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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寵 伊曦 4139 字 2個月前

模模糊糊間,似乎是有人敲門,我也不知道是誰在敲門,更不想起身去開門。但是那門鑰匙孔“窸窸窣窣”的響了兩下,居然開了。

腳步聲很熟悉,但是不是覃曼的腳步聲,而是周維的腳步聲。畢竟覃曼有我房間的鑰匙,他能跟覃曼借鑰匙開門也不足為奇吧。

“陳歌……”周維的嗓音有點兒低,還是帶著那種老外擼不直%e8%88%8c頭的跑調感。

我把眼淚往衣袖上蹭了兩下,抓過紙巾裝作在擦鼻涕的樣子,才轉過頭來。

回頭,看到的是周維提著一個保溫桶,站在我麵前,他眼睛也有點兒紅,“其實是我這兩天自己琢磨著做菜,想要你來嘗嘗我的手藝,但是沒想到吵到你複習了。”他看上去有點兒尷尬,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最終隻把東西放在我桌上,說了一句“你有時間再吃,我先上樓。”就準備轉身……

☆、052.釋然

“等等!”我下意識的喊了句。

我嘴裡酸酸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起身上前拉住了周維的手,“陪我一起吃。”

周維看著我,似乎很驚訝我的態度怎麼就轉變得這麼快,但是隨即很開心的自己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坐在我旁邊就陪我吃飯。

我像個傻逼一樣,一邊吃一邊哭,哭著哭著,周維拿紙巾幫我擦眼淚,我又忍不住笑。

周維看著我,也忍不住咧開嘴笑,還拿著紙巾使勁兒的給我擦了一把鼻涕,“真是不懂你們中國的女孩子,一下哭一下笑,一下子發那麼大脾氣,一下又這麼安靜。”

我一邊扒拉著飯一邊嘀咕,“哼,這叫做個性,你懂個球球。”

熱乎乎的白米飯下肚,還有一份很簡單的辣椒炒肉,和炒包菜,雖然菜很簡單,味道其實也一般般,甚至有一點兒鹹,但是我吃著,卻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

我低頭吃飯,都不好意思再抬頭看周維,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讓我覺得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良久,才憋出一句,“呃,周維,你覺不覺得我今天脾氣很差?”

他訥訥的看著我,問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得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擺出一副想要揍他的表情,這丫還很配合的陰了一下眼睛,怕我真揍他一樣。

看著這貨賣萌賣蠢的樣子,我內心的怒火瞬間就消散了。憋著笑憋了一會兒,內心也更加內疚了幾分。我繼續低頭扒飯,然後問道,“周維,今天我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對不起……”

聽到我說對不起,周維似乎挺驚訝的,一種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眼神看著我。隨即這家夥撓撓頭,似乎是很不好意思一般的模樣,抿著嘴很靦腆的笑,“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月經來了嘛……”

臥槽,肯定是覃曼這廝說的吧。臥槽你也不能委婉點兒,直接跟人家周維說這些,周維還很羞澀的跟我說很理解知道我月經來了,這尼瑪多尷尬!

我黑著臉,“嗯”了一聲,哼哼唧唧的沒再說話了。

吃著周維做的飯,覃曼還拿來了熱水袋給我捂著,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仿佛大姨媽都沒那麼痛了。

接下來的幾天,周維偶爾做了菜過來給我吃,也偶爾給我帶外賣,沒有像前幾天那麼一直過來纏著要我陪他去吃飯。不過這家夥,做飯始終味道不周正。

考試還是進行得比較順利,考試完前麵三科之後,我就逮著周公%e9%b8%a1出門去玩兒了。因為得知長沙又有一個話劇的演出,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就準備拉著周公%e9%b8%a1去了。

之前周公%e9%b8%a1把我繡給曾晨宗的那個十字繡枕頭給拿走了,又被我拿了回來,這貨差點兒跟我急眼,跟我搶抱枕都差點兒沒吵起來,但是看著我不願意給他,他也就委屈巴巴的給我了。

這貨最後把抱枕給我的時候還不情不願,不是我說“我給你做過一個,撿彆人剩下的算什麼”,這貨還不願意給我。

我織了條圍巾給周維,算是暫時彌補他失去抱枕的“痛”,答應他十字繡以後再做給他。畢竟圍巾隻有冬天可以戴,而十字繡什麼時候都能做。

話劇演出,因為曾晨宗可以聯絡到演出那邊,所以去他手裡買票,可以打八折。我打了個電話說要跟他買兩張票,他說讓我傍晚去他宿舍樓下等他拿。

原本我隻打算自己一個人去的,但是沒想到周維這貨要跟著我一起,還一副跑老婆跟人跑了的死尿性,寸步不離的跟著,看得我直想笑。尼瑪在我心裡美國人都還是比較大氣的,怎麼這貨就這麼黏黏糊糊的?

最好玩的是周維還戴上了我打的圍巾,得意洋洋的是在得瑟什麼一樣。

我們在曾晨宗的樓下等了不一會兒,曾晨宗就出來了,拿錢給了他錢他拿了兩張票給我們之後,我就把手裡的抱枕塞給他了。

周維眼巴巴的看著那個抱枕,還頗為怨念的盯了曾晨宗一眼。

“彆奇怪,這個本來就是給你的,就算是和你告白失敗,這個還是給你,周維的我另外做。”我頗為淡定的說道。

其實和周維在一起之後我就一直有這想法了,每次去他樓上,總覺得他那兒擺著個抱枕,是曾經我準備送給彆人的,我就不舒服。

周維覺得反正還沒送出去,送給誰不是送啊,他收下也是一樣的,何況還沒拆開過。

但是我一直覺得,送給彆人的禮物,準備給誰就是給誰,轉送什麼的不是很好。

相處的時間越久,我和周維在很多地方的分歧也就一點點出來了。但是到目前為止,都還算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分歧,所以也就暫時沒鬨什麼大矛盾出來。我自己心裡也有底,以後說不定分歧大的地方多著呢,很多事情,以後還是要學著包容的吧。

曾晨宗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接過了抱枕,周維看著曾晨宗,嘴巴翹得都能掛個壺上去了。

“彆誤會,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沒能當男女朋友,做普通朋友也很好,沒必要因為曾經有過一段不愉快就產生嫌隙,對吧?”我看著曾晨宗,撇撇嘴。

曾晨宗這才笑了一下,他還是笑得那麼陽光,嗯,差點兒就可以說明媚了。

“戰五渣,沒事兒我就回去了,哈……”說著我就準備挽著周維的手準備走。

“等等!”曾晨宗忽然叫住了我。

我轉過去,歪歪忽然把我拉到了旁邊,手都搭到我肩膀上來了。

曾晨宗看著我又笑了笑,“渣渣,謝謝了。你是個好妹子,你男朋友也很好。”

聽罷,我衝著他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然後說道,“戰五渣,得瑟吧你,你後悔嗎?”

曾晨宗一臉蛋疼的看著我,“鬼才會後悔呢。”

兩人嬉笑了一陣兒,才回去的。一路上我跟周維坦白了很多,包括以前我喜歡曾晨宗時候的事情,都跟周維說了。之後的一些事情,周維也就差不多知道了。

這一次的話劇演出在湖南大劇院,八點開始,我和周維兩個人差不多六點就出門了,也沒吃東西,因為怕自己暈車到時候到了又吐個半死,所以早點兒到了那邊,才吃的晚飯。

嗯,這一次倒是吐了一地的酸水而已,鬨得我總有一種懷孕了的錯覺。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一場話劇演了兩個小時,雖然沒有最開始那一次《戀愛的犀牛》那麼驚豔,但是總的來說也還是不錯的。我牽著周維的手從劇場走出來,十點多鐘,還下了點兒雨。

我和周維都沒帶傘,兩個人站在毛毛雨中感覺特彆的冷,想找個地方暖暖都沒有。周維也不知道從哪兒買來了兩杯熱乎乎的奶茶,兩個人捧著,喝得胃裡才稍微暖了點兒。

這個點兒公交車已經沒有了,我倆想攔的士回去,但是也不知道湖南大劇院旁邊的的士是不是抽風,車子呼啦呼啦的過去,就沒幾輛停下來的,要麼就是停下來了的,但是是黑車。

黑車就收得貴了點兒,不然也是可以坐的,可是我不樂意坐黑車。想當年,老紙被黑車坑得一把一把的淚水,想想我就對黑車這種玩意兒深惡痛絕,甚至有一丟丟陰影。其實收費貴也就算了,有的黑車裡麵味兒很奇怪,讓我忍不住犯惡心,本來就暈車的我就更不樂意坐黑車了。

我和周維從十點多等到了十一點,他喵的愣是沒有攔到的士,我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陳歌,怎麼辦?”周維看著我,一臉無奈的小委屈表情。

“周公%e9%b8%a1,要不咱們在附近找個賓館住下吧?他喵的晚上這的士眼看著也攔不到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先歇下吧。”我也不想走了,實在是有點兒冷了,一會兒上車不定吐成什麼樣兒。

周公%e9%b8%a1想了想,很樂嗬的點了點頭。

我們就近找了一家七天住下,我一身冷得不行,趕緊的就進了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然後鑽進被窩了。因為鑽被窩鑽得快,一身又熱乎乎的了,所以也就打了兩個噴嚏,沒全身犯冷,應該是不大會冷著了。

倒是周維冷了點兒,他是等我洗完澡才進去洗澡的,估計這丫也冷得夠嗆,況且長沙前段時間那狗日的天氣,也夠折磨人的,這段時間轉冷了之後,反而是好了一點兒了。

下雨的天氣格外的陰冷,雖然關上了窗戶,但是看著玻璃窗外頭,黑漆漆的夜,還有窗戶上透明的玻璃變得跟塊毛玻璃一樣,都覺得冷。

周維洗澡洗得很慢,也許是因為困了,也許是因為累了,聽著他洗澡的水聲,我竟然迷迷糊糊的開始打瞌睡,就那麼把眼睛眯上,不知不覺就開始沉入夢鄉了。

半睡半醒之間,隻覺得臉上有種濕漉漉的感覺,不像是冬天的陰雨那麼冷,而是一種春雨的溫暖綿柔。熱乎乎的氣息打在臉上,還有一陣壓抑的粗重的喘氣兒聲。

大%e8%85%bf上似乎有個什麼東西抵住了,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周維的臉在我臉上蹭,見我睜開了眼睛,周維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後翻身壓在了我身上……

☆、053.拐賣【新年快樂】

他的臉頰貼著我的臉頰,嗓音比平時更加低迷而具有磁性,喃喃的呼喚著我的名字,“陳歌……”

說著,%e5%94%87湊上來,我隻有一種溫熱而軟糯的感覺。他雙手緊緊的箍著我的腰,我那小飛機場貼著他的%e8%83%b8膛,能夠感受到他心臟強健而有力的跳動。

忽然腦子裡就冒出一個很無厘頭的梗,吳邪和張起靈一起買菜,公交車上張起靈旁邊站著一個大波妹,吳邪吼道“張起靈你就是嫌我%e8%83%b8小是不是?”張起靈抱著吳邪就說了一句,“傻瓜,%e8%83%b8小,我們的心才能貼得