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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寵 伊曦 4036 字 2個月前

這個飯桶的天堂嘛。

周維和爸爸玩象棋玩兒得很晚才進來睡覺,我都快困得睡著了,周維才迷迷糊糊的摸進了房間來,抱著我安靜的睡著了。這一次,倒是沒有鼾聲滾滾了。

第二天一大早,媽媽就做了甜酒湯圓叫我們起床吃了。小的時候,是隻有元宵節才吃元宵的,現在雖然什麼時候都能買到元宵吃,但是總覺得隻有過節的時候,在家和家人一起吃,才是最舒坦的。

周維看到甜酒湯圓之後,開心得不得了,還頗為歡樂的說,“我記得的,我記得的,以前的時候媽媽也做過這個給我吃。我還說要自己做甜酒的。”

媽媽笑眯眯的說,“歪歪啊,我說你怎麼就對吃的記得那麼清楚?”

周維憨憨的笑著,嘴巴頗甜的說了一句,“是媽媽做的好吃的東西,我都記得很清楚。”說著,這貨居然一拍腦門,苦逼兮兮的就開始跟我媽告狀了,“媽媽,你不知道,我在洛杉磯的時候,我的媽媽和姐姐們都很喜歡吃你做的零食,我本來藏得很好的,但是有一次拿出來吃,被她們發現了之後,她們就把我的好吃的都搶走了。”

我:……

周維忽然就看著我,還指了我一下,“媽媽,周維還抱著手在旁邊看著,都不幫我護著我的吃的。”

我:……

媽媽笑得直揉肚子,爸爸一邊在吹著甜酒湯圓,一邊也是樂不可支。我像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著周圍,不能再嫌棄。忽然也覺得,周維這家夥看上我,其實也不是因為他瞎,而是因為他傻。

笑完了之後,偏偏媽媽還特彆寵溺的又搬出了家裡的存貨,雖然過完年,這些囤積了很久的小零嘴兒也吃得差不多了,但是存貨總還是有的。我媽媽平時也是個嘴閒不下來的,也喜歡吃這些亂七八糟的小東西,所以還有一點兒囤貨。

麵對周維,媽媽很是大方的把囤貨的三分之二都打包給了周維,還把家裡做的泡菜也夾了很多出來,拿給周維。

周維嘴巴甜甜的謝過媽媽,還問了一句,“媽媽,什麼時候教我做甜酒?”嘿,這家夥還真是得寸進尺了!

☆、067.乾壞事兒

因為在學校很難控製氣溫什麼的,周維纏著媽媽要做甜酒的事情,也就暫時耽擱了。但是周維把媽媽說的昨天就的方法,用他那個萬能記事本給記下來了,說等著天氣暖和起來,就要去買糯米和酒曲。

飯桶就是飯桶,飯桶的世界永遠隻有吃。

返校的時候因為我和周維行禮都比較多,所以是爸爸開車送我們去學校的。

周維到校之後,順勢就塞了六百美元給我,我一臉詫異的看著周維,“乾嘛?”

周維小心翼翼的看著我,“這個學期的夥食費。”

我一口老血差點兒沒把自己嗆死,這小子,原來還記著上個學期的事兒呢。咳,不過怎麼說,現在已經和人家在一起了,我哪兒還有臉去收人家的夥食費啊?

但是,不收錢的話,我們倆的夥食開銷,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似乎是有點兒大呢。

我腦筋轉了幾下,忽然就有了主意:“不必給我錢了,以後買菜的事兒就交給你了!”說著,我賊笑了幾下,拎著行李就趕緊的跑回租房,關了門靠著門,在門口笑得喘不上氣兒。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負一下這小子:他怕死了菜市場,買個菜得麵對活%e9%b8%a1活鴨活魚,他怕……

想想一個一米八的漢子,居然怕去菜市場買菜,那畫麵也是有點蠢萌啊。

房間已經沒有落灰的痕跡了,覃曼房間的門也開著,這妞兒估計是提前一兩天到了。對於這種有潔癖的朋友,回來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把租房的衛生裡裡外外的搞了一遍,才肯好好兒歇著的。

每次吧這種搞衛生的事兒就是覃曼做的,但是類似於換燈泡、通馬桶、換水這種需要點兒體力和技術的活兒,就是我來乾。不過有了周維這個男朋友之後,體力活兒他也幫我承擔了一部分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把衣服什麼的都給整理好了,我這才拿著學生證,去樓下的複印店買了一份社會實踐報告,這才和周維一起去教導處報道。

雖然覃曼是搞了絕大部分的衛生的,但是我房間,她沒有幫我打掃的義務,她也沒那麼閒,清潔的活兒還是得自己上。所以開學的第一天,我的主要任務也就是搞衛生了,順便去十字繡的店買了一個十字繡的抱枕,因為答應了周維。這家夥對這事兒上心得很,一回來就在催我這事兒。

開學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我和周維也就各忙各的,沒膩歪在一起。雖然平時,我倆也很少膩歪。

覃曼差不多是九點多才從外麵姍姍歸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家夥是和朋友們在外麵浪去了。我坐在客廳繡十字繡的時候,覃曼湊過來,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好奇的說道,“嗯?女漢子要變良家婦女?”

“變你妹啊變,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做手工。”我對覃曼一直是糙漢子慣了的。

覃曼樂嗬嗬的笑著,抱著手機就坐在我旁邊了,一邊玩手機一邊和我聊天。

“假期去洛杉磯玩兒得怎麼樣?”覃曼問道。

“嗯,吃不習慣。”

“你和周維怎麼樣了?發展到了哪一步?”覃曼說著,偷偷的瞄了我一眼。

我轉過頭去,一臉無奈的表情,“什麼叫做發展到了哪一步?在一起了不就是在一起了?還能發展到哪一步?”

覃曼看著我,那表情應該怎麼形容呢?就是恨不得一大耳刮子抽我一下。“哥哥,我說你就給我裝傻吧,我在八卦什麼,你難道不清楚?”

我差點兒針沒紮到自己,嗆了一下之後,才翹起二郎%e8%85%bf,“見過家長了唄,一起睡一張床了唄。”我哼哼唧唧了幾聲,然後才補充了一句,“嗯,我還是處女啊。他是不是處男我就不曉得了。”

這次換做覃曼一臉被嗆到的表情看著我,“臥槽,哥哥,你不是在逗我吧?你倆都處這樣兒了,居然還沒那啥過?哎哎哎,我說他經常去你家,你也去過他家了,你倆還在外麵開過房,難道你們就真沒那啥過?還是,咳咳,還是周維那啥不行啊?”

我尷尬的嘴角抽抽,雖然我這個人平時漢子了一點兒,但是真要說道這種事情,我臉皮兒還是很薄的。

因為覃曼和蕭嶸是確定戀愛關係之後,就見家長滾床單了的,所以她對於這方麵也比我放得開一點。

“沒……我不想……他就沒動我。”我尷尬的說了兩句,頭更低了,裝作很認真的繡著十字繡,心跳都快了很多。媽媽咪呀,曼曼你這個小妖精,問什麼不好,為毛要問這種羞羞噠的事兒啊?

我覺得我說話都快結巴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心裡就盼著覃曼這小妖精快點兒換個話題。但是對於這種羞羞噠的話題,覃曼是舍不得放開的。

“哦!這麼看來,周維對你挺不錯的,他還是挺尊重你的。”覃曼說著,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以前我總覺得老美對於那方麵,都是欲求不滿的,沒想到還讓你遇到了一個願意尊重你的哦。”

我差點兒沒嗆死,欲求不滿……嗬嗬!又聯想起那個時候,媽媽問我美國人是不是都亂交,我忽然就覺得,我遇到的是周維,還真是挺幸運的。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和氣氛,覃曼忽然就看著我,頗為詭異的一笑,然後對我說道,“哥哥,給你講個葷段子吧。搞笑的那種。”

“嗯?不會又是腳趾得了梅毒和垮下得了腳氣那個吧?”我一臉無語的看著覃曼。這廝彆看平時一臉女神的樣子,但是在我麵前,那就是一葷段子小能手。≡思≡兔≡網≡

覃曼嘿嘿的笑著,說不是不是,我說那你就說。

於是覃曼就給我講了一個讓我再次很無語的葷段子笑話,“從前啊,有兩個書呆子夫婦,兩個人都是博士後的那種,隻知道死讀書。兩個人結婚都好幾年了,但是就是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夫妻倆就在想是不是誰身上有點兒毛病,就去醫院做檢查了。結果,醫生給他們檢查完了之後,說他倆都很正常。你知道最後問題出在哪兒嗎?”

“嗯,不知道。”我一邊認真做著十字繡,原本尷尬的氣氛這會兒也被轉移了注意力了。

“問題出在女的還是個處女,但是卻得了痔瘡!”覃曼憋紅了臉,然後瘋了一樣的笑了起來,毫無女神形象。

我一愣,隨即也笑抽了,心裡暗暗的說道:尼瑪不帶這麼玩兒的吧,一直弄錯了地方?那這倆書呆子夫妻也足夠呆的,真的是讀書讀蠢了。

一個小小的笑話,讓我倆也笑了好一陣兒,覃曼自己講的結果自己笑得跟個蛇精病一樣,喘氣兒都喘不上。

很久之後,我才緩過勁兒來,然後默默的叨叨了一句,“呃,應該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說沒注意到,其實女生下麵是有三個洞洞的吧!”

說著,我和覃曼又是一陣傻笑,我的十字繡都被我丟到一邊兒去了。

說起葷段子,我和覃曼簡直就是停不下來的那種,聊著聊著乾脆就聊到了男女方麵的問題上去了。覃曼還告訴教我怎麼辨彆處男:如果他能很熟練的上手,說明他不是處;如果他半天找不對地方,基本就是處了。

我嗬嗬的乾笑了一陣,心裡默默的開始想:所以周維是不是呢?

兩個女生湊在一堆,其實色起來,也挺色的。覃曼也是個色女本質,我呢一般也就是宅腐一組,但是宅腐基本都是腦補,頂多也就看看*小說,*漫畫倒是很少看的。因為我總覺得,用電腦看漫畫,很吃力,很容易把眼睛看得很酸的。

兩個人笑了很久,覃曼才有氣無力的偏過頭來看著我,問了一句,“我說哥哥,其實彆看你滿口黃段子,有的時候也自稱是宅腐族,但是你對男女感情方麵,有的時候怎麼就顯得那麼容易害羞呢?我說,你該不會還沒看過小黃片兒吧?”

咳咳,我覺得我這一張老臉是徹底的沒有地方放了。

我尷尬的看著覃曼,很老實的交待,“嗯,小黃片兒具體指哪種?”

“島國的。”覃曼說。

我咽咽口水,“島國的,我倒是沒看過,但是色戒那種類型的倒是看過。”

覃曼瞬間就換上了一臉不敢相信的目光,“哎喲,我去,哥哥,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你這家夥居然隻看過色戒那種?原來你平時滿嘴葷段子,都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啊。”

“嗯,啊……”我都特麼想要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