一下?

我回過神兒來想起自己沒關窗戶,就這樣丟了一把臉的時候,臉有些紅,亡羊補牢一樣的想要去關門,但是還沒等我轉身去關門呢,就聽見周維扭頭很開心的說道,“覃曼,我和陳歌唱得好聽嗎?”

覃……覃曼!!!

我轉頭,一臉驚恐的看著門口的方向。果然,覃曼那個狗逼玩意兒不就站在門口憋著笑呢嘛!看見我轉頭一臉草泥馬的表情,覃曼是再也憋不住了,瘋了一樣的開始笑了起來。

我偏過腦袋,嗬嗬笑著,跟周維嘀咕了一句,“周維,覃曼什麼時候來的?”

“我不知道啊,我轉過頭就看見她站在門口笑了,還使勁兒憋著,表情好像便秘!”周維一臉認真的跟我說道。

噗……表情好像便秘!周維的形容詞真是越來越到位了。

我拍了拍周維的肩膀,“小夥子,中文學的越來越好了哈!剛剛的那個形容,用得很棒!”說著我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下換做覃曼黑著臉,要來揍我了……

☆、078.看臉

有句俗話說得好,防火防盜防閨蜜,我覺得不管怎麼樣覃曼這廝我是必須防著的了。在覃曼麵前,我真的是毫無任何形象可言,尼瑪還儘是一些糗態。

可惜的是,覃曼的糗態我卻總是逮不到,不然的話能夠揪住這家夥的小辮子也是好的。

我就這麼被覃曼嘲笑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事兒也就算告一段落了。其實和周維一起唱花鼓戲還挺嗨的,好玩兒嘛……那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那酸爽!!!

五月份的日子依舊過得緊巴巴的,以至於除了吃飯的時候,我都沒有任何我是個談戀愛的人的感覺。總感覺,我還是一隻單身狗一樣,隻不過每天吃飯的點兒有人陪。覃曼有的時候都會吐槽我,談了戀愛還跟個老光棍一樣。

我也是沒有辦法,就半個學期的複習時間,我就要去考四級,雖然這時間也足夠了,可是還有六級呢不是?再說談戀愛嘛,也就是那麼回事兒,日子該怎麼過依舊還是怎麼過的。

我算了算日子,六月份就是正式考試四六級的日子了,想想這之前我都很少有什麼娛樂活動,我還是蠻想出去野一下浪一下的。

和周維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試探性的問他,“周歪歪,你最近有沒有很忙啊?”

“是很忙。”周維這麼回答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